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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禁不住一声尖叫,双手掐在他的手臂上,疼得几乎要抓狂。
秘道里突然进入的硬物又痛又胀,几乎要将她的身体给撕裂一般。
焦长卿也是紧紧皱着眉头,她太紧了,他不过是只入了一点点就再也进不去。望着她煞白的脸色,不免也有一丝心疼。
没有再强行进入,他俯身压下,再一次吻住她的唇瓣,这一次却是要温柔许多,一手从她的衣襟探进,握住那丰盈乳肉时轻时重地揉捏。
疼痛夹杂着异样的酥麻感相互充斥,惹得南月奴浑身不断抽搐,好似是再也忍不住一般低吟出声来。
这一声却是给了焦长卿莫大鼓励,他再一次挺进,又入了几分。被她身体里蜜肉包裹的紧致感几乎要让他抓狂,他松开她红肿的唇瓣,吻上她雪白的脖颈,一路而下,在那凸出的锁骨上轻轻吮/吸,舔咬,很快就使这一块留下片片樱红。
“嗯啊……”身体里像是有股电流在乱窜,逼得南月奴一次又一次吟叫出声来,双眼沁出眼泪,迷蒙地望着依旧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却是再也没有力气能将他推开。
他含住她已然硬挺的胸前红樱,轻轻齿咬、舔吻,快速波动让她体内高/潮更快地发泄出来,察觉到身下花径松了几分,他重新吻住她的唇,猛地一顶,吻进她吃痛地呻吟同时也彻底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突然插进来的巨物疼得南月奴根本就不敢乱动,她所有的咽唔声都被他吞入腹中,舌尖再一次探入她口中,轻舔着她口间上颚,酥痒感引得她不得不伸出舌头抵抗,便就趁着这机会,他一把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大手握着她的丰盈快速揉捏,紧紧***她体内的坚/挺***豁然抽出。
极致的空虚灌入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轻轻皱起眉头,那即将要退出***之外的***再一次猛然挺进。
“啊!”南月奴忍不住一声尖叫,重新堵住她穴口的某物开始有节奏地律动着。
每一次都像是要顶得更深,却每一次都抽地很彻底,让南月奴整个人都徘徊在空虚与饱满两种极致的感觉中。
身体里涌动的***冲入喉间,散发成一声又一声极致荡漾的呻吟。
焦长卿原本阴郁的眸子因她这一声声的呻吟中渐渐缓了下来,身下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南月奴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肩膀,整个身体都像是要随着他愈来愈快的节奏而燃烧起来一般,所有***都汇聚成一点,似要找个突破口涌出来,她口中吟叫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妩媚、越来越荡漾。
然而,就在她即将抵达高/潮的时候,他却赫然停下了动作。
她噙着泪目不解地望着他,却听他唇角微扬,透着十足邪气同她说道:“告诉我,想不想我离开?”
“……”
“你若是想要我离开,我现在就走!”说罢,还缓缓从她的体内慢慢抽出那肿胀的***。
他的速度极慢,让那致命空虚一点一点灌入她体内。汇聚成高/潮的***得不到解脱,让她整个人都难受至极。
“告诉我,要我走,还是留?”他停在了她的穴口处,再一次邪魅出声。
“……”丫的禽兽啊,要不要这么威胁人的?!
南月奴狠狠咬牙。
“嗯哼?”他却好似故意的,顶着自己的巨物在她穴口轻轻挑拨。
南月奴怒视他,喝道:“丫的焦长卿,你要是不行就别来!”
☆、13官0。 宦官·之名
“你再说一遍?”他眸色一沉,目光中划过一抹危险的讯号,好似她再敢说一个字就掐死她。
南月奴瞪他,却丝毫不将他的威胁看在眼里,身体里如火烧灼的热流几乎要让她抓狂。她忍不住挺起身子,想要更接近他一些。
这下意识的动作瞬间浇熄了焦长卿的怒意,眸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他却没有如她所愿,依旧保持着半退不退的姿势,逼着她说道:“求我进去!”
“……”他明显就是故意的。
南月奴被他折腾的实在难受,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脖颈,像是把满腔怒意都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般,焦长卿吃痛地皱眉,却是没有吭声瞑。
便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赫然传来七皇子北堂炎的声音:“月奴?你在里面吗?”
那门口几乎都能倒映出他忻长的身形,南月奴惊得双目圆睁,连忙小声推搡着压在身上的人:“快让开!”这要让北堂炎瞧见了还得了?!
南月奴顾虑的是,这里毕竟是皇宫,是人家的地盘,若是他们此刻暧昧的姿势被人瞧了去乱八卦,对两人的名声都不好瑕。
偏偏焦长卿听在耳中,就好像她是怕被北堂炎误会一般,忍不住皱起眉头,任由她推搡就是不动。
南月奴皱眉,泄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让你舒服。”他唇角微扬,一声低吟,胯间某物已是挺进了几分,肿胀感再此袭来,颤栗感涌遍她全身,让她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意识到北堂炎还站在外面,便硬生生给忍住了。
但是焦长卿似乎是看出她的小心思,也不顾她的抗拒,开始不断在她体内抽插,似乎是故意的,每一次都重重顶入,摩擦在她的敏感点,像是非逼得她叫出来不可。
南月奴两条秀气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她干脆一口咬住他的胳膊,将所有吟叫都咽呜在唇齿间,他顶得有多重,她便咬得有多重。
门外再次传来北堂炎的嘟嚷声:“奇怪?难道不在吗?”
