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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男人,四张俊美各异的脸,同时变色,看着她拉着风绝尘和夜风坐到另一桌,看着她眼底的阴寒,一个个都在想,是不是他们的反应太大了!
其实,她这样做,虽然是有些残忍了,可是,却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如果今天晚成她被别人伤害了;他们又能平静的下来,饶过那些黑衣人吗?而如今,她对他们的关心,他们没有任何的感激,却还这样不言不语,以沉默来指责她的残忍,他们又好吗?
“怜儿,对不起!”
越想越觉得自己错了的颜倾,第一个不安的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垂头低语。
“对不起,怜儿,我们也知道错了!”
颜倾刚承认了错误,另外三个男人,也都惶惑的赶过来低头认错。四个人,全都坐到站在桌子边赔罪。
“哼,你们有什么错,是我不对,我应该什么也不做,看到魅君和潇玉受伤也只当没有看见,我也应该任由黑衣人将夜风扣住做为威胁我们的筹码;我们更应该乖乖的随着黑衣人去到那个清媚郡主那儿,任由她变态的对待!你们何错之有,错的只是我,是我太冲动!”
倒了一杯茶快速饮下,月舞怜淡扯唇角挑起一朵嘲讽的笑,一字一板的说道,眼神,看也不看四个男人。他们认错就行了吗?已经是自己的男人了,却看不惯自己的作风,以后,或许会发生比这更残忍的事情,那自己岂不是要三不五时面对这些令人恼火又伤神的沉默与尴尬;如果是这样,自己还不被折腾死!
“对不起,怜儿!是我们太没见识,没有考虑到后果的严重性,不要生气了,我们下次再见不敢了!”
“是,是,怜儿,颜倾说的对,是我们没有想到后果,我们辜负了你的心意!饶了我们吧!”
……
听了她一字一板、冷嘲热讽的话语,四个男人彻底慌了神,一个个,面面相看后,都是着急的解释,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哼!对不起?区区小女子我没权没势没身份,受不起三位‘四绝公子’和莫家少爷道歉的话语!你们清高,你们仁慈,小女子我只知道有仇必报,以一还十;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请四位公子离远些,免得被污染了!”
以为道歉就行了?将人伤了后,如果道歉就可以弥补,岂不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故态复萌。冷哼一声,月舞怜仍旧不依不饶的冷嘲讥讽。
事情严重了!
这下,不仅是四个男人,就连风绝尘和夜风也感觉到事态不妙了;身边的美人,是真的动怒了!
酒楼里,不少人都已经往这边注意过来。一方面是因为一女六男,男的俊美非凡,女的娇颜绝色,特别引人注意;另一方面则是他们现在,四个男人围着一个娇小的女人求情的交谈太引人注意;而等到那女子嘴里说出‘四绝公子’与莫家少爷的时候,酒楼里的议论纷纷更多了,好奇的目光也越琰越多。一个个,都在暗暗猜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四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会如此小心地面对这个娇美如仙的娇小女子,为何对她的话语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已经发现,成为了众人议论和注目的重点,几个男人,倒没有任何的不适应,他们现在最担心,最紧张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会不会原谅他们。眼看求饶的话语都没有用,眼前的佳人仍旧是娇颜薄怒,立刻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风绝尘和夜风。毕竟,他们与她相处的时间最长,而月舞怜似又似乎很疼夜风,很听他的话;如今,不想求他们,也是不行了。否则,佳人真将他们扔了,他们岂不是要后悔死!
“怜儿,颜倾他们也只是暂时没有适应,你就别生气了,日后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们就会习惯的,你就原谅他们这一次吧!”
接收到四个男人求救的目光,夜风立刻善解人意的开口为四个男人说话。本来,舞怜的气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真要不理会四个男人,万一气走了,到时候,她不仅会难过,而且还是怪他们为什么不帮他们说话。与其那样折腾,倒不如现在有个中间圆场的,给相互的台阶好下。
“是啊,怜儿,莫白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是一时间被你精妙的武功给吓到了;以后看多了,他们就会正常了!”
也同样深知她个性的风绝尘,也在一边帮腔。哎,可怜的男人啊,全都着了这魔女的招了。明知道她是故意说的那番话,目的只是想一个个都压制死死的,可是,就还真没有一人敢反抗的真离开;可悲,可悲啊!
“怜儿……”“怜儿!”……
看着她的脸色在夜风与风绝尘的帮腔下稍有缓和,几个男人立刻一副可怜而小心的模样叫道。
“好吧,下不为例,坐下吃饭!”
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脸上仍旧是不动声色,月舞怜一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们’的神情,轻淡的说道。
“小二,上菜!”
……
从小到大,自己身边,各色女子围绕不断;莫白却没有像今天这样,为了一个女子心底惶惑不安,害怕得不到谅解。当听到她说‘下不为例’时,心底的担忧,突然落下,只剩下满满的欣喜。
自小就跟在师父身边,每天接触的只有黑与白和四方格的棋谱,魅君从来不知道,除了棋谱外,还能出现让自己挂心、心动心痛的女子,面对她刚才的冷颜,甚至比面对一盘复杂无解的棋都要让自己伤神。
因为作画,接触过许多后宫嫔妃,名门淑秀、小家碧玉甚至是风尘女子,却也没有一人如她这般,能够深深牵引自己的视线,潇玉明白,此生,她会是自己永远画不厌的风景。
寄山、寄水,寄酒、寄江山,精通诗词的颜倾,却找不出一首可以用来确切形容她的诗句;时而一身洒脱不羁,时而一身女装娇媚倾城;几许冷漠,几许偏激,溢满的,都是浓浓的对身边人的关心与爱护。她的本身,就是一篇华美深奥的诗词歌赋,需要自己用一生来读懂。
……………………………………
“你说什么?小三儿,你该知道本郡主的性格!”
