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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你也看上她了?”斩悎瞅着好友,沉着嗓音不悦的问道。
“看上她?”东方拓仰头大笑。“美丽的女子通常麻烦较多,我宁可找一个长相平凡点的,至少我不用整天担心有人会觊觎她的美色!”
不搭理他的调侃,斩悎冷嗤一声。“谬论,那你最好找一个丑八怿,”
东方拓不以为忤,摇头轻笑。突然手拍了额头—下说道,“啊!我想到了,有—次我在餐厅巧遇叙康,他身边的女子就是你的她,当时叙康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是我从没见过的。”
斩悎的脸色开始起了变化。“你没看错?确定他身旁的女子就是纺惜?”
“拜托,我干嘛骗你,又不足吃饱撑着没事做。”东方拓一脸受伤的表情,目光飘向大厅四处梭巡。“噫!我刚刚明明看见他陪傅伯伯—起来,怎么一下子就没看到人影了?”
“你确定?”斩悎慎重的再次问他。
东方拓斩钉截铁的回答。“没错,就是她。”
糟了!如果叙康出来参加这次的宴会,那么他一定看见纺惜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斩悎心中迅速蔓延,从小他和叙伦、叙康两兄弟一起长大,他太了解叙康的个性。
叙康好胜心强、占有欲更是凌驾一般人,通常只要是他想要的,便会不择手段的掠夺。依稀记得小时候,傅伯伯有—次从国外回来,送给他—件叙康也想要的玩具,当时叙康大吵大闹的表现出他的占有欲,最后还趁大伙不注意的时候将它破坏,完全表现出他蛮横倔强的个性,同时也让大家知道,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怎么了?”东方拓见斩悎两道浓眉紧紧纠结在一起,突然觉得情况似乎不大妙。
“拓,我有事先离开,这儿交由你帮我处理。”不等东方拓应允,斩悎便急急忙忙的往休息室奔去。
如果纺惜在认识他之前曾是叙康的女友,依他的个性,他一定会威胁利诱穷尽任何方法要了她,绝不会让纺惜仍保有处子之身,除非他非常在意纺惜。
想到此,斩悎心绪更是慌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纺惜的第一个男人,那么,如果叙康看见纺惜和他在一起,他不敢想像叙康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纺惜。
不!他得赶快回到休息室,要在叙康未伤害到纺惜之前赶去保护她。
喔!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她出什么意外才好!
第四章
“你不要过来。”纺惜从叙康站起身后就以防备的眼神瞪着他,整个人吓得缩到床铺的另一个角落。
“我为什么不要过来?你的甜美可是我梦寐以求的珍品,我可是等不及想尝尝呢!”叙康一步步的往床沿逼近,脸上露出的阴冷笑容,在晕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十分邪魅。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是……—个法治的社会。”纺惜惊喘出声,结结巴巴的话语因害怕而显得尖锐。
“我有的是钱,有本事你去告呀!”叙康冷冷的回答。
“斩悎不会饶过你的。”虽然她不能确定斩悎会为她出头,毕竟两人的关系也仅止于一夜情,谁能担保这个男人肯为了这微乎其为的关系和另一个男人卯上了。
“哼!就因为是他,我就更不会放过你。怪只怪你自己,天底下的男人这么多你谁不找,偏偏找上他。你知道吗?从小他就喜欢跟我争,他不仅抢走父亲对我的爱,更抢走每一份应该属于我的东西,现在就连你,他也要同我抢。我倒要看看这次他要使出什么手段来。”一提到斩悎,叙康的眼中便充满浓郁的恨意,新仇旧恨像泉涌般一古脑儿的全浮上心头。
从小资质聪颖的斩悎就深得父母亲及世伯傅浚哲夫妻俩的喜爱,傅家夫妻俩简直把他当成自己儿子般的呵护疼惜,关爱的程度远远凌驾于自己亲生儿子之上。
其实这不是没有原因的,只不过当时傅浚哲并没有将缘由说给他们知道,所以才会埋下叙伦和斩悎这段恩怨。
十几年前傅氏企业曾发生财务危机,傅家的事业几乎濒临破产局面,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傅浚哲只好上门求助于老友耿志龙。
因为当时耿氏企业也正值起步阶段,实在没有多余的资金营助他,正当耿志龙左右为难之际,斩悎知道了便暗地里将外公——赵玉刚送给他的教育基金提领出来,帮助他心中和蔼可亲的傅伯伯,让傅氏企业安然度过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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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件事耿志龙到今天依然不知道,因为斩悎在接过外公给他的这笔巨款前,曾允诺不得将此事透露给耿志龙夫妇知道,谁叫耿志龙不肯入赘赵家,非得用娶的才肯当他女儿的夫婿,这个仇赵玉刚可记得比谁都清楚呢。
叙康一脸邪魅的逼近纺惜,他边走边将领带扯开,随即西装外套也被他抛落在床铺的一旁。
“叙康……我们都是文明人……你不能……也不可以……强暴我……这是不对的。”纺惜惊恐的吞咽着口水。
“为什么我不能?”他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因……为……我跟他根本……什么关系也没有,何况……性爱……这种事不是要在……男欢女爱的情况下做才完美吗?”纺惜试着跟他讲道理,可是在极度恐惧的心理下,整个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放心,没有男欢女爱这层关系,我还是可以让你飘飘欲仙,到时候你将会发觉,爱根本不算什么,性才是最重要的。哈哈——”叙康冷然大笑,双手箝住她的肩膀,让她直视着他。
“龌龊。”纺惜害怕之余也顾不得危险的大声咒骂,她奋力的踢着脚企图将他踹开,夺门而出。
“想走?哈!那也得满足我之后再走呀!”叙康轻而易举的从背后揽住她,并将她用力摔到床上,向前一扑压住她的身体。
“你这个恶魔,放开我。”纺惜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最后还恶狠狠的咬着他的手,直到她尝到血腥味之后才吓得松开口。
“可恶,你这个贱女人,居然咬我。”手臂上的疼痛激发了叙康体内残暴的本性,他往她脸上挥出一个大巴掌,当场将纺惜打得嘴角流血,雨眼直冒金星。
“哼!自找苦吃。”此时的叙康就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征狮,伸出尖锐的利爪蓄势待发,做好扑向猎物的准备。
他将手上的鲜血往雪白被单上一抹,接着伸出舌头往伤口舔了舔,一脸狂怒的表情。蓦然,他一双魔爪迅速袭向纺惜胸前,啪嘶一声,礼服上的小肩带被他扯断,胸前的衣服顺势往下滑落。
纺惜只觉胸前一凉,雪白无瑕的肌肤已然露出,“不要。”
她又惊又恼的瞪着叙康,双手赶紧抓住即将滑落的衣服,眼眶里早已蓄满羞怒的泪水。
“哈哈!你以为装出那副贞节烈女的模样我就会怜惜你吗?你错了!或许以前的我是会因此而怜惜疼爱你,但当我看见你被那狗娘养的抱着的那一刻起,你在我眼里跟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已经没什么两样。想要我疼惜你,那你可得在床上下下功夫,讨我欢心才行。哈!哈!”
