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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他再不相信任何女人。在他眼里,女人只分两种,可以利用的,和没有利用价值的。
而现在,看着身边眼神平静的白雀,他承认她说得没错,他是个可悲的男人,他用冷漠傲慢来掩饰内心的脆弱,他也没有强大的心,可以驾驭这个女人。
“白雀。”楚冰叫她的名字,他自己没有发现,这一声叫唤,居然是轻柔的。
看到楚冰醒来,白雀的眼神立即变回平常那种坚韧的姿态:“把你的大脑袋拿开,压得我的手臂都麻木了。”
楚冰调整了铁链的长度,让白雀的双手,可以自由伸缩。
白雀的手终于可以活动,慢慢捏自己麻木的手臂。
“我帮你。”楚冰拉开白雀的另一只手,从指尖开始,慢慢揉n捏白雀那只被他枕在脑袋下的手。看她殷红的手腕,带着模糊的血迹,他才想到,她的手腕,该上点药了。
手臂的血液得以流通,白雀这只手终于可以动了,她顺手就想扇楚冰一巴掌。
楚冰及时抓住她的手,冷声说:“女人,还是不能对你太好!”
楚冰说着,又把长出来的铁链拉回去,白雀的双手再次被分开锁紧,固定在床头,一动不能动。
白雀仰面躺着,目光对上楚冰的眸子,看他那张俊美而冰冷的脸。
这张无论摆在哪里,都称得上俊美的脸,表面附上一层寒霜,在加上他结冰一般的目光,总给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印象。
“你的脸,是天生这么冷,还是故意耍酷,摆成这个样子?”白雀突然好奇地问。
楚冰看白雀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直起身下了床,穿他衣服。
“我饿了,要吃饭!”白雀再次开口。
楚冰没在看白雀,直接走出去,消失在寝殿门外。
然后有侍女进来,七手八脚,给白雀穿上新的女装,帮她洗脸梳头,打扮整齐。
又过一会,有侍女端来饭菜。白雀吃饱喝足,又被牵去洗个澡,穿上另一套新的女装,再被绑着手脚牵回来。
***
进入楚冰王的寝殿,白雀第一眼,就看到寝殿里多了一个火炉,火炉内烧着炽热的炭火。
白雀看到那个火炉,马上就有肉疼的感觉。
很快她被绑在寝殿的另一根大柱子上,身上捆着一层一层的绳子,像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胸烙印记
楚冰把她上身的衣服拉开,让她的胸口露出来,手指摸上她胸口的那道伤痕:“我说过,这里,要烙下专属于我的印记。”
话说完,转身在火炉里拿起烧红的烙铁,回到白雀跟前。
看着楚冰手里的烙铁,白雀全身绷紧,被那东西烫一下,不痛死才怪!
“哼,楚冰,别说烙上印记,就是刻上你楚冰的大名,我也不属于你!”白雀嘴硬冷笑,掩饰心里的紧张。
“女人,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楚冰冷声一笑,“我要亲手在你身上,标下专属于我的记号!”
他手上的烙铁,在白雀胸口的伤痕处烙下去,滋滋作响,焦味传出。
“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白雀再也忍不住,放声惨叫,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白雀以为自己要痛死,这条命就这么交代在这个铁烙上了,楚冰才把烙铁拿开,看着白雀胸口血红的印记,得意地笑,扔掉烙铁,令人处理伤口,并且要求:“本王的印记,一定要清晰可见!”
处理伤口是痛上加痛,白雀终于熬不住,痛得昏死过去。
在昏死的前一刻,白雀在心里咒骂楚冰,你以后别落到我的手里,否侧我一定要用烧红的烙铁,烙在你的蛋上,让你蛋疼而死!
***
白雀昏死之后,楚冰忽然想起,在地牢里被他随手扔掉的雪狼魂。
不如派个人,把那东西送去雪域,不知萧羽看到他送出去的信物被退回来,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楚冰立即叫人去地牢把雪狼魂找回来。
一会儿之后,被派去的人回来报告,地牢里根本就没有雪狼魂的踪迹。
“不可能,在地牢里的东西,怎会不翼而飞,一定是有人见了,私藏起来。”赫薇对手下厉声说,“把进过那间地牢的人都给我叫来。”
所有进过那间地牢的侍女,都被叫到赫薇跟前,让她逐一审问。
但没人回答有见过什么雪狼魂,更别说私藏。
赫薇以为,不动刑的话,他们不说实话,于是一干无辜的侍女们,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但赫薇仍是一无所获。
有个侍女发现地砖似乎有异样,但赫薇一味责问雪狼魂之事,她就不敢说地砖的事。
***
白雀在楚冰的大床上醒过来时,感觉胸口痛得要命。
胸口的痛,让她动也不能动,只能直直躺在床上,咒骂楚冰。
楚冰站在床沿,盯着白雀的胸口,看他的杰作很完美,满意地扬起嘴角。
这个女人,身上烙下他的印记,是他的女人!这个印记,她一辈子也抹不掉,一辈子都在提醒她,她是高原王楚冰的女人!
“女人,我会尽快给你一个新的身份,让你成为高原王的王妃!”楚冰看白雀睁开眼睛,缓缓地说,“等你成为我的王妃之后,东陆之王也好,雪狼王也罢,谁也别想把你从我的手里带走!”
“哼,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白雀咬着牙说。
她就不信,楚冰能把她一辈子都绑在这张床上!
突然外面有士兵急急来报:“王,大事不好,大公子逃走了!”
