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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将气势收起,锦苏也不由的暗松一口气,从刚才的对峙里,他就深深的明白,这个男人,比他还要强,若是他要对自己动手,他根本就没有把握可以赢得了他。
“在下锦苏,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锦苏?”君焕风低低一笑,修长的手指轻敲了敲桌面,凤眸里快速闪过抹什么,他看向了锦苏,脸上带着懒散的笑,“难道是我记错了,你的名字不是北堂锦。”
一听到北堂锦这三个字,锦苏脸上的神情一凝,心一怔,双拳握起,声音低沉“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君焕风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改变过,他看着锦苏,也是北堂锦,“北堂国二皇子,怎么,自己的国家呆不下去,就变成了锦苏了,需要本尊的帮忙吗?”
一句本尊,就点出他的身份。
尊主,他就是尊主,自己的属下调查了好几天的人,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隐门,是个杀手组织,凡是被隐门的人盯上的人,不出一天,便会被杀。而这个组织,也是
最大的情报网,分遍世界各地,只有他们不想要,没有他们得不到的消息。
而这组织的尊主,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人前,只是,传言,他喜好红衣,认出他的人都只凭一袭红衣。
花无心,怎么可能会认识这样可怕的人。
锦苏的心一紧,他死死的盯着君焕风,他言里的暗讽让他想起了过去,自己虽然是北堂国二皇子,可是,却是不受自己的父皇喜爱,母亲早逝,皇族里的兄弟一个个都欺负他,为了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他离开了北堂国。
没想到,在这完全不同的风俗国家里,竟然,还会碰到一个知道他底细的人,而且,对方,还是那么的可怕危险。
“尊主是在跟本皇子谈交易吗?”既然身份已经被看穿,再装下去,只会让对方看不起,倒还不如大大方方。
他来到了君焕风的对面坐下,一派的悠闲。
见他变的那么快,君焕风嘴角边的笑意越发深沉,有意思。
“你想要的,本尊有的是办法。”
这话刚落,锦苏的心里一喜,他真的愿意帮自己,若是有了君焕风的帮助,这夺取皇位,他就有了相当大的助力,但…。
“你为什么愿意帮我。”锦苏皱起眉头,眼里闪过抹疑惑,刚才,他明明是想杀了自己,那一瞬间的杀意,虽然快,但,他还是感觉到了。
君焕风优雅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慢慢的来到花无心的床前坐下,伸出手轻抚上她的额,眼里的杀气浓的化不去。
“本尊的女人,不喜欢被人染指。”君焕风的声音很轻很轻,但,言里的杀气,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锦苏不由的握紧了双手,他看向了床上绝美的人儿,江山,美人,只能选择其一。
他的眸光一沉,转身,跃去了窗户离开了花无心的房间。
他的举动,已经表明了,他的选择。
在美人的面前,他选择了江山。
仿佛早知道他的选择,君焕风脸上仍然挂着懒散的笑,眼里的杀气褪尽,只有浓浓的温柔,他温柔的看着花无心,伸手轻抚上她绝美苍白的脸,声音柔柔的低喃,“小心儿,你是我的,别人,休想伤害你。”
他看上的,谁都别想跟他抢。敢跟他抢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看了眼地上还昏迷着的江承雨,若不是不想花无心伤心,那天,他就将他们都给杀了。
“小心儿,你是我的。”仿佛是誓言,君焕风低下身子,轻吻上花无心柔软的唇瓣,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在她的唇间纠缠着。
不知吻了多久,原本,花无心的脸色还苍白着,此刻,却已经染上了层红晕,好像是上了层胭脂,唇瓣微肿,却怎么看,都觉得迷人诱惑。
君焕风眸光暗沉的看着花无心,小腹传递而来的渴望清晰的透露出他此刻的情欲,看着仍然昏迷着的花无心,他勾唇一笑,这一次,就先放过你,下一次,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红色的身影如风般的消失在房间里,只有那空气中飘散的淡香,久久不散。
床上的人儿,动了动手指头,长长的睫毛眨了眨。
一声低吟,在房间里轻轻的响起。
江承雨疑惑的皱起眉头,见自己倒在了地上,一手扶着床沿站了起身,他是怎么了?突然间就睡着了?
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他疑惑的甩了甩头,一时间,竟没有听到那一声低吟。
江承雨看着床上的花无心,仍然沉睡着,无声的轻叹,想到昏倒过去的水千澜,自己还是先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无心,我先去看千澜,等会再来看你。”江承雨细心的替她盖好了被子,一脸温柔的开口。
见她没有丝毫的反应,他黯然的垂下眼帘,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也就错过了那双眼睛的睁开。
花无心坐了起身,一手抚着额头,好痛,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藏了好多的秘密,那些秘密,跟自己却是息息相关。
多多,你听到我的声音吗?
