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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开,他怎么忍心破坏父皇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他的生命是父皇给的,一切的尊贵荣耀都是父皇给的,也该是他报恩的时候了而且小师弟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身上,他们在君国的时候他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没有点破,那时事情又有些混乱,他还来不及确认。当这次在海岛上风云邪不顾危险去营救小师弟,他终于看到那个冷漠无双的人失控了,原来他对小师弟的感情已经那么深了。
既然他无法守候,只要知道她幸福就好。
栖儿,你一定会幸福的对不对?
蓬莱山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君武便先行回房了,君若栖依然坐在崖边,伸手抚上腰间的玄冰刻,沁人的冰凉透过指尖传来,心似乎也跟着凉了,不自觉地轻念出声,“桃如 六桃花离开后的这段时间她很不习惯,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桃花的存在,身边没有了聒噪,没有了那时刻相伴的桃花香气,清晨没人叫她起床,晚上没人跟她说晚安,再没有人为了她准备桃花糕,没有人帮她系最整齐完全的蝴蝶结,没有人跟前跟后的喊她主人毗再也没有了。
桃花,你可知道你的出现就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我心底最黑暗的地方,你的关心,你的温暖,你的笑容,我会用一生去铭记。
“栖儿。”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低沉声音,君若栖一怔,“你的伤还没好到处乱跑什么。”
他来了多久?为何她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看清自己的心么?她要怎么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对凤云邪她真的是喜欢么?若不是为何第一次见面她便奇异的与他说了许多话,若不是为何只要他一靠近三言两语就能轻易挑起她的情绪,若不是为何他亲她的时候她心中没有任何厌恶,若不是为何在看到他为了她受伤时心会那么痛?那一刻,她是那样恐惧,怕他会死…,这样的感觉,便是她的心么?
这样的感情,便叫做喜欢么?
或许,是罢。
此生能遇到一个愿意为你付出生命的人,的确不易,所以应该珍惜不是么?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凤云邪走到来坐了下来,伸手将身侧的人轻轻揽入怀中,柔声开口。
君若栖一怔蓦地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何时凤云邪已经坐了过来,“凤云邪……”
“阿邪。”凤云邪纠正道。
君若栖闻言愕然,一瞬便也释然了,“阿邪。”
“嗯,这才对,以后都要这么叫我哦。”凤云邪闻言满意的点头,收紧了手臂,“栖儿,方才又在想桃花了罢?对桃花,你……”喜欢他么?”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想知道。”凤云邪微微一笑。
对上那双温柔的黑眸,君若栖一怔,这才惊觉那双眸中的冷冽幽沉不知何时已经褪尽,只剂温柔,究竟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彻底的改变?
顿了顿,君若栖轻轻点头,“好,我告诉你。我喜欢桃花,但并非男女之间的喜欢,是单纯的喜欢。”
“哦?”风云西闻言诧异的挑眉,“如此说来,你已经知道什么是男女间的喜欢了?那…对我呢?是什么?”
虽然他在笑,但心却在紧张,跳动的频率让他的心脏几乎负担不了。
他一直在期待她的答案,却又怕听到她的答案,原来他也会有如此小心翼翼害怕的时候。
君若栖本就靠在凤云邪的胸膛上,耳畔那快速的心跳声她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凤眸一暗,掠过一抹狡黯,“对你?我不知道。”
原来他也会有如此紧张的时候么?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呢?
“不知道?”凤云邪心中失望的同时也有些紧张起来,不由得握紧了君若栖的手,“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你难道不知道么?”
“感觉?”君若栖凝眉,故作不解的道:“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真的没有么?我不信,让我听听你的心是怎么说的。”说着,凤云邪俯首便朝君若栖胸前贴近。
君若栖见状愕然,赶紧狠手挡住了那抵近的脑袋,“你做什么?你已经知道我是女子了,这样的行为被视为轻薄你知不知道?”
“轻薄?”凤云邪闻言不觉莞尔,“我轻薄我自己的人谁敢说什么?”
“你的人?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成了你的人。”越说越过分了呢?
“师父已经承认了我的身份,何况是你。”凤云邪得意的扬眉,眸中却是一片温柔,“栖儿,你方才在逗我对不对?师父说,不能逼你要等自己去领悟,等你参透了便会明白自己的心。我会等你,一只等到你愿意接受问我为止。”
“师父到底对你说什么?”听到相同的话,君若栖眸中渐渐蔓上一抹幽暗,看来同样的话老头子跟很多人都说过了。
想到君武的话,凤云邪眸中掠过一抹异色,唇角的笑却泛滥成灾“‘师父不止说了,而且还在暗地里偷偷做了什么,只是具体我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对你…………”
那个老头子在他醒来第一句话便是,总算醒了,我的未来徒孙还指着你呢?
当时他都有些怔住了,虚度近二十年他什么样的人都被遇到过,见过说话直接的还没见到过说话如此直接的老头子。据他所说这次将薄奚沉君昭华送下山时顺到了集市上溜了一圈,看到很多与他差不都同龄的老头子都带着一个小娃娃,漂亮极了,可爱极了,于是他也羡慕了,极其想要一个小徒孙,正焦急到没有办法的时候,他们回来了。
师父说一切包在他身上,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对我?时我做什么?师父到底跟你说了什么……”空气中嗅到一丝魅人的冷香,君若栖感觉到了异样,蓦地开道:“这是什么味道?”
