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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尘沙下的传奇-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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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息烽城守派人往凤栖探查此事,得凤栖那位公爵的管家证实,鹤鸣城守的二小姐以五百两金钞贿赂她,要她说服大公爵向鹤鸣求救,并且保证,这求救文书到达之日,就是凤栖的贼祸消弭之时;与息烽这奏章同来的,是那商队缴获的铁制武器,凤栖大公爵的信函以及那管家的证词。
  二小姐风仪当时就懵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边明明没有派兵假扮马贼,那么与息烽那镖局交手的就是真的马贼了;可那马贼哪里有出自鹤鸣的铁制武器呢?这事一半是真一半是那大公爵与息烽城守的构陷,问题是息烽那城守如何得知此事的?还是她一直就与那公爵有密切联系?
  然而事情不容她多想,圣旨已下,兵部刑部已派人前往鹤鸣提人了。她思寻着这个状况,恐怕三皇女会丢弃卒子保住帅,她要不跑,说不定会给灭口,忙趁夜跑了;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提前赶到家里。时间那么仓促,要想一家子一起逃怕是不可能的,她母亲当机立断,瞒了众人只让她带了金钞细软携两个嫡亲的孙女以出游为名先往华羽逃命,自己再安排家里人分散逃命。
  她带了正夫和两个女儿,由两名侍卫驾了车跑路,出了鹤鸣城西门一路往南,打算越过宝珠江往华羽去,她心里明白,就算别人都能跑,恐怕母亲是跑不了的;好在她手里金钞很多,她又一向多虑,早在各地分别置办了些产业,就是母亲判了流放等她安顿下来以后再想法子,也能救了母亲出来。
  这么惶急的出游还是第一次,二小姐那正夫不免起疑。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瞒着的,二小姐风仪只得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他,说完了想起母亲大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什么罪,禁不住呜咽:“都是我思虑不周,害了母亲了。”
  她一哭两个孩子还小,也跟着哭,那正夫先吓得呆了,见她哭也跟着落泪,又忙着安抚孩子劝慰她,正乱着,车停了,两个大人面面相觑。车门被从外面拉开,二小姐探头一看,外面几十个兵,已经将自己的两个侍卫绑了,当先一个穿着督卫服色的人笑道:“啧啧啧,二小姐不陪着你母亲王都去面圣,这是要去哪儿啊?带着这么些金银财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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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姐风仪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营救母亲也是不成了,这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保全女儿夫婿。她强自镇定着下了车,借着弓身施礼的当口摸出张金钞往那头领手里塞,一边低声下气地求恳:“大人饶恕了吧,我自与大人去,求大人饶了拙夫小女吧。”
  那督卫接了金钞递给旁边一个士兵,咧着嘴笑:“哈哈,还有这等好事呢?那着;回头大伙儿喝酒去;这位二小姐可一向都是只敛财不花钱的主儿;这么出手大方实在是第一遭;姐妹们可是有福了。”说着转头回来盯着二小姐,满脸讥讽嘲笑还带着恨:“您害死那么些人,他们也有家眷呐,您怎么没饶过他们那?”
  二小姐知道此时是人在矮檐下,回头看看,那正夫瘫软在车里脸色惨白搂着两个小女儿一个劲儿地抖;两个孩子一个六岁一个三岁,脸上还挂着泪痕,被这情景吓的不敢出声,只缩在父亲怀里大睁着眼睛木木地看着;她心里一酸险些又坠下泪来,只得继续求恳:“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儿,他们弱男幼儿实是受我连累;这车里的东西就由大人您跟手下姐妹喝杯酒用,只求大人放过他们吧。”说着就屈膝跪下去了。
  那军官敛了笑:“你起来吧,说什么也没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且看我们大人如何发落吧。”
  二小姐没奈何,只得上了车,想着不知道会怎么判,实在惶恐,若是流放,哪怕是南边苦寒地方,也还有出头之日;就怕判了自己母女二人斩首,以后谁来照顾这夫婿幼女啊?赶忙收拾心绪,附在那正夫耳边,悄声将自己私下置办的几处产业告诉他,又让他一旦被官卖就划破脸面,免得被卖进侍园,那就再见不过女儿们了。她那夫婿也只得收泪努力记下她的叮嘱,到这一步再怎么柔弱也得咬牙挺着。
  二小姐细细叮嘱完毕,略放了些心,便抱过两个女儿哄她们开心;到底还是太小,俩女儿很快忘了方才的恐怖,又笑闹开来;二小姐看着难过,忙转头向窗外,这才发现,车子竟然是向北走呢。
  或许母亲自己承担了所有的罪责?或许是在鹤鸣审案子?鹤鸣那副将是母亲的人,说不定可以帮自己开脱;三殿下也许不能轻易放弃了母亲,不然跟着她的人不都心凉了吗?
