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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立刻给予儿子冲动的惩罚,呵斥道:“滚回来!卤莽什么?不可胡乱造次。”狗被驯服,下令道:“让你妈去,一定要警惕性高,相机行事。”
外面的原凤仪乘机躲到一棵大杨树后,暗暗目送林玉莲向自家走去,自己也紧一步慢一步跟上来……
林玉莲屁颠屁颠神使鬼差走到郭富城的小院内,寂无一人,方到门口时,使出惯用的偷听特技——无名指勾掀门帘成一道缝隙,一道贼光已扫射到屋内所有人,各显姿态共商大事,九仅老太敏感到门帘微动一下,以为又是谁家养的狗企图偷食,有言必出道:“入娘的,是谁家的狗,大白天就敢私闯民宅。”遂自告奋勇举棍去戳它,吓得林玉莲顿时现出原形,九斤老太还以为是狗精摇身一变成人,为之一颤,道:“哎哟!妖精来了?”话毕,转身就逃。林玉莲一时间没准备,刚才一脑子的全盘计划全被九斤老太拐棍给吓逃了,就信口胡说道:“郭富城怎么不在家呀?”
郭富城察言观色识破她的旨意,见她神色慌张故意将计就计道:“郭富城去派出所报案去了。”
林玉莲定睛细瞧,隐约看到郭富城在眼前,自知刚才太仓促失措,改口道:“你看看我的眼睛近年来真不好使,记忆也在下降,我是想问一下原凤仪在不在家呀?我一大早听说了你家的一个大学生丢失文凭,有些人简直不要脸,不过呢,我想小偷也是囊中羞涩吧,你们计划悬赏捉拿盗贼还是有什么更高计策呢?”
“想得美。”柳叶眉夸大其辞道:“我的胖仔的文凭价值连城?你们全村一共无这多钱,我们正商量怎样报警呢?这儿山高水长割断了手机的信号。听说你们这儿仅村长有一部电话……”
“原凤仪去你家拨电话报案去了,你没有见到她,怪事儿,她去哪儿了?要么过一会我去吧!”郭富城将计就计上演假象。
“报……报案呀!这么点小……。 嘻…… 好事儿应当报案。那你一会来吧!”林玉莲仓促说完,神色匆匆自转180度屁颠屁颠滚蛋,刚滚出大门口就相逢凶神恶煞的原凤仪,急忙装出一副从容,主人从远方回不亦乐乎,搭讪道:“听说你报案去了?你去我家见到胡九人没有?”
“原计划去,但是走了一程,又打消这个念头,我认为还是让郭富城去吧!” 原凤仪一听话音有异味,为了不至于出什么差错,满嘴风凉话,岔口道:“你怎么到这儿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我…… 我听说你家一个大学生丢掉文凭,咱们都居住一个村,总不能不闻不问吧?咱村的人真缺德,一个个都是没良心的东西。我就纳闷他们偷钱是为了发财,偷文凭有什么大用处呢?”
“可不是么!一个比一个缺德,有些人的嘴巴真油滑,能定义为移动嘴巴了,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家的儿子娶不上媳妇,就会怂恿他的骨肉操寡妇呀。”原凤仪说完,剜对方一眼离去。林玉莲被气得能死去两三回。所以满怀三股作气溜之。
原凤仪刚进屋迟疑一阵,忖测到不对劲,又按原路逆回寻找林玉莲走后的珠丝马迹,在一堵颓废墙捕捉到一个人——林玉莲,正蹲在那里煞有介事,细瞧,她极目窥视着郭府的一举一动,原凤仪的从天而降让她魂飞魄散,原凤仪讥讽道:“哟!我看到这里有动静,还以为是我家的老母鸡又在这里野蛋呢!怎么是你卧在草丛里,你不是回家了吗?在这里干吗?莫非也想下蛋。”
“我…我……内急需要,可是一时间找不到厕所,就……”
“是吗?”原凤仪得饶人处不饶人。故意加大力度扭曲腔调广播道:“你可真会说笑话呀?大白天说谎也不怕太阳听见,谁方便时不脱裤子呀,我想小女孩也知道方便时将内、外裤褪到大腿以下吧!我想…。。你不会垫着婴儿的尿不湿吧。不过也好,那尿不湿还可以充当卫生巾呢,对吗?”
