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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把温家的男人都阉掉,女人都割掉咪咪,让他们赤身祼体供人参观。她翻着这些图,踩着温家人的脸,同时阿q自己,脸上慢慢泛出笑容。
“娘,我能进来吗?”多多站在门口,往里张望。
“进来吧!”明珏把那些暴力黄图塞进中衣袖袋,问:“你的功课做完了吗?”
多多怯生生走进,低头说:“明天是休沐日,不用做功课。”
“胡说,前天刚休沐,明天又休沐?”
“嘿嘿……娘,我想看看银皮。”
“等做完功课再看。”明珏不等多多再说话,就让下人把他带走了。
多多所说的银皮就是日月令,明珏摸着日月令,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日月令是许多人想得到的宝贝,若不挥些作用,岂不浪费了。
亥时正刻,一个人影从别苑后门溜出来,来到一棵大树后面。她看了看四下无人,打开包袱,拿出一套夜行衣,脱下褙子长裙,换上夜行衣。又从包袱里拿出一把金鞘短剑、两把菜刀,一把劈柴斧,三把剪子,全部挂在身上
一个浑身挂满兵器,走起路来叮当直响的另类侠客横空出世了。
用任何金器划动日月令都能召集隐藏在附近的金翎卫隐卫,小乔带人出京找日月令,萧怀逸在西郊大营演兵,明珏想趁这两个人都不再京城,试试日月令。
不能跟任何人分享这个秘密,也不能带上多多,只能她自己硬着头皮去做。
站得越高,日月令声响的波及范围就越大,去哪里找制高点呢?不能在另苑附近,必须走得更远些,这三更半夜的,一个孤身女子独行,真够吓人的。
明珏拿黑巾蒙上脸,边走边找制高点,路上行人稀落,她心里害怕,很想回去。几个市井混混看到她,都愣住了,正当明珏想后退的时候,那几个混混撒腿就跑,转眼就没影了。明珏心中大喜,原来她的造型过关,不用再怕别人了。
大概走出二里路,她来到一块空场地,登上一个小土坡,长舒了一口气。她拿出一个金锭划响日月令,如虎啸龙吟般的声音传来,震颤人心。只划了一下,她就害怕了,不敢划,她蹲到土坡的背面,决定就等一刻钟。
时间还没到,就听到几阵风响,她抬头一看,忙捂住嘴,才没有叫出声。有几个人向她走来,每个人都身披宽大的黑色披风,头带鬼面,在距离她几步的地方停住了。他们都静静看着她,不敢出声,明珏也吓得不敢说话了。
沉默半晌,明珏耗不住了,怕人发现她实际不是日月令的主人,一刀咔嚓了她。她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她试探着迈出几步,发现那些人并没有要追她的意思。她提起一口气,撒腿就跑,感觉到自己掉了东西,她也不敢停下去拣了。
她一口气跑到别苑后门,那速度没法跟刘翔比,也可以算的上是刘翔第二了。
回到卧房,她清点东西,才发现她画的那八张暴力黄图丢了。当时,她把图装进中衣袖袋里,看到几个鬼面隐卫,她逃跑时掉了东西,应该就是那几张图了。
掉了就掉了吧!反正也不是重要的东西,她没在意,也没多想。
有了今夜的历险经历,她很兴奋,也很疲惫,倒在床上,蒙头便睡。她睡得正香,突然感觉到有人摇她,她忙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是风兰。
“又怎么了?”