  她心里隐约生了希望。
  *****
  却说当日陈曦派了冯宁宁去跟凤栖那长老谈判,又不放心她的安全,就打算假扮她的侍卫同去;可佐罗那样貌已经尽人皆知,她于是决定把脸涂成浅棕色,就跟茨夏人差不多了;馨玉一听忙自告奋勇:大人,我懂草药啊,我给您弄点药粉吧。
  说实话陈曦不大信任馨玉的手艺,偏明枫一脸殷切地看着她,那意思是让她鼓励鼓励馨玉;凝雾也旁边儿抱着宝宝一个劲儿地撺弄:“大人您让馨玉给您弄吧,馨玉知道好多药呢。”
  你说人家三夫四侍的都是你争我斗整日的鸡犬不宁,你家这三位彼此兄弟一样和睦不说还都互相照顾着,你说你是不是该偷着乐呀?偷着乐都不够,还应该对此表示赞赏和支持是吧?陈曦就抱着赞赏和支持的心态笑呵呵同意了,心说反正是外用我又不吃,死不了的。
  结果到是的确没死,只不过把她痒的就剩半条命了,冯宁宁跟第一长老吃饭谈话的时候她就一个劲儿用手背蹭脸,等到谈判结束出了息烽,二话不说先找个小河沟洗脸;已经晚了,当天晚上她那脸不仅奇痒难当还肿成了猪头,冯宁宁用尽办法依然拖了好几天才慢慢消肿,脸上的棕色却不能马上消退。
  陈曦糊着一脸的药泥靠在铺位上郁闷,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缺心眼,就馨玉那个孩子你听他说说就得了怎么还真让他动手呢?哪回他信心满满要干点什么的时候不惹祸的?你要鼓励他你就用大白话迷瞪他呀,怎么能用脸呢?她正呕心的要吐血,阿飒推门进来了,看她又糊了一脸就想笑,又不敢,强忍着低头看着地:“大人,南边那俩女人,那老的叫她们皇上弄走了,小的一家子咱们弄到了,过两天就到;粮队也出发了,蜜提娅和卫风护着,星那拉警戒,我们的游骑盯着呢,凤栖没什么动静;不过后面还是有尾巴。”
  “一家子?都什么人?”
  “她正夫,两个女孩,两个侍卫。”
  我靠,二十几岁的人就俩孩子了,鄙视。
  “恩,都押来再说,别虐待她家人;那些尾巴,还是老规矩,留两个活口。”
  阿飒出去忙,陈曦继续忍着痛痒郁闷,又想起阿飒那个眼神儿,真是她妈的,竟敢嘲笑本大神使的脸,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不过,本神使这脸到底怎么了?怎么谁见了谁想笑啊?
  她忽然特想看看自己目前到底什么德行。
  这念头上来了挡也挡不住,她非得照镜子不可。她起身去找冯宁宁,豁出去了,反正也是人见人笑,笑死你们!
  冯宁宁一边帮她清理脸上的药泥一边乐:“照什么镜子啊,你现在又红又棕的,跟蒙泽差不多,别提多难看了,一照镜子非把自己吓一跳不可。”
  陈曦瞪她:“吓一跳我也得看看,我至少得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儿吧?”