纺惜微微露出的酥胸,高耸而圆润的让叙康看得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了,叫她在自己的街冲下高声吟叫,在自己的挑逗中浪声吟哦。
当他脑子里闪过这个画面时,他感到下体一阵紧绷,滚滚欲潮已排山倒海而来。
“你……别过来……”纺惜惊慌的眼眸闪烁着泪光,害怕的蜷缩在一旁。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要你!要你!”他的眼眸在欲火的作用下发红,俊俏的笑脸上带着邪气。
过度的惊慌使纺惜全身虚脱,她想逃,可是双脚像失去知觉似的使不上力,只能抓着大枕头挡在自己前面,企图阻绝叙康的进一步行为。
“你以为区区这个小枕头就能抵挡我?”他愠怒的俊脸没有任何笑容。
他一把抓过那个枕头,硬生生的将它从纺惜手中抢走。
纺惜原本紧抓着枕头的手被他这么一扯,冷不防地整个人被扯到他面前,狼狈的跌仆在床上。
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想逃开,叙康已迅速扑向前去,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向自己,
“恶魔……”纺惜轻启朱唇恨恨的辱骂着,但当她迎上叙康那双充满邪魅的双眼时,她又害怕的说不出话。
“不要惹恼我。”他双眉一拧,掐住纺惜下颌的手加重力道,他的视线缓缓地在她脸上游移,看着她那两片红艳艳的唇瓣,在惊吓中微微颤抖,仿佛风雨中的玫瑰惹人无限爱怜,不禁兴起撷取的意念。
他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攫住她的双唇,带着惩罚意味的恣意吮咬,他的舌头像滑蛇般探入她想呼救而开启的口中放肆翻滚纠缠,狂野的吸吮。
纺惜呆住了!她被叙康狂暴的行为吓呆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放开她!”暴怒的喝叱声在叙康将纺惜胸罩扯落前猛然响起。
叙康讪笑的回过头,可是他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就在他迎上斩悎的狂怒时,纺惜的胸罩已经被他扯落,浑圆有致的乳房赤裸裸地呈现在两人眼前。
看见眼前的景象,斩悎顿觉全身血液都沸腾了,满腔的怒火随即延烧开来,他太了解纺惜现在的恐惧,因为此时的叙康就仿佛是魑魅魍魉般邪恶。
不过他并不会输给他,要比狠、斗凶,他耿斩悎不是不能,而是不屑为之。
“你来的可真快,想必是东方拓告诉你那件事了。”叙康对斩悎的出现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还在他面前用手指放肆地蹂躏着纺惜赤裸的胸脯,啃咬她的嘴唇。
看到像羔羊般无助的纺惜在叙康的魔爪下,吓得直发抖,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深幽的眼眸显得呆滞无神,这模样紧紧的扯痛了斩悎的心,心中掀起—股将叙康大却八块的冲动。
“我再说一次,放开她。”他咬咬牙,努力克制即将爆发出的怒气,愤怒的握紧双拳,就连指甲陷入掌中也不自觉。
“如果我不肯呢?”叙康仍是维持一贯的挑衅言词和轻浮的态度,似乎有意挑战斩悎的耐力极限。
“那么我只有对不起了。”
老天,斩悎这个模样是他所没兄过,不仅恐怖而且骇人。
叙康犹豫的皱了一眉头,似乎正在考虑两人打起来后的严重性,论拳头他不一定会输给斩悎,可是他却不想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免得他这几年在父亲面前所刻意塑造出的形象大受影响。
须臾,叙康耸耸肩,表情极为无奈的叹着气。“好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纺惜一眼,不慌不忙地将半敞的衣服拉好,狂傲地笑着走小休息室。
纺惜一眼茫然地呆愣在那儿,紧咬着唇瓣微微颤抖着。
看着她痴傻的模样,斩悎心里不禁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痛与不舍。斩悎心中默默地发誓,从今尔后,他一定要将她保护的好好的,不会让叙康再有侵犯她的机会。
“纺惜。”他趋身向前,并轻声低唤着。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宁,纺惜呆愣了几秒,随即惊声尖叫,“啊……”
斩悎赶紧趋近床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安抚的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头。“没事了,没事人。”
纺惜原本紧绷的心弦在看清身旁的人是斩悎后,整个人放松的瘫在他怀里,低声啜泣。
“你为什么这么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