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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候差不多了,萧怀逸心里笑开了花,但仍以痴迷包容的眼神看着明珏,向明珏宣告他不在乎明珏并非处女,反正自己也不是处男,找到平衡了。
明珏心里窝火,面对萧怀逸那么宽容的眼神,她连发作的底气都没有了。现在,最直接、最简洁的方法就是证明自己是处儿,让萧怀逸低头认错。
可她不可能用手指证明自己有落红,女人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交给手指太可惜了。若是证明,她只能让萧某人帮忙,这正中他的下怀。证明会中萧怀逸的激将之法,不证明她又咽不下这口气,最后,她决定证明,但不能便宜萧某人。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你想怎么办都行,但前提是必须证明你有落红,我……”
明珏甩掉斗篷,直挺挺冲萧怀逸砸去,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萧怀逸舒舒服服喘了口气,一把将明珏扯进被窝,将她罩在身下,细细亲吻。
“别动,放下床帘……”
“我来。”萧怀逸下床拣起明珏的斗篷,搭到衣架上,问:“你要喝茶吗?”
明珏用被子蒙上头,从一角掀开一逢,露出一双眼睛,说:“喝,要清茶。”
萧怀逸给她倒了一杯清茶,尝好温度,坐到床边,伺候她喝完茶,又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才放下床帘,跟明珏钻进一个被窝里。亲吻、揉摸、挑逗、撩拨这些环节太熟悉了,没有挑战的欲望,所以,萧怀逸决定直入主题。
他双臂撑着床,把明珏罩在身上,双腿在明珏身上轻轻磨蹭,极具诱惑。他火热的双唇划过她的发丝,沿着她的鬓角慢慢向下,轻轻吻舐,划过她柔媚的眼睛、粉嫩的脸颊、圆润的隆鼻,落到她柔美的唇瓣上,重重吮吸。
明珏被他吻得呼吸不畅,浑身渐渐酥软无力,喉咙里发出细细低吟,她错开他的双唇,吸了一口气。萧怀逸捏了捏她的鼻子,看向她的目光灼热如火,好像在下一个瞬间就要将她烘干熔化。他的手轻轻指划弄她如芙蓉玉一般晶莹润红的脸蛋,趁她闭眼之际,又重重吻上去,与她柔润的香舌交织勾缠。
他温热质感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轻柔摸抚,划向她敏感的部位,加大揉捏的力度。虽说他的理论经验没明珏丰富,水平也有待提高,但他的基本功还是很扎实。他的手如火种,以燎原之势在明珏身上极尽能事挑弄撩拨。
明珏碎碎轻吟,身体一阵颤栗,身体绷直,双腿不由夹紧。以前,萧怀逸对她揉捏亲吻,仅限于表面撩弄,从没象这一次那么投入,那么深刻。大概那时候萧怀逸怕自己忍不住,不敢太深入,而今天,他无须再忍。
“停。”
萧怀逸突然停住,在她头上弹了一下,问:“怎么了?不舒服?”
“我要喝水,渴了。”
“我去给你倒清茶。”萧怀逸微微皱眉,披着衣服钻出被窝,在她的粉颈上揉了一把,说:“我倒茶的时候,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否则……”
明珏冲他吐了吐舌头,嘻笑着说:“否则怎么样?你要是不给我倒茶喝,我口渴了就不配合你,我才不自己脱衣服呢,我穿着衣服你能做,就随你的便。”
“傻瓜。”萧怀逸按了她脑袋一下,就去倒了一杯茶来,端给她喝。
“你才傻瓜呢。”明珏坐起来喝茶,一杯茶下肚,她扁了扁嘴,说:“我饿了。”
萧怀逸揪了揪她的耳朵,放下茶杯,端来一碟蛋糕,放到床上,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手,又给她披上一件外衣,在床上铺了一块毛巾,才让她吃蛋糕。
明珏柔媚的大眼睛里荡漾了浓浓的笑纹,窝在萧怀逸怀里吃蛋糕。接连吃了两块,第三块吃了一半,吃不下去了,就塞到了萧怀逸嘴里。萧怀逸吃了她剩下的半块点心,给她擦了手,拿走蛋糕和毛巾,又倒来清水让她漱了口。
“想去净房吗?”