“九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明珏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抓起衣服,问:“出什么事了?快说。”
紫竹套着衣服进来,问风兰,“到底出什么事了?问你半天也不说。”
等她们都穿好衣服,风兰连脸都不容她们洗,拉起来她们就往外跑。看到风兰脸上没有慌乱忧急,反面有一种神秘的羞怯的兴奋,明珏松了一口气。
从别苑后门出来,穿过一条街,就有一个很大的集贸市场。市场顶头有一块空场地,是巡城卫集合练兵的校场,校场上有八根两丈高的旗杆,是巡城卫插旗演兵用的。巡城卫的旗帜早升晚降,现在时间还早,还没人来升旗。
校场的旗杆上没有旗帜,却绑着八个光溜溜的人,四男四女。每个人的肚皮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温”字,男人两腿间绑着一把刀,女人胸部绑着一把刀。
温家男人两腿间那把刀绑得很考究,无论是充血或是尿急,只要某物一抬头,肯定会搭在锋利的刀刃上,就会被咔嚓掉。所以,绑在旗杆上的温家男人都夹紧双腿,连都不敢放,只怕一不小心,把某物震起来,这辈子就与男性拜拜了。
明珏和几个丫头来到校场入口,看到绑在旗杆的一丝为不挂的四男四女,明珏一声尖叫,捂住了眼,几个丫头也都背过脸去了,不敢看。
“小蹄子,这就是你说的大事?”紫竹斥问风兰。
风兰双手捂着脸,笑而不答,丫头们躲到校场对面的店铺里,想看又不敢。
明珏觉得校场很眼熟,忽然想起昨晚她就是在这里见的那些隐卫。她平静片刻,以欣赏“艺术”的目标去看绑在旗杆上的温家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觉得旗杆上的人物姿态很眼熟,跟她的某项“杰作”很相似。
校场上围满早起的商贩,散步的路人,都品咂着旗杆上的活物,指指点点议论。几队巡城卫恶狠狠冲过来,驱散人群,不惜拨掉旗杆,才把温家人解救下来。
被绑在旗杆上的人是温显宗、他的两个嫡子和一个得他喜爱的庶子及他们各自的夫人。据早起的人说,他们一家是半夜被绑到旗杆上的,不知道谁干的。
明珏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双手合十,心里一遍一遍替自己辩白。我那八张图真是画着玩呢,我也不是故意把图丢给隐卫大哥的,我只是想试试日月令是不是真能招来人,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我真没想到那些隐卫大哥这么听话。
她接连辩白了几遍,都快口吐白沫了,想想今天早晨看到的那一幕,再想想那几张图,她又忍不住放声大笑,连结实的木床都随着她的笑声乱颤。
妈妈的,这就是你们温家人惹姑奶奶的下场,下回就给你们全割掉。
不管是市井俚巷的黎民百姓,还是朝堂宫闱的尊男贵女,互相见面,脸上都透着隐晦神秘且兴奋的神情,低声议论校场旗杆上那令人“惊艳”的一幕。温家又一次被推上了花边娱乐的浪尖风口,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天说地的焦点。
很快就有人传言制裁温家是金翎卫隐卫所为,能调动隐卫的就是日月令,这说明日月令就在京城。小乔和七皇子都赶回京城,带领金翎卫开始了隐秘的排查。
很不幸,小乔同学成了替罪羊,被启明帝很骂了一顿。以五皇子为首一派开始抨击他,说制裁温家是他所为,小乔同学无奈执泪眼,神态比窦娥大冤。
那晚回来,明珏就把日月令埋到了花树下,除非金翎卫将偌大的京城掘地三尺,否则他们根本找不到,因为日月令在土里,就如同凭空消失一样。
“九小姐,萧攀回来了。”
“知道了,让他先去休息吧!”明珏依旧趴在床上,嘴角泛出了白沫。
萧怀逸回京城了,启明帝会召他进宫,跟他说明御赐平妻的事。不管他如何决定,明珏都不想干涉,两个人的世界容不下第三个人,就看萧怀逸怎么想了。
第四卷 顾盼生欢 第一百五十四章 又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御书房内,萧怀逸与启明帝对视而坐,脸上泛着一层薄怒。
听说温家求启明帝把温玉娥赐给他做平妻,萧怀逸的第一感觉不是愤怒,而是惊诧。当然还有一丝丝感动,这温家也太大度了,大度到让他难以想象,更难以接受。温玉嫦的事情闹得还不够丢人吗?温家还想把女儿嫁给他?