  “咳,长什么样都没关系,这里女人天下;再说,我那小镜子送给凝宵了。”
  我晕,他个大男人你给他镜子干吗?陈曦翻白眼,翻完了想起来,这里是男为老婆装容的地方,什么破世界!嘟囔完了还得麻烦冯宁宁:“哎,你不说你那琉璃现在可以做镜子了么,咱们回去你就做吧。”
  “我那琉璃瓶子琉璃罐的卖的那么火,没事做什么镜子啊?”
  “你得做,哪怕就做一个呢,我得知道我自己什么样。再说我还打算统一军服呢,我都不知道穿上什么样哪成啊?”
  冯宁宁不以为然:“咳,你看别人穿不就知道了?”
  “那我呢,我想知道我穿上什么样。”
  “哎,你担心那个干吗,你穿什么都好看。”


  “那当然,”被赞的那位立刻拽成二五八万:“不过我还是想看看,所以你还是得做。”
  冯宁宁清洁完毕,退后一步观察她那张丑脸:“我不做,太麻烦,我得提取硝酸银,弄这个我还得制作硝酸铵,那东西有毒,另外我还得弄酸钾钠,我不弄。
  哦,这过程听着真是复杂呀,可至少你得让我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吧?陈曦决定给冯小宁子施加点儿压力:“那你小心点儿做,必须得弄一个,我还替你打仗呢。”
  冯宁宁仰面倒下,摊手摊脚:“我要死了,做不了。”
  陈曦斜视:“死之前把镜子给我做出来。”
  冯宁宁怒:“我说你怎么没点儿人性啊?”
  陈曦不屑:“我是神使哎,当然只有神性,怎么可能有人性?”
  遇上这等无耻的人,冯宁宁无话可说,只倒在榻上滚来滚去,哼哼唧唧。
  那什么,我是有点儿过分吧?陈曦看着冯宁宁,琢磨着好象施压这招不行,得说点儿软话,好好哄着她给做一个,却见冯宁宁突然坐起来,满脸诡异:“陈曦,你跟我说老实话,说实话我就帮你做。”
  陈曦被她这突然举动惊了一下,又见她笑得那般不怀好意,免不得摸不着头脑:“说什么实话?我什么时候没跟你说实话了?”
  “嘿嘿,”冯宁宁眯着眼睛紧盯着她:“你爱上谁了?”
  陈曦紧张,抿紧了嘴。
  她心虚了,嘿嘿。冯宁宁试探:“凝雾?”
  白眼球看过来;冯宁宁乐呀,我就知道不是,嘿嘿,我偏不说正主儿。
  “不对,馨玉?………也不是;哈哈,是明枫吧?我早就猜出来了就是不先说,”冯宁宁张狂地笑:“我还以为你神人一个那,原来还是架不住美色呀。”
  陈曦恼羞成怒:“跟美色没关系,”随即被冯宁宁那一眼“承认了吧,不承认我更笑话你”给逼在哪儿,声音低了八度:“真的,我以前光顾的生气了,哪儿管他长什么样啊?只是觉得他特别努力特别坚强不象别的男人那么软弱;有时候想想我那阵儿那么迁怒,冷嘲热讽的,他居然没事儿人一样一点儿不怕,还千方百计地护着那两个小的,说老实话那么平和宽厚我就做不到;而且他也不象别的男人那么磨磨唧唧的。” 
  “哦,那不挺好的吗?你嘀咕什么劲儿啊?”
  “你看,我要是不在乎他吧一点儿没事,我一在乎他吧我就不想骗他;我老想跟他说实话,咱们怎么来的,我多大什么的……”
  “打住!恋爱让人缺心眼儿你就是明证。你知道你这个神使身份牵扯多少吗?你那个宗教信仰,就是基于你那个身份才有那么大说服力;你现在努力推行的一切东西,法律平等人权包括一切最基础的文明,无不借助你那个身份;如果你那个身份是假的,那你凭什么认为别人还会相信与此有关的一切?”
  陈曦罕见地露出了苦恼:“你说的是啊,我就是为这个才犹豫呢。可我实在不愿意欺骗他 ……”
  “愚蠢!”冯宁宁赏她个白眼儿:“你骗他什么了?你什么也没说是他们尊你为神使的,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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