林玉莲被气得了无气息,更莫敢申辩,自知理亏被原凤仪羞得体面扫地,满面失惨仓皇逃走。
原凤仪目送她消失在视野外,才安心回家,将所见所闻系统地做了汇报。九斤老太被原凤仪差遣去造饭,郭富城有纪晓岚的习惯,逢思考就问题就口吹烟枪喷云吐雾,能将众人熏得满面尘灰烟火色。原凤仪为此常常大动肝火,骂他是男当家的却每天不理家事,嗜烟如命。中国人就有这样的习惯,古代昏君们就每天不理朝事,嗜色如命,吕叶韦心想到此处不由得哑然失笑,众人见状好奇道:“你自个儿有什么好笑的呢?”吕叶韦一冲动差半点失口说:“好烟总比好色强。”
郭富城笑道:“吕叶韦,莫非你有什么妙计可言?给大家说以下,群策群力嘛!”
吕叶韦一口就吞了个牛,但仅仅是吞而已,无法下咽,梗咽道:“我自有将贼缉拿归案的良策,此时,天机还不可泄露。”
郭富城哈哈大笑,量才而用,大度道:“你们大学生可以结合成一个破案小组,我调动我的一家人,咱们分头行动看谁先胜利,如何?”原草心也极力揄扬好主意。
吕叶韦一激动,纵声道:“善!此计甚妙。”常出天显然不会让吕叶韦赫立功勋,想只有自己和朱东知道到根底,到时一语道破,又可以在原草心面前峥嵘显露,自告奋勇道:“我和朱东积极参与。”一时众人纷纷响应。
郭富城又另当别论,分析当前形势,道:“根据原草心她姑妈所讲,村长要包揽此事必定另有意图。咱们要小心文凭掉包呀?”
“看来胖大海的文凭成为小村的国宝了,正确地说是村宝,满村的村民都想收藏。”吕叶韦对胖大海笑道。
原草心疑虑道:“村长是在利用咱们对薛寡妇的压力将文凭掉包,那么薛寡妇无疑成了替罪羊,给别人挨刀子,那文凭不是更难找到吗?”
胖大海见原草心苦思冥想无万全之策,只好忍痛得爱删除她满面的愁容,道:“原草心,你别着急,这不干你事,全怪我昨晚睡得太死,一切归咎于我,不就是一个文凭吗?”
胖大海只顾显示自己的慷慨大方,早忘却自己的文凭中有柳叶眉的股份,柳叶眉嗤笑道:“唷!胖大海你倒会施舍,还我那2500元。”胖大海顿时恍然大悟,爱一回伤一回梦难圆,愤然道:“我会还给你的,不就是2500元嘛?”
“谁说的,还有…… ”柳叶眉欲说又止,警戒道:“别以为我不敢给你抖出去。”
胖大海心里明白,柳叶眉话外之意是指那天晚上他们同枕共眠的事情。只得缄口不语。其实,只能默认他与柳叶眉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勾当。众人用诧异的眼光上上下下检索胖大海的秘密。柳叶眉又盘问胖大海道:“你昨晚真的就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有人把你卖了,怎么办呀?”
胖大海原形毕露,推卸责任道:“这能怪我吗?常出天和朱东两个人合伙将我挤得密不透风,好像窝藏住我怕我发现小偷!特别是常出天宛如跟屁虫一直……”
常出天顿时勃然大怒,差一点理智失控,将事实的真情奉献,又见朱东不动声色,道:“你以为你的屁股是香的呀?你睡得像一跟木头似的。”
“你怎么知道他是木头,木头的知心好友只有蠹虫,那正说明你是胖大海蠹虫。”吕叶韦玩弄道。众人失声掉笑,笑得常出天的怒火在狂烧。
柳叶眉不让朱东得志,补充一句道:“如果朱东知道胖大海是木头,那么,朱东也应当是胖大海的蠹虫。” 吕叶韦用笑声承认了这个棘手的问题。
朱东被气得一口否认道:“我睡得比胖大海更死。”言下之意他是枯木而已!
