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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花无心回以一笑,“去,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呢?”
“无心,我们陪你去吧。”
房间里,坐着的江承雨看了眼水千澜朝着花无心开口,那么晚去参加婚礼,他可不放心。
花无心把玩着手里的请帖看着江承雨,水千澜二人,摇了摇头,“不必了,你们还是好好的休息吧。”毕竟,让他们男人跟着,她才觉得不安心呢。
“无心。”一旁的水千澜正要开口,门外,传来了一道威压的女声。
“心儿说的对,你们男儿家,就呆在家里吧,这样的婚礼,不去也罢。”花无月一脚走进了房间,身后跟着柳宣,看着水千澜,江承雨两人声音不屑的开口。
“是。”
花无月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目光,落在了站在窗边的花无心,自从那天以后,她还是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但,自己,已经无法将她当做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看待。
“你们都先出去吧。”
听言,水千澜,江承雨只能朝着花无月,花无心欠了下身朝着门外走去,而柳宣目光多了些忧虑,他看了眼花无心,随即将门关上,同水千澜他们离开。
房间里,此刻,花无心站在窗前,而花无月,至是站在门边,她看着一直沉默着的花无心,轻叹了口气走了上前,眼里有着忧伤,“心儿,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恨着我。”毕竟,金凤国被灭,她也是其中之一,是她害的她变得如此。
花无月一脸的自责,若是可以,她也不想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逼死他们,只是,她是臣,她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救他们。
房间里,沉默了好久。
花无心才转头看向了花无月,见她一脸的哀伤,她知道,她的心里很痛苦,这十七年来,她一直都很疼爱自己,对傻了的自己,一直是很照顾着。只是,真相来的太过突然,跟自己同一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而且,那个一直自己叫做娘亲的人,还是灭了自己国家的人,谁的心里能好受。
这七天来,自己是能避着她就避着,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喊她做娘亲。
而今天,她却用那么哀伤的神情看着自己,心里说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
“我没有恨你。”花无心看向了花无月,深深一叹。她只是一时间还没法接受罢了。
“心儿。”花无月怔了怔,神情有些呆楞,她,她不恨自己,她是不是听错了。
“若没有你,也许,我活不到现在,娘。”花无心如星般的眸子一柔,看向了花无月,嘴角扬起抹笑。若没有她的话,也许,自己已经被杀死了吧。不管过去如何,她对自己真心的付出,给了她母爱,这些,都是事实。
“心儿。”花无月一手捂住嘴,眼里有着泪花闪烁,她很少落泪,除了面对自己深爱的男子。而如今,只为了花无心还愿意喊她一声“娘”。
她红着眼眶,冲了上去,双手紧紧的搂住了花无心,“心儿,你是我的孩子,一辈子都是我的孩子。”
花无心微笑着,仍由她搂着自己,听着她的哭泣,伸手安慰的轻拍了拍她的背脊。
窗外的夜色正浓。
花无月拉着花无心,说了不少话,最后,还是被花无心打发离开。
听着外面传来隐隐的打更声,已经是两更了。
花无心的眸光闪烁了下,自己该去送她一份大礼了。
她冷酷一笑的推开门走了出去,黑夜,冷风徐徐,花无心走在漆黑的走廊里,仍由着冷风吹拂,绝美的容颜在夜色下,冰冷如寒霜。
后院,自从发生了凤弄雪一事之后,便有着侍卫把守,除了花无心,其他人等,绝不能进入。
后院的一处院落,房间里,烛火摇曳着。
床上的两个人,正在疯狂的纠缠着。
竹音抬高颜若水的双腿,动作快要猛的向前攻击。
大床因为床上的人动作凶猛而发出吱吱的声音响,房间里,压抑着喘气声从床幔里传出。
花无心,站在了房间门外,听着从里头传出来的声响,虽然微弱,却是那么的清晰。
她压了压心底的恶心,嘴角冷冷的一扬,轻推开了房间门,走了进去,看着床幔下那两道身影纠缠,那时候,自己是在屋顶上看,而现在,却是离的那么近。
房间里的两人,沉浸在情欲当中,谁也没有注意,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正冷冷的看着他们,嘴角的笑,冷的直刺人心骨。
花无心慢悠悠的来到了桌子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了口,一脸冷漠的看着那张大床里纠缠的两人,手一松,杯子碰的一声掉落在地,惊的床上的人掀
起了床幔。
这一掀,两人的脸色皆是一变。
“郡,郡主。”竹音嘴张了张,楞了好一会,见她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脸一白,身体一软,刚才的勇猛劲被这一吓通通消失不见,他的双膝一软,整个人从床上摔落了下来,一脸的狼狈不堪。
完了,这下全完了。
颜若水的神情,就比竹音冷静的多了,他将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以免自己春光外泄,他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的花无心,虽然,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看了多久,不过是一个傻子,自己怕什么。
“你们是在做什么?”
花无心脸上的神情很平静,平静到了让人无法察觉到她的情绪,就连自认为聪明的颜若水,也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或许,在他的心里,花无心不过是一个不足为惧的傻子罢了,毕竟,自己曾经下毒害过她,她不也不敢跟郡王说。
像这样的傻子,他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们一起已经很久了,抱歉,瞒了你那么久。”颜若水神情不屑的瞥了眼花无心,丝毫不在意的将地上赤露跪着的竹音拖了上来,就是一阵热吻,这赤裸裸的藐视,已经是将花无心的尊严狠狠的踩在了脚底下。
花无心脸上的笑,灿烂无比,声音却是冷漠彻骨,“我知道,你说,我是该叫你颜若水好呢,还是颜若冰呢?”
