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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放心!小月子哪里都不会去,保证安安分分等您回来!”她继续讪笑着,见焦长卿面露一丝微笑的时候,赶紧趁热打铁道,“那宫规的事咱是不是……”
“九爷,喜嬷嬷到了。”就在这时候,小卓子垂首禀告道,语毕,还不免同情地看了一眼南月奴。
“让她进来吧!”焦长卿面色不变,平静说道。
而南月奴却如遭雷击,好似大祸临头一般一声暴喝:“我不要学宫规!”
话音方落,正好传进刚刚踏进门口的喜嬷嬷耳中,她面色有了片刻的停顿,却是瞬间即逝,先是朝着焦长卿微微俯身,而后跪地,叩首一拜:“奴婢喜嬷嬷见过焦大人。”
她跪拜的时候,手势、跪姿都颇有讲究,如此一道礼数,已是再标准不过的宫廷大礼了。可是,叩拜的对象却是焦长卿?!
南月奴再白痴也明白,焦长卿势力再大,到底也只是个太监总管,喜嬷嬷这一出不过是想演给她看,好先给她来个下马威!
“喜嬷嬷不必多礼,起来吧。”焦长卿淡淡说道,脸上却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
“奴婢多谢大人。”说着,那喜嬷嬷又是一叩首,紧接着才缓慢、端庄地站起了身子,双手交叠在一起,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
“喜嬷嬷,我这宠奴可就交给你来调教了,莫要让本座失望呀!”焦长卿面色温和地指着南月奴同她说道。
他刻意强调“宠奴”,自是也看出喜嬷嬷这出戏的用意,却并不直接挑破,而是借此提醒她莫要太过为难南月奴。
那喜嬷嬷是宫中的老嬷嬷,又岂能不明白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微微垂首,毕恭毕敬道:“奴婢明白。”
瞧着她这样缓慢又做作的姿态,南月奴心里直寒颤,深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学不来这些!
“九爷……”她一脸娇媚的笑容,还故作娇羞地推搡着焦长卿的隔壁,嗔道,“人家不想学嘛……”
这番姿态,看得小卓子惊恐地睁大眼睛,而焦长卿却是眯起眼睛,唇角勾出一抹深长的弧度来,同她道:“为了让你能更尽责地伺候好本座,这宫规嘛……你必须得学!”
而后,不给南月奴任何反抗的机会,迳自站起身子同小卓子说道:“小卓子,走,随本座出宫去!”
南月奴拉耸着脸,忿忿看向焦长卿,刚想着要追上去,便被喜嬷嬷不动声色地迈开步子拦住了她的去路:“月公公,请随奴婢过来。”
南月奴再不情愿,那焦长卿也毫不犹豫地走远了,这让她很是扼腕。
倒是这位喜嬷嬷,一脸正经,似乎从她脸上就没出现过喜怒哀乐这等表情,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目光直直盯着前方,抬头挺胸一遍又一遍地喝斥道:“月公公,你这姿势不对,身为一个下等奴才,见到九千岁,你也应当行大礼。”
南月奴大囧,焦长卿那妖孽才不会在乎这种事的吧?!而且丫的明明是个太监啊!为什么这位喜嬷嬷教的都是面对焦长卿应该做的事?!
一直到南月奴的膝盖磕得一片青紫,那位喜嬷嬷才放过她,转而又将一个茶杯递给她,说道:“九爷不喜欢喝浓茶,也只喝仙茗贡茶,茶若凉了不能直接换水,要连着茶叶一起给换了!”
说着,便就要往里面倒水。
南月奴见状连忙将杯子往身后一藏,道:“你要做什么?!”莫不是要往杯子里倒热水烫死她?!
意识到这点,南月奴飞快地说道:“我知道嘛,给九爷上茶的时候,茶杯再烫,手指都不能抖,若是漏了一滴水就是犯错!”
她一脸得意的模样,颇有我都知道你不用教了的架势。
然而却听喜嬷嬷面无表情地说道:“月公公,你这称呼也得改变一下,这里是皇宫,你是奴才,九千岁是主子,面对九千岁,你得自称奴才,莫要在九爷面前出现‘我’、‘你’之类的称谓。”
南月奴翻翻白眼,一个太监总管而已,干嘛搞得比皇帝要求还多。
“月公公,身为一个奴才,你要做到言行举止皆端庄,像翻白眼这种事情万万不能在主子面前做,否则若是传了出去,就是坏了九千岁的脸面!”
“……”
“月公公,主子同你说话的时候,头要低垂三分,侧耳聆听,不得错过主子的任何一句话!”
“……”
“月公公……”
这一天,于南月奴来说当真是个莫大的折磨啊!那些个什么杂七杂八的宫规跟个魔咒似的一直萦绕在她耳边,也拜喜嬷嬷所赐,让她对三皇子北堂琛的恐吓忘得一干二净。
焦长卿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四仰八叉地霸占着他的床,唇角还毫无形象地挂着一道银丝。
想来是累极了,便连他替她擦去口水的时候,她都丝毫没有反应。
似乎是白天里被折磨的太惨,便连睡着了她都微微蹙起眉头,嘴里直嚷嚷着疼。
焦长卿眸色微黯,俯身倾倒在她耳边,声音轻柔地好似一抹清风拂过她面颊:“哪里疼?”