“不想去。”明珏小脸笑成一团,使劲摇头。
“必须去,你也吃了、也喝了,再找借口肯定是去净房。”
萧怀逸披上衣服,又扯来一件棉斗篷放到床上,不由分说,就把明珏从被窝里扯出来,用棉斗篷紧紧裹住她,抱着她去了净房。
明珏坐到马桶上,吃吃直笑,她本想等萧怀逸渐入佳境时,再以排泄为理由打断他。萧怀逸洞察先机,提前把她抱到净房,逼着她解决。
上夜的丫头醒了,提着灯出来,看到他们这身打扮,忙以迅雷速度消失了。
“行了吗?别着凉。”萧怀逸见明珏摆出要在净房过年的架式,忙催促她。
“你在净房看着,我……出不来,嘿嘿。”
“快点。”萧怀逸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宠溺一笑,快步走出净房。
明珏怕冷,赶紧排泄完,裹着斗篷从净房出来。萧怀逸拦腰抱起她,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才返回净房去,解决他腹内的秽物。
看着萧怀逸的背影,明珏甜甜一笑,幸福由心而生,交织着浅浅的悸动,如甘泉蜜水一般浸润心田。她知道萧怀逸是真的疼爱她,一点小事、一个细节,对她都周到用心。无须做作,不用应酬,一切都透着由内而外的自然。
比起那些洞房夜才第一次见面的夫妻,他们是幸运的。离也好,合也好,至少他们先前就认识,知道彼此长什么样。吵也罢、闹也罢,至少相识几年,他们还有感情基础。两厢情愿,两情相悦,才再做夫妻,行嫁娶大礼。
但他们始终是一对普通的夫妻,没有一见钟情的浪漫开端,没有生死相许的深情厚意,却在平实的生活中,培养出相濡以沫的感情,爱由心生。
今晚,她要把自己两世的清白之身交给萧怀逸,郑重且自然。一次甜蜜的欢爱,便是人生的分水岭,从此她是女人了,是那个深爱她的男人的女人。她期待、她向往,她的心里交织着感动和激动,人生两世,此夜最难忘。
“你吃了、喝了,也撒了,还有什么事吗?”
明珏冲萧怀逸挤眼吃笑,摇了摇头,身体一缩,被子就蒙住了头。萧怀逸笑了笑,解开外衣放好,放下床帘,钻进明珏的被窝,对她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这次,萧怀逸只在明珏头上、脸上啄了几下,就直接去解她的衣服了。脱掉她的中衣,又对她自制的纹胸研究了片刻,才在明珏的引导下,解开了盘扣。
萧怀逸脱掉自己的中衣,连同明珏的衣服一起折叠整齐,放到枕头旁。他的手拢进明珏的头发,滚烫的双唇在她的发丝、脸庞、脖颈上亲吻。
“我跟你说件事。”
“又怎么了?想吃?想喝?还是想排泄?”
“都不是,是那天……”
“明天再说。”萧怀逸吸住她的唇瓣,连她未出口的话也吞进嘴里。
两人的中裤都成了多余,意识到这个问题,明珏却没有动手的勇气,还要劳驾萧怀逸帮忙。两条中裤叠得整整齐齐放到枕边,两人的身体也坦诚相见。
男上女下,阳动阴承,最传统也是最稳妥的方式,毕竟是第一次,明珏理论经验丰富,对于要迎接实战,还是很紧张,心里悸动连连。
“明珏、明珏……”萧怀逸喃喃低声,轻轻呼唤她的名字。
明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细细品味,轻声答应,“嗯,怎么……”
女人这辈子总会痛一次,与其被动承受,不如主动迎合。床上,尤其他们是夫妻,没有低贱高贵之说,女人很矜持,很被动,就显得自重尊贵吗?
