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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萧怀逸笑了,林玉黛紧张激动,想到今晚就要跟萧怀逸行夫妻之事,她媚眼柔光、粉面含羞。只要萧怀逸宠她,把明珏踩在脚底下羞辱指日可待。
明珏哼笑两声,不想跟林玉黛白费口舌,说:“田妈妈,你来告诉林姑娘。”
“是,夫人。”田妈妈面无表情,说:“林姑娘是平夫人的陪嫁姑娘,在没有开脸过明路之前,还属外姓女,求见侯爷有违礼法、有失妇德,会落人口舌,还请林姑娘自重。即使将来被抬成姨娘,有事求见侯爷,也需通传。象今天这样本没大事,就在当家主母的院子里吵闹着要见侯爷,有违家规,需家法处置。”
“你、你……”林玉黛怒视田妈妈,身体晃了晃,就象萧怀逸倒去了。
萧怀逸轻轻一闪,转到明珏身后,躲过了林玉黛身体的侵袭。林玉黛没扑住萧怀逸,也站立不稳,踉跄几步,隐些摔倒,被她的奶娘扶住了。
明珏轻哼一声,问:“林姑娘,你听清楚了吗?”
对于林玉黛这种弱智兼脑残,明珏实在无话可说,只能用规矩把她压得死死的。一旦触犯规矩,就狠狠惩罚,没必要跟她绕弯子,也不能有缓和的余地。
林玉黛恼羞成怒,恶狠狠瞪向明珏,“贱人,你……”
管事婆子扬起手,两记重重的耳光落在林玉黛脸上,在她柔滑的粉面上印下五道重重的指痕。林玉黛被打懵了,怔怔看着在场的人,眼神透出幽怨委屈。
“林姑娘,你斥骂当家主母,不懂尊卑嫡庶,打你耳光只是小小教训。”
“侯爷,妾……”林玉黛娇娇柔柔转向萧怀逸,嗷得一声,痛哭起来。
萧怀逸揶揄一笑,说:“林姑娘,规矩你也学了,该说见本侯什么事了。
林玉黛听到萧怀逸的话,忙擦干眼泪,酝酿感情,看了看众人,哽咽说:“妾身有话想对侯爷说,只是这些人在场,妾身……”
“你想说什么?”萧怀逸打断林玉黛的话,哼笑几声,问:“是不是想说本侯在江东从海盗手里救你的时候抱了你,你就非本侯不嫁了?”
明珏拍了拍脑袋,这些话是她告诉萧怀逸的,可他怎能当着这么多人如此直接问出来呢?看来萧怀逸也对林玉黛了解透彻了,跟林玉黛说话不能绕弯子。如果萧怀逸用含蓄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嫌恶,林玉黛有可能看不懂,只能直截了当。
萧家的仆人不知道萧怀逸和林玉黛之间还有这段情缘过往,都一脸兴致勃勃,睁大眼睛看着林玉黛,想听她如何回答。明珏微微皱眉,心里却为了然的答案悸动,萧怀逸已经把话说透,不管林玉黛如何回答,都会反自取辱。
林玉黛拭去眼角的泪珠,柔柔注视萧怀逸,就要真情告白。明珏忙给她使眼色,示意她别当着仆人的面胡说八道,到时候自己无法下台,连最起码的体面都没有了。林玉黛看到明珏冲她使眼色,认为明珏安了坏心,视而不见。
“侯爷,她们……”
“你怕人多就不要说了。”萧怀逸转身就往房里走。
“侯爷留步,妾身……”林玉黛上前几步,追上萧怀逸,想表白又觉得当着这些人难为情,不表白又怕错过机会,犹豫片刻,她下定决心,说:“自那日被侯爷触及身体,妾身就发下重誓,若不嫁侯爷,情愿削发为尼或以死明志。”
听到这番话,明珏的下人表现出不耻,萧家的下人满脸惊奇,林玉黛的下人则唏嘘感慨,啧啧赞叹。温家送林玉黛来做陪嫁姑娘就是想给明珏添堵,温家的婆子听到林玉黛的话,忙互相配合,大赞林玉黛一片真情。
“林姑娘,当时本侯若不抱你,结果会怎样,你应该清楚吧?”
