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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笑褒姒一怔,大伙儿都为之一怔。
大伙儿都为之一怔。
笑褒姒急道:“怎么说,他……他们走了!是哪儿去了?”
李三郎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闻人俊临走有句话让我转告叶姑娘,他要叶姑娘跟着李三郎去……!”
大伙儿又为之一怔。笑褒姒脸上变了色,道:“你怎么说,他让我跟你去?”
李三郎微微一点头道:“不错,叶姑娘,李三郎哪一点也不比闻人俊差。”
笑褒姒没说话,扭头就走。
李三郎伸手拉住了笑褒姒的皓腕。“放开我。”笑褒姒怒喝抖腕,但她没能抖掉李三郎的手。
大伙儿看直了眼。
辛佩诗一双美目睁得更大。
只听辛老夫人道:“清狂,这是怎么回事?”
李三郎汉说话,探怀摸出一物,往脸上一按一摸。
大伙儿猛睁两眼。
司马常脱口叫道:“吃公事饭的!”
可不,好好的一个李三郎,如今竟变成了闻人俊。
笑褒姒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三郎笑道:“秋吟,闻人俊就是李三郎,李三郎就是闻人俊。”
辛老夫人道:“怪不得,我说两个人的话声有点像!”
辛佩诗急道:“闻人大侠,不,清狂,你究竟是……”
李三郎道:“佩诗,世上只有三郎李清狂,闻人俊是李三郎的化身!”
辛佩诗道:“这么说,找我出来对付阿修罗院,以及一直跟大家在一起的……”
李三郎道:“是闻人俊,也是李三郎。”
辛佩诗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李三郎道:“我不能,我曾经自己立过誓,不到武林平静,李三郎跟闻人俊就永远是两个人。”
辛佩诗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三郎道:“你知道,有些事公门中人办起来方便,而有些事却是身在江湖办起来方便。”
司马常突然道:“你瞒得大伙儿够苦,怪不得你师徒一直奈何不得李三郎,你师父……”
李三郎道:“家师在这儿。”
他探怀又摸出一张特制的、精巧异常的人皮面具,不但有五官,甚至还有一部胡子。
大伙儿恍然大悟,司马常叫道:“东门长青也是你的化身?”
李三郎点头道:“不错。”
司马常摇头叹道:“你真行,你真行,三个之中两个我们常见,居然没一个看出来的,何止佩服,简直五体投地。”
唐三姑道:“好嘛,自己给自己做起媒来了。”
李三郎倏然一笑。
辛佩诗看了他一眼道:“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李三郎道:“戴上这东西脸皮就厚了一分,怕什么。”
大伙儿都笑了。
辛老夫人道:“老身都让你们搞糊涂了,闹了半天三个人是—个人,清狂,你也太作弄人了。”
李三郎道:“您老原谅,我这是为替武林做事。”
只听笑褒姒嗔道:“放开我。”
李三郎这才发现笑褒姒一只皓腕仍在他手里,忙松了手,冲大伙儿一抱拳道:“不管怎么说、武林应该平静一阵子了,全仗诸位的大力……”
司马常道:“阁下,别臊人了,全是你跟辛姑娘的功劳。”
李三郎道:“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不敢居功,有件事我还要托付诸位一下……”
南宫秋冷道:“说什么托付,说就是。”
李三郎道:“暂时,李三郎、闻人俊、东门长青还让他是三个人,这样可以免去很多麻烦……”
司马常道:“有什么麻烦,你还怕什么麻烦?”
李三郎道:“我只提一个人诸位就明白了,安乐山庄王郎君的下堂妻杜十娘。”
司马常“哦”地一声道:“我明白了,杜十娘迷李三郎迷的不得了,这种麻烦是让人头疼。”
南宫秋冷道:“那要看什么人了,有的人可不觉得头疼。”
司马常道:“你呢?”
