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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失利、两次失利、三次失利,第四次还丢尽自己的脸,这对武探春来说可真是件天大的丑事。
但如果她会这样轻易放弃,就不叫武探春了,所以说,在尚未证实诸葛远樵是好人还是坏人之前,她说什么也不会放弃的。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人的脑子就是用来思考的,要不又何必顶着这颗脑袋,对吧?有了前车之鉴后,武探春再也不敢卤莽行事,再加上偷吻他的那笔烂账,她更是不敢面对那不要脸的男人,就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了好几天也想不出好法子的武探春,当真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走来走去、逛来逛去,脑子里整天想的就是要如何揪出诸葛远樵的狐狸尾巴。
这日,她一个人在舞春阁的庭院中闲逛,静睇着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一声短叹,她烦躁地换个姿势,盯着另一方的草木,看得两眼昏花,脑子却还是不管用。
“可恶!”想不出好法子的她,当场气得猛捶自己的脑袋泄恨,突然听到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传来,她转头一看——
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她不曾见过的男人。
“你是谁?”武探春不管对方是狼是虎,直勾勾地瞅着人家不说,还大胆地一步步欺近他,一身强悍的气势直逼那人傻愣地站在原地奇∨書∨網,一动也不敢动。
“说啊!难不成你是个哑巴吗?”瞧他五官端正,应该不是个坏人,可他为何会侵人自己的地盘?这才是让武探春想不透的问题。“难道你是贾府新买进来的仆佣?”这不是问题,而是种刺探,也算为他寻了个合理的退路,就看他中不中计。
“我……”本就不善言词的左武,耿直得连谎话都不会说,在这美丽绝伦的姑娘面前,他惟一能做的就是涨红一张脸,手足无措地看她也不是不看她又显得失礼。“我……我是……呃……”
“喔!我知道,你不用说了!”武探春眼珠子一转,一脸的古灵精怪。熟识她的人若见着她现在的神情,铁定当场吓得落荒而逃。
可惜左武不认识她,不知道她的可怕,还好奇地想听这女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是个贼,对不对?”武探春说得小声,表情还配合地有着一股神秘兮兮的味道,双眼更是谨慎地左顾右盼,好似在防什么人窃听一般。
“不!我不是贼,我绝对不是贼!”他不过是想进来寻人罢了,眼前这美丽的姑娘怎能把他说成贼?
这也太冤枉人了吧!
“既然不是贼,为何未经我这主人同意,就擅闯我的地盘?说!你到底是谁?”疾言厉色,此时的武探春可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她犀利的双眸紧锁住他不放,定要逼他给自己一个清楚的答案不可。
看姑娘冷下脸,左武再笨也懂得要逃,可他身子才动,武探春也跟着动,他往左,武探春也跟着往左;他逃向右方,武探春就挡在右方,两人僵持不下,左武只好出招应敌,武探春当然也不甘示弱。
跆拳道、空手道并用,打得左武招架不住。不是左武技不如人,而是不敢对她太过狠绝,处处留情的结果就是三两下就被武探春给制伏。
正当左武无法脱身之际,黑衣人突然再次出现,他出手直针对武探春,硬要逼她放开左武。
武探春不笨,当然看得出这两个人定是同一路人,为了钳制黑衣人的行动,她双手抓紧黑衣人的弱点,他攻击她的右方,武探春就反手将他挡在自己面前;他反攻她左方,武探春照样机灵地以身前的他为屏障,逼得黑衣人束手无策,越攻越是心急,渐渐乱了方寸,露出致命的破绽。
武探春一看机会来了,当下将身前的男子往那黑衣人一推,跟着再猛然出手,扯下黑衣人脸上的面罩,这一看——
“哈哈哈!诸葛远樵,这下子本姑娘倒要听听你还有何话可说!”瞧,那黑布下的脸孔,不就是诸葛远樵吗?
