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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毕业后;我们一同考上了市重点初中。作为莘莘学子的一分子;我与郭雪机缘巧合被分到了同一班;班主任担心同桌分配不合理遭到非议;于是让大家伙儿抓阄自选听天由命;我和郭雪俩人绝处逢生,在机率与孕妇生四胞胎持平的情况下抽到同桌;那时的我们已经脱离幼稚;对男女之事稍有了解;加之彼此熟悉;不久后就情投意合。经常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结伴而行或者一块去学画画,在我看来,她画的相当一般,我则全然没有天赋可言;常常在画纸上行云流水的胡画;还以抽象派画家自诩。一次,因为老师发现我把刚发的调色板用来盛饭吃,一怒之下,他将我作为玷污艺术的败类逐出师门。
后来体内荷尔蒙的滋生繁衍;我与郭雪顺理成章的在她家接了吻。
那天郭雪父母临时决定出门;而我照旧送她回家,送至门口,她说:“进来坐会吧!我爸妈不在家。”于是在她的邀请下,我尾随她进了家;前不久,我刚看了一部色情场面颇多的外国电影;导致对异性的身体想入非非心驰神往。郭雪的家很大;有三个卧室,雪白的墙壁上挂着照片;玻璃吊灯煞是好看;她关掉大灯打开小灯;橘红色的灯光令房间突显氤雯暧昧,我们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没头没尾的电视剧;彼此没有说话。终于,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打响了第一枪,快速的伸出一只手搂郭雪的腰;她并没有反抗;并主动抓住我另外一只手,顿时让我不知所措;在她的友情提示下,我们倒在沙发上狗熊掰棒子般的亲嘴;她用小舌头舔着我的牙齿,感觉凉丝丝的,大家至始至终保持着同一个动作亲嘴;后来发觉挺枯燥;干脆就一边亲嘴一边观赏没头没尾的电视剧。电视剧终于演完;我如释重负;在她依依不舍下把嘴移开啃着亲嘴前没啃干净的苹果。
第二天学校见面像我们像没有事发生似的;那一年非常奇怪;她父母总是出差;然后我就去她家;一进门就开始接吻;经过反复的操练终于被我们无师自通,后来竟发展到琴瑟相和游刃有余的地步。
五十回 我与郭雪(3)
后来有一次,我去郭雪家;她穿着睡衣;我们开始亲嘴;当我的嘴唇不经意挨到郭雪脖子时;她竟然发出阵阵的娇喘声,让我听着十分耳熟。紧接着郭雪用胳膊紧紧缠住我的脖子,我抱着她步履维艰的进了卧室,然后把她扔在床上;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心跳加速的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摸了她的乳房。事情到此也嘎然而止;我们彼此躺在床上喘气休息。
九八年,世界杯开始,经常出现的一幕是我俩一边亲嘴一边看球赛,意大利在进八强时被淘汰,巴乔哭了,我心里难受,于是咬牙切齿的诅咒克罗地亚,但由于太投入,忘记了郭雪的舌头还落在自己嘴里,所以咬牙切齿因为她舌头的阻拦宣告流产 ,直接导致她的舌头一个星期不能打弯儿,幸亏她舌头疼痛没有过多的指责我,只是规划蓝图,让我跪搓板跪到中国队进入世界杯。
初二时,我们开设了化学课程,郭雪对此表现出极大的热情,有一次,在我们学习了氯化银与与水反应生成银的化学方程式后,郭雪就畅想将来要卖银子养家糊口。而且逢人便高呼:“长大后,我一定要卖银养活自己,你想跟我一起卖银吗?” 后来当得知卖淫是特殊服务行业女性辛酸工作的学名后,一气之下她就把化学书后门捷列夫的元素周期表扯下来裱了书皮,发誓今后不再涉足化学,中考时,郭雪的化学只考了10分,就这还是仰仗氯化银与水反应的化学方程式。
