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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还以为他们人多,有时在我们门前经过,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怪不得公子叫我在称呼他时要小心了。”
“你呀,有时机灵,有时就糊涂了。现在,经历了那次打荷包的事,我对什么人在身边出现时都很留意了。”
“我只是对坏人注意,对好人,我却没去留意了。”
“你能一眼就看出好人坏人了?”
“我看不出来,只是凭感觉。”
“好了,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又要启程了。”
“公子,我听说,商队明天不走了,要在兰州住两天。”
“真的?你没有听错?”
“我没有听错。他们说兰州有什么五泉山、崇庆寺的,他们要去进香拜佛,求佛保佑他们一路平安。有的要在兰州购买一些货物。就是郝大爷,也要去拜访一位武林人士。所以打算第三天一早才上路。”
“要是这样,我们也只好在兰州住两天了。”
“公子,那我们出不出去玩?”
“我们当然出去玩了。两天呆在客栈里,那不闷死了?”
小婷高兴地说:“我还担心公子不出去玩哩。”
第二天上午,她们两人打点妥当,正准备出门,蓦然有人出现在她们的房门口。思思不禁心头一怔,愕然地问:“是你?”
出现的不是别人,正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师郝天雨。她们惊疑郝天雨已认出她们来了,现在特意上门,不是劝她们回去,也会派人将她们送回去,哪岂不是糟了?郝天雨警惕地上下打量思思,又看看小婷,问:“你们知道是我?”
思思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小婷却机灵地说:“你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师郝大侠,我家公子怎会不认识的?”
思思也连忙说:“是是,郝大侠威名远播,在下仰慕已久,只是不敢高攀而已。”
郝天雨“嗯”一声:“你们不必跟我客气,我们最好打开天窗说亮话。”
思思和小婷更是心慌地相视一眼,心想,难道他真的认出我们了?思思更想:就算你认出我们,我也不会回去的。便说:“我不明白郝大侠是什么意思。”
“在下问你们,你们干吗一直跟踪我们?想打什么主意?”
思思和小婷一听又是愕然。听郝天雨的话,似乎没有认出自己来,而是疑心跟踪商队的目的。小婷说:“我们没有跟踪你们呀。”
思思也说:“郝大侠,别误会,我们没有任何的念头。”
“哼,你们一出静宁州,尾随着我们,我就开始注意你们了。我们走,你们也走,我们停,你们也停,一直从静宁州跟到了兰州,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
郝天雨真的没有认出自己来,这一下,思思和小婷更放心了,说话也轻松了。小婷说:“郝大侠,你千万别误会我家公子,因为我们也是来兰州的呀,不跟你走同一条路奇QīsuU。сom书,又走什么路了?总不能你们走这条路,就不准我们走吧?”
“你们当然可以走。但你们是两匹轻骑,不像我们大队人马,要走走停停。你们完全可以超过我们而先到兰州,干吗要一路尾随着我们?说,你们到底是哪一条道上的人物?准备在什么地方向我们下手?”
小婷又是愕然:“郝大侠,你不会将我们当成了劫匪吧?”
“你们一路上的行径,不能不令人生疑。”
“我们像劫匪吗?”
“很难说,好人坏人额头上并没有凿上标记。”
“郝大侠,你怎能这般冤枉人的?”
“那我问你们,我们在兰州呆两天,你们干吗也要在兰州呆下不走的?”
“这——”小婷一时不知怎么说了。
郝天雨说:“你们说不出来吧?在下奉劝你们一句,最好死了这条心,转回去,别再跟着我们。不然,哼哼,到时莫怪在下眼里认得你们,手中之鞭,却不认得你们。”
小婷问思思:“公子,这下我们怎么办?”
思思说:“算了,别跟随他们了。我们自己去,别让他们误会。”
“公子,我们可不认识路呵,那不要处处向人打听了?”
“打听就打听吧,我不信我们不跟随他们,我们就到不了边关。”思思也来劲了,耍起了小姐的脾气。
郝天雨以为这一对主仆,故意装模作样给自己看,冷笑一下:“最好你们现在就离开,别让我再见到了你们。”
思思更是刁蛮起来:“你是什么人了?叫我们走,我们就走?那多没面子!婷儿,我们就偏偏住下来,爱住多久就多久,没人能管得了我们!”
郝天雨又是冷笑一下:“在下言尽于此,以后,别让我们在刀口上相见。”说完,便转身而去。作为一个带队的总镖师,他算是给跟踪劫匪的线人一个警告,要是在郊野之地,郝天雨极有可能出手将她们抓起来审问。但在城里不行。除了她们跟踪自己外,没有十足的证据说明她们是劫匪的踩盘人或线人。万一她们真的不是劫匪,就麻烦了。
郝天雨走后,小婷说:“他怎么这般蛮不讲理,胡乱冤枉人的?”
“他一向性格如此,主观武断,我在山上就看不惯他了。”
“那我们不跟随他们了?”
“我宁愿走错路,也不跟随他们。婷儿,明天我们就动身,让他们跟随在我们的后面。”
“好呀,到时,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思思想了一下说:“我们还是别碰上他们的好。”
“为什么?你害怕他真的向我们出手?”
“我一点也不害怕,真的动起手来,他胜不了我。我只担心他一下看出了我们的崆峒剑法,会起疑心,随后会认出我们来。我们还是避开他为妙。”
“那我们还出不出去玩?”
“为什么不去?不去,不更引起他的疑心了?”