“妾身清楚,妾身感念侯爷救命之恩,日日夜夜……”
萧怀逸冷哼一声,打断林玉黛的话,沉下脸,说:“林姑娘,因本侯救你而触及了你的身体,你就非本侯不嫁,还要以死明志,可见你是贞烈女子,本侯很佩服。只不过本侯有一个疑问,在本侯抱你之前,你就被海盗撕破衣衫,亵渎了一番。若你发誓要嫁触及你身体的人,应该嫁给海盗,而不是本侯。”
众人听到萧怀逸的话,各色目光投向林玉黛,嘻笑声和窃窃私语声响起。道理确实如此,即使萧怀逸说得直接且无情,也不会遭人非议。
林玉黛羞得粉面通红,咬唇哽咽,“侯爷,妾身……”
“林姑娘,你若是贞烈女子,应该嫁给海盗,而不是本侯。海盗都死了,你可以为他们殉情,不管是活殉还是死殉,本侯都可以成全你。温家让一个被海盗沾污过的女子来做陪嫁姑娘,是对本侯侮辱和挑衅,本侯自会跟温家算帐。”
“侯爷,你……”林玉黛又羞又急又惊又气,身体晃了几下,晕倒了。
“把她弄走,本侯不想再看到她。”萧怀逸重哼一声,大步走向房间。
温家的婆子和林家的下人把林玉黛扶走了,直到她们离开,看向明珏的目光仍一脸愤恨。明珏不以为然,不用她多说,萧怀逸就给她解决了一个麻烦。若林玉黛再纠缠不休,凭萧怀逸的性子,是不会介意辣手摧花的。
明珏回到房间,看到萧怀逸躺在床上,仍一脸怒气,她不想触霉头,随手拿了帐本就出去了。到前厅处理了几件家务事,下人传报要摆晚饭,她才回来。
同萧怀逸一起吃过晚饭,两人就到小花园里散步,连散步边说笑。明珏挖空心思讲笑话,看到萧怀逸心情好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男权社会,一夫多妻引以为常,但嫡不嫡、庶不庶的平妻在这个时空仍属于新鲜事物。大秦皇朝的礼法典制和约定俗成的习惯对娶平妻也没有明确规定,有的人家也象娶正妻一样三媒六聘,有的人家则连迎亲和酒席都省略。
温玉娥是御赐的平妻,又是望门贵女,身份高贵了许多。萧家对迎娶温玉娥也很重视,聘礼、酒席等全是比照明珏的标准减半来准备的。
吃过早饭,萧怀逸又跟明珏嘻闹纠缠了许久,才去迎亲。送他到门口,看他恋恋不舍的样子,明珏的心空落落的发堵,突然很想拦住他,痛哭一场。
与萧怀逸朝夕相处了几天,虽说没行夫妻之事,却有一种很浓厚的感情自然而然衍生。两个人的世界,即使空间再大,也容不下第三个人横插一脚。
萧怀逸不正眼去看他的姨娘姑娘们,明珏也无须把她们放在心上。可温玉娥与她们不同,她有强大的娘家,有御赐的标签,还代表了一方势力。
如果她排斥温玉娥,肯定会令萧怀逸为难,坦然接受,她也无法说服自己的心。如何与温玉娥相处,平衡家庭的关系,还需她大费一番心思。
摆宴席待客无须她出面招呼,为了避嫌,她连院门也不出,只等明天温玉娥来给她敬茶。多多和敏纹进了学堂,敏维跟几个族里的女孩去学女红了。房间里除了丫头婆子,也没有可说话的人,她闲得百无聊赖,就想找点事做。
庄子里昨天送来几筐葡萄,明珏吩咐丫头送到各房里,让人们尝尝鲜,到最后还剩了一筐。闲着无事,她让人把那筐葡萄抬到正房,想亲手做些葡萄酒。
“夫人,听说宴席上闹出了笑话。”
“什么笑话?”