“怎么会呢?我亲眼瞧着她进去的,不然你进去找找看?”随后响起来的是神绫薇的声音。
南月奴赫然想起来,她被焦长卿拽进这座偏殿的时候,神绫薇就在他们身后,所以她当时就看见了,却还佯装没有瞧见,这会儿又将北堂炎给骗了过来,是想做什么?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虽然心里有些堵,但她还是闷闷说道:“若是被你未婚妻瞧见了,对大家都不好。”
焦长卿眸色微扬:“你吃醋了?”
“没有。”她别过脸去,可瞳眸里的狼狈之色却是出卖了她。
听到焦长卿的低笑声,南月奴懊恼地辩解道:“我不过是不想给我们彼此添麻烦而已。”
“什么麻烦?”他明知故问,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俨然没有要退开的意思。
门外,北堂炎与神绫薇的声音不时传了进来,好似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
可是压在她身上的焦长卿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不时用着自己下体坚/挺的某物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逼得南月奴涨红了脸。
“你……你快让开……嗯……”她喘着粗气,忍不住发出一声几近破碎的呻吟。
焦长卿伏在她耳边,好似故意舔着她的耳垂说道:“舒服就叫出来。”
“……”舒服你妹啊!一颗心都悬起来了好么?!
南月奴欲哭无泪,身体里的欲火简直要被他挑拨到高/潮。
他一边舔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衣服里,温润的指腹游移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好似刻意的尽选她的敏感点来挑拨。
“唔嗯……”南月奴抿着唇,本在推搡着他的双手却是再也使不上力气,几乎要瘫软在他手掌之间。
他含住她微张小口,将她所有的呻吟都吞咽入腹,早已肿胀难耐的硬物在她体内快速律动着,撩起她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门外的谈话声突然停了下来,南月奴微眯起双眼,瞧见那倒映在门上的影子逐渐放大,甚至都能听到木门即将打开的“吱呀”声。
她的一颗心直直被提到嗓子眼,几乎不敢想象他们这样子若是被瞧见了会有什么后果!那样,即便是她不用做什么,焦长卿与神绫薇的婚事也会被取消吧?!可是从此以后,他们便将会背负着被天下人所唾弃的骂名吧?!
这样的结果绝不是她想要瞧见的,即便是要阻止焦长卿离开雾北,也绝不能是用这样的方法。
她猛地闭上双眼,双手因为紧张而止不住地颤抖。焦长卿亲吻着她的唇舌,与她极尽缠绵,却也察觉到她在害怕。
清亮的眸子微微蒙上一层郁色,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未停止……
门外,北堂炎犹豫了许久,他是瞧见南月奴被焦长卿给拉入这偏殿里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追上来,可却站在门口迟疑了。直到里面传来南月奴的咆哮——
“焦长卿,你丫的不行就别来!”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即便是拼命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大脑里还是会自动浮现出两人正在做着什么事情。她那***高涨而暗哑生涩的嗓音,几乎要让他抓狂。
他不敢想象,如果打开门,看见的是自己最不想瞧见的画面时又该如何?!
他自认自己还没强大到能接受这一点,所以想要临阵退缩,却在转身的时候瞧见已不知站在那里看了有多久的神绫薇。
神绫薇面泛浅笑,目光深不可测地望着他,怂恿着他开门进去瞧瞧。
北堂炎犹豫了片刻,却是低声笑道:“应该不在里面,否则我刚刚叫她,她应该会回应。”
“也许……是不方便呢?”她扬眸,话意已经很明显了。
北堂炎紧抿着唇瓣,那搭在门框上的双手微微颤抖,却是猛地闭上双眼,将那并微反锁的殿门打开。
“吱呀——”一声,光线照进殿内,却是一片寂静。
他睁大眼睛探向里面,但是整个大殿都空荡荡的,好似没有一丝人气。
那一刻,他的心极其复杂,没有看到本该看见的那一幕,心情却也没有想象中的松懈。
“咦?竟然不在呢。”神绫薇紧跟着走了进来,眯起眼睛低低笑了起来,像是有些失望。
北堂炎望了她片刻,却是低声问道:“你想看见什么?”
“嗯?”
“或者说……你想要的结果是什么?”他正视她,目光中闪烁着一抹警惕。
神绫薇略有诧异地望着他,然而过了片刻,她却是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来:“很遗憾,我所想要的结果偏偏与你所想的相反。”
说罢,便就噙着笑意转身欲离去。
北堂炎眉头紧蹙,连声喝道:“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要来雾北?”
倘若她不来,焦长卿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能摆脱二皇子北堂轩被害一事。如此,南月奴应该可以更容易放手吧?!
“你以为,没有我的出现,她就会同你在一起了吗?!”神绫薇并没有转身,说出的话却好似利刃一般直戳要害,她说,“你应该祈祷的是我能带走焦长卿,而非我不应该出现。”
北堂炎沉默,便听她继续一声轻叹,声音却突然扬了起来:“只是可惜……他不会随我走,所以,你也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紧接着,银铃般的笑声便渐渐远了去。
北堂炎站在原地,面色紧绷,双手死死握拳,目光却是看向了那扇微敞的窗户。最终,他迈开步子,将偏殿的门重新合上,随着神绫薇一道走远……
那微敞的窗外,密密麻麻的花丛遮挡着,两具男女身子交合在一起,白净的衣裳铺散在地上,几乎要将身下那抹粉紫色的身影给遮住。
南月奴大气都不敢喘,一直到听见关门声,这才大口喘息着。
焦长卿斜睨她一眼,眸中闪烁着异样光芒:“害怕了?”
她面颊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红的,别过脸去说道:“可以放开我了吧?”
刚刚房门打开的一霎那,他拥着她几乎在同一时间翻出窗户,让她一颗悬着的心差点没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