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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陌尘,你盯着我做什么?”花无心秀眉不满的皱起,看着白陌尘那双幽深的黑眸,声音满是疑惑。
白陌尘微俯下身体,伸出手轻抚上花无心的脸,声音低沉,“我从来都没有碰上像你一样的女人。”喜欢自己的人太多,但,那些人,都只是看到了他的外表,还有他的地位所带来的权利,却没有一个人想要了解过自己,也没有人能让自己死寂的心起伏。
而这个想要杀自己的人,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而那感觉是什么,他真的很想知道。
花无心怔怔的看着脸上那双修长如玉般的手,皱起了眉头,很不悦的一手扯下,“国师大人,你不会是想跟我说你还是处吧。”情报里这个国师还真的干净的不得了。
白陌尘低低笑了声,声音中带着别样的魅惑,他抬起眸看着花无心那张绝美的脸,一脸认真,“是的呢,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闻言,花无心脸上的神情一僵,她伸手将面前的白陌尘一推,左看又看,这个人是白陌尘没有错,为什么说出的话,跟他的形象不符,难道,情报出错?
“你是白陌尘没有错吧。”难道之前离开那么一会,人就被换了?花无心眉头皱了皱,一脸的疑惑。
“你觉得呢?”白陌尘勾唇妖娆一笑,一贯清冷的脸,却凭生多了几分邪魅。他一到夜晚就会转换性格,只是,一直以来都被另一种人格压抑着,如今,他的内力失去了那么多,自然,没法再压抑自己出现。
花无心皱眉思索,看着面前的白陌尘,半响没有说话。
“无聊死了,这个身份。”
白陌尘突然很烦躁的扯下身上干净的白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被压在底部的黑锦袍穿上,人也走到铜镜面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猛的伸手将绾着发丝的簪子摘下,一头墨发散落,黑袍加身,竟透着几分狂野。
花无心坐在椅子上看着白陌尘自顾忙碌着,心下疑惑越来越深,这个白陌尘,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可是,他身上的气息是白陌尘没有错,只是,为什么,感觉这气质突然间就发生了转变。
“残心,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如何?”白陌尘看着花无心笑的一脸邪魅。
闻言,花无心挑了挑眉,眸光一转,点了点头。
夜色下,圆月如银盘般的悬挂天际,满天繁星下,两抹身影在屋顶上快速的跳跃着。
来到了一处府邸停下,白陌尘看着花无心,勾唇一笑,伸手揭开了瓦片,只听一阵痛苦的哀嚎声响起。
花无心听到这声音,疑惑的朝着里头望去,便看见了一抹身影,那人,不正是北堂静。
见他半赤着身体,手拿着长鞭,房间里,还有三,四个露着身体的男子。
听着从屋子里头传出来的哀嚎声,鞭子落在身体上的声音,花无心脸上的神情越加的厌恶,早就听说了这个北堂静的残暴,没想到,是那么的残忍。
白陌尘看着花无心脸上的冰冷,眸光一转,嘴角一勾,“跟我来。”
一袭黑袍的他在黑夜里就像是头敏锐的黑豹,那双眼,邪魅而冷酷,花无心随着他来到了一处柴房,看着他笑的一脸邪气,他该不会是想,放火。
这念头一起,便闻一股烧焦的味道,看着柴房烧了起来,火光冲天。
“着火了,着火了。”一名出来小解的下人闻到了烧焦的味道,一脸惊恐的大声叫嚷。
房间里,北堂静将一名年轻的少年压在桌子上,看着白皙的背鞭伤交错,身体里暴戾的因子疯狂的燃烧,他伸手就要脱下身上的裤子,一逞兽欲,便听到了门发出碰碰的声音响。
“吵死了,不知道本殿下在快活吗?”被打扰了兴致,北堂静脸上的神情黑的如同锅盖,敢打扰他,活的不耐烦了。
他一脸愤怒的将门打开,双眼阴冷的瞪着敲门的人,正欲开骂,便听到了一阵焦急的声音。
“殿下不好了,柴房,柴房着火了。”
闻言,北堂静狠狠地抬脚踢向来报的下人,一脸的愤怒,“你白痴呀,还不快去救火。”
下人被他阴沉的神色吓坏了连连应了声,连滚带爬的逃离。
花无心站在屋顶上,看着大火燃烧着柴房,听着府邸的下人惊恐的喊叫声,花无心看向身旁笑的邪魅的男人,风中的他,墨发轻扬,衣衫诀起,俊美的五官,邪气的笑容,在夜下,仿佛勾魂的使者,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好玩吗?”
见他看着府邸里忙碌的人,笑的邪气而冷酷,花无心这才真正的发觉,这个人,真的有双重性格。
北堂静赶到的时候,柴房已经烧了一半,下人们进进出出忙着救火,还没等北堂静想着事情的经过,后院也是一阵火光冲天。
离开了大殿下府,耳边还能清晰的听到北堂静暴怒的吼声。
“你真的不是那个白陌尘。”来到了一处屋顶之上,花无心上下打量着一旁坐着的白陌尘,微咪起眸,为什么会变的不同呢?
