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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用一种方法,逍遥子等,不得不移搏就教。”
无为道长神情肃然他说道:“他们如若真的合作起来,对目下江湖的影响太大了,咱们绝不能让他们合作起来,必得设法破坏才成。”
萧翎道:“沈木风和四海君主的合谋,原本就是权谋,咱门只要设法去揭穿,就可以引起他们的一场火并。”
无为道长道:“此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只怕是很难如愿。”萧翎道:“那沈木风在长沙时,原本有下毒对付逍遥子的计划,只要咱们从中透给那逍遥子等一点消息,就可以促成他们自相残杀,但此刻,由那周兆龙代主大局,其人的胆子很小,取消了下毒一事。”
无为道长道:“那申三怪说先命我们和逍遥子等打斗一场,又是怎么回事呢?”
萧翎道:“在下听那申三怪的口气,似乎是逍遥子等,对贵派的情形,十分清楚,沈木风要逍遥于等先和贵派拼上一阵,侍双方都有了很重大的伤亡,然后,再派高手出战,大致情形就是如此吧……”
语声一顿,道:“在下有一点想不明白,请教道长。”
无为道长道:“什么事?”
萧翎道:“在长沙城中,沈木风派有很多的眼线,但却无法查出道长等的宿居之地,这番以隐秘对隐秘的决斗中,咱们似乎已占了上风,但那逍遥子在长沙的眼线并不多,何以会知晓道长的存身之地呢?”
无为道长沉吟了一阵道:“这情形似乎是不大可能,也许这也是那沈木风的诡计之一。”
萧翎双手互击一掌,道:“不错,道长果有人所难及的才慧。在下一直觉得奇怪,就是想不出原因何在,经道长一语道破,使在下恍然大悟。”
无为道长起身说道:“既是他们有袭击的打算,我等不得不稍作准备,我要赶快去吩咐他们一些事情。”
萧翎道:“道长请便。”
无为道长点头一笑,起身而去。
杜九目睹无为道长去后,低声对萧翎说道:“无为道长把数十年来武当派的精英高手,分组隐居于长沙市民之中,除了几个特别指定的机警高手之外,所有之人,都停止行动,以这座‘三湘大作房’作为大本营,一切生活,都和常人无异,沈木风虽然眼线遍布长沙,也是无可奈何了。”
萧翎道:“那无为道长本是但坦荡荡的一派掌门之尊、但为了对付沈木风这等恶毒之人,也不得不使用诈术了。”
谈话之间,无为道长已然返回室中。
萧翎眼见无为道长已有了准备,心中稍安,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邓二侠和展兄,还无消息吗?”
无为道长摇摇头道:“没有消息,丐帮的孙老前辈,也率领了两个丐帮高手,追觅你的下落去了,目下我们实力不够强大,不能和人硬拼,但你萧大侠到此后,情形又截然不同了。”
萧翎道:“默算日程,邓二侠和展兄,都该已回到了长沙才是,怎的竟然毫无消息!希望他们别出意外才好。”
说话之间,突见人影一闪,一个身着工人装束的童子,冲入室中,低声对无为道长道:“已有夜行人接近作房。”
无为道长道:“传我之谕下去,要他们尽量忍耐,非不得已,不可和来人动手。”
萧翎仔细看去,才看出那身着工装的童子,正是无为道长的随身童子。
那童子应了一声,转身自去。
无为道长道:“咱们也出去瞧瞧吧!”
呼的一声,吹熄灯火。
萧翎紧随无为道长身后,百里冰、杜九鱼贯相随,出了套房,行入大厅之中。
无为道长低声说道:“这大厅是这家作房的中心,坐在厅中,可接应四面发生的事故。”
萧翎道:“咱们在厅中等候吗?”