仇人来访
听到报告,楚冰很意外,急忙出去,命人去追捕。
听到大公子从地牢里逃走的消息,白雀也挺意外。那两个挖地洞的黑不溜秋的家伙,办事挺有效率!
不仅璃珞宫的侍卫,珞城的士兵也加入搜捕大公子的行列。
夜幕降临,楚冰还没有回寝殿,诺大的寝殿里,只有横在床上的白雀,显得格外安静。
“谁?”白雀听到一丝响动,有人从窗口闪进来。
一个白雀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她的视线内。
“伽腾,是你?”居然是仇人来访,他怎么会来这里?
“看到我,不用太高兴,我不是来救你的。”伽腾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白雀,自然也看到她胸口新烙下的高原王的印记,但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那不关他的事:“我只是来确认一下,我们哈伯家族的仇人死了没有。”
高原王还真是谨慎,怕白雀逃走,居然用那么粗的铁链,那么大的铁锁,把她锁得那么紧。
“如你所见,我还活得好好的。”白雀一笑。
西大陆卡纳国哈伯家族的伽腾,是白雀在东陆的红霞峪认识的,当时当时两人一见如故,并不知道彼此是仇人。白雀后来才得知,伽腾的哥哥伽昊,是为白雀而死,导致让哈伯家族因叛国的罪名而蒙羞,因此整个哈伯家族,视白雀为家族仇人。
虽然是仇人,但白雀看到伽腾出现在这里,居然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白雀,我们的游戏还没开始,你最好别死在这里,否则,我会很失望。”伽腾冷着脸说。
在出东陆的明关之前,伽腾和白雀做了个约定,要玩个游戏。规则是白雀踏进西陆那一刻起,直到她离开西陆,哈伯家族的人会不惜任何手段追杀她,如果他们失败了,白雀还能活着回东陆,那么哈伯家族跟她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你放心,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再死的!”白雀很有自信,自己不会死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保证,进入西陆之前,我绝对不会死!你提出的那个游戏,我绝对会陪你玩到底!”
“哼,你最好说到做到!”伽腾嘴角微微扬起。
他要杀白雀的兴致不高,只是想弄明白,白雀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能让他身为卡纳国铁血战将的哥哥伽昊,情愿为她而死。
伽腾嘴里说不是来救白雀的,但白雀一直被关在璃珞宫的话,那他们约定的游戏,就没法开始玩。
他拿出一张图纸,展开倒放在白雀脑袋上方:“看清楚了,这是璃珞宫的地图。哪里是出口,哪里有重兵把守,不用我教你怎么看吧?”
白雀无奈地微微摇头。这张地图,画得密密麻麻,跟迷宫一样,她哪里看得懂!
看到白雀摇头,伽腾不由皱起眉头。
他已经画得够清楚了,她居然摇头,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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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命抵命
伽腾经常往来与西陆与东陆之间,每一次都会路过珞城,有时还会应高原王的邀请,进璃珞宫来作客。虽然对璃珞宫非常熟悉,但还是他花了两个晚上,仔细勘察璃珞宫的防卫之后,才亲手绘制了这张地图。
“伽腾,虽然我看不懂,不过谢谢你的地图!”白雀想不到伽腾会来帮她逃出去,不由再次笑起来,“你放心,我不会被关太久的。”
看到白雀的笑脸,伽腾莫名有种心痛的感觉。这个时候,身处这样的境地,她居然开心的笑得出来。
不得已,伽腾在床边蹲下,举着手里的地图,给白雀仔细讲解,以便她逃离楚冰王的床之后,能顺利逃出璃珞宫,逃出珞城。
经过伽腾的讲解,白雀没有全懂也了解了七八分。
白雀落入楚冰王的手里,楚冰最顾忌的人,就是东陆之王玄明和雪狼王萧羽。只有这两个人,有理由要求他把白雀交出去,这两个人此时都忙于应对北方的乱子,无暇西顾。但楚冰怎么也想不到,西陆哈伯家族的伽腾,会帮助白雀逃跑。
***
出了璃珞宫,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追上伽腾。
“哈伯家族的伽腾,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下手,一刀杀了你们家族的仇人?”白衣女子跟在伽腾身后问。
伽腾突然回过头,用阴冷的目光看着白衣女子,冷笑:“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远苍雪冥会的白衣特使!你们雪冥会没有本事杀死白雀,没法向你们的主子交差,只会耍这种借刀杀人小手段,想利用他人之手,杀死白雀!”
“呵呵。”白衣女子也笑起来,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你猜得没错,我就是远苍雪冥会的白衣特使,我叫素娥。我没有亲自去杀白雀,是想送你一个人情,让你亲自为你们哈伯家族报仇雪耻。”
“我们西陆的哈伯家族,从来不需要东陆的杀手组织卖什么人情!”伽腾说着,转过去继续往前走。
“呵呵。”素娥再次笑起来,“这只是我的一番好意,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再会!”
眨眼之间,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伽腾向前走了一段路,确定白衣女子不再跟着他,才停下脚步。
看来白雀的仇家不少,有很多人想要她的命!
高原王,你可以把她囚禁在你的床上,但你能否保证她的性命安全?
这样想着,伽腾又折返回璃珞宫去。
***
璃珞宫里,白雀依旧躺在大床上,身子都没动过。
胸口一直痛个没完,白雀想睡又睡不着,睁着眼睛,研究屋顶上的架构。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正朝她而来。
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