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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虽然这样,聂五娘暗暗打通了她这一道玄关,已令她受用无穷了。今后在与高手交锋中,手中之剑,就不易为对手震飞。对付一般高手,小婷一剑击出,足可以震麻对方握兵器的手臂,甚至还可以将对手的兵器震飞了出去。小婷一夜练功,胜过了别人的一年勤练,这也是小婷的奇缘。
小婷在聂五娘轻拍之下,似乎感到自己体内某处穴位震了一下,随后又感到一股暖气,霎时之间竟然流遍了全身,精神更是倍添。她还不知道聂五娘已为自己打通了任督两脉的玄关,令自己以后所练的真气,不但越积越厚,更归于内腑而散于四肢,举手投足,皆成绝招。这可是练武的人梦寐以求的境界。当然,这是以后的事,目前小婷还没有达到这一佳境。
聂五娘说:“小妹,夜深了,你也该回去睡了。今后,你一定要早晚勤练这门玄功,千万不可中断。”
“是!姐姐。”
小婷回到房间,见思思小姐仍在酣睡之中,对自己今夜练功学武之事,全然不知道。她也不敢将小姐惊醒,便轻手轻脚熄灯上床。第二天一早,仍然是小婷先起来,在床上盘腿练昨夜的玄功,又走到户外练了一会剑,转回房时,小姐才醒过来。
“小姐,你醒了?”
思思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姐,还早哩,你可以多睡一会。”
“我睡够了,不睡了。”
“好!我去打些水来,给小姐梳洗。”
思思在小婷的伺候下,梳洗完毕,便打算向聂五娘告辞。而聂五娘这时已端着早点进来。思思见聂五娘对自己这般的周到,心存感激,说:“五姐姐,你这般的热情招待,我不知怎么报答你。希望你有空到崆峒山,我一定叫我爹隆重接待你。有事,我也会大力相助你的。”
聂五娘笑着说:“我在这里先多谢秦女侠了。”
早饭后,聂五娘问:“你们在我这里多住几天好不好?”
“不住了。我还要赶去边关一带,追踪神秘刀客和寻找那一伙杀害小婷父母的马贼。事毕,我再回来拜访五姐姐,并邀请五姐姐到我崆峒山住上几天。”
“好,好!那么说,你们今天是一定要走了?”
“请五姐姐见谅。”
“看来,我怎么也留不住你们了。从这里到边关,路途遥远,我知道你们打算买两匹马。这样吧,作为我们相识一场,我送你们两匹马,你们不会不赏面吧?”
小婷惊喜地说:“送我们两匹马?”
思思说:“这么重的礼物,我怎么敢收?”
“秦女侠是不肯赏面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好了。秦女侠,你什么也不用说。作为江湖朋友,重情而不重财物。我虽然不能一掷千金,但两匹马我还是送得起。”
思思说:“我就在这里拜谢五姐姐的深情厚义了。今后五姐姐有什么事需要我相助的,尽管出声,哪怕千里,我也会赶来。”
“秦女侠,千万别这样说。两匹马算不了什么,我更不希望有什么回报。只希望你们早日了结心愿,我们不久能再见,就心满意足了。”
“不管五姐姐怎么说,这一份深情厚义,我思思是怎么也忘不了。”
小婷说:“我也是一样。”
聂五娘笑了,又说:“还有一点,这两匹马,绝不是昨天匪徒留下的两匹,而是我马厩的马。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千里名驹,却也不失为两匹好马。要是你们以后出了边关,到了大漠,一旦迷失了路,它们可以带你们走出困境,找到有水草或有人家的地方,甚至可以找到回边关之路。”
小婷惊奇地说:“这样,它们不成了宝马吗?”
“不错!在大漠上,它们的确是两匹宝马,不会丢下主人不理,望你们小心爱护它们。”
小婷说:“我一定像爱护自己一样爱护它们,更不会饿了它们,累了它们的。”
聂五娘一笑:“它们并不怕累,也累不了。不过,千万可别饿了它们。”
聂五娘送她们的两匹马,一黄一白,浑身没一毛杂色,十分的健壮。思思和小婷又再次拜谢,便各骑上一匹马,往庄浪县城而去。
在西北生长的人都善于骑马,思思和小婷也不例外。她们在崆峒山上,就不时骑马打猎,在马背上,她们一点也不陌生,是个不错的骑手。本来她们离家出走时,想拉两匹马出来,但怕惊动了人,所以才悄悄只身出走。
离开苦水镇后,小婷说:“小姐,聂女侠这个人真好,大方、热情、豪爽,不愧是一位女游侠,这个人,我恐怕是终身也忘不了。”
思思也点点头:“她的确是位仗义疏财的女中豪杰。我听我兄长和师兄弟说过,江湖上有不少英雄豪杰,不管相不相熟,只要有人求助于他们,他们都会慷慨解囊相助,没盘川的送钱让你回家,有困难或受人迫害的,也会为你解决困难,代你向人讨回公道。我看,聂五娘也是这一类的英雄人物,有一种助人为乐的品德。”
“小姐,我们今后真要好好报答她才是。”
“你说得不错,我们今后是要找机会好好报答她,不辜负她对我们的一片情义。”
不久,她们策马进了庄浪县城。庄浪县是隶属静宁州的一座县,就是静宁州,也归平凉府管辖。这说明她们离开了崆峒山三天三夜,还没有走出平凉府境界。
小婷下马向人打听去兰州的路。那人看了看小婷,只是一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再看马背上的思思,似乎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见她们身上都佩带宝剑,十分惊疑,不知她们是官家的千金,还是有势力人家的小姐,便谨慎地回答:“姑娘,你们要去兰州,最好先北上去静宁州城,从静宁州去兰州,那是一条官方大道,路上来往人多,十分的好走。”
小婷说:“多谢大叔指点。”便上马带着小姐,出北门往静宁州而去。庄浪去静宁有一百里左右,虽然是州县之间来往的官府驿道,但在六盘山的西麓之下,也只是山道、森林,路面并不十分平坦。这里也有一些不法之徒出没。小婷在庄浪县城问路时,已为一些歹强徒注意。不久她们来到一处叫南湖的小镇,镇上的道路四通八达。西北去静宁,东北入六盘山可去隆德县,西南通巩昌府的泰安县,东南通庄浪。小婷自然不会往西南方向走,更不会走回头路,往北,却是一条三岔路口,不知往哪一条路走才好。时已中午,小婷说:“小姐,我们不如下马吃碗面,向人打探一下的好。”
“好吧,那我们就下马吧,吃饱了再上路。”她们在路边的一间饭店下马,立刻有店小二迎上来,为她们牵马,请她们进店用饭。
小婷说:“小二哥,你要把我们两匹马喂饱,我会给你银两的。”
“是是,姑娘放心,我店有上好的马料,保证饿不了这两匹宝马。”
小婷和思思刚进饭店,一下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青年人面孔,急对思思说:“小姐,你看,那不是我们在苦水镇见到的小无赖风子吗?他怎么也来到这里了?”
