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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长卿向来沉稳,可如今只是脱衣服这样的小事,却好似费了他好大的力气,便连呼吸都开始有些不顺畅。
他想,当真是这池子的温度过高了么?便连坐在岸边都能感受到它的热气……
昏睡中的南月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在他的手剥开她最后一层亵衣的时候,她的手指突然抓了上来,连带着他的手和衣服一起死死地抓住。
焦长卿微微蹙眉,轻声说道:“月月乖,我只是帮你换件衣服而已。”
他的声音轻柔,好似带了某种魔力。
可迷迷糊糊的南月奴哪里能察觉到这些,她只是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衣裳,好似只要剥开那层衣裳,她所要守护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焦长卿无奈,便就连带着那层亵衣一同将她抱着进了水里。
此时的南月奴太过虚弱,仿若只要他一松手,她便就会滑入池底一般。
而也借着求生本能,南月奴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手。
池水浸透她的衣衫,印出薄薄衣衫下那雪白的肌肤,以及缠捆在她胸部的白色布带。
焦长卿呼出一口浊气,便就从她背后抱着她一同浸泡在水中。
他想,倘若不是她此刻太过虚弱,他一定早就将她吃干抹净了!
似乎是适应了水温,南月奴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
焦长卿借势在水中将她的最后一层亵衣给脱掉,而后,目光直直落在她绑得紧紧的胸上。
喉间一阵滑动,他贴在她耳边低吟:“月月,可知道我是谁?”
“唔……”浑浑噩噩的南月奴一声呢喃,却好似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似的,支吾了半天便就没了下文。
焦长卿轻叹,怕她难受,便就将她裹在胸上的布料也给取了下来。
布料方一脱落,便就露出两团雪白的丰腴,水光浸润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这于焦长卿来说更是莫大的折磨。
他想,他果然应该将那神无乐逮回来才对!
此刻,他已然能感觉到自己下体的蠢蠢欲动。可是此刻的南月奴,又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即便是要了她,也绝对不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能让她糊涂到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于是,他便就从她身后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念着清心咒。
但即使如此,手下嫩滑肌肤的触感,以及自己身体做出的最真实的反应都叫他无法忽视。
这样的折磨……真真难受至极。
“唔嗯……”突然,一直迷迷糊糊的南月奴一声嘤咛,直接坍塌了焦长卿好不容易才筑起来的防线。
他睁开双目,眸光晶亮,那毫不掩饰的***尽显眼底。
“月月,怎么了?”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透着一抹沙哑、一丝妩媚。
“热……”此刻的南月奴全凭着本能在说话。
最重要的是,她说话的同时已然转身面对着他,那双白如玉的双手却是直直攀上他的脖子。
脸上也不知是被温泉水浸泡,还是怎么的,异常通红。
望着她这般模样,焦长卿整个人都犹如遭到雷击一般,直直伫立不动。
“月月……”他刚想开口,便就被她扑上来的唇直直堵住。
柔软的唇瓣抵在他微张的唇上,如是带着一抹奇异的电流,直直让他整个人都一阵酥麻。
她若是清醒着,如何会这样主动的亲吻他?!
她若是清醒着,如何会有这样魅惑人的姿态?!
这一吻,彻底将焦长卿的防线击垮。
他反被动为主动,猛地将她抵压在池壁上,激烈的吻强行而下,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好似要将她所有的芬芳都吞入腹中。
一丝莹润的液体顺着二人唇角滑落,滴落在冒着蒸腾热气的水中,给整个池子都添染着一抹旖旎暧昧的氛围。
“月月……”他哑着嗓子,用手托起她浸在水中的酥胸,就着泉水一口将那抹粉红含入口中。
唇齿轻咬、舌尖挑/逗,引得她身上止不住的颤栗,南月奴只觉得身体里好似有团火,逼得自己不断呻吟,好似只有通过叫声才能将那火宣泄出来。
*
大家期待的肉肉来临咯,不过求求是船戏渣,如果满足不了大家,大家也就将就着看看吧,TAT船戏也是个技术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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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更衣·偷情(6000+)
“月月……月月……”他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轻唤着她的名字,唇瓣从她的脖子一路而下,点缀出丝丝殷红。
雪白的肌肤上,如是落满梅花,显得动人之至。
平日里她为了防止被人看出性别,身上衣服穿得着实太多,可此刻只是这么轻轻抱着她,便就发现她当真是很瘦。
又或是,她在那牢里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修长的大手侵入水下,轻轻落入她敞开的两腿之间。指腹方一覆上那柔嫩的花蕊上,便就听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泶。
她太过敏感,只是这么轻轻一碰,便就如是被人侵略了一般做出让人抓狂的反应来。
焦长卿明亮的眸子微扬,由慢至快,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摩挲,引得她一阵颤栗,唇边迸发出来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
不多时,他的手指便就一阵黏滑,混合着温泉水包住他的整个指尖锃。
“月月,你可知……此刻的你有多诱人?”他含住她的唇,轻轻呢喃,语调中过于压抑的嗓音渐渐变得有些扭曲。
如是第一次初尝情事,她于他充满着致命的吸引力,引得他几乎就要把持不住,深深进入她的身体里。
可是,焦长卿却也极其清醒着。
南月奴是绝不会允许自己这般对她!即便是她允许了,他也不希望,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如是做了一个很玄妙的梦一般,南月奴只觉得胃里的灼痛感渐渐消了去,可体内那股灼热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微微睁开眸子,氲氤水汽中,她好似瞧见了一张极为熟悉的脸。
妖艳如罂粟,却让她痴痴移不开眼。
“焦长卿……”她一声呢喃。
声音虽轻,却是让眼前的人目光一怔,那清亮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欣喜,如此赤/裸的目光望入她眼中,竟是叫她心跳一阵澎湃。
“月月,你刚唤我什么?”修长的手指挑住她的下巴,问话的时候,他的唇轻轻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瓣。
好似极尽美味,却是怎么尝都不够。
“焦长卿?”南月奴好似醉了一般,对于眼前的一切好似半天都未缓过神来,双眸微微迷蒙,似醒非醒。
“叫我长卿。”他轻舔着她的耳垂,声音极其魅惑。
便就听她一声轻吟,而后,微睁的眸子再一次合上,任由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做出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来。
她想,她一定是在做梦……还是个极其恶劣的春梦!