大床上,刚刚纠缠过的一男一女,其中的女子脸上,激情未消,却又染上了惊怒的狂。
“失败了,整整五十四个高手,全都有去无回!领头人更是被残忍的毁去了整条手臂后一剑致命。”
当人被抬回来时,自己差点被吓跌坐到地上,而看到领头人死的那个惨不忍睹的样子,自己吃的饭都差点全吐了出来,当即晕了过去。太可怕了,这样招招一击毙命的手段,那些男人根本不可能,那么,就只有那个不知道来历的女子了;一个女人,能有这样的手段和功力吗?
“小三儿,你当初答应过本郡主什么?”
失败了,他居然还敢告诉自己,是以为自己真的不敢对他怎么样吗?
“郡主饶命,上次是我不清楚他们实力,下一次,绝不会再失败!还请郡主给小三儿一个机会,小三儿一定为郡主除去这颗心头刺!”
床上男人未着寸缕的身体,以可笑的跪趴姿势求饶道。若仔细看,却没有发现他眼中有一丝的惧意。
“滚,给本郡主滚下去,本郡主就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成功,本郡主绝不会轻饶!”
想到那个女子仍旧在逍遥,想到那个柔弱的美男自己得不到,祈清媚一张如花娇颜,瞬间难看;玉腿一伸,立刻狠狠地将床上的男人给踹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
“是,小三儿这就去,请郡主放心,小三儿一定将那男子和那个贱女儿给郡主抓到!”
被踢下床,男子的淫邪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低垂着头回应道。话完,随及快速抓起衣物套上,离开。
……
坐在床上,祈清媚越想越气,最后,实在无法压抑住怒火的她,恨恨起身,抓起桌上的皮鞭就向屋内一阵狂扫……
精致的房间,皮鞭声,瓷器的破裂声交杂在一起,房间里,祈清媚疯了似的大肆毁坏,屋内一片狼藉。
那些人居然失手,不仅失手了,居然一个都没有能活着来!哼,没用的东西,他们该庆幸没有活着回来,否则,任务失败,自己也不会轻饶了他们。皮鞭乱抽了半天,停下来,双手撑在梳妆台桌边气喘吁吁的祈清媚,残忍的冷哼。
那个可恶的女人,武功居然那么高,而且走到哪儿都桃开不断;现在居然连‘四绝公子’的三人和莫家的当家莫白都跟在了她的身边;气死了,想当初自己放下了郡主的身份,主动送上身体,那些男人都不搭理自己;现在倒好,一个区区的贱民,竟然让他们全都乖乖跟随了;更何况,当初的祈月麒更是为了她和自己作对,这口恶气,自己怎么能吞得下。贱女人,你叫月舞怜是吧,我会让你只要存在这世间一天,就一天都不得安宁!黑色的眸子里,妒忌的血红,祈清媚娇美的容颜,扭曲的可怕而狰狞。
正文 暗夜黑影
黑黑的夜空,月光忽隐忽现,三两颗星星,点不亮暗色的夜,无奈的眨着眼睛。
房间里,大床上,横七竖八几具疲累而眠的身体,屋内温馨而静阑。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一抹修长的身影轻轻坐起了身体,看着身边的几具男性躯体,眸底意味不明的幽色蓝火;而越过那几具身体,眼神看到那一张绝色容颜后,又蓦地放柔,更有丝许的无奈与森冷。
片刻,身影的主人终于收回了注视的目光,暗暗的房间里,暗影从床上蹑手蹑脚的下来,修长的手准确无误的弯身拿起一堆衣服中自己的衣服穿上,随及依旧蹑手蹑脚的快速走出房间,自始自终,举动轻飘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走出房间的身影,原先还有些蹑手蹑脚的举动,下一瞬却十分轻快的往黑夜中掠去,看轻功,便知是身手顶尖。
……
“殇,你终于出现了!”
当那抹飞凉的影子刚停下站稳,一道清幽而宁远的声音幽幽传来,随着声音寻声望去,晦暗的月色空地下,一抹白色的身影静坐在那儿,身前一架琴弦。而透过浅浅的月光,看得清男子有一张绝美的容颜,清冷的仿若不沾尘世。
“嗯!”
对于男人平淡语气中暗暗的指责,被称作‘殇’的男子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惭愧,依旧平淡如水。
“找我来什么事?”
哎,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表情的变化。轻叹了口气,抱怨的男人似是有些无奈的叹息问道。
“时间快到了!”
他的问话,让被称作殇的男人,平静的说道。一阵风吹过,被遮住的月,突然从云中闪现,照在被称为‘殇’的男子身上,月色下隐隐可见他有一张俊逸非凡的脸,看不清容颜。
“只有这样?”
听了他的话,坐在那儿的男子神色未变,只是唇角微扬着反问。每一次的任务,他都是不到时间不出现,这一次,这么早的现身,只是因为时间快到了吗?可是,就算快到了,也该是自己急,他不是一向都不在乎的吗?
“警告你们祈家的人,适而可止!那个女人,不能动!”
声音依旧平淡无绪,面对他的疑问,男子清冷着声音警告。一点也不在乎说了祈这个姓有多么的惊天动了,更不在意自己犯了轻视‘祈’这个国姓的忌讳。
“哦?你该知道,她的事,我不过问,也无法过问!”
面对他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