被逼得露出真面目的诸葛远樵,横眉竖目地瞪着武探春那得意洋洋的嘴脸,更气自己的手下愚蠢地破坏了他潜伏贾府的计划。
“少主,请原谅小的莽撞,害您……”直到此刻,左武才知道自己的出现实在是个极大的错误,他满脸愧疚地跪在少主面前,就希望他能原谅自己的无心之过。
“哼!”错误已经造成,就算是一百句道歉也无济于事,诸葛远樵气得当场拂袖背过身,懒得再看这愚蠢至极的左武一眼。
左武眼看少主气得不肯原谅自己,个性耿直忠心的他,只好……“既然少主不肯原谅左武,左武只好以死谢罪!”话落,他当真运气就想往自己的天灵盖一击。
武探春看这愚蠢的男人当真要自戕,赶紧扯住他的手阻止他的愚行,更焦急地朝诸葛远樵大喊:“你这铁石心肠的男人,没看到自己的下属就要以死向你谢罪了吗?还不赶快说句话阻止他!”
“这是我诸葛家的事,不劳姑娘费心。”本来就想开口阻止左武的诸葛远樵,被武探春这么一说后,真是倨傲地想与她作对,说什么也不肯原谅左武。
“你……”好啊!给他脸他竟然不要脸,那就别怪她把这件事闹开,“来人啊,赶快来人啊!这里有——”
听到武探春这不顾一切地大叫,不要说左武,就连诸葛远樵也被她喊急了,一个转身就封住那张吵死人的小嘴,语气凛冽地威胁道:“你要敢再叫出一个字,我就当场杀了你!”
这男人竟敢威胁她?可恶!
向来吃软不吃硬的武探春哪怕他的威胁,她奋力想扯开他捂在自己唇上的大手,可无论怎么使力也扯不开,只好张口硬咬他一口,让他痛得不得不松手。
“告诉你,诸葛远樵,我武探春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女人,我曾经跟你说过,只要你保证不伤害贾府的任何一个人,有何目的尽管开口就是,只要是我武探春帮得上忙的,定义不容辞地帮到底。若你再不知好歹,今天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绝不放过你!”
脾气倔强固执乃武探春的特色之一,别人使的招数越硬,她的反应就越不容情,若他肯软下姿态与她商量,那一切都好解决。
两个人今后的关系是敌是友,就等诸葛远樵一句话了。
风声飒飒作响汽氛显得紧绷,武探春瞠大双眼直勾勾地瞅着诸葛远樵。
诸葛远樵则是一脸高深莫测,任何人都看不出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左武则是紧张地屏息,就等着少主的决定。
其实他心里是同意这姑娘的话的,也相信她定能言而有信,可身为人家下属的他,在自己主子面前哪敢多说一句话[奇++书网//QISuu。cOm],只能乖乖地等着主子的决定。
正文 第六章
不知过了多久,武探春等得都快打瞌睡了,才听到诸葛远樵开口道:“你若想知道详情,总得先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吧广没人打扰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是要慎防隔墙有耳。
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算同意她的提议才是。
既然如此,武探春当然乐意配合,“两位公子,请跟我来!”
话落,她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跟上,直接带头领路,来到舞春阁一处人烟罕至的僻静场所,才转身对身后的两人道:“这里连妙元和妙芳都不可能来,你们尽管放心地说。”
她该表现的诚意已经足够,接下来该轮到他们表现了。
在两个男人面前,武探春还是一点也不拘束,率性地席地而坐。
对她这样率性的举止,左武看了是满脸惊诧,诸葛远樵则是一脸的不赞同,
“你该算是个女人吧?”
