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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四根手指抽动时发出低低的水声,画影却仍然小心翼翼的往里面送了许多巨阙不知道的凉冰冰的东西。
#书#其实他们器灵根本就是灵体,即便受了伤也能够很快的自我修复,但是……
#网#画影看了看巨阙抓着褥子忍耐的表情,在心头叹了一口气:“这个傻大个子,只怕受了伤也不会说的,还不是白疼了?”
直到那里软得如同花蕊,画影才扣住巨阙的腰抵住了入口,低头轻声道:“巨阙,我进去了哦!”
巨阙有些害怕的咬了手指,一脸悲壮的点了点头,然后意料之外的全身一抖,低吼了一声:“画影……慢……慢点儿……”
那撞在身体内部的滚烫撞出难以用语言表述的酥麻,瞬间爬满了整个后背,紧绷已久的欲 望登时难以忍受,一阵抽动喷在了褥子上。
画影颇有些自得的连连抽 送,挑眉道:“哼,小爷好歹也是风流惯了的人物,怎么可能连这些都不精通?”
巨阙不知为何心头忽然有些堵,转头回来看他,画影却与他交握了手指,低头擒住他的唇一阵辗转,才在他耳边摩挲道:“放心,所谓风流乃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否则……便是下流了……”
他本也忍耐已久,不几下便泄了出来,整个人都软软的趴在了巨阙的背上,就着相连的姿势拥住巨阙,细细的亲吻。脸颊紧贴着巨阙的背,低声道:“呐巨阙,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那大哥怎么办?”
画影拧着他的脸扬了眉:“你大哥?那个混蛋!别理他!还有啊,你以后不准再要什么主人了!当然,我也不要的……”
巨阙回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然后飞快的偷吻了一下画影的脸,便整个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画影喜上眉梢,那刚刚平复的欲 望却因为巨阙转身的动作渐渐复苏,画影搂着巨阙的腰摩挲了一阵道:“巨阙你没事吧?痛不痛?”
巨阙坚定的摇头。
画影顿时大喜:“好!再来一次!”
西陵女01
“请问……有人吗?”陈丽没有想到看起来颇小的古董店里面却这么大,她不安的抓着旁边孩子的手,眼睛四下打量。
被她牵在手中的小孩儿仰起头来,安静的看着她。
“诶?来客人了诶!”一个扎着歪马尾的小女孩儿从里面跑出来,对她眉眼弯弯的一笑。
“那个……请问老板在吗?”陈丽有些紧张的看着眼前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却嘟了嘟嘴:“我不就是老板么?”她回头朝里面一喊:“是吧小白?我就是老板嘛!”
一个大概九岁或者十岁模样的胖嘟嘟的娃娃含着一块白糕伸了脑袋出来看了一眼便缩了回去:“是是是!阿亏你是最——大的老板!”
“那……能帮我看看这个东西能卖多少钱么?”陈丽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子来,她手里牵着的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咬着手指盯着那只镯子,阿亏不由的打量了小娃娃一眼才拿起那镯子对着光看了看,偏头道:“这只镯子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吧?你看,这玉里的瑕疵都已经化得差不多了,是一直随身带着的吧?你家祖上的东西么?为什么要卖掉呢?”
陈丽这才信了这孩子的老板身份,寻了张凳子坐下,抱了那娃娃在怀里,沉默了一歇才轻声道:“总之是没有办法,急着钱用,哪里还管得了啥祖上不祖上的。再这么下去,只怕自己都没个活头了。”她抬头瞄了阿亏一眼,眼神落在那镯子上时,终究有些舍不得,小心翼翼的道:“这个……这个镯子能先当在你这里么?”她怕阿亏不肯,急急道:“你放心!等我有钱了一定会赎回来的!这镯子……这镯子……还是我妈给我的嫁妆啊……”
想是觉得对着阿亏这么小的孩子说嫁妆啥的有些尴尬,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干嘛不拿去典当铺?”阿亏放下镯子趴在柜台上眨着眼睛道:“那些店子收这个的吧?”
