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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缺乏的,应该就是真正的“实践”了。
小心翼翼的注意著身下的马匹,楚云墨没有注意到又有几匹人马正在陆续的到达。
一直到周围响起了一阵齐齐的呼唤声。
“拜见凤王陛下!”
楚云墨一惊,视线从身下的马上抬起,直直的望进了一双闪著奇异光彩的眼睛。
一身玄色骑装的凤王和楚云墨的骑装略有相似,只是凤王是银色与玄色相间的骑装,而楚云墨却是黑、银红、三色交绘,再以七色琉璃装饰的。
凤王一脸奇异的神采看著楚云墨,眼中的烈焰有种烧灼著楚云墨周身的错觉,楚云墨的视线飞快的从与凤王的对视中转开,脸上不由自主的一阵火热。想到了之前那两次凤王对自己做过的可恶的事情,脸上更是快滴出血来了。
咬著牙楚云墨头一直低垂著,快像只鸵鸟一样的埋在了胸前。
看了看那快埋进土里的脑袋,凤王的唇角有丝奇异的弧度弯过,楚尔擎注意到了这一点,眼中有一丝奇怪的光芒闪过。
一时间,各方的队伍几乎已经到齐,一身骑装英冷之气凛凛散发著,凤君毅抬手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催动坐骑,凤君毅策马走到了被红色丝绸遮挡的猎场大门,门前的红色丝绸处,系放著一只小小的麋鹿,而丝绸的另一边,系放著一只黑色的猎豹,一双幽冷的双眸紧紧盯著手持利刃的凤王。
凤王原本轻松的表情沈淀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冷穆,抬剑向著天空抬了一抬,接著狠狠下落。
一剑之下,丝绸立刻断落,小小的麋鹿飞快的站起跑走,而黑色的猎豹却抬眼紧紧盯著凤王,眼中充满了攻击的意味。
凤君毅昴起头,看著猎豹的眼神带著冰冷的杀气。
猎豹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侧头想了想,忽然以著让人目瞪口呆的速度飞快的跑入猎场消失不见。
众人齐声欢呼不已,在凤国,开场的一剑过後,如果猎豹不惧凤王的气场而开始攻击人类,那麽就代表著这一年,凤国会被战争所累……
无稽之谈!
对於此种行为,楚云墨嗤之以鼻。
春猎大典………捕获(三)
众人齐声欢呼过後,凤王一抬手,众人的喧嚣声立刻静了下来,整个猎场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凤王一人一骑站在了猎场的大门,以往邪魅的眼神变得冷静而肃穆,神情带著坚毅,原本就高大的身材,衬著他一身骑装,英姿勃发之外更有一种形内与外的彪悍之气,这是以往的凤王少有外露的气势。
国师江志云手里拿著三碗烈酒用托盘托著徒步走到了凤王面前。这是凤国每年进入猎场之前有的祭祀仪式。
凤国信奉著在杀戮之地必定有著阴冷之魂灵,而猎场也算是杀戮之地了,所以每年进入之前都会举行一下祭祀的仪式。
凤王从马上一跃而下,上前几步接过了江志云手上的酒,把手上的酒抛洒在了猎场的土地上。
之後在凤王一马当先的带领下,众人终於骑著马驰进了猎场。
而楚云墨在对方繁琐的礼仪下紧张的眼睛快瞪出来了,低著头对著身下的坐骑喃喃自语。
“喂,先说好了,如果你把我摔下来,我一定好好修理你一顿,听到没?听说马肉的味道也是不错的,你不想我成为第一个品尝马肉的人吧?不想就给我才实点!……”以下省略了约五百字的废话。
可以想见,我们的楚云墨小朋友明显的还是对骑马有些适应不太良……= =|||众人策马而进入猎场的场景其实是很壮观的,如果忽略了此种声响让某人的坐骑受到惊吓差点把某人颠下马背的意外的话。