胖、朱、常三人团义愤填膺,恨力所不及对“毛泽东”发生大规模的围剿,彻底将其歼灭,但是想到“国宝”还未夺回,自然胖大海不会发动内战,所以一致抗外乃当务之急。胖大海忍辱负重与吕叶韦回到谈判桌上,朱、常二人势单力薄被迫默认停火协议,不料刘清烟对吕叶韦的话回味无穷,笑声惯性太大刹不住,柳叶眉把吕叶韦抛出去当拌轮石,道:“吕叶韦,你真会哄刘清烟开心呀。”
吕叶韦担心原草心会将柳叶眉的话当真,将目光投向原草心时毅然发现刘清烟早已将自己锁定,两道眼光桎梏他的魂不让原草心勾走,吕叶韦此时不仅心急火燎而且肺腑也失火,不知道如何挽回局势。常出天趁火打劫,取笑道:“吕叶韦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呀,晚上只要有你定是夜如白昼。”
胖大海浑水摸鱼大捞取一把道:“早知道我的文凭会丢失,咱们借吕叶韦的脸为我们发光就够了。”
吕叶韦羞愧难当道:“莫取笑,莫取笑,君子固羞。若真如大家所言,那真是流光夜夜散相思。”言毕看一眼原草心,也正偷望他一眼。
原草心急救吕叶韦,道:“大家赶紧办正事,不要一直逗乐,也没什么意思。”
原凤仪的神经已敏感地触觉原草心的潜意识,故意糊弄一句以探虚实,道:“俺家过去养了一头驴(吕叶韦)最喜欢吃草(原草心)了,一怔间,幡然醒悟,原草心满面尴尬剪切不掉,拉上柳叶眉速速离开。吕叶韦无计遮羞解嘲也随后复出,其他的人恼羞难当。 屋子内的人急忙在设计出一套方案,郭富城下令,从此刻起不能打草惊蛇,众人误以为郭富城仍在开玩笑——打“草”惊蛇,于是乎吕叶韦无意就演变成一条蛇了,郭富城力纠其正,笑道:“大家个性都异常活跃,不过我刚才讲的都是正经话,咱们要相机行事。”郭富城又委任小河子为间谍,俯首耳语一道秘旨——散布流言说郭富城下午要到镇里有事情,旨在诱惑村长受骗,给对方造成一种报案的压力,相继又命令他四处检索消息,如有异情或者可疑速回家禀报以防不测。小河受命“钦差”——私访“国宝”一案。
刘清烟对原草心已痛心疾首,憎恨不已。出了家门决定要找原草心讨个明白。私下拉住原草心小声但又沉重地道:“你爱吕叶韦吗?”
“哎!咱们目前是尽快找到胖大海的文凭而不是谈情说爱,应放弃令人烦恼事情。好吗?”
“我知道,你的心里时时刻刻装着吕叶韦。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夺人之爱呢?为了你,我们辞掉工作,现在我们又受你牵连羁旅他乡,你害我还不够吗?告诉你,你必须还我吕叶韦。我爱他,他永远都是我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拿我的幸福开玩笑,当爱变成痛的时候,别忘记,仇恨是唯一的选择。”刘清烟威胁道。
“刘清烟,别把我姑妈的话当真好吗?她只是开一个玩笑。”原草心气急道。
“玩笑?你真会说谎,谎得可爱,爱情是可以儿戏的吗?你姑妈不只是点破一个玩笑。”刘清烟咬牙切齿地道:“我不能没有吕叶韦,我不希望你仁至义尽。”刘清烟将内心所有的恨话全输送给原草心悻悻而去,原草心只能用泪水排出内心隐忍的痛。
翌日,众人在苦闷中休闲一大天,到晚上,九斤老太和原凤仪忙着烧饭,从密探小河子的口中得知,今天上午林玉莲与薛姨太往来甚密,二人似乎浑然一体裱糊在一起锯都锯不开,下午村长到镇上为女儿的婚事办货去了。另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