空间里,因为花无心的沉睡,多多也陷入了睡眠。一旦空间的主人受到了损害,身为空间的守候者,他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多多听到了花无心的呼唤,从一望无际的草原里,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精致的小脸上浮起一丝的笑意,太好了,无心,终于从梦魇里,醒过来了。
一醒过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虽然,之前一直是睡着,可是,迷糊间,她还是听到了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着话。
有很多人的声音。
尤其是刚才,她感觉到,有人正在吻着自己,她伸手轻触了下唇,暗自摇头,是错觉吧。
多多,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花无心抬起手腕,手镯上冒出了一个小人儿,多多朝着花无心点了点头,声音有喜也有忧虑,“无心,你都躺了三天三夜了。”好在,她还挺过来了。
听言,花无心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怔,她,躺了三天三夜。
她伸手抚上额头,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时候的痛楚。
没想到,这毒一发作,竟然把她折磨的那么惨。
那一刻,她真的恨不得让自己解脱。
但,她不能死,她还有很多事要做,看来,解毒,要尽快了。这样一个月受一次折磨,迟早,她都会被蛊毒折磨的自杀。
多多,雪鸣凰,他能帮我吗?
空间里,多多一脸的深沉,他看着花无心,声音里满是认真,“无心,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们就绝不能放弃。”
她看着多多一脸认真,默默的点头,星眸里闪过抹坚定,没错,她不可以放弃希望,只要还活着,她就还有希望。
想着,她从床上起身,她昏迷了那么久,千澜他们一定会为自己担心。
花无心下了床穿上鞋子朝着门外走去,一打开门,外面的阳光直射,久不见阳光,眼睛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
清风抚面,阳光暖暖的洒在了脸上,花无心微微的一笑,脸色虽然仍然苍白,却只是多添让人疼惜之感。
花无心站在院子里,享受着阳光的照拂,身后,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你醒了。”
听到这声音,花无心微怔了下转过头去,一袭白衣的他,俊美绝伦,站在阳光下,仿若天神。
每一次看他,都会被他神仙般的容貌怔一次,男人,长成这样,会让人觉得遥不可及。
“雪老师。”花无心朝着雪鸣凰微微一笑。
“敖…。”的一声,小白朝着花无心跑来,在她的身边围绕着,似乎很兴奋。
她看着白虎,蹲下身子,伸手抚着它的头,便见它亲昵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脸,当下,花无心皱了皱眉。
“小白,你都吃了什么东西。”花无心刚想抬起衣袖擦脸,一块白净的手帕递到了她的面前。
雪鸣凰的声音轻轻的开口,“它刚才吃了鱼,很腥。”
花无心从他的手里接过手帕轻擦了下脸,见白虎这凶悍的猛兽在自己的面前像一只等着爱抚的小猫就感觉好笑。
“你毒发了。”
擦拭脸的动作微微一顿,花无心的眸子微沉,看着雪鸣凰微蹙起的眉头,点了点头,她从没想过,这毒会发作的那么快,那么的猛烈,一次,就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若是没有多多,她毫不怀疑自己会解决了自己。
“这毒,你能帮我解吗?”花无心一脸认真的看着雪鸣凰,苍白的脸上带了丝期盼。
雪鸣凰虽然见过很多的奇难杂诊,但,花无心的状况,他还是第一次见,一般来说,中了七色蛊的人,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活了那么多年,而且,她不止是中了七色蛊,还中了血咒,两种毒蛊,没有伤到她的性命,让她活到了十七岁。而今,她却会突然发作,那就一定有什么外在的因素迫使毒素爆发。
这一直是让他不解。
他不知道的是,若是没有多多,她现在,根本就个傻子,也就不可能那么正常的与他交谈。
“能解吗?”见他蹙起了眉头,花无心的心里有些紧张了起来。
“除非找到下毒之人,否则,很难。”他只说了一半,这两种毒,分开解还有办法,两种一起,已经变成了新的毒蛊,要解毒,还是有一些程度上的困难。
他的话,让花无心有些失望。她还以为,他能够帮自己。
“是吗?”她根本就不知道下毒的是什么人?天大地大,她该如何去找?
雪鸣凰听出她声音里的失望,那双如星般的眸子也暗了下来,他不忍见她失望的神情,沉思了下开口,“在下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在下知道,能解你毒的,还有一个人。”
“真的吗?是谁?”花无心的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声音也有些急切了起来。
“我师父毒医,可是,她现在,云游四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的师傅爱好自由,教会他医术之后,就去云游天下。
每次一去,便是一年。
“没关系,我可以等。”只要有希望,她可以等。
不忍再打击她的雪鸣凰轻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瓶白玉瓷,“你体内的毒素已经压制不住,这些,是我新研究出来的,服了它,就算以后还毒发,也能控制一下。”
花无心楞了下,看向雪鸣凰,眼里满是感激,从他的手里接过还有他体温的白玉瓶,朝他点了点头,“多谢。”
雪鸣凰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郡主,在下毕竟是你的老师,总不能看着学生出事吧。”
花无心闻言微楞了下,轻轻的笑了,阳光下,花无心的笑容,如同天上的太阳,耀眼而夺目。
被她灿烂的笑恍了下眼,雪鸣凰白皙的脸微微一红,他有些不自在的转过了身,“郡主醒了,相信郡王他们也会很开心。”
话落,便带着白虎离开了花无心的院子。
见那抹白色的身影离开了自己的视野,花无心看着手里拿着的白玉瓶,握了握,便将它踹入了怀里往房间里走去。
花无心醒了,最开心的,莫过于水千澜。自从花无心从昏迷中醒来,水千澜几乎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