“快闭气!”之前已经从君武那里听说了很多奇怪的办法,加上如这魅人的这香气,凤云邪即可便猜到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老头子他不会真的胆大包天的动手了罢?
那一缕冷香在吸入时便直接窜入鼻息中,以诡异的速度在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君若栖感觉到身上一股不太寻常的热气,怎么得觉得有点苛怪,似乎越来越热了。
该死!是毒,她竟一时大意忘了防备,果然在蓬莱山她身上的警戒性就会变得极低,可是这到底是什么毒?在蓬莱山敢时她下毒的人只有一个,难道是……师父?
察觉到君若栖的异样,凤云邪眸色一暗,伸手揽住了君若栖有些虚晃的身子“栖儿,你怎么样?”
“我……”那双手触碰的肩膀位置灼烫的惊人,君若栖禁不住伸手推开了凤云邪的双手,站起身来,“凤云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师父他……,他到底做了什么?”
就算要撮合他们,也不用给她下媚药罢,这感觉分明就是……”
怪不得他那会儿要找她出来借口跟她聊天,就是为了了解她的想法之后好加以行动,竟敢对她下药,好,很好!
这笔账她一定会记着,以后慢慢算。
“栖儿,你中毒了,不要乱动,越动毒性便扩散的越快,走,我带起你去找师父。”凤云邪跨步上前,拉住了那不停后退的人,掌心的手指灼烫的惊人,让他心中一震,这究竟是什么竟然发作的这么快!
“你……”,你别碰我。”君若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转身摇摇晃晃的朝回走去,双膝越来越无力,几乎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
该死!老头子到底下了什么药?
“栖儿,别硬撑着了,跟我走。”凤云邪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君若栖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人拉入怀中,打横抱了起来。
脚下一空,身子腾空被抱起来,君若栖坚持的力量终结,再无力支撑软软的靠在了那温热的胸膛上,双手紧紧地揪着凤云邪胸前的衣衫,“带我去找老头子,快。”
凤云邪抱着君若栖施展轻功飞身而起,直接从三楼的窗户进了房间,将怀里绵软如水般的人轻轻放在了床榻上“‘栖儿’师父之前跟我说过他想要一个小徒孙,所以这次才会……其实,你我都明白,若非我们之间无情师父也不会由此一举。他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了,便不会轻易让我们找到他,若你现在要我去找他,我便去。”
君若栖闻言半眯的凤眸缓缓张开,水光潋滟,因为媚药的关系双颊嫣红,显露了平素完全见不到的风情,一身白衣,一头银发,清绝无双的面容,静静躺在床上的样子好似坠落凡尘的精灵一般,美的勾魂接魄。
看到这样的君若栖,凤云邪黑眸一暗,幽深的暗光从眸中慢慢涌出,脚下像是生了钉无法移动半分,看了片刻终于逼迫自己移开了视线,“不要那样看着我,再那么看着若是发生什么事儿,我可是无法控制的。”
冰澈无双,宛若谪仙,简直要妖精,这样的美色是最大的考验,估计这世上没有人能抗拒得了,何况眼前这个人还是他心爱的女子,这样的煎熬可想而知。
现在的状况他可以不问她的意愿,但如 ……,他不想勉强她,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君若栖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她很清醒,也很明白师父这么做的用意,只是她不喜欢被人欺瞒着玩弄于股掌之间,身子已经越来越热,几乎无法忍受,半晌她终于开。”不要去找他了。”
“栖儿?”凤云邪一震,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你……你方才说什么?”
君若栖凝眉,觉得不自在极了,毕竟这样的话就等同于认同了他,她还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虽然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几个字,“不要去找他了。”
“栖儿!你…………”这一句话感觉如同得到了全世界,心中欣喜的无以复加,凤云邪缓步走近床榻边坐了下来,伸手抚上了那嫣红的脸,触手柔软的肌肤灼烫的吓人,“栖儿,你真的决定好了么?现在,我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次之后我连后悔的机会都不会给你了。”
脸颊上传来清凉柔软的触感,似乎减轻了些许燥热感觉却更奇怪了,君若栖不悦的张开凤眸,“凤云邪,你听好了,我决定的事从来就不会后悔,我……唔……”剩余的话被微凉的薄唇覆住,凤云邪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双手撑在君若栖脸颊两旁,闭上眼睛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原本温柔的吻已经渐渐变得霸道起来,君若栖只觉得她要窒息了,整个人被笼罩在火炉之中无法解脱。
良久之后,感觉到身下的人几乎要昏厥过去,凤云邪终于强迫自己停了下来,“栖儿,你还好么?”
因为方才的吻,那原本嫣红的双颊此刻更如火一般,那一抹绯色在雪白之间异常妖艳。
“好……,好热……”君若栖忍不住伸手拉扯着身上的衣衫,神智已经渐渐模糊,全身的肌肤都变成了嫣红的粉色。
“栖儿?”见君若栖已经开始意识不清,凤云邪知道已经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修长的双手探向那纤细的腰间解开了衣带,随着腰带的抽离,长衫宛若花瓣般从身子两盘剥离。
裢去身上的衣物,凤云邪关上了窗户,放下了芙蓉帐,斜绮在床边抱住了身侧的人,只一个动作,怀里的人便自动贴了过来,双手死死地缠住了他的颈项。
看着那张嫣红绯滟的面容,凤云邪眸色一暗,再也不需要忍耐,俯首一个个轻吻落在了那精致的眉眼间,最终落在了嫣红的菱唇上,低声呢喃道,“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