思思问:“不会是这个疯子在跟踪我们吧?”
小婷说:“不会吧?他跟踪我们干什么?”小婷一边说,一边走过去问,“喂,你怎么也来到这小镇上了?”小婷有一点他乡遇故人之感。
小无赖风子正低头吃东西,蓦然感到有人走到自己身边问话,愕然抬头相望。他好像不认识小婷了,又望望四周其他人,以为小婷不是问自己。
小婷说:“喂,我在问你呀。你在望其他人干吗?”
风子愕然:“你问我?”
“是呀!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风子不知是故意,还是小婷她们已换过一身衣服,已认不出小婷了,看了小婷一会说:“我,我,我……”
“喂!难道在苦水镇的事,你不记得了?你别忘了,是我的药丸医好了你身上的伤哩。”
风子这时才惊讶起来:“什么?是你们?你们干吗也跑到这小镇来了?你不是跑来向我追讨医药费吧?我可没有钱呀。”
小婷不禁格格地笑起来:“谁向你追讨医药费了?”
思思说:“小婷,他是一个疯子,你跟他多说干吗?过来,我们到另一张桌去,别去理睬这个疯疯癫癫的疯子。”
“小姐,你不是想知道他干吗在这里出现吗?”
“算了,现在我不想知道。”
风子说:“你快过去吧,我干吗在这里出现,你就是问我,我也不会说出来。”
小婷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
风子又四下望望,故作神秘地说:“我在跟踪一伙马贼,说了出来,不让这伙马贼跑掉了?”
“什么?你在跟踪一伙马贼?”
“哎哎!你别大声嚷嚷好不好?让他们听到了,那我还跟踪什么?”
小婷不禁四下望望:“这里有马贼吗?”
歇脚和用饭的一些客人,一听马贼这两个字,不禁相视愕然,这里哪来的马贼了?风子像泄了气的球一样:“你这么嚷嚷,有也变成没有了。”
众人一听,不禁哄然笑起来,显然这个胡说八道的青年,不是在吓这个小丫头,就是在戏弄这个小丫头。马贼只在大漠和边关一带出现,怎敢跑到关内这一带来了?说有匪徒或山贼还差不多。
小婷老羞成怒,“嗖”的一声,利剑拔出来:“你敢戏弄我?”
风子一下跳起来:“你,你,你别乱来,我,我,我是说真的。”
“好!你说,马贼在哪里?”
“在,在,在……”
“说呀,说不出来吧?”
刚好这时,远处有七八匹马朝这里奔驰而来,风子灵机一动:“你看,那不是来了?”
小婷一怔:“真的?”她往外一看,这七八匹马已到了饭店门口,为首是一位三十岁上下的中年汉子,黑脸膛,外披锦服,内穿一身劲装,跟随他的都是一些家人打扮,个个身上都带有兵器。黑脸膛打量了思思一眼,又看看提剑怔住的小婷,笑了一声,便跃下马来,店小二又慌忙上前迎接。不但小婷,连思思也惊疑起来,难道他们真的是一伙马贼?可是她们听到店小二这样说:“马少庄主,难得你这次出来光临小店,请。”
马少庄主说:“将你店上好的酒,最好的菜端上来,本少爷一分钱也少不了你。”
“是!是!”
马少庄主提着马鞭进店,选了一张桌子坐下来,跟随他的七位家人中,只有一位管家般的人陪同他坐下,其他六位家人,就在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下来。
小婷看这情景,心想:他们不像马贼呵。似乎是某处山庄的少主人,便转身想找风子问清楚。可是风子在这个时候,已不见了踪影,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思思也看出这一伙人不是马贼,那个小无赖却趁机溜掉了,便说:“丫头,你还不坐下来吃面?”
“是,小姐。今后要是再碰上那个小无赖,我绝不会放过了他。”
“只有你这傻丫头,才听他胡说八道,受他的戏弄。”
“小姐,我怎么知道他这般喜欢捉弄人?”
“好了!快吃,吃饱了我们好赶路。”
马少庄主这时抛过话来问她们:“谁在捉弄你们了?”
小婷带气地说:“一个小无赖。”
“小无赖?是谁?”
“你们来时,他已经走啦。”
“走了?”马少庄主立刻对他的两个家人说,“马仁、马义,你们出去找找这个小无赖,他竟然敢在本少爷的地盘捉弄良家女子,是嫌活得不耐烦了。”两个家人应声而去。
小婷怔了怔:“你们捉到了这个小无赖怎样处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