初三后,功课紧张加之她父母不再经常出差,我们便再没有亲嘴。中考过后的一个晚上,我与郭雪在学校操场约会;见面后,大家只是象征性的亲了亲嘴。而且由于操场上的蚊子攻击性犀利无比,我没好意思掀她的衣服。大家坐在台阶上说话聊天;郭雪明确表示非我不嫁;我也给她吃了定心丸非她不娶;然后我们相视而笑,并在地上刨坑埋了两枚廉价戒指,学着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里面的桥段在上面做了记号;相约结婚时挖出来。
后来操场重修,戒指被掘土机挖走了。中考成绩出来后;郭雪考的不太理想;我去找过她几次;每一次她都显得心事重重;后来她说要去父亲工厂的子弟高中读书;暑假里我给她打电话,她反应很冷淡;慢慢的大家就疏远了;###的电话号码改动使我完全没有了她的消息。
后来她们家也搬走了,一段时间内我为失去一个亲嘴的搭档伤心不已;并企图绝食;母亲知道后,抄起手中的苍蝇拍打的我最终放弃;这件事是母亲的体罚工具由粗放野蛮的棍棒转为轻盈小巧带有城市气息的苍蝇拍的里程碑;同时也令我明白绝食是最傻比的死法;远没有到商店扯匹布自缢痛快;而且绝食耗时太长;易被发现;往往死不成。
五十一回 郭雪是个祸害精
“耽误大家一点时间;咱们班转来一位新同学;希望大家在今后的学习生活中发扬传统帮助这位同学;使她尽快融如我们这个大家庭;大家鼓掌欢迎。”女杀手热情饱满的带头鼓掌。
转身对身后的姑娘和蔼的说:“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叫郭雪;即将与大家共同学习生活。希望大家能接纳我;谢谢。”郭雪说。
然后深深的一鞠躬,下面几个不怀好意的男生盯着她的胸部窃窃私语。
女杀手环视四周;准备帮她挑选座位。
“老师我坐那就成。”郭雪指着我旁边的空座说,然后指指自己的眼睛解释:“远视眼”
“啊!是吗?那好吧;你先坐那;要有什么事找老师或班长。”女杀手凝重的望了我一眼叮嘱郭雪说,语气宛如郭雪这只小绵羊掉进了万劫不复的狼窝。
郭雪礼貌的向女杀手鞠躬;又惹的一帮色狼掂起脚跟盯她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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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讲台后郭雪徐徐向我走来,不怀好意的朝我挤眉弄眼;我装做无动于衷,她坐下后把书包放进抽屉抽出一本书然后伏案。
女杀手下了讲台在过道间踱步不一会摇头叹息的走出教室;教室做鸟兽散顿时活跃起来交谈低笑嗡嗡作响,好象早先的殡仪馆顺应社会转型变成了棋牌室。
我认真的对郭雪说:“完了;我今年有可能名落孙山。”
“不是可能是肯定。”郭雪眨着漂亮的眸子挤兑我。
“你肯定是一妖精,专程迫害我来的;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咱原先可有锅炉房工作的经验;在里面侵淫多年炼就了火眼睛睛,厉害的跟伽马刀切肿瘤似的瞅谁不顺眼就立马把他切了,但我佛曰慈悲为怀,你认清形势放下屠刀兴许老衲饶你一命。”我一本正经向郭雪施以佛礼。
“得了吧;长的跟家畜似的还冒充佛门高僧。你六根已有五根不净;剩下的一根正忙着找下手对象呢吧!装什么看破红尘。”郭雪对我抱以嫣然一笑。
“我就纳闷了;你们学画画的眼这么挑?看谁都觉得像鸡豚狗彘。实不相瞒五岁那年,我们家去了一个化缘的和尚,看了我一眼对我妈说你们家孩子天庭饱满心生慧根倘若遁入空门一定是块当方丈的料,要不是我妈他老人家拼死回绝,指不定我就是下一个一灯法师。”
“你可拉到吧!你要是一灯我就是独臂神尼!”郭雪知道我在胡扯,若换成大头那种对事情缺少判断力的主儿,他就深信不疑而且天真的发问那个和尚现在是否能找到。
下课后我带着郭雪去抽烟;在楼梯拐角处遇到了小阮;互相凝望三秒钟后有点尴尬。
“下去抽只烟!”我不清楚为何冒出这么一句。
“哦;那你去吧。”她看看站在我身旁的郭雪径自走了。
