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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他在一个小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下,准备第二天再赶路。傍晚他下楼用晚饭,坐在靠窗的位子上,转头朝外面望去,街头一处聚集了很多人,吵吵嚷嚷一阵从人群里传出来,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朱梓峻并不想多事,安稳坐在椅上等着饭菜上桌,他回过头在楼内扫视一圈,又转过头望向窗外,忽然人群里发出一声锐利的尖叫,“你往哪里跑?”
他猛的一愣,眼神一沉,立时起身走出门直奔人群而去。
隔着围在一起的人群,朱梓峻朝里望去,见地上躺着一个老太太。面容憔悴,身上衣服破烂不堪,正战战兢兢趴在地上打哆嗦,而站在她跟前的是一男一女,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大男人。
而那个小女孩居然正是葛小五。
朱梓峻朝四周瞧了瞧,并未瞧见江跃然张秉等人的踪迹,心下便知葛小五定是偷偷跑回来的,遂不动声色的站在人群之外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葛小五满面怒容,瞪视着跟前的大男人,那男人一脸轻笑,一双眼极其不屑的在葛小五身上扫来扫去。
葛小五大声吼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居然对一个老人家拳打脚踢,难道你家里就没有老人么?”
男人哼声笑着道,“不过一个老叫花子,我看不顺眼打几下怎么样?怎么?你还想打抱不平?还嫩了点吧?”说着居然朝葛小五的胸脯肆无忌惮的望去。
葛小五一双眼瞪得更大,沉声道,“家里有你这样的儿子,你爹娘早晚有一天也要落魄成为老叫花子的,到时候你想打几下便打几下,顶多落个不孝的名声,也死不了人的,是也不是?”
那男人登时气的满面通红,猛然伸手朝葛小五胸前抓去,葛小五早就做好准备,一个闪身躲过这一抓,顺势一转转到那男人身后,举手朝人群外喊道,“喂,你快看,你母亲来了。”
那男人刚站稳身子,竟然想也不想的朝那边望去,说时迟那时快,葛小五抬起一脚便朝男人腿弯间踢去,那男人一时不察,竟单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恰好跪在老婆子跟前,周围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葛小五便在后面嘻嘻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诚心实意的道歉了,那我就不跟你多计较了。”说着举步上前蹲到那老婆子跟前,柔声道,“老妈妈,你快起来吧,地上凉着呢。”
老婆子吓得浑身一颤,两眼微微低着偷偷瞧那男人,愣是不敢动一动。
那男人在众人的一阵哄笑声中恼羞成怒,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身,二话不说便又朝葛小五踢去。葛小五不敢再直接闪过去,抬起脚迎了上去,硬生生接住男人这一脚,放在地上的一只脚禁不住倒退两步,男人接着收回脚挥拳而去,葛小五已将身子转到别处,躲开地上的老婆子,男人自是紧追不舍,两人便在街上打斗起来。
葛小五的招式并不差,但她身材偏小再加上没有实战经验,打斗一小会渐渐落了下风,招式也使得有些缓慢,眼见着就要抵不住男人的波*攻击。
朱梓峻紧紧盯着葛小五的一招一式,知道她的武功定是出自童欣,因为她耍的这一套稍显阴柔,柔中却又带着些刚劲,他却是小瞧了那男人,原本见他一脸猥琐相,身材中等,却不料竟有一身好武艺。
那男人也看出葛小五力气上已落了下风,再打斗下去,必能将其生擒,遂虚招一晃,离开葛小五身侧向外跳出数丈,葛小五不知有诈,想也没想便起身追过去,刚走了两步,那男人便陡然转身,伸出五指直直奔着葛小五双眼而来,速度奇快,葛小五竟一时怔住。
朱梓峻倏然起身,飞身挡在葛小五身前,伸出两根手指,轻巧巧便将那双手夹在手指间,男人脸色一变,手上加了几分力道,但夹住他手的两根手指却纹丝不动,他心下一骇,惊道,“你又是什么人?”
朱梓峻冷冷道,“教训你的人。”说着手上力道猛的加重几分,两根手指一转,那男人手腕一弯,只听咔嚓一声响,接着便是一生惨叫声。
朱梓峻看也未看他一眼,径自转身,四周的人却都给他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吓得不敢出声,全都朝后退了一步。
他走到老婆子跟前,弯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又从怀里拿出几块碎银,“老妈妈,拿着钱买点吃的东西吧。”
老婆子感激的又要跪到地上,嘴里道,“谢谢你们,谢谢大恩人,我给你们磕头了。”
朱梓峻忙又扶住她,轻声道,“快些走吧。”
老婆子看一眼在旁惨叫的男人,自是不敢再多做停留,拿着银子钻出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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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回京城
210。回京城葛小五看一眼朱梓峻。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朱梓峻朝前走两步一把快速的将她从人群里拉出去,身后阵阵惨叫声从人群里传出来。
葛小五不敢挣扎,任由朱梓峻拉着往前走,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跟着快了几分。
回到客栈,朱梓峻立马收拾好东西,带着葛小五骑马离开小镇。
天色已暗,两人骑马行驶在大道上。葛小五终于有时间回过头说话,她喃喃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朱梓峻冷声道,“去你该去的地方。”
“京城?”葛小五在马背上动了动身子,急着道,“二少爷,我不想去京城了,我想回止安城,我想去看奶奶。”
“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是谁了么?”