思思和小婷随后便关门出去。兰州,是黄河上游边的一座州城,市面比静宁州还热闹,来往的各路商人更多。因为从西安去西域各国,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从西安走乾州,过永寿,经平凉府,穿过六盘山到静宁州而下兰州;一条是从西安沿渭水河经凤翔府,走天水,过陇西而到兰州。这两条路都在兰州会合,再经河西走廊去张掖、边关等地。
思思和小婷来到大街上,见来往的人群中,有不少是武林中人和江湖上的豪杰,三三两两,往城南而去。其中还有丐帮的高手千里追音侠丐司徒空、武当派的木道长和峨嵋派的上元道长。思思惊喜地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怎么有这么多的武林人士在兰州出现?”
小婷说:“公子,是不是神秘刀客在兰州出现了,所以这么多武林人士赶来这里?”
思思一怔:“真的?那我们快跟去看看。”
“公子,我有点担心。”
“你担心什么了?”
“我担心崆峒派也有人来到了这里,那他们不认出我们来了?”
“不会吧?连郝天雨也没有认出我们来,他们能认出我们吗?我们混入人群中不出声,恐怕更没有人认出我们来。”
“郝大爷有几年没见过小姐,他一时之间,当然认不出来,可是……”
“哎,你别瞎担心,没有人认出我们的。万一神秘刀客真的在兰州出现了,我们不错失了这么一个好机会?来,我们跟着他们去看看是什么回事。”
她们跟随一些江湖中人出了兰州城南门,沿途向人打听,才知道这些江湖中人是前去五泉山下断刀山庄向孟老庄主拜寿,今天,正好是孟老庄主的六十大寿。
断刀山庄孟老庄主孟云飞,可以说是西北武林中颇负盛名的一位英雄人物,也是一位有名的刀客。他的成名兵器是一把鱼鳞映月宝刀,也称映月断刀,刀出鞘,光华夺目映月。凡是与他交锋的人,几乎是逢刀必断,无人能幸免。除了他这把宝刀是神兵利器之外,更兼他威猛过人,出刀如电。他就是凭这一把映月断刀,扫平了祁连山的九寨十八堡而扬名江湖,威慑西北。
他为人豪爽大方,社交极广,不论黑白两道,都有他的朋友。要是把南湖的断云山庄庄主马步云与他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不论人品、武功,马步云都不及孟云飞,但他们两家都有来往,却不深交。
孟云飞是兰州一带的雄主,所以他的六十大寿,来贺寿的人不少。西北一带三山五岳的江湖朋友,云集兰州,都来向他拜寿。至于丐帮、峨嵋、武当、崆峒等派高手,那是为追踪神秘的刀客而来到了这里,顺便也前来拜寿。因为孟云飞人面极广,各方面都有他的朋友,想追踪那位神秘的刀客,非他相助不可。
思思和小婷听闻这些武林中人和江湖人士,都是前去断刀山庄向孟老庄主拜寿,不是神秘刀客的出现,不免有些失望。思思虽然也闻说过孟老庄主之名,知道他与父亲有来往,但却从未见过面。自己以什么名义去拜寿?何况自己又是私自下山,对与父亲来往的人,远避还来不及,怎会前去拜寿?说不定除了郝天雨,父亲会派自己的兄长前来拜寿哩,也说不定父亲为寻找自己,也会前来,自己更不能去了。思思想到这里,便停步不前了。
小婷问:“公子,那我们还去不去?”
思思说:“算了,我们别去了。去了也没有用。”
“万一神秘刀客在那里出现,我们不就错失了机会吗?”
“你别糊涂了,那么多武林高手云集,神秘的刀客会出现吗?去了,不自投罗网?就算神秘刀客有天大的本事,再怎么神秘,也不会干这样的傻事。”
“公子说的是,那我们不去了。那现在我们去哪里?”
“我们回城里四处走走看看,随后找一间酒楼坐下来用饭,便回客栈。”
当她们正想转回城时,蓦然看见一位富豪少年公子,骑在一匹骏马上,身穿锦服,风度非凡,带着两位家人,策马而来。显然这位富家子弟,也是去断刀山庄祝寿的。小婷一看见这位非凡的公子,心中讶然,这公子的面貌好熟呵,自己不知在哪里见过似的。公子策马从她们身边掠过,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向小婷看了一下,便扬长而去。
少年公子这一笑,小婷又是怔了一下。这样似笑非笑的笑容,小婷更肯定是见过了。这位少年锦服公子,自己不但见过,而他也一定认识自己。可是自己在哪里见过呢?怎么想不起来的?思思说:“婷儿,你在想什么?”
“公子,刚才那个骑马的公子,你见到了没有?”
“见到了,看来他是一位富家子弟,这又怎样了?”
“公子,他的面容、神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的。”
“不会吧?我们几时见过这么一位富家子弟了?”
“公子,我们一定见过的。”
“好好,我们在静宁州、庄浪县或许见过,对这么一位富家子弟,我根本不将他看在眼里。”
小婷一下想起来了:“公子,我知道他是谁了。”可是转而一想,又感到不对,摇摇头说,“不可能是他。”
“婷儿,他是谁了?”
“公子,我恐怕看错了眼,认错人了。”
“婷儿,你认错谁了?”
“公子,我将他看成是小无赖风子了。”
“什么?是你在苦水镇、南湖见到的小无赖?”
“是呵,他的脸孔、神态太像了。公子,他难道不像吗?”
思思想了一下说:“不错,你这么一说,他的确有点像。但他绝不可能是那个小无赖,他们之间相差太远了。”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一个游手好闲、胡说八道的小无赖,怎么会是一个富家公子呵。那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我却奇怪,他们怎么这般的相似?”
“人有同貌,鸟有同音,这有什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