我与郭雪继续拾级而下,到了楼下我靠着窗户点了一只烟缓缓抽了起来。
“刚才那姑娘谁呀?”郭雪巨三八的问我。
“同学”我说。
“哦”她没有再说话。
抽完烟后我们进了教室;然后我用两节课的时间起草了约法三章。内容主要是针对我和郭雪上课聊闲篇制定的。
郭雪看完后;压低声音说:“小妞;那么多规定;矫情!”说完就用手指甲掐我的胳膊;我急忙缩手却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文具盒惹来同学们目光聚集。而我则慌忙低下脑袋;装模做样的奋笔疾书。
原来不仅是小阮钟情于使用暴力,郭雪亦是,而且两人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辙都是惯用指甲掐人,几次縻战下来,这小娘们把我全身掐得五彩斑斓目迷神乱,跟红斑狼疮似的;但她却恬不知耻的说这叫涂鸦;是行为艺术。而且还计划着在我脊背上掐一幅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吓得我毛骨悚然寝食难安;慢慢的我悟出指甲不仅可以用来抠鼻屎抠耳屎抠屁眼抠脚丫子而且还是携带轻便杀人于无形的秘密武器,为了能看到祖国宏伟的明天我只有以暴制暴,暗下决心把指甲留长。
五十二回 无题
除了睡觉;郭雪每天都和我腻在一起。时间长了学校里捕风捉影有了传言,为了避嫌,有时候我和郭雪出去会叫上大头。适得其反传言变成了我和大头两个变态与郭雪搞3P;为了消除负面影响,大头逢人便说自己有老婆,“但你也有老二!”一位仁兄在大头解释后如实说,结果校园里传来杀猪般的嚎叫。而我则不问不理,一段时间后;传言的哪位大婶发现当事人反映不强烈,一时觉得索然无味,便兴冲冲的去搜集下一个更加离谱的情报。
渐渐的大头与郭雪彼此也熟悉了,大头经常无耻的出卖我早先的风流韵事博得美人笑。
“你跟那姑娘怎么回事啊?”郭雪问道。
我盯着她说:“大头那个长舌妇给你说了。”
她点点头说:“一个烧饼两个鸡腿的代价。”
“晕,这小子真卑鄙!明天我就找他要欠我的二百块钱。”我生气的自言自语。
“我和那女孩儿好了一段时间后就分手了。”我看着郭雪接着说。
“我觉得她对你还有意思,真的!”郭雪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对我说。
“你懂什么呀!初来乍到的,况且就见过一面。”我翻着手中崭新的书。
“女人的第六感通常很灵的。”她说完也消停了。
我则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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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回 我的糜烂生活
大头终于受不了宿舍种种制度的限制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屋子。我回家和母亲商量后;在大头对门也租了屋子过起小日子。
为了庆祝乔迁之喜大头吆喝着我与郭雪出去喝酒;他做东。由于天气转凉大头特地要了瓶白酒;我与大头一人一大杯。剩下瓶底一点给郭雪倒上。这丫头经过我的熏陶加之酒场上的洗礼变的越来越能喝,正常情况下四瓶啤酒才出现瞧人两个影儿的状况。
“来来来,乔迁之喜!大家干杯!”大头举起杯子提议道。
大伙儿互相碰杯,紧接着大头一口气喝下半杯。
我诚惶诚恐的看着大头说:“嗨!你没事吧。”
“没;就是不痛快!来咱再走一个。”大头说。然后端起刚放下的酒杯;咕嘟咕嘟的把刚才剩的半杯喝完。又催服务员拿来一瓶;拧开酒盖给自己满上。
“这小子是不是把哪家的姑娘肚子闹大了?”看着大头喝可乐似的喝白酒,我脑中充满问号。
大头再次举起酒杯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