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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点的都是这么粗的菜，换两个好菜。“
“站长大人，我主要是肚子饿了，别的没什么，只要能快点吃上东西就行了。”
喻站长自己又点了两个菜，然后就和林枫聊起了今天的采访。
“站长，我觉得明发公司是有问题，每天宏运大桥就过那么两辆车，怎么可能经营状况很好。据我所了解，明发公司是还有一个房地产项目，可是圈了地以后一直没建，也就是说这座大桥几乎是明发公司所有的收入来源。虽说明发公司是BOC融资来的，可是实际到位多少资金我们无从调查，而政府又出资40％，加上贷款，他们很有可能根本是空手套白狼，没有花什么钱，或者是从老百姓手上搞了些钱，而那些董事们极有可能一分没有出过。加上大桥项目他们又从国家那里得到那么多好处，明发公司没赚到钱，这些人很有可能都发了。”
“小林，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你准备进一步怎么写这条稿子呢？”
“我不知道您今天查到了些什么，可是我认为这条稿子不论多难都要想办法发出去，不然如果明发公司真的上市了，那么很我不股民的钱不又被套进去了？”
“问题是我今天的调查没有拿到任何有用的数据，现在是几方面都拒绝将真相公布出来，可能只能从你那里入手了。”
“从我这里入手，可是我这里只有一天内的车流量数据，而且这个数据只是我个人目测的，没有任何旁证，虽然我们知道他是事实，可是极有可能被人抓到什么把柄，那样就麻烦了。”
“可是鉴于目前的情况我们可能根本拿不到任何有利的证据，所以只能从现有的数据上着手，试下他们的反应，有些方面你可以用猜测的角度去做，他们能够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政府内部也一定有他们的内线和支持者，就算我们拿到了真凭实据，也未必能把他们怎么样，所以我看你还是先用猜测的口吻去作这条稿子，其他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给你两天时间，你把稿子先弄出来好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林枫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但他总是觉得有些心虚，因为他认为一条稿子如果证据不确着，很容易被人发现漏洞，最后形成新闻纠纷。但是领导说了要发稿，他也不能说不做，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写稿，到时候再和喻站长争论吧。
88
吃完饭出来，林枫给聂真华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回来了，聂真华说父亲的病情又开始反复了，所以晚上她必须要看着，就不回来了。林枫心里一阵暗喜，这样他又可以去找许冰了。
其实和许冰在一起还真没什么事情好做，除了唱歌吃饭就是泡吧上床，但不知为什么林枫非常迷恋这个女人，每天要见她一面，还要通好几次电话。但林枫心里也十分清楚，许冰并没有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人，她每天还在心着和别的什么人约会，林枫从来没有抓住过。
他们的这次约会又谈到了这个话题。
“阿冰，我好像经常找不到你，是不是有了别的什么男朋友。”
“怎么又问这个问题，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吗？”
“说过什么了？”
“你是有老婆的人，我都没有干涉过你，也不要求你对我付出什么，你为什么总想干涉我的事情。”
“可是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女朋友了，你怎么还经常和人家约会。”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当时是你要求和我长期在一起的，我也同意了，但我也明确表示过，你并不会是我的唯一，只不过我答应你不和别人玩感情，最多只上床。”
“可你要知道我也是男人，我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事。”
“受不受的了是你的是，我正是不想被别人捆住我才不结婚的，和你在一起也是这样的原因，我们可以作情人，但是如果你想我一直在你身边的话，就不要再提这样的问题，你不可能是我的唯一的。”
许冰倒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似乎是别人所说的那种荡妇，对林枫也是若即若离的。林枫明知道他们之间很多事是不现实的，可是他就是放不掉，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邪。
第六章 8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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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得到了喻站长的特赦令，林枫可以两天不用上班，在家里写稿子。可是他的脑子乱得一团糟。床上还留着许冰的香气，林枫也懒得收拾，反正聂真华也不会回来。床上的稿纸一个字没动，一方面是没有心情，满脑子的许冰，另一方面这条稿子也实在不好写，毕竟是没有什么真材实据，虽然稿子发出来后，可能会阻止或者延缓明发公司的上市，可是这样的稿子出台实是危机重重，林枫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后果如何不堪设想。
就在这里，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林枫正在纳闷，家里的电话知道人并不多，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有人打电话过来？
“喂，您好，找哪位。”
“是我，我有一个消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聂真华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
“我打电话到你单位，你们头说今天放你在家里写稿。”
林枫惊出一身冷汗，如果聂真华直接回家找他，那岂不是见到满床的罪证？“你刚才说什么？有什么消息要给我，我们夫妻两个还用得着这样吗？”林枫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才反问了聂真华一句。
但电话的那一头没有什么回音，林枫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不会是你父亲？”