南宫秋冷道:“我么,我是不敢不头疼。”
大伙儿哄然一声笑了。
李三郎道:“没想到南宫霸刀跟司马常都风趣起来了,春风育物,朝雪杀生,—点都不错。”
只听恨妲己道:“秋冷,咱们可以走了。”
“不错。”唐三姑道:“见着了李三郎就行了,别耽误人家的事儿,咱们还是回去准备份礼等帖子吧。”
南宫秋冷一点头道:“说得是。”
一抱拳道:“老夫人、三郎、叶姑娘、辛姑娘,我们告辞了,到时候可别忘了下帖子阿。”
辛老夫人道:“诸位放心,绝忘不了诸位的。”
南宫秋冷等一行浩浩荡荡地走了。
笑褒姒道:“三郎,咱们现在上哪儿去?”
李三郎道:“老人家有什么高见?”
辛老夫人道:“别的没什么,倒是想先找个地方歇歇。”
李三郎道:“那倒是有现成的地方,老人家先请洞里歇歇吧,洞里什么都有。”
他过去扶住辛老夫人。
辛佩诗看了他一眼道:“你扶着娘吧,我跟秋吟姐聊聊。”
李三郎先扶着辛老夫人进了洞,辛佩诗跟叶秋吟在外头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进来。
进洞看,相当大的一间石室,真如李三郎所说,石几、石桌、石椅、石榻,什么都有,而且石榻上铺的有兽皮。
笑褒姒道:“这地方不错嘛!”
李三郎道:“以前我就住在这儿,好在谷口有那么一片竹林,也不虑闲人闯进来。”
辛老夫人躺在行榻上道:“岁月不饶人,不能不服老,坐着车还这么累。”
辛佩诗道:“那您就多歇歇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
辛老夫人道:“清狂说等会儿他有事要出去一下。”
辛佩诗凝目望着李三郎道:“你有什么事?”
李三郎道:“还不是那座黄金城。”
辛佩诗美目一睁道:“怎么,黄金城有下落了?”
李三郎摇头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认为这座黄金城值得一找。”
笑褒姒道:“既然它还在虚无缥缈,找它干什么,好在咱们现在不缺吃也不缺穿的。”
李三郎道:“你误会了,我岂是那种贪婪之人,东南几省现在正闹荒旱,饿死的人不计其数,我想找到黄金城之后,拿这批藏宝救灾济赈。”
辛老夫人道:“阿弥陀佛,那该找。”
辛佩诗道:“可是天下这么大,黄金城不知所在,你去哪儿找,又从哪儿去找起呢?”
李三郎道:“我也知道不容易,可是……”
两眼突闪寒芒,道:“外头有人来了,你们俩在这儿陪着老人家,我出去看看去。”
他迈步行了出去。
他出了洞,只见一个衣衫华丽、长得相当体胖的白发老妪,拉着一个穿得相当讲究的八九岁女童走了过来。
这儿怎么会来了这么两个人。
李三郎看得为之一怔。
这当儿那白发老妪也看见了李三郎,也为之一怔,旋听她道:“没想到这儿也是有主儿的地儿,咱们还是另找别处吧!”
拉着那小姑娘转身要走。
李三郎忙道:“老人家请留步。”
迈步行了过去。
那白发老妪停步回身,望着李三郎道:“年轻人,有什么事么?”
李三郎道:“请教,老人家带这位小妹妹到这儿来……”
那白发老妪神色一黯,摇头说道:“不说也罢,说了你也帮不上忙,我都快把嘴磨破了,也没碰上一个帮得上忙的……”
李三郎道:“什么事、老人家何妨说说看,也许我帮得上忙。”
那白发老妪道:“年轻人,你贵姓?”