之後当晚还会举行一些仪式歌舞来做为对於春猎大典的庆祝,不过那是晚上的事情了。
楚云墨在冒著冷汗并且有向北在旁边不停的指点的情况下终於让自己不在马背上颠来倒去的,深深的吁口气,楚云墨的鼻尖上都有了汗水。
“五公子,你没事吧?”咬著牙忍耐了很久,向北才让自己的唇角不要有不应该有的弧度,不过,堂堂逸闲候的五公子,居然对骑马一窍不通,这还真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
“没事。”楚云墨赦然的转过脸,不想看到向北憋笑的样子。
这一路上他终於和四位侍卫有些熟悉,而对方的名字也很是有趣。
常东、林南、魏西、向北。
听说是楚尔擎收养的孤儿,长大後就一直在楚尔擎身边当侍卫了。一听到那个冷面的男人还会做出这种与他形象大不符的事情,楚云墨半天没回过神。
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楚云墨摇头晃脑的想,在向北的带领下向著楚家的营地走去。
猎场里没有建什麽房子,事实上,凤国的祖先显然有虐待子孙的爱好,在猎场里的只是一区区的类似军营的帐蓬。只是把凤王及各皇子以及大臣或是各国使臣的营地全部区分开来。
凤王及各皇子在猎场的最内侧,左侧是皇戚及重臣的营地,而右边则是各国使臣的营地。
刚看到了前方营地处,楚家的营地已经在眼前,楚云墨放心的点点头,不用担心迷路了,因为,楚家的营地全部都被在外面插著小小的旗子,上面端正的书写著“楚”字。
小心翼翼的下了马,楚云墨立刻感觉一阵腰酸背痛。可能是刚刚过於紧张肌肉僵硬的缘故,现在下马一放松,酸痛麻木的感觉立刻遍布在了全身。
“五公子。”率先到达的常东走了过来,指了指楚家营区靠近凤王附近的一个小帐蓬。
“这个是您休息的地方,候爷刚刚派人来传话,说让公子快过去呢,凤王陛下正在主帐等著。”
为什麽他等著我就得去?
楚云墨一想到那个男人心里就别扭,可是又知道这是身为权臣之子的命运,还好,他不是什麽皇子,楚云墨心里有点庆幸,不然天天对著这样的爹,做儿子的要多困扰有多困扰。
点点头,楚云墨叹了口气,向著常东指的方向走了过去,向北继续跟在了他後面,楚云墨本想拒绝,可是想想却没有这样做。
有个侍卫跟著也好,虽然不想承认,曦儿的走让孤独感慢慢的浸入了楚云墨的骨髓,他莫名的有点抗拒著那种一个人的孤单绝望。
春猎大典………捕获(四)
出了帐蓬向右边走,隔了两个帐蓬就是楚尔擎的营帐。凤阳公主并没有来而在留在了宫中陪伴著太後。
楚尔擎、楚云炫及楚云浩皆是一身骑装,父子三人站在那里转身齐齐的看向了刚入门的楚云墨。
不知道为什麽,楚云墨心里有丝酸楚。
那才是父子,那才是一家人,而他,只是个错误的产物,只是个污秽的存在。
“云墨,快点吧,凤王陛下想是等得急切,催了几次了。”楚尔擎看到楚云墨进门松了口气,连忙领头带著先向外走。
楚云墨跟在了後面,他不想再走在最後,也不想看那个背叛自己的人的眼神。
看著楚云墨迅速绝然的动作和表情,楚云炫一脸的苦涩,却被身边的人一把紧紧的抓握住手臂。
一行人急急的走入了猎场这边最大的营帐,里面已经是人声鼎沸,除了楚家父子,一行人都到齐了。
“臣楚尔擎(楚云墨、楚云炫、楚云浩)拜见凤王陛下。”四人一齐的下跪行礼。
“起来吧!”凤王的声音慵懒,但是眼睛中却有著熠熠的光芒隐隐的闪现。
“你们父子真是慢啊。”凤王的语气嗔怪了一些,不过看表情倒是没有什麽怒意的。
“陛下恕罪。”楚尔擎的眼神中带著笑意。“刚刚到猎场,总要收拾一下满脸的尘土 啊。”
“就你们父子讲究。”凤王斜睨了一眼楚尔擎,倒是没再多说,手洒然的一挥“老规矩,谁先猎得猎物谁有赏,猎得最多的,有重赏!”