颜若冰三个字一经花无心之口,两人的脸色唰的一声变得惨白,颜若水,更正确的应该是颜若冰,他一脸震惊的瞪大双眼看着花无心,为什么,她会知道?
“郡主,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半响,颜若冰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只是那双眼,却是不安的闪烁着,她不可能会知道,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听他否认,花无心脸上的笑容从开始就没有变过,她笑着从椅子上起身,那双美丽的眸子里,却是一片阴冷,“这样呀,那么,我这就让人来看看,颜家出来的公子,是什么货色,断袖,跟下人苟合,背叛妻主,不知悔改,无视妻主,罪加一等,本郡主要娶的人,是颜若水,而你,冒名顶替,更是罪该万死。”
花无心的声音无比清晰的在房间里响起,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渗了毒的冷剑直刺他们的心口。
颜若冰的脸一白,身体跟着一软,若不是有竹音扶着,他怕自己支持不住会昏倒,怎么会,花无心,她知道了,她都知道了?谁告诉她的?
“不,我是颜若水,我是真的颜若水。”颜若水从床上站了起身大声否认,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个他深恶痛绝的名字。他不能承认,绝不能承认,一认,他就完了。
花无心神情冰冷的看着他一次次的重复着,声音淡漠,“那重要吗?”他是颜若水也好,还是颜若冰,背叛她,已经是事实。
颜若冰脸上的神情一僵,怔怔的看向了花无心,见她一脸的淡漠,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他所想那般痴傻,脑子里,一道电光闪烁。难道她,根本就不傻?
“你不傻的是不是,你一直都在骗我。”颜若冰一脸指责的瞪着花无心,若是知道她不傻,自己才不会错过讨好她的机会,原来,她一直都在装。
听着他莫须有的指责,花无心只觉得好笑,她是傻,若她不是傻,她怎么可能会这些人欺骗。她体内的毒蛊,雪鸣凰已经帮她解了一种,虽然其他两种比较难,但,自己已经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颜若冰,有什么好指责她的,他何尝不也是在欺骗着她。
“是要如何,不是要如何,你觉得,你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花无心冷酷一笑,伸出手将男人猛的一拉一扔,神情阴冷无比。
身上遮掩的被褥掉落,浑身赤裸裸,身上还有着不少欢爱后留下印记,颜若冰被这一摔楞住,想要从地上爬起身,背上的压力让他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颜若冰神情呆怔的看着踩
着他的花无心,想要起身,却是没有力气。
“他一定让你很享受吧。”花无心的脚下微微用力,眼眸扫了眼从他腿间流下的白色液体,目光无比冰冷的扫了眼跌下床的竹音,声音冷的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
“花无心。”颜若冰咬牙切齿的低声吼,想要挣扎,身体却是被压的动荡不得,他脸上的神情,又黑又白,犹如调色板。他好恨,好恨。
“郡主,求你,求你放了公子吧。”竹音见心上人被花无心踩在了脚下,顾不得自己浑身赤露着,双手并用爬着来到她的脚边,拉着她的手一脸的恳切。
“别碰我,恶心。”花无心看向他拉着自己的手,危险的咪起了眸子,手用力一抽,一甩,一巴掌清脆的在寂静无比的房间里响起。
被打了一巴掌的竹音,嘴角流下了血液,足可见,花无心用了多大的力气。
“颜若冰,现在,我就带你去见娘,或许,也该把你娘家的人喊来,让他们看看,你有多肮脏。”花无心的声音很柔很柔,却让整个房间如同陷入了寒冷的冰窖里。
颜若冰的身体颤抖着,脸色苍白无比,若是,若是被查出来,他们死不要紧,自己的命也保不住,他不要,他不想死。
“不,妻主,若冰知错了,你饶了我,我一定,一定会好好的伺候你,我会伺候好你的。”颜若冰抬起眸,一脸的惊恐,声音颤抖着,脸上的泪,看起来颇有几分楚楚可怜,可是
花无心只觉得恶心。
她刚想开口,只听空间里的多多一声小心。
她的眼一凛,歪着头,一只花瓶从身后呼啸而来,只听碰的一声响,花瓶碎成一片片。
花无心神色阴沉的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她回过头来,看着身后还保持着扔花瓶动作的竹音,笑了起来,如铃铛般的笑声,是那么动人,可是,他们只觉得自己,已经完了,彻底的完了。
花瓶掉落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是那么的清晰。
只跟颜若水隔一堵墙的寒澈影,长年习武,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能够醒过来,这会,听到了声响,如寒星的眸子一睁,挺拔修长的身影从床上一跃而起,人如旋风般的冲出了房间朝着隔壁的房间冲去。
“不错嘛。”花无心冷冷的勾起了唇角,收回脚朝着颤抖着身体的竹音走去,正要出声,只听碰的一声响。
门,被推开。
一袭黑衣,墨发散落随风而扬的冷峻男子站在了门口。
寒澈影一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的一幕,怔的他瞪大了双眼,一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