葛小五微低头,又抬起头道,“我不想知道了,我只想跟奶奶在一起。”
“你奶奶现在很好,还有人专门给她治病,你不用担心。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去京城做你该做的事。”
葛小五仰着头,坚定的回道。“我不去。”
朱梓峻猛的将马勒住,两人的身子都往前倾斜了下,他气愤的道,“葛小五,你这么任性妄为,有没有想过你的师父们?他们为了你死里逃生带你隐姓埋名这么多年,现在你二师父还在大牢里,你大师父好不容易虎口脱险将你救出来,你就是这么报答他们的?亏你平日里口口声声不欠人情,你自己算算你欠了多少人情?你现在不吭不响的自己跑出来,你知道他们有多着急么?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么?这么一大群人都在为你奔波,甚至丢了性命,你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点责任?”
葛小五愣住了,呆呆的望着朱梓峻,昏暗的天色里,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却能感觉到他全身散发出来的震怒。
他的话让她震惊,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们都要为她来回奔波出生入死?她心底战战兢兢起来,丝丝恐惧不断的涌上来,甚至不愿多想,可她心头涌上的酸楚却再也抑制不住,她忽然俯身趴在马背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低声哭泣起来,连日来对奶奶病重的担忧,许许多多的未知一时间全袭上来。
朱梓峻长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愤怒。安静的坐在马背上,任由葛小五的哭声一点点放大,在空荡荡的大路上渐渐散开,凭空添了几分凄凉。
那日,童欣从大牢里出来,带他去找张秉,原来多年前他们就在葛妈**房子里挖了一条暗道,张秉便是从这条暗道里将她们神不知鬼不觉带出去的。他们商议好由张秉江跃然带葛小五进京,而朱梓峻童欣则用计将安公公一伙稳住。葛小五的身世童欣张秉并未同葛小五说,只说进了京城便知道了。
过了半天,葛小五的哭声渐渐停下来,她从马背上直起身,哽咽道,“我真的想回去看看奶奶,还有我二师父,她怎么样了?”
朱梓峻放低声音,柔声道,“她们都很好,你不用担心。”
停顿片刻,葛小五又道,“二少爷。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要为我做这么多?”
朱梓峻叹了口气,“这些事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你只要明白有许多人都在为你的安全担心就行了。”
葛小五不再说话,朱梓峻也沉默了,夜幕降临,笼罩在这条通往京城的大道上,天地忽然间安静下来,只有他们彼此的心跳声。
良久,朱梓峻低声问道,“去京城还是回止安城?”
“去京城。”
朱梓峻不再多问话,快马加鞭狂奔在大道上,凭着葛小五的记忆,在半道上便碰到沿原路追回来的张秉等人。
天灰蒙蒙的又阴沉起来,林采兮早早的起床去上房给老夫人请安,用过早饭后,便禀告老夫人想回林宅看看,老夫人欣然同意,临了还嘱咐了几句话。林采兮谢过老夫人才回峻园稍稍收拾下,上了软轿奔出府门。
一路上,她没有心思听外面吵嚷不断的叫卖声,亦没有心情猜测轿外此时是怎样一番景象,只微微低着头沉思,朱梓峻去了已有几日,除了那封简短的报安信外再无音信捎回来,记得以前常听人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她也这么安慰自己,但心里头仍是惴惴不安,安公公的手段她已经见识过了。那浑身的疼痛及冰凉的水浇在头上的感觉仍令她心有余悸,虽然她已知道朱梓峻的身份,也知道他有一身好武艺,更知道他处事不惊足以应对各种危险的境况,但她仍是不能放下心来,他现在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轿子到了林宅门口,菊焉掀开轿帘轻唤一声“姨娘”,林采兮才回过神来,扶着菊焉的手下轿。
林宅不似往日那般安静,叫嚷声不时从偏院传过来,林采兮没有直接去正房给林老爷子老太太问安,而是顺着这吵杂声径自朝偏院而去。
偏院的修缮正在进行,每个人都在忙碌的干着活,天虽冷,他们之中却大都衣着单薄,仍有些人额头上冒着晶莹的汗珠,林采书正站在院子中间,偶尔指指这边望望那头。
林采兮一边观看着一边轻轻叫了声,“哥哥。”
林采书回过头见是她,忙疾步奔过来,“采兮,你怎么进来了?这里脏乱的很,你快去那边陪爹娘说说话去。”
林采兮笑着摇摇头。“脏乱,你还不是一样站在这里?我不要紧,我看看修的怎么样了。”
林采书显得很开心,立时便指着一处高墙道,“采兮,你看这道墙,完全按照你说的修葺的,等修好后,就插上架子种上花果,架下再放上一条长木椅,定然是一处好地。”
林采兮笑了笑。“哥哥辛苦了。”
“我辛苦什么,这几日我忙得脚不沾地,可我心里却踏实的很,眼看着这一处处逐渐成形,我心里头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林采书转过头看看林采兮,“采兮,多亏了你,若不是你的好主意,这一大片宅子恐怕就要费了,还有二少爷的银两,没有你们两个,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呢。这个钱,日后我一定会还给二少爷的。”林采书说着有些局促起来,仿佛欠了别人什么一般。
林采兮瞧出他脸上的不自在,便笑着道,“哥哥,你莫要说这些话,这些钱就当我们投资给你了,我看好咱们这片地。”
“投资?”林采书疑惑的看着林采兮。
林采兮呵呵一笑,“哥,投资就是我把我的钱放在你这里让你做生意,等你赚了钱呢,就按照这些钱的比例分给我你赚的一部分钱,就相当于咱们合伙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