“臣已有妻,再多一个平妻恐怕不妥,求皇上体谅臣的难处,臣不想……”
“无须顾虑,温家女儿被贤妃教育好了,放心娶。”启明帝的神情很郑重。
温贤妃面露讪色,陪笑说:“本宫昨天把洛小姐请进宫,跟她说明皇上要给侯爷御赐平妻的事,她答应得很爽快,一看就是大肚能容之人。”
启明帝瞟了温贤妃一眼,脸上闪过隐晦且略带揶揄的浅笑。昨天,温显宗和他的三个儿子及他们各自的妻子被脱光了绑到校场的旗杆上,肚子上写着大大的“温”字,身体某处挂着刀,这事他在上早朝之前就听说了,当时天还没亮。
他确定是温家人在闹笑话,但他没让人马上去解救,而是说天太黑,不明情况,等天亮再去救人。结果,天亮后,温家那八尊光人就成了众人眼中的裸模。
这其中的环节温贤妃当然不知道,只是她看启明帝的眼神有些怪异,心中暗恨,恨她父母兄弟丢人,更恨那个把温家人扒光了挂到旗杆上的恶人。
“她同意了?”
萧怀逸眼中怒气更盛,明珏同意他纳平妻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明珏被温家人威逼,不得不权衡选择。其二是明珏没安好心,知道温玉嫦曾闹出那么大的丑闻,还同意温玉娥进门,是想把烂摊子交给他处理,想看他的笑话。
启明帝点点头,说:“朕告戒她要接纳平妻妾室、善待庶子庶女、赡养嫡母长辈,她都答应了。朕赐了赏,也答应要赐封她为一品淑仪夫人,享亲王妃的特权和待遇,旨意已拟好,你们成亲第二天会连同赐赏圣旨一起颁下。”
“皇上要封她为一品淑仪夫人?”温贤妃很吃惊,眼底闪过强烈的嫉妒。
“是啊!她的品性和作为也堪当此封了,萧卿还有何话说?”
温贤妃很不愤,若不是温家连续闹出丑闻,又被金翎卫隐卫盯上了,需要暂避风头,她肯定会指使温氏一派的御史言官上折子弹劾。可现在,温家和五皇子一派连自己的股都擦不干净了,哪还有闲心顾及别的事情。
萧怀逸嘴角挑起若有若无的笑容,眼底的轻蔑一闪即逝,想了想,说:“既然是皇上御赐的平妻,臣谢恩接受,但臣有几句话要说清楚。”
“什么话?”温贤妃很紧张。
启明帝抬了抬手,“你说。”
“刚才皇上也说过平妻相当于妾,那就必须遵守为妾者的本份和规矩,还要守家法妇道。除此之外,臣还想强调一点,臣的平妻不能升为正妻。”
“那要是你的正妻……”温贤妃急了,有些口不择言,温氏一派计划只要温玉娥嫁过去,他们就会对明珏出阴招,害了明珏,然后把温玉娥抬成正妻。
萧怀逸扫了温贤妃一眼,脸上浮现怒意,沉声说:“洛氏是臣的最后一个妻子,若没有了她,臣此生绝不再娶,更不会再抬任何人为正妻。”
“这……”温贤妃知道萧怀逸说到做到,忙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启明帝。
“这是萧卿的家事,朕不能过多干涉。”启明帝扫了温贤妃和萧怀逸一眼,脸上闪过别有意味的神色,又说:“朕还有很多奏折要批,你们跪安吧!”
“臣告退。”萧怀逸二话没说,行礼退出。
温贤妃想再跟启明帝磨叽几句,被启明帝撵出来了。走出御书房,她想找萧怀逸套套近乎,太监说萧怀逸出宫了,她只好愤愤回宫,计划着去找温淑媛算帐。
听说萧怀逸没拒绝温玉娥做平妻,明珏心中气愤郁结,可她很快就想开了。男人可以对你好,可以跟你柔情密意,但这同他要享齐人之福不冲突。
而她不会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