无为道长道:“贫道已嘱令属下,要他们全部隐藏起来,如非对方兵刃加身,不许动手,因此,贫道推想,他们如若能找上此地,必然会直入大厅,咱们藏在厅中,看看他们来的是何许人物。”
萧翎道:“这大厅虽然不小,但可供藏身之处,实是不多。”无为道长道:“这个我已有备,不劳萧大侠费心了。”
语声一顿,道:“在东西两面屋角处,我已改装有暗门,只不过里面地方很小,只可容一人停身,百里姑娘和社九,请躲入那暗门中去,壁上挂衣钉架,有着向外探视的小孔。”
百里冰虽然很想和萧翎在一起,但却不便说出口去,只好悻悻而去。
萧翎道:“咱们两个呢?”
无为道长笑道:“左右两很大梁之上,可供仰卧。”
萧翎道:“好地方,他们来时,咱们再上去不迟。”
就在百里冰和杜九藏好身子不久,突然啪的一声,一颗石子,投入了天井院中。
这正是武林投石问路的方法。
萧翎和无为道长艺高胆大,仍然站在厅中未动。
紧接着两条人影,由屋面飞落而下,落入院中。
室外星斗满天,隐隐可以见物,无为道长和萧翎目光过入,已然瞧出来人,一个身着青袍。手执拂尘,似是逍遥子本人,另一个背负单刀、一身黑色劲服。
萧翎和无为道长互相望了一眼,纵身而起,分别跃上横梁。只听那青袍人道:“没有错吗?”
萧翎听声辨人,果是逍遥子本人驾到。
但闻那劲装大汉说道:“不会有错。”
逍遥子道:“如是那无为道长和孙不邪住在此地,怎会毫无戒备,何况那孙不邪自负狂做,岂有不挺身迎战之理。”
那劲装大汉道:“也许两人今夜不在,咱们先进入大厅中瞧瞧如何?”
逍遥子略一沉吟,道:“你先进去,看看是否有人,如是厅中无人,那就燃起火烛。”
萧翎只听得心中暗暗道:这逍遥子果然是老好巨猾。
那身着黑衣的大汉,应了一声抬步行入厅中。
他凝神戒备,打量了四周一眼,探手入怀,摸出火折子,随手晃燃。
火光照耀之下,只见大厅中空空洞洞,不见人踪。
但闻逍遥子高声说道:“那无为道长十分狡猾,小心他在厅中设下埋伏,你要仔细的搜查一下。”
那黑衣人应了一声,伸手拔出背上单刀,满室搜查起来。
无为道长防敌机先;藏身之处,十分隐秘,那黑衣入在大厅中走了一周,不见人影,当下说道:“只怕那无为道长早已闻风而去。”
但见人影一闪,逍遥子冲入室中,四顾了一眼,冷冷说道:“你可是查清楚是此地吗?”
那黑衣人道:“查清楚了。”
逍遥子冷笑一声,道:“放火,先从这大厅烧起。”
黑衣人应了一声,正待放火,萧翎却已忍耐不住,飘身而下,冷冷说道:“道长,不觉这手段太过恶毒吗?”
逍遥子听得一皱眉头,道:“你是谁?”
萧翎冷笑一声,道:“咱们不用攀交,似是用不着通名报姓了。”
黑衣人突然向前冲了两步,行向萧翎,喝道:“好狂妄的小辈,竟敢对道长无礼,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萧翎冷然接道:“你如想多活些时间,那就快退开去。”
黑衣人怒道:“找死。”
单刀一挥,直劈过去。
萧翎早已套上了千年蛟皮手套,右手一伸,抓住刀锋。
那黑衣人眼看对方,伸手抓住了单刀,心中大吃一惊,右腕加力,一转刀锋,希望削去对方握刀手指。
但萧翎早已有备,手中暗运内力,五指紧握刀锋,那黑衣人用力转刀,竟是纹风未动,这才知晓,遇上了劲敌。
正待向后跃去,已自无及,萧翎左手快速绝伦的拍出一掌。那黑衣人心中虽知遇上了高手,但又不愿甘受弃刀之辱,就这一犹豫,萧翎的掌势,已然袭到。
但闻砰的一声,正击在那黑衣人前胸之上。
这一掌落势甚重,震得那黑衣人直向门外栽去。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逍遥子拂尘一探,涮的一声,疾向萧翎的右臂之上缠去,希望能解那黑衣大汉之危。
萧翎的动作太快,逍遥子拂尘探出,萧翎已然重伤那黑衣人,一吸气倒退三尺。
逍遥子一皱眉头,道:“好快的掌法。”
拂尘斜里伸出,缠住那黑衣人的手,向上一带,竟然把黑衣人生生拉起。
探手摸去,那黑衣人气息已绝,竟然被萧翎这一掌活活打死。
逍遥子一击未中,轻敌之念,顿然消失,一收拂尘,道:“阁下武功很高强。”
说话之间,忽闻衣袂飘风之声,传了过来。
转目望去,只见一个青衣人,由梁上飘身而下,挡在门口处。当下喝道:“阁下何许人?”