明珏不这么认为,第一次,她不可能行女上位,但她也不会如木头一般默默等待。即使如撕裂般疼痛,也是她人生两世的宝贵经历,值得她用心去体尝。
如皮肉被生生撕裂的疼痛自两腿间传来,明珏惊呼一声,细细的,静静的,用心去体会品尝这初夜之痛与以往的疼痛有什么不同,默默的,她渐入佳境,直上云端。
“这是什么?”
洁白的床单上,几点猩红如开在冰山雪岭的红梅,色泽鲜艳,乍眼生动。
明珏见萧怀逸一脸窃笑,不说话,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又问:“这是什么?”
“傻丫头。”萧怀逸轻轻掰开明珏的手,在她头上、脸上、身上烙下重重的吻痕,顺势把她压到床上,热烈亲昵,低声私语,说:“你想怎么办都行。”
“你竟敢侮辱我,决不轻饶,等我想好怎么办再说,现在,嘿嘿,我……”
“现在想要什么?说吧!我都答应。”
明珏的手指在萧怀逸的俊脸上划弄,低声呢喃,“我现在想……”
“是不是现在还想要?以这个做为惩罚,我愿意让你夜夜罚我。”
“呵呵……你做梦。”
重重的喘息声交织着细细的申吟声充斥着卧房,满室旖旎风情柔醉人心。
是夜,身酥心醉,相拥无梦。
身体麻酥酸软,两腿间仍在痛感传来,明珏轻轻活动身体,紧紧贴在萧怀逸身上。她双手搓了搓脸,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萧怀逸鼾声匀称,睡得正香。
明珏轻叹一声,脸上泛起笑纹,对着萧怀逸的嘴角,轻轻吻上去。昨夜,两情火热,激荡人心,柔情密意,海誓山盟,犹在耳边颤响。
萧怀逸醒了,两人又亲昵一番,娇喘低吟平息之后,才准备起床。
丫头来敲门,明珏不让进,免得让丫头们看到一些少儿不易的场景。受林玉黛的启发,她要自己把这条床单收起来,妥善保存她初夜的记忆。萧怀逸刮着明珏的鼻子笑了笑,把两人的中衣中裤捂在被子里,温暖之后,两人穿衣离床。
洗漱完毕,明珏对着镜子发呆,一笑一悲一皱眉,容貌与原来没什么不同,但她总感觉自己眉宇之间透出一股浓浓的媚意,这就是少女和少妇的区别吧!
用过早餐,萧怀逸打发走下人,拉着明珏到卧房,又甜言密语一番,才去了外书房。看着萧怀逸的背影,明珏耸了耸鼻子,由心而生的甜笑密布脸庞。
“夫人,老太太请你去崇禧堂。”
明珏微微皱眉,自敏纯自杀、徐氏出家以后,萧老太就重病在床了。不知今天让她去做什么,老虔婆也是一只打不死的老小强,要时刻提防。
“知道为什么事?”
“听说是为了六爷的亲事。”
原来是为萧怀迦亲事,前几天就听说他要订亲了,不知要订哪一家的女儿。
明珏和萧怀逸订婚之前,萧怀迦就去了江东,一个月前才和水木一起回到京城。回来当天,他到平北侯府给萧老太和萧四老爷夫妇请了安,连饭都没在府里吃,就去了水木山庄。听下人说他很忙,有好多事要做,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之前,萧怀迦订过一门亲事,是前任文渊阁大学士府里的小姐,大聘礼都下了,女孩却因病去逝。他因这些事受了打击,有些心灰意冷,亲事也耽误了。而今,他已过加冠之年,比他小几个月的萧怀达都成婚了,他确实该订亲了。
萧怀迦出身名门旺族,相貌不俗,又温尔儒雅、风度翩翩。他是水木为数不多的学生之一,与当今皇上同门,又是一重无形又璀灿的光环。她是萧贵妃的嫡亲侄子,一母所出的姐姐又嫁给了八皇子做正妃,两重皇亲抬高了他的身份。
他十几岁就考中的秀才,虽说现在不是官身,也有功名在身。凭他的身份和资历,若想求个一官半职,不管是通过家族,还是通过水木,都易如反掌。京城是显赫之地,出身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