“怀疑吗?”武探春故意挺了挺胸,让他们看看自己胸前那身为女性才会有的特征,“看清楚了吧?不用怀疑,本姑娘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左武看这美丽的姑娘竟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径,不由得羞红了一张脸;诸葛远樵见了当场俊脸一沉,非常不悦。
他知道对武探春提出纠正是没用的,只好把目标转移到自己下属身上,用凌厉的目光叮嘱他“非礼勿视”的教条,跟着才学她率性地席地而坐,“我--”
“等等,他呢?怎么不跟着一起坐?如果你的故事长了点,他岂不是要站酸了腿,这多无辜啊!”话落,武探春也不管诸葛远樵怎么说,手一伸就想拉人。
谁知另一只手却扯住了她的小手,阻止她热情的邀请,选择自己开口喝令:
“左武,你也一起坐吧!”
“是。”左武规矩地领命,并聪明地选择在他身旁落座。他人虽笨,双眼可看得透彻,清楚知道少主对这位美丽绝伦的姑娘,有着一股非比寻常的独占欲。
“好,现在可以请你开始说了。”武探春边示意诸
葛远樵开口,边用眼神提醒他该放开自己的小手,无
奈这个木头人却好像没看见她的暗示般,依旧扯着
她的小手不放。
好吧!不肯放就不要放,眼前还是听故事要紧。
从小到大,武探春最喜欢的就是听人说故事,在家乡一些年老的阿公阿嬷,天天被她缠得脱不了身,直到把所有知道的故事说完,她还不肯轻饶他们,害得他们吓得不得不学古时候的大禹,来个“三过武家而不人。”
也就是因为这项特殊的癖好,所以武探春才会在大学联考的志愿表上,填上历史系为第一志愿。
在武探春那兴致勃勃的表情鼓励下,诸葛远樵当真开口道出自己潜伏于贾宝玉身边的真正目的:“我来此不为别的,就为了打探我刺勒国的镇国之宝血泊的消息。”
刺勒国?那是什么地方?为何她在历史书上从没看过这个国家?难道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蕞尔小国?还有,“血浓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为何会被你们视为镇国之宝?另外,此物究竟有何用处?”
“这……”诸葛远樵欲言又止,矛盾地不知道该不该对她透露国家大多的秘密,以及遗失的血珀所隐藏的玄机。
武探春虽然好奇心比谁都重,可也算是个识大体的女子,她看诸葛远樵一脸为难的模样,心想这血珀的用处,必定关系到他们刺勒国的存亡,所以他才会不肯轻易吐实。
算了!这不是重点,她也无心刺探那么多,眼前最重要的是这血珀到底长得什么模样?“诸葛公子,我可以不问你有关血珀的秘密,不过有一点你绝对不能隐瞒我,那就是——”
“血拍是块四四方方的血玉,上头刻有刺勒国的国徽,也就是一只翱翔的老鹰。”不用等武探春说出口,诸葛远樵聪明地一语道出她心里想知道的事。
“耶,不错喔!原来你还蛮聪明的,不用我问也明白我想知道什么,不简单啊!”呵呵!既然已经知道血珀的模样,接下来就得好好想想,找府里哪个人下手比较得宜,消息也会较灵通正确。
突然,武探春灵机一动,想到了好目标,习惯性地想击掌大喝,才发现——
“喂,姓猪名哥的,我的手你也抓得够久了,现在总可以放开了吧?”
诸葛远樵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竟还紧紧地抓着她的小手不放,脸红地正想放开,才意识到她刚刚对自己的称呼,于是严肃地纠正道:“我复姓诸葛,不是姓猪名哥,懂了吧?”
“懂了!”这男人真是开不起玩笑,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当真无趣得紧。“那诸葛公子,敢问可否请你放开小女子的手了?”这么客套,又文诌诌的,他总该可以放手了吧?
“你想到什么方法了吗?”她柔若无骨的柔荑,握起来让他感觉好舒服,心中更加喜爱,要他放手还真有几分不舍,不妨来个顾左右而言它,企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果然!不知有诈的武探春,当真被他一句话给转移了注意力,兴奋地开口道:
“我们直接去找老奶奶问个清楚。”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