她模样天真实诚,倒让陈丽有了些好感,拢了拢耳边的头发轻笑:“那种地方……才真是吃进去就不吐出来了!而且……要让我男人找到了,恐怕就再也拿不回来了。所以……”她看了看四下,有些感慨:“我才特意找了这么家看起来不起眼的古董店,只是没想到里面这么大。那个……这个镯子的事还请你帮忙保密可以么?”
阿亏挠挠脑袋:“可是,我这里不是当铺,你卖给我以后还想买回去,这不太可能吧?”
陈丽脸上的笑一僵,手指纠结的扣在一起,她怀里的小孩儿立刻被箍得挣扎起来,陈丽这才吃了一惊,将小孩儿放到地上。
大概是个女孩儿吧?阿亏瞄了一眼,瘦瘦小小的,眼神儿也怯怯的,阿亏有些为难的看着陈丽:“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尽量为你找个好的买家。你这个镯子……既不是宫廷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有名的传说,更加不是什么珍贵的材质,唯一好点儿的也就是年代久远,玉质还算不错,基本上也就能卖上个万把块钱。你看……怎么样?”
陈丽愣愣的回不过神来,阿亏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玉这东西跟雕刻啊这类的收藏品不一样,时间不能在很大程度上的左右价值,我也没办法呀!”见陈丽还在发呆,阿亏只能扯了扯自己的歪马尾咬咬牙哭丧着脸道:“要不……要不我不收你代理费行了吧?你……你别苦着脸吓我啊!”
小娃娃放开了陈丽的手,啪嗒啪嗒的满屋子瞧来瞧去。
她大概怕生,也不动手,就只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四处瞧。
一边儿的架子上,一个紫砂壶盖儿抖了抖,紫砂扒着壶沿儿顶了盖子在头顶上骨碌着眼睛瞧着小娃娃含着手指的模样,忽然便对上了那双黑溜溜怯生生的眼睛。
“啊……”娃娃含着手指啪嗒啪嗒的甩着腿儿跑过来,把住架子,可惜垫了脚也瞧不见。
娃娃转了转脑袋,嘿咻嘿咻的拖过来一条凳子,撅着屁 股爬上去,然后趴在架子边儿上瞪着眼睛跟紫砂对望。
紫砂小心翼翼的转了转脑袋,娃娃的脑袋也跟着她偏了偏。
紫砂悄悄的往壶子里一缩,顶在头上的壶盖儿慢慢的盖上。娃娃嘟着嘴巴使劲的往下趴,整张脸都贴在了架子上的往里面觑。
紫砂吓得小心脏砰砰的跳,拿小小的手指指了指自己:“你看得到我?”
娃娃疑惑的咬了咬手指,紫砂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干脆的缩回了壶里。
娃娃立刻垫了脚,呼哧一下揭开盖子,睁着黑溜溜的眼睛跟壶底惊吓仰头的紫砂对望。
紫砂与她对望半晌,忽然叽的一声惊叫,嗖的一声飞出来,砰的一声撞在阿亏的头上然后紧紧的抓住阿亏的马尾荡来荡去:“祭……祭剑司大人!那个孩子看得到我!”
阿亏有些意外的看过去,只见那个小娃娃手里拿着壶盖儿,对着她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疑惑。
陈丽看出那壶价值不菲,赶紧的抢了放好,连连的说对不起。
小白端着一盘白糖糕从里间冲出来:“谁谁谁?谁看得到紫砂?”
“咦?那个拇指姑娘要走了吗?”画影摇着扇子走出来,一脸的幸灾乐祸,怀里搂着别扭的扭来扭去的巨阙。
器灵是有两种形态,一种是普通的人形,这个形态的他们看起来跟正常人类没什么不一样,但是,要达到这个形态,是需要修炼上许久的。
而另一个形态就是灵体形态了,在这个形态下的器灵,一般人是看不到的,而紫砂则最喜欢保持着灵体形态偷偷的打量古董店的客人。
阿亏擦擦眼睛,用力的看着那个娃娃,娃娃窝在陈丽的怀里好奇的看着满屋子奇怪的人。
阿亏想了想,收拾好那套紫砂壶和八只杯子,拿盒子小心的装好了,递给陈丽:“要不这样吧,你先帮我看着这套紫砂壶,等你想拿回那只镯子的时候就拿这套壶来换好了。”
陈丽犹豫的不肯去接:“可是,这套壶很贵吧?要是……”
阿亏偏偏头:“你藏好就行了,别让你家男人看到,说不定以后会对你有用呢!”
