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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听她微微摇头,说道:“我就待在这儿挺好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焦长卿有事没事就喜欢来戏弄她、折腾她,可偏偏就是不想离开。莫不是她骨子里潜藏着被虐因子?!
虽然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会选择留下,但渊到底不是个会追问别人隐私的人。
他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卖你一个消息,同昨晚的事一笔勾销,日后我们两不相欠,如何?”
“你确定你的消息够这个价格么?”南月奴眯眼微笑,眸中闪烁着一抹狡黠。
渊滴汗,却也不知该说她是狡猾还是聪慧。
他道:“你只管听完,再来看看够不够这个价!”
说罢,他踮起脚,仰面靠近南月奴,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便就见南月奴的双眸微扬,唇边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
次日早膳时分,餐桌之上,南月奴一边噙着一脸傻笑,一边帮焦长卿布菜。
“有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么?”焦长卿搁下筷子,她从起来开始便就一直这么傻笑,活像捡了银票似的。
听到问话,南月奴的表情立刻收敛了些许,可是脸上的喜色却是怎么也遮挡不住:“没什么啊,九爷您吃饭!”
说着,又将一筷子菜夹到他碗里。
虽说焦长卿挺高兴她这般自觉地为他夹菜,可是……这夹得未免也太多了吧?!
他望着碗里堆起来的饭菜,兀自一声轻叹。
看来这丫头是不打算告诉他了!
无妨,他自有后招!
想到这里,便就见他搁下碗筷,说道:“我要出宫一趟,你今日便好好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听到了没有?”
“是!”南月奴爽快地答应下来,全无异议。
这般看来就更加奇怪了!
焦长卿心中狐疑,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眼见着焦长卿乘上那辆极为拉风的白色马车,南月奴依旧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还顺道送了一句:“爷您路上小心,早点回来吃晚饭哟!”
马车内,焦长卿因着这句话差点没磕到头。
今日的南月奴……绝对有古怪!
等到马车彻底驶出视线之外,南月奴连忙回到房中,掏出一个包袱,蹑手蹑脚地出了卿苑。
她手中拿着一幅渊画给她的地图,在宫中七绕八绕绕了好些地方,才找到地图上所标志的地方。
如果说卿苑是清静,那么这里就更显得凄凉。
朱红色的大门上锈迹斑斑,好似是太久没有被打开过,每走近一步都觉得从脚底生出一股寒意来。
宫殿大门之上,冷宫二字尤为显眼。
南月奴心中恶寒,这殿名……还可以更露骨一点吗?!
如此看似荒废的宫殿里,莫非当真住着渊所说的那个人?!
她壮了壮胆子,鼓足勇气推开那道宫门。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可是却显得阴森森的,冷风拂过,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她的衣衫一般。
南月奴唇角抽了抽,这种地方住的会是人吗?!
正这么想着,眼角余光便就好似瞧见有什么东西飞快的闪过,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抓不住!
“有人吗?”南月奴轻声唤道。
回应的是空洞洞的回音。
“渊,你在吗?”她继续唤道。
回应的依旧是她的回音。
南月奴皱了皱眉头,是她走错地方了?还是渊画错了地方?!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她正面直视的那道宫门突然被打开,南月奴心下一颤,抬眸望去,入眼的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渊,是你吗?”她轻声唤道,朝着那屋子一步步迈近。
每走近一步,就好似是被什么牵引着一般。等到她彻底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屋子里。
一股冷意迎面扑来,让她心里愈加感到害怕。
就在她想收回脚步的时候,好似有股巨大的拉力猛地将她拉进了屋子里,敞开的大门再一次紧闭起来。
整个视界都是一片漆黑,南月奴的心里愈发感到恐慌:“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她厉声喝道,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阵几近疯狂的笑声:“装神弄鬼?哈哈哈……人人都说我是装神弄鬼,我便就真正当一回鬼神又如何?!”
黑暗中,南月奴全凭感觉行动,她跌跌撞撞地爬回门边,想要拉开/房门,然而下一刻,整个屋子里突然亮了起来。
她紧皱着眉头,回头看去,便就瞧见,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衣裳,恍若贞子造型的人近在咫尺。
她背脊一寒,连忙低下头不去看她的脸,可是却赫然让她瞧见,这人的脚并未着地,而是悬在地面两三公分的距离。
“……”这非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吧?!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似鬼非鬼的人……
而此刻,尾随她而来的焦长卿正站在冷宫的院子里,俊美容颜上噙着一丝冷意,便是瞧上一眼都觉得刺骨阴寒。
与他对面相视的人,正是引南月奴来此的小正太渊。
此时的渊一反常态,一张可爱的容颜上凝着一抹严肃、一抹认真,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握拳,却是直直挡在焦长卿面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放了她!”焦长卿启唇,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冷冽,却含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可渊却也是执着地迎视他的目光,轻咬着下唇,眸中划过一抹坚定,却是道:“除非你答应帮我!”
“我早说过,这件事我帮不了你!”焦长卿几乎是想都未想便直直拒绝。
这让渊很是挫败,他傲然站直身子,道:“你若是不答应,南月奴便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他就不信,焦长卿当真会见死不救!
能费尽心机,不惜与太后做交易也要从大牢里救下她,他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能将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以太监的身份留在身边保护,为她煞费苦心……他又怎会不在乎她?!