众人轰然应了一声,再也分不出什麽官高官低,你国他国的,一群人像有著新鲜玩具的表情冲了出去。
楚云墨慢了一步走到了队伍的後面,眼睛尖锐的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故意落後一步等著那人发现。
一张憨直的古铜色脸的男子越过了楚云墨正要向外走,却被楚云墨一把拽住了後衣襟。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那人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屎,还好在一瞬间发现不对稳住了身体。
“你!”那人一脸怒意的表情在看到他时呆了一呆。
“好久不见啊,”楚云墨笑咪咪的。“真是太久了,怎麽突然还变了个样子,脑袋砍掉重新长出来的?”
“喂,你!”那人紧张的张望了下周围,发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个熟悉的讨厌的身影在不远处不经意的会把眼神向自己扫过时,狠狠瞪回去一眼,又转头看向楚云墨。
“你怎麽知道是我的?”
“哼,这个嘛!”楚云墨的唇角有丝淡淡的邪笑看了那男子一眼,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的手腕。
被涂成和脸部一样的古铜色的手腕上,正挂著一串紫檀木的佛珠。
萧驭寒的脸上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你就凭这个?你怎麽知道没有人和我带一样的?”
“别人戴的,上面不会有因为我失手拉断过而特意加的玉珠吧?”
在紫檀木佛珠正中央,有著一颗雪白的珊瑚珠,那是有一次楚云墨在萧驭寒教他武功时无意间扯断了佛珠,却怎麽找都少了一颗珠子而没办法的放上了一颗雪白的玉珊瑚的。
想到这颗珊瑚珠,楚云墨的肉都痛了,又怎麽可能记错。
萧驭寒苦笑,这都让他发现,他也无奈了。
“你让你取的东西,你取来了吗?”楚云墨继续嘀咕,无视萧驭寒别扭的频频瞪向远处的眼神。
“取来了,不过,你要这个做什麽?”萧驭寒有些怀疑的看著楚云墨。
“不用你管,一会儿给我送我帐蓬去。好了,你快走吧,再不走,眼珠子就掉下来了。”楚云墨径自的说完就走到了一直呆在帐外不远处帮他牵著马的向北的身侧。
接过了向北手里的缰绳,楚云墨用著笨拙而诡异的姿势上了马。
萧驭寒的唇角抽了抽,如果不看楚云墨上马,那麽他还是个翩翩佳公子,可是看他上马後,你只会怀疑这人是不是下半身是瘫痪的。
看著楚云墨像根木头一样被一匹很明显被楚云墨驾驭很委屈的骏马,萧驭寒的眉心慢慢的锁紧。
云墨,为什麽要这东西?真的非走到了这一步?你不是一直说时间没有到吗?
春猎大典………捕获(五)
策马扬鞭与猎场之上,威风凛然的弯弓射猎,这是多麽快意的一件事情!可是楚云墨却只是想笑。
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实践”,楚云墨基本上已经能在马上自如的活动指挥了,其实如果压下心里的恐惧,骑马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楚云墨看著一群人跟在了凤王及各王子的身後,一些士兵在丛林各处奔走的驱赶猎物,莫名的同情起被追的到处不断奔跑的动物们。
春寒乍暖,即使不似寒冬也不会太暖和。虽然凤国地域的关系并没有太过於寒冷,但是春天是个多少适合睡眠的季节啊,这些人却把可怜的小动物们都惊了起来,还让人家一起做这种“运动”,更重要的,是最後被这些人杀掉还可能被吃掉。
楚云墨用著同情无比的眼神看著一只小鹿被一个不知谁家的公子一箭穿心而过,心里更是讨厌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