“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我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根你说。”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这不像你的性格，怎么吞吞吐吐的。”
“你还记得前一个多月有一天我们一起吃饭，然后我们回家……”
“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了？”林枫被搞得一脑袋雾水。
“我是说我有一个多月没来那个了！”
“一个多月没来大姨妈了？”
“你有大姨妈吗？”林枫很奇怪的问，突然他想起了大姨妈这个词意味着什么，“不会吧，你有了？会不会搞错，我们两个好像不是那么容易……”
“我昨天买了试纸，回家验了一下，有反应了。”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样吧，反正我今天不用上班，今天下午我和你一起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你说怎么样？”
“我正是这个意思，中午我回家吃饭，然后下午我们一起去妇幼保健院检查一下，不管有没有，换一个安心吧！”
放下电话，林枫的脑子更乱了，这是怎么回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搞到一起来了。稿子是彻底写不成了，许冰，聂真华，这两个女人好像算好了一样，让林枫麻烦。
如果聂真华真的有了怎么办？有了孩子就不可能离婚了，多少也要为孩子着想，虽然许冰并不想真的和林枫走到一起，可是天天面对聂真华真的林枫知该怎么办才好，好在这段日子聂真华并不住在家里，这样还让林枫多少能安生一点。
聂真华回到家的时候，林枫已经清理好战场，做好了饭，两人边吃边聊起了刚才的话题。林枫觉得很奇怪，因为婚检的时候两个人的状况都不算太好，所以医生还在担心他们婚后会不会有孩子的事情。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两个从结婚起作爱就没有用过保险套，一来那玩意儿不太舒服，二来两个人的这种状况不戴那玩意儿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现在孩子突然来了，这一切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为什么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会突然没有先兆的就有了孩子。更何况林枫和聂真华都还没有计划好是不是这个时候要孩子。其实林枫还有一个想法没敢说出来，因为这段日子聂真华都没有住在家里，会不会是聂真华外面有了什么人，他们两个在这方面都有点问题，就是其中一个有问题，有孩子的机率都会低很多，何况是“双保险”。
聂真华似乎也有什么心事，说是两个人在商量这件事，但实际上因为双方各有心事，所以话并不太多。
洗碗的时候，聂真华突然说，“我们是不是不要这个孩子了？”
“为什么？”林枫觉得这句话来得很突然。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父亲正病重，我们的房子钱也刚刚还完，你又是刚找到一份新的工作，工资也不算高，突然有了这个孩子我们可能负担不起。”
林枫想了一会儿说：“你也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怀孕的机会相当低，好不容易有一个孩子还要放弃，我觉得还是考虑一下的好，另外我们也都回去问问我们父母的意见，我觉得这样可能稳妥一点。”林枫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唉，我们想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有了还是一个未知数，还是要等下午检查以后才知道结果，我们两个这种万中无一的选手，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不是比中六合彩还难。”
聂真华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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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医院的时候，妇产科的人数还不少，林枫和聂真华前面还排着20多个人。林枫是越等越烦，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人，难道生孩子还赶时间吗？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林枫突然一下知道了这件事心里完全没底。
林枫自言自语被聂真华听到了，“当然生孩子是赶时间的，你知不知道这时候怀疑生的是龙子。”
“什么是龙子？”林枫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明年是龙年，产下来的当然是龙子，所以很多人是计划着这时候怀孕，我们可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什么龙子龙孙的，你也信这个？我们要生龙子可是麻烦的。”
“有什么麻烦的？”聂真华很不解的样子看着林枫。
“你忘记了，你是属虎的，要是你生个龙子下来，可不是龙虎斗？那我们家可以热闹了！”
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终于轮在林枫和聂真华了，聂真华进去检查的时候，林枫在门口坐立不安。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希望有还是没有。说实在的，林枫挺喜欢小孩子的，而且如果有这个孩子，林枫和聂真华的关系有可能改善一些。可是这一切是建立在可能的基础上，如果并没有改善，两个人又有了孩子，那么以后的关系就更难相处了，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个许冰，不知道许冰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20分钟后，聂真华从检查室里出来了，林枫急忙赶上前去打听，“老婆，倒底是有还是没有。”
聂真华很严肃的看着林枫，“你是希望有还是没有呢？”
“老婆，你别考我了，我也不知道是希望有还是没有，我现在心里乱得很，你还是赶快和我说了吧！”
聂真华笑了起来，“看在你叫老婆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我有了。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突然叫我老婆，你平时没有这么叫过我。”
“你荣升当妈妈了嘛，当然是黄脸婆了，我就叫你老婆了。对了，医生有没有对你说要注意些什么？”
“还不是老一套，不过他对我说，我的子宫位比较靠后，怀孕后会比较辛苦，会经常觉得腰酸，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