温家好像跟丢人出丑闹笑话特别有缘,一次又一次被推上舆论和丑闻的浪尖风口,温家人久经沙场,已经不在乎了。每次出丑之后,很快就会有与温家相关的正面消息传出来,起到洗白的作用,人们也就把丑闻忽略了。
“您大婚那天,五皇子同侯爷商量要自己补贴一些银子,把迎娶温家小姐的席面也改成八珍席。结果今天宴席摆上,就是普通席面,连原来的六珍席都没有了。温家人不吃饭,要求换席,五皇子很生气,正跟侯爷交涉呢。”
明珏冷笑几声,说:“让人打听得详细些,回来告诉我。”
五皇子一向以风雅自居,不干涉俗事,怕影响他的清名。可这段时间,五皇子言行举止一反常态,不象以前那么低调了,也扯掉了风雅的外衣。温家人似乎也按捺不住了,好像有了足够的筹码一样,难道他们确信五皇子能上位?
温家虽说位列侯爵,也是百年功勋之家,自温显宗袭爵,现在的温顺侯夫人治家以后,就再也没有那种名门旺族自内而外散的威仪气势了。
一家上下都有一股小家子气,甚至还有点不顾脸面的泼皮行径。可温家的女儿会生皇子,都得圣宠,不管是机缘还是福气,由不得别人不叹服。
打听消息的人带回的消息令明珏啼笑皆非,明珏也为萧怀逸捏了一把汗。
原来,五皇子让萧怀逸把迎娶温玉娥的酒席改成八珍席,怕落人口舌,就同萧怀逸商量,每桌酒席由他贴补五两银子,萧怀逸也答应了。
结果,萧怀逸让人把原来的酒席换掉,用五皇子给萧家的银子办了酒席。五两银子一桌的席面,在王侯权贵之家看来,就是最普通的宴席了。
萧怀逸这一招也太损了,直接用五皇子给的银子办酒席,连原来准备的席面都省下了,这不等于狠狠扇五皇子耳光吗?五皇子此次赔了银子、丢的面子,干涉萧家的私事还会遭人议论,吃了这样的亏,他只能哑巴吃黄连。
接下来的事情更有意思,萧怀逸向五皇子赔礼道歉,说那天喝多了酒,听错了话,以为五皇子让办五两银子一桌的酒席呢。他正想给皇上递奏折,盛叹五皇子俭朴呢。五皇子无奈,让萧家换酒席,萧怀逸很痛快地答应了,并很客气地让温家先把温玉娥带回去,等过几天他置办好酒席,再去娶一次。
温家人听萧怀逸这么说,都不敢较真了,连五皇子也不便再说什么。温玉娥嫁过来,再接回去,过几天再嫁过来,那叫什么事?温家人对被人议论笑话早已习以为常,可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好忍气吞声,吃普通酒席了。
今天的事很快就会传遍京城,温家又要“红”一把了,不知这回要用什么事漂白。温家和五皇子门下数百清客没白养,关键时候总能派上用场。
夜色弥漫,华灯初上,一轮椭月时隐时现于云层之中,洒下昏黄的光芒。
明珏独坐床边,望着跳动的红烛发呆,直到更鼓敲响。早上送走萧怀逸,一天没见他的人影,估计这时候也该去入洞房了,他此时一定很兴奋吧!
鸣泉居的书房里,萧怀逸正和几个心腹手下密议,话题就是关于温家和五皇子的。五皇子反常的举动引起了萧怀逸的注意,只是他现在无法断定五皇子是对上位胸有成竹,还是另有隐情,或者是五皇子在试探他。
“侯爷,平夫人听说您喝醉了,让下人送来了醒酒汤。”
萧怀逸借口喝醉了,没去入温玉娥的洞房,也没去找明珏,直接回了鸣泉居。
“萧攀,你去接,仔细查看。”
萧攀端着醒酒汤进来,脸色凝重,众人见他神态异常,都很吃惊。萧怀逸在迎娶温玉嫦的洞房夜,温玉嫦让人送来一缕头发,里面含着桑血红、映阳草,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毒药,温玉娥这碗醒酒汤里不知又有什么猫腻。
“有什么玄机?”
“这碗汤里有桑血红、映阳草,还有那种不知名的毒药,又加蔓萝春。我想那种不知的毒药应该和蔓萝春类似,就是控制人心智的毒药。”
“萧攀,这种东西都有什么作用?”旁边一中年男子问。
“桑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