可是,她却下意识地不想醒来,这样再真实不过的梦境,却又显得那么虚幻。
他于她而言,终究也只是一场梦……
“月月?月月……”焦长卿眉头紧蹙,却发现她的脸颊透着一抹诡异的绯红。
莫不是温泉泡太久了?!
如此想着,他连忙将她从水中抱起,微微一个纵身,便就掀起一片水花,轻盈落在岸边。
月光洒下,落在她未着寸缕的曼妙身姿上,如是给她覆上一层薄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美妙至极。
焦长卿努力平复着自己身体里从未褪去的***,连忙用那脱落在一旁的衣裳将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
而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裳,直直抱着她回了寝宫。
打开/房门的时候,神无乐已经煎好了药,正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看着他。
就算他不说,看见他此刻狼狈的模样,她也能知晓,方才她去煎药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焦长卿可全然顾不得她此刻的眼神,他将南月奴放平在床上之后,便就道:“药呢?”
“你若再不回来,我就得再去煎一次药了!”神无乐似笑非笑道。
说话的同时,她将药碗端给焦长卿,目光从睡着的南月奴脸上划过,却是问道:“她醒过来了?”
“嗯,迷迷糊糊的,估计以为是在做梦吧。”说起这个焦长卿便就一声轻叹。
这丫头若是在别人面前也是方才那副模样,怕是早就被吃干抹净了吧?!
闻言,神无乐低低一笑,却是道:“任何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被九爷那般折腾,怕是都会以为是在做梦吧?!”她倒当真一点都不奇怪南月奴的反应啊!
可焦长卿闻言却是脸色一黑:“被爷我折腾又怎么了?天都快亮了你怎还待在这儿?”
“……”明明是您要我去煎药的啊!
神无乐心中哀嚎,觉得自己此刻还是不要再顶撞他得好,毕竟一个***没得到满足的男人来说,此刻的焦长卿着实可怕啊!
她耸耸肩,便就道:“无乐告退,九爷莫要忘记无乐先前同您说的事情便好。”
说罢,便就二话不说,直接退出了卿苑。
只是,未能亲眼瞧见九爷***未满的憋屈模样,当真是可惜啊……
焦长卿垂眸,轻声唤道:“月月,起来吃药了。”
可那睡着的人儿却怎么都唤不醒!
他不知道,南月奴在大牢里的这些时日,没有一刻是睡得安稳的,日日夜夜都在担心着自己什么时候要掉脑袋。
可是在他这里却不同,她知道,这个男人即便是喜欢挑衅她,折腾她,却也绝不会看着她去送死。
南月奴当真是太累了,胃痛消褪,即便是听到有人在唤她,却也不愿睁开眼睛去瞧瞧。
又或者……她只是还在沉迷于方才的梦中。不想睁眼,而是想让方才那过于羞耻的梦继续延绵下去……
焦长卿唤了数声之后,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便就一声轻叹。
他饮上一小口,而后微微抬起她的头来,以嘴对嘴,轻轻将那苦涩的药送入她口中。
好似是怕她吐出来一般,他的每一口都是逼着她吞咽下去才松开。
那苦涩的药,如此一来反倒显得没有那么苦了……
焦长卿唇角微扬,这一夜虽然忧心忡忡,却于他而言再美好不过。
只是美好终究是有尽头。
天方一亮,南月奴便就在一阵胃酸中醒来,而后,她惺忪睡眼还未完全睁开,就本能地朝着身旁“哇”地一声吐了下去。
腥臭味在鼻息下蔓延开来,带着一股刺激的味道与……寒颤人心的冷意。
这下子,她彻底醒了过来,便就瞧见自己身旁,正冷着一张脸,双眼几欲喷火的焦长卿。
“呃……九爷早上好啊!”她憨笑,目光刻意忽略那吐了他一身的污秽之物。
某人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她,眸中一抹嫌恶与冷冽狠狠划过,咬牙切齿道:“南、绍、谦!”
“啊九爷……人家不是故意的!!”南月奴连忙从那床上爬下来,也顾不得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了,几乎是泪奔而出。
这一声吼得着实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