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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早就要来的;但最近太忙所以才拖到今天。”
“太客气了;那天你没事吧!”我问起出事那天晚上。
“没什么事;欢欢醉了就爱闹,谁叫我是一外地人呢!”他平静的说。
“呵呵;没事就好。以后别跟他们老搀和了。”我说。
我对他一直抱有好感。
“哦;我知道,谢谢你。”齐景说。
“见外了不是!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吱声。”我说。
“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等你伤好了咱俩在一块聚聚。”齐景起身告别。
";我就不送你了;有空联系。”我向齐景挥挥手。他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又若有所思的转头说:";小阮让我代她谢谢你那天帮忙。”
“哦;是吗?没什么;大家都是朋友。”我尴尬的笑笑。
齐景走后;我默默的看着窗外;又下雪了,到了冬天天气千篇一律;根本用不着费力猜测。齐景为什么要留下那样一句?小阮为什么自己不来?难道是因为在现任男朋友的陪同下看望旧任男朋友会焦虑不安吗?
终于出院了;只是伤疤还没拆线。说实话医院是个特令人压抑的地方;每天会有面如死灰全身血迹的人被抬进来;又有喜上眉梢的病人向病友挥手道别信步走出。我为自己脱离苦海感到雀跃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出了院我没有马上去学校;而是在父亲的吩咐下去租的屋子卷铺盖回家。
开着车穿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辗转多时才来到原先的住处。院子里没人,大头估计上课去了;我打开屋门;一股潮湿的味道迎面扑了过来;很不舒服。自打我住院以后; 郭雪就搬回了学校,房子也就空了。我在房间里转了又转看了又看,它承载着我过去的很多逸事,记录着我的浪荡生活。再见了!屋子!等有朝一日哥们出息了,衣锦还乡时一定把你改成祠堂;让你香火不断。
我把床上的铺盖一层层卷起来;无意中一个发卡掉了出来;我弯腰拾起仔细端详;这是小阮的我曾经见她带过; 我想应该是那天她不小心留下的,于是忍不住凑到鼻子跟前闻闻,睹物思人,看着它我浮想联翩出一些画面,爱惜的把它揣进兜里;锁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