李三郎道:“我姓李,李清狂。”
那白发老妪迟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好,说就说吧,死马当做活马医,试试也是好的,不瞒你说,年轻人,先我以为天下这么大,什么样的能人都有,应该不难找着一个能帮上这个大忙,救救我这个孙女儿的,谁知道……唉,我现在都不敢抱希望了……”
李三郎忍不住道:“老人家,究竟是……”
白发老妪脸上掠过一丝抽搐,道:“是这样的,年轻人,我黄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但却人丁单薄,我的儿子几代单传,刚娶了媳妇,生了这么一个女儿,两口子都得怪病死了,如今一个家就剩下我们祖孙俩,哪知道我这个孙女儿也有一种胎里带来的怪病,每七天发作一次,病发的时候她会出去撕人咬人,谁都拉不住她,拦不了她,到现在为止,她已经害了不下十个人了,害得我赔钱事小,哪儿都不敢住事大,看遍了名医都说她是个怪物是个祸害,要我早点打点她,要不然等她长大了害得人会更多,年轻人,这叫我怎么办,她总是我的孙女儿啊,我怎么会……没办法,我只有带她找个没人的地儿把她囚起来,我陪她多久是多久了。”
李三郎听直了眼,道:“有这种事,老人家可知道这是什么病?”
白发老妪道:“就是不知道啊,看过的名医都看不出。”
李三郎打量了那小姑娘一阵,只见那小姑娘粉妆玉琢般,长得很美,也很惹人喜爱,怎么也看不出她会有这种可怕的怪病。
他脑中盘旋了一阵道:“老人家,让我给令孙女看看……”
白发老妪一怔忙道:“行么,年轻人,你懂医术?”
李三郎道:“我略通歧黄,不过很多怪病需要用偏方医,老人家请跟我进来吧。”
他转身要进洞。
只听白发老妪在身后道:“年轻人,你等等。”
李三郎回过身道:“老人家还有什么见教?”
白发老妪道:“年轻人,话我要说在前头,你要是能治好我孙女儿的病,黄家所有的家财就是你的。”
李三郎微微—笑道:“老人家好意我心领,我不是靠这吃饭的,我不要老人家一文钱。”
白发老妪一怔道:“怎么说,你不要黄家一文钱?”
李三郎道:“是的,老人家。”
白发老妪道:“年轻人,你可知道黄家有多少家财?”
李三郎道:“老人家,多少都一样,我一文不要。”
白发老妪讶然道:“年轻人,这是为什么?世人不为名,便为利,难道你……”
李三郎道:“老人家,我恐怕是这世上唯—既不求名,又不求利的人。”
白发老妪道:“有这种事,年轻人,恐怕你还不知道,我黄家从不欠人的情。”
李三郎道:“老人家,别计较这个了,令孙女的病甚重。”
白发老妪道:“不错,我孙女儿的病甚重,为她的病我不惜散尽家财倾黄家之所有,但不欠人家的情是我黄家祖训,祖训不可违,你要是不肯接受黄家的家财,我宁可另觅高明。”
李三郎一怔道:“老人家,你怎么……”
白发老妪道:“这是黄家的祖训,年轻人。”
李三郎万没想到今夜碰上这么一位老太太,也没想到世上有人会有这么一个祖训,他皱了眉,但脑际灵光忽闪,道:“这样好了,老人家,东南几省现正闹荒旱,我要是能治好孙女的病,请老人家把家财移作救灾济赈之用……”
白发老妪一点头道:“年轻人,你好心肠,这倒可以,你等等,我们祖孙俩去拿点东西去。”
拉着小姑娘转身行去。
李三郎有意代劳,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他考虑到人家也许有人家的不方便。
他旋让一老一少出了谷口。
身后响起了一阵轻盈步履声,紧接着,背后响起了笑褒姒的话声:“谁呀?三郎。”
李三郎回过身去道:“一个老太太跟一个小姑娘。”
笑褒姒讶然道:“一个老太太跟一个小姑娘,怎么回事?”
李三郎当即把适才的经过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笑褒姒忍不住叫道:“有这种事,这是什么病?”
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