见陈丽仍然不肯接,阿亏往她怀里一塞:“不帮忙就把你的镯子扣下!不还你还给你低价!很低的价!”
陈丽哭笑不得,却郑重的点了点头。
紫砂偷偷的瞄了巨阙一眼,红了红脸,飞快的扑过去在巨阙脸上波了一下,便嗖的一声钻进陈丽手里的壶里了。
娃娃愣愣的看着那只壶,伸手想去揭,被陈丽止住。
画影啪的一声捏碎了手里的扇子,表情阴郁的看着巨阙背过身,一脸不自在的扭来扭去红着脸的模样,阴森森的道:“还算你跑得快……”
“那个……这个孩子是你的女儿吗?”阿亏叫住收好钱就要出门的陈丽。
“啊?不是啊,是儿子啊!叫小宝来着!来,小宝,给姐姐说再见!”陈丽抱着小娃娃左右看了看,一脸的“不会吧,连男女都分不出来么”的表情看向阿亏。
小宝瘪瘪嘴,哼了一声扭头看向一边。
阿亏一梗,嘟囔:“小孩子嘛,分不出来很正常啊!”
小白一嘴巴白白的粘糕,扔了个鄙视的白眼球给阿亏:“人家是难得糊涂,阿亏你是难得清楚,这也是种境界,上去了就不容易下来,真的!”还“安慰”的用那双脏兮兮满是糕点的爪子拍了拍阿亏的肩膀。
阿亏阴郁的蹲下身,面朝角落,秋风萧瑟……
“刚才那个女人……”画影靠在别扭的巨阙身上摸了摸他硬茬的头发若有所思。
小白含着手指吸得啪嗒啪嗒的响,大眼睛一瞄,点点头:“唔,似乎不是普通人呢!”
阿亏举手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有认真看!这次绝对认识!她应该是西陵女的后人!”
“西陵女?”画影唰的一声扇开扇子。
“西陵女?”小白舔着手指恍然大悟:“好厉害呢!如今竟然还能找到西陵女的后裔!不过那人自己似乎不知道吧?”
画影桃花眼一挑,斜了他一眼:“她若是知道,就不会过得这么惨了!”
小白同意的点头,与画影一起进了里屋,留下阿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彻底的忽视了自己,不由气骂道:“你们太过分了!”
里面顿时传来一阵笑声。
《史记》曰:“黄帝娶西陵之女是为嫘祖。”也就是说,西陵女的正统后人,是拥有皇帝轩辕氏血脉之人!
传说中,是西陵女教会了民间女子采桑养蚕,织布纺巾,制定了男女嫁娶的规范。
后来,在世代的传承中,西陵女的血脉渐渐淡薄,但是,因为她高贵的女子身份,一直被视为侍奉璋器之人,是天下玉器之主。那些壁画雕刻中,手捧璋器祭天的女子形象,一般都是采用了西陵女的形象。
“妈的!你跑哪里去了?还做不做饭了?想饿死老子吗?”
陈丽一推开门就听到一个粗鲁的喝骂,身体对这个声音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控制不住的一抖。她抱着小宝退到门边,低着头,一开口就是一阵结巴:“我……我……我去瞧瞧有没有招工的地方……家里的钱都叫你拿去喝酒赌牌了,可是……可是小宝还小,总不能……”
“唧唧歪歪什么?家里的钱还不是老子赚的?老子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臭娘们再啰嗦,老子就把那小杂种扔给唐贩子!妈的!长着一张嘴就知道吃!卖给唐贩子老子还能拿几个钱!”
单薄的木门被陈丽的背抵开,低矮的房子里便透了光进来。
只见一个面色蜡黄样貌凶恶的男人大喇喇的坐在床上,衣服捞起来,露出油光光的肚子,脚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