这现身之人,正是无为道长,他眼看萧翎已然和对方动上了手,这才由横梁上飘身而下,正好又拦住了逍遥子的归路。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道:“贫道无为,正是道兄要找之人。”逍遥子回目一顾萧翎道:“那一位又是谁呢?”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道:“你自己不会问吗?”
逍遥子道:“看他武功,不在你武当掌门之下,定然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了。”
无为道长道:“道兄不用施展诈术了,想从贫道口中探出点什么,只怕并非易事。”
逍遥子目光转到萧翎的脸上,冷冷说道:“阁下这等隐匿姓名的举动,岂是大丈夫的行径吗?”
萧翎淡然一笑,道:“逍遥子,你不认识我,我却对你认识的很清楚……”
逍遥子大为不服他说道:“为什么?”
萧翎道:“因为沈木风比你更为阴险,更为恶毒,你们彼此之间,虽都有着很深的戒心,但在彼此动手暗算之时,你要输他一着。”
逍遥子道:“阁下究是何许人?似是知道很多事情。”
萧翎道:“不错,我还知道你并没有见到那沈木风,你们之间的合作,全由申三怪从中接引。”
逍遥子一皱眉头,欲言又止。
萧翎冷冷接道:“你要讨好那沈木风,自诩可以搏杀武当派中人,以作晋见之礼,可惜那沈木风并未把你放在心上,他要借此机会,准备暗中施毒,先一网打尽你们高手,使你们永远沦为百花山庄的奴役……”
逍遥子道:“他们准备在何处下手,如何一个下手之法?”萧翎冷笑一声,道:“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们……”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过,现在你们还可苟安一时!”逍遥子道:“这话怎么说?”
萧翎道:“因为那沈木风一位多年故友来访,相约会晤,由那二庄主周兆龙主持其事,那周兆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不致对你们下手,所以,你们可以苟安一时……”
逍遥子突然哈哈一笑,打断了萧翎未完之言,道:“那沈木风在何处和故友会晤?”
萧翎冷笑一声,道:“阁下这样轻描淡写,就想问出内情吗?”
逍遥子道:“要如何才能问出?”
萧翎道:“那要看你逍遥子的出价了,在下合着就告诉你,合不着,彼此也无损伤。”
逍遥子冷笑一声,道,“阁下究竟是何许人,可否说给在下听听呢?”
萧翎道,“不论我是谁,你要想的应该是在下说的话,对是不对?”
逍遥子仰脸望着屋顶,冷冷他说道,“就凭阁下不通姓名,不说身份,也要让我相信你的话吗?”
萧翎道:“你不信也可以,反正这事关系着你们的生死存亡,与在下何干?”
逍遥子虽然无法猜出萧翎的身份,但他为人心机深沉,已从萧翎的言语行动之中,瞧出了萧翎是一位具有非常武功的人物,竟是不敢对萧翎贸然出手,回顾了无为道长一眼,缓缓说道:“道长这一座作房,已被贫道率领了二十名高手,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