早在他“巧合”地闯进关押南月奴的屋子里之前,他便就将这一切掌握其中。
所以,威胁焦长卿,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筹码!
可是却见焦长卿唇角微勾,眸中划过一抹冷意,却是道:“区区一个奴才,你若是稀罕,便就拿去吧!”
说罢,便就不再同他多说,直直甩袖离去,未再着只言片语。好似那人的性命他当真不在乎……
☆、99。 巫巫术·贞子
“你……是人是鬼?”南月奴望着眼前这位“贞子”,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这时候她手里有什么东西,一定直接给砸过去了!
好半天都未见她做出什么更进一步的举动来,她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虽然南月奴是个无神论者,但事实证明她能穿越,难保这个穿越的世界里没有鬼神?!
被问话的“贞子”显然一愣,突然桀桀笑了两声:“竟然还能清醒着说出话来?!你当真不怕我吗?砝”
“本来是挺怕的。”南月奴老实交代,“可是既然你会问出这话,那一定不是什么坏人。”
“噢?”对方显然因为她的言论而起了兴趣。
便就见南月奴正色道:“首先,你若真是什么鬼神,哪里还会同我说这么多废话?!其次,我相信渊不是坏人,也相信,他既然引我来这里,就必然不会让我涉险!遘”
“你就这么相信他?”那人眸色微扬,被发丝遮掩的苍白容颜下透着一抹兴味。
南月奴肯定地点头:“因为我是他救命恩人呀!”
这话她说得很没有底气,那小P孩太过古怪,虽说长得是无害了些,但这深宫之中,难保不会出什么奇葩呀?!
只是她这番话显然是糊弄住了面前这“鬼神”,她张牙舞爪的姿势松懈了下来,正要同她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渊的一声厉喝。
“焦长卿!你当真要眼睁睁瞧着她死在这里面吗?”
焦长卿,他果真来了么?!
南月奴心下一紧,不知为何,那害怕的心突的又安定了下来。
渊骗她,引她来这里……看来真正的目标是焦长卿!
却听焦长卿扬唇轻笑,已经跨步准备离开这里,他说:“区区一个奴才,你若是稀罕,便就拿去吧!”
他语调轻松,如是对她毫不在意。
可是南月奴的眸色却是渐渐黯了下来,衣袖下的双手狠狠握拳,便连指甲掐入掌心沁出丝丝红腥也未觉得痛。
她于他心里,当真只是个奴才?!
当初的那些守护她、娶她的话好似无数道嘲讽的声音直直侵入她脑海。
她想,自己当真是风魔了,才会连走到如今的地步还在奢望那人会回头看她一眼、会不顾一切救她离开……
“果真是冷血啊。”显然站在她面前的“贞子”也听到了他的话,她目光深幽地瞧了南月奴一眼,却是问道,“你喜欢他?”
南月奴闻言一惊,连忙打着哈哈:“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呢,怎么可能会喜欢个死太监?!”
“贞子”狐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既然你于他而言一点都不重要,那么杀了你……也不过分吧?!”
随着她的尾音落定,整个空气中的氛围又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南月奴方才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可如今那让人寒颤的杀意却尤为明显。
直到那尖锐的指甲朝自己袭来之时,南月奴终于禁不住一声尖叫:“啊……焦长卿!!救……”
话音还未落定,便就只听到一阵“砰啪”杂乱的声音,她便安然落入一人的怀抱里。
鼻息间满是他身上的淡淡青竹香,犹如安神香一般渐渐平复着她恐惧的心。
“没事了。”他拥着她,在她头顶低喃,如是在安抚她。
可那双锐利的眸子却是直直落在方才被他踹飞的“贞子”身上。
便就听他语调轻扬,言谈间毫无敬意道:“严妃当真是好雅兴,便在这冷宫之中也不得安分呐!”
那“贞子”是……严妃?!
南月奴风中凌乱了,这雾北的皇宫里都住着群什么怪人呀?!好好的一个妃子装鬼吓人?!
还有焦长卿,他不是个太监总管吗?!为毛皇帝对他青睐有加,皇子大臣们对他避让三分,公主对他芳心暗许,就连如今……堂堂一个妃子被他踹了都不生气的?!
那严妃淡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拨开垂落在额前的凌乱发丝,露出一张姣好容颜,目光略有深意地望向焦长卿,却是道:“没想到隔了这么久,你的身手倒是丝毫未退步。”
“这与你无关。”焦长卿敛下眸子,同她道,“莫要再打她的主意,你的事我无能为力,也不想尽力而为之!”
说罢,便就抱着南月奴打算离开。
南月奴趁机偷瞄了一眼严妃,却发现她脸上不恼不怒,只是面带着让人寒颤的笑意望着他们,与她目光相撞的瞬间,笑意更深。
南月奴便好似被人击中了脑袋一般,突地昏睡了过去。
“月月!”焦长卿微微蹙眉,连声唤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仅拧眉,怒视严妃:“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是不想让她知道九爷的身份而已。”她耸肩,好似无奈地一声轻笑。
焦长卿死死抿唇,目光探向一直站在门口未做任何反应的渊,却是突然掀起一抹冷嘲:“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上,单是这份心思,我也绝不会助你!”
闻言,北堂渊的身体微微一颤,在焦长卿即将与他擦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