这白天的清冷如仙,到夜里的狂野邪恶,这两种不同性格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我是白陌尘,但,我也不是他,他太压抑了,总想表现自己的善良,大度,而我,不喜欢忍耐,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白陌尘如墨般的眸子里尽是邪气,声音里满是嘲讽。他讨厌白天的白陌尘,明明就厌恶着北堂静,却偏偏让自己宽容,而他越是这样,他反抗起来,也是越加的狠。
“别人,知道吗?”花无心思忖了下,声音迟疑的开口。以前这样的事情有没有发生过。
闻言,白陌尘邪邪一笑,伸手轻抚向花无心的脸,薄唇微启,“这都要感激你,不然,我怎么可以从他的身体里出来。”一直以来都被压抑着,他在他的身体里闷的要死,而如今,遇见了他,破了身,他才可以出来逍遥自在。
“是吗?”花无心垂下了眼帘,难道是因为他的内力被自己得到了的原因?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白陌尘看着一脸深思的花无心,见她虽然是一身的男装,可是,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那张绝美的脸,如星般璀璨的眼眸,樱红的唇瓣,无不在吸引着自己。想到那一夜,虽然他是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可是,她的甜美,也让自己无法忘怀。
白陌尘的脸,慢慢的朝着花无心靠近,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心神荡漾。
花无心看着白陌尘那张俊美的脸凑向了自己,知道他想做什么,当下,眉头皱起,伸出一手把他的脸推开,神色不悦,“你想占本姑娘便宜。”
不在乎被她推的变形的脸,白陌尘低沉一笑,似乎有些愉悦,“残心,我们做都做了,接过吻也不算什么。”
闻言,花无心沉下张脸,嘴角冷冷一笑,“那是意外。”如果不是他害的自己也中了媚药,她会跟他发生关系。
想到这,花无心收回手从屋顶上起身,声音淡漠,“天快亮了,如果你不想被人发现。”话落,也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跃向另一处屋顶。
白陌尘看着花无心的身影在屋顶上灵巧的跳跃着,嘴角勾起抹邪笑,“残心,我对你,真的是越发感兴趣了。”
天,大亮。
窗外的阳光撒了进来落了一地的金黄。
白陌尘皱起眉,觉得自己的脖子很不舒服,他睁开眼,看着面前的桌子,楞了楞,自己怎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疑惑的从椅子上起身,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转身望去,便看见原本是属于自己的床被另一道身影霸占,而这人便是残心。
想到了昨夜,脑子一片空白。
白陌尘朝着床上的人儿走去,刚想喊醒她,便见那双猛的睁开的星眸,戒备而充满了杀气,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一发现危险便发起攻势。
“是你呀,走路都不会出声吗?”见是白陌尘,花无心将杀气收敛,声音冰冷而淡漠。
被她突然一指责,白陌尘脸上的神情微怔,想起心里的疑惑便开口,“为什么,你会在本座的床上。”自己那时候明明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闻言,花无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的疑惑,他该不会是将昨夜的事情给忘了吧,看他的样子,很有可能。
“国师大人,你忘记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白陌尘疑惑的看向她,再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黑袍,微蹙起好看的眉头,对于昨夜的事情,他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而这身黑袍,是从那来的?
“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花无心看着白陌尘,看的他的眉头皱的更紧,坏心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起身,不去看一脸呆怔的人。
整理了下衣衫,想到了昨夜的白陌尘,还是那样的他有人气的多。
“还楞着做什么,我饿了。”花无心见他还呆站在那里,皱起眉头开口。
前厅——
饭桌上,摆放着两碗清粥。
花无心看着一个堂堂的国师,早膳竟是一碗清粥,有些惊讶,这也太节俭了吧,想到他府里虽大,人却非常少,想想也难怪没有人在乎她这个侍卫住在那里?
看了眼面前的清粥,花无心无声轻叹,眸光幽幽,以前在阎罗门的时候,她连一碗清粥都没有喝上。
“不合胃口。”白陌尘抬眸看向花无心,见她动也没动筷子,声音轻轻的问起。
“勉强。”肚子一阵叫嚷,花无心撇了下嘴,一手端起碗,一咕噜就下肚,一点也不在意形象,见碗里空了,花无心食不知味的舔了舔嘴角,放下碗,一手抚向小腹,皱了皱眉,她还是饿,她吩咐了一旁的下人重新端碗粥。
白陌尘粥才喝了一半,花无心的面前已经放了三个空碗,他怔了怔,她有那么饿吗?
花无心昨夜除了喝酒都没有吃过多少,那些糕点根本不够填饱肚子,能忍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见他疑惑的望向自己,花无心不在意的抬起袖子擦了擦嘴,“我饱了,有事再叫我把。”
白陌尘看着她的身影走出前厅,也没有了食欲,便站起身,跟着走了出去。
天,蓝的清澈,天空的云像棉花一样飘浮在上空。
阳光的温暖撒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花无心双手枕在脑后躺在了屋顶上,看着天空,耳边的风轻轻的吹拂,仿佛是情人的手,温柔而亲昵,舒适的她不仅闭上了双眼,慢慢的睡去。
无心,你在哪?
而此刻,远在曼陀罗国的边界,一袭黑衣的男子一脸悲伤的呼唤着花无心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我不相信你会死,无论你在哪,我一定会找到你。”两行清泪滑落,银狐握紧了双手,眼里满是坚定。
花无心的失踪,让郡王府里的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半个多月过去,郡王已经失去了信心放弃了寻找,而柳宣,也已经慢慢的接受了无心死了的事实,为她举行了衣冠冢。
江承雨,寒澈影都不相信无心殃了,可是,若她还活着,为什么都不回来。
郡王府前厅,寒澈影看着手里的和离书,双手颤抖着,哪怕冰冷如他,脸上也是难掩哀伤。
“澈影,你是个好男子,这些日子来,你对无心的心意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