“膝盖……疼……”她在睡梦中呓语,好似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半梦半醒间也不知是真是假。
然而,这一夜,她好似梦见那位高高在上、风华绝代的九千岁,俯身跪倒在她面前,指尖蘸着透明莹润的液体,一点一滴、轻柔地替她擦拭着膝盖间的红肿淤青。
绝色容颜,满目柔情,竟叫她看痴了眼、融化了心……
*
编编:听说你最近在疯狂的练习写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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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找茬·调教【第一更40 00+】
南月奴足足被折磨了一个多月,那位喜嬷嬷才终于放过了她。她就囧了,一个小太监而已,何必学这么多宫规?!
她全身力气都好似被抽干了一般趴在桌子上,在心里第N次诅咒焦长卿!好在这妖孽最近都挺忙的,有时候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人。
似乎是渐渐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感觉,焦长卿不在的这几日,南月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个什么似的。
她想,她一定是被那妖孽给虐疯了!
“小月子可在?”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尖声细语的声音龛。
南月奴怔愣了片刻,恍然意识到那人叫的八成是自己,便就顾不得还在疲劳的身子,连忙赶了出去,便就瞧见,一位衣着鲜亮的太监正趾高气昂地同卿苑的主事公公齐公公说话。
那齐公公瞧见南月奴恰巧走了出来,便连忙说道:“庄公公,那位就是小月子。”
被唤作庄公公的太监斜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语气颇为不屑道:“小月子,随我走一趟。庆”
南月奴皱了皱眉,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去哪儿?”
“李妃娘娘要见你,你且去了便是。”说着,他便就转身欲走。
谁知背后却传来南月奴一句:“我不去!”
别人她不知道,那李贵妃她可是清楚得很呐,李贵妃是李相的女儿,当今太后的亲侄女儿。她同那李家可是往日无怨近日有仇,李贵妃见着她还会有好脸色才怪呢!
庄公公一听,神情为之一变,却是一声暴喝,道:“大胆!区区一个小奴才,主子召见乃是你三生有幸,岂敢有不从之礼?!”
然而,南月奴却是双眼一眯,脸上扬着好不谄媚的笑容来,她说道:“那恐怕要让这位公公失望了,公公怕是不清楚,我这个小奴才是九千岁钦点的侍寝小太监,这天色眼看着就要黑了,若是九千岁回来见不着我,怕是会生气呢!”说到这里,她斜眉望着他,好不担忧道,“公公在宫里待的时间想必也挺久的,这九千岁的脾气你想来也是知道的,所以……”
“你……”庄公公气得兰花指直直发抖,却愣是反驳不出一句话来。
南月奴说得没错,焦长卿表面上看起来温柔无害,骨子里可是腹黑到极致,他若是不高兴了,怕是连李贵妃都保不住他这条小命!
可这小月子盛气凌人,仗着有焦长卿的宠爱,竟然这般目中无人,着实让他咽不下这口气来。
良久,便见庄公公气得一甩衣袖,忿然说道:“你且等着!待我回宫去禀告贵妃娘娘,再来惩戒你!”
说罢,也不等南月奴做出反击便急急离了去。
南月奴这一举惊得旁边围观的下人们皆是一惊,想来他们当真是小看了这位新来的小太监。
啧……丫狠起来气势当真不输给他们家千岁大人呐!
而卿苑的主事公公齐公公更是被南月奴的言谈给吓到,他连忙提醒她道:“小月子,那庄公公可是李贵妃面前的红人,你这样得罪了他,怕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怕什么,咱不是还有九爷在么!”南月奴毫不在意地说道,全然忘了,人家焦长卿虽然号称雾北皇宫的九千岁,但到底也还只是个太监总管呀!
南月奴更没有意识到,她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开始依赖焦长卿。
齐公公见她丝毫不惧,便也不再说什么,摇头一声轻叹便就离了去。
却果真被齐公公猜中,那庄公公回去的时候,在李贵妃面前大肆添油加醋一番,更直言南月奴当众辱骂贵妃娘娘,气得李贵妃不轻,一张抹了艳丽脂粉的脸色一阵青白色。
而那一直在李贵妃宫中喝茶的三皇子北堂琛却是扬眉轻笑,道:“娘娘莫要为了个小太监气坏了身子。”
“区区一个奴才,竟然敢这般嚣张跋扈!本宫今日若是不治治她,又何以在这后宫中立足?!”李贵妃忿然站起身来,唇边冷笑连连,俨然是打算新仇旧恨一起同南月奴算清楚!
那三皇子闻言,抿唇低笑,却也不再制止。
他今日本不过是想要利用李贵妃将那南月奴骗来,好探探她的底细,谁知他竟敢同李贵妃唱反调?!倒也真是个有趣的小太监。
想到这里,他眸中划过一抹戏谑,俨然已经做好了看好戏的姿态。
而让南月奴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这个九千岁钦点的专职侍寝太监,没有等到他千岁本尊也就罢了,竟然将李贵妃这样一个狠角色给等了过来。
卿苑大厅之内,李贵妃踩着稳健的步伐,虚扶着庄公公,面色端庄地走了进来。
那迎接李贵妃的齐公公直冒冷汗,今日千岁不在宫中,李贵妃这样一尊大佛又岂是他能镇/压得了的?!
说起来这都要怪南月奴!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是一阵着急,整个卿苑的人谁看不出来,那九千岁对待南月奴是表面上严厉,内里还不知怎么宠着她呢!若是她要有了个什么闪失,还指不定闹出个什么事情来呢!
“本宫今日前来,是听说这里有奴才仗势欺人,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可是?”李贵妃说话的时候,眼睛目不斜视地落在前方,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让人森寒的气息。
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