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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殿下。”
他们可都是三王府里的侍卫,若是到了外院,发生什么事的话他们难逃一死。
见那不知死活的侍卫竟然一而再的质疑自己的决定,北堂静冷笑了声朝着自己的侍卫示意了眼,便有人将那出声的侍卫拖了出去,听着侍卫一声惨叫,其他的侍卫不安的望了眼对方。
这大殿下性情残暴,反复无常他们都是清楚,只是,没想到,三殿下还躺在床,这大殿下就在他的府里杀人,他的狠辣,也让在场的侍卫敢怒而不敢言。
“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下去。”
在场的侍卫虽心有不甘,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心里为雪鸣凰自求多福。
没有人来打扰,雪鸣凰就如铁板上的肉任自己为所欲为。
北堂静邪笑了声推门进去,看着坐在床边一袭雪白锦袍的雪鸣凰,美若天人,飘逸脱俗,淡漠的黑眸流光闪烁,若是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那会是如何的美妙。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着那双清冷的月眸染上情欲会是如何的迷人。
“大殿下,深夜到访,不知殿下有何要事。”雪鸣凰如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抹厌恶,随即恢复成一片淡漠,从第一次见面这北堂静看他的眼神就令他极为不舒服,而他的骚扰,也让自己不厌其烦,若不是答应了白陌尘要医治北堂诺,他早就走人了。
自己这次没有带白虎它们出来,本是怕太过招摇,看来,那是错误的决定。
“明人不说暗话,雪公子何必装糊涂。”
前两次都被他躲过了,这次自己一定要得到他不可。
北堂静眼里赤裸裸的欲望,让雪鸣凰脸上的寒霜更深了一分,看来,他是打定主意了,想必,门外的那些侍卫早就被他调开,没想到,他竟然可以禽兽到在自己的皇弟面前做这样的事。
雪鸣凰袖下的手握的紧了紧,随着他的靠近,如琉璃般的眸子更是冷上了几分,而此刻,大床上,花无心稍稍清醒了些便听到了北堂静的声音。
床幔内,血天为自己逼毒,而北堂诺就躺在自己的一旁,这情景很是诡异,但,他们也没有时间在乎场合地点。
所幸这床够大,躺上三,四五人不成问题,花无心还在逼毒不能随意的动弹身体,听着房间里响起北堂静的声音,就知道他在打雪鸣凰的主意,这几天来,他一定经常受到北堂静的骚扰吧,这个病态的男人。
想到他那时候对男装的自己动那龌蹉的念头,她现在想起都会起鸡皮疙瘩。
“大殿下请自重,这里是三王府。”雪鸣凰的声音不卑不亢。
闻言,北堂静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他淡淡的瞥了眼床幔内的北堂诺,狭长的凤眼里闪过抹怨恨,他明明是长子,都道长幼有序,这太子之位,本就该是他的,但,为什么,父皇偏偏那么的宠他,甚至,还想要将太子之位传给他。
他现在真的很感谢那对他下毒的人,让他昏迷不醒,今天,他就要在他的府上,他的房间里占有雪鸣凰,让他看看,他北堂诺在他的眼里算什么。
北堂静越想就越是兴奋,目光淫邪的盯着雪鸣凰,那模样就像恨不得将他的衣服给拔了。
雪鸣凰袖下的五指间夹着三根银针,若他敢上前一步,他一定不会手软。
噗。
一口黑色的鲜血喷溅而出,花无心伸手擦向了嘴角,感觉到那压在心口的疼痛减轻,整个人如释重负。
“大殿下,请自重。”
雪鸣凰的声音传到了帐内,花无心的心一急,担心雪鸣凰会被北堂静这变态占便宜,连忙将一旁的衣服穿上。
“你在担心他?”血天的声音在耳边轻柔的响起,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在花无心的脸颊上留下淡淡的晕红。
花无心蹙眉瞥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她可不想让雪鸣凰被他糟蹋了。
“你帮不帮忙?”花无心声音竭力的压低。
闻言,血天挑了挑眉,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见状,花无心也作罢,自己根本就不指望他会帮忙,她看了眼还在昏迷着的北堂诺,自己的皇兄在他的房间做出这样的龌蹉事,若是他醒过来,他还会不会保持着这样温润的笑脸。
而此刻,北堂静已经将雪鸣凰逼到了窗户边,他从身后,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长鞭,看着雪鸣凰,笑的邪恶,眼里透着兴奋。雪鸣凰在看到他手里的鞭子,眼眸微咪,一丝杀气从眼底划过,袖下的银针握的紧了紧。
“雪鸣凰,若是你从了本殿下,说不定本殿下会轻一点,好好的疼爱你,可你若是反抗,那就别怪本殿下辣手摧花了。”北堂静的话是越说越是下流,听的花无心的怒火腾腾的往上烧。
花无心小心的落下了床,环视了眼房间拿来了花瓶,一步一步的靠近北堂静。
雪鸣凰在看到花无心的举动,黑眸闪了闪,双脚微乎几微的挪动,已经做好了随时逃离的准备,北堂静在看到雪鸣凰朝一旁动去,嘴角扯了扯,很是不在意,反正,他是逃不了,眼角无意间瞥向了墙壁,一个影子让他的双眼一怔。
转身,啪的一声,鞭子朝着身后的花无心甩去,却是击碎了花瓶,北堂静在看到来人,脸上一愣,“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无心见自己被发现了神情更加的自若,她一脸的嘲讽,“你能来,我怎么不能?也好在我来了,没想到,大殿下竟然做出这样的龌蹉事,若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你说,你还能当成太子吗,说不定,你连王爷也做不成。”这话可不是没有根据,以北堂洪对北堂诺的宠爱,若不是他中毒昏迷,太子之位可能已经落到他的身上,而如今,这北堂静做出这样的事,若是被皇帝知道,他的下场,已经是可想而知。
北堂静的脸色变的很难看,双眼阴狠的眯起,她竟然敢威胁自己,本来自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将侍卫调开,男人若是遇到这样的事,多数只会忍了,毕竟,身为男人的自己可是懂的男人的心理,而且像雪鸣凰这样的男人,更不可能会将这事说出去,自己已经是万事俱备,却偏偏杀出了花无心这程咬金。
这,怎么让他不恨的牙痒痒。
“你别多管闲事。”北堂静握紧了手中的长鞭,一脸冰冷,心里已经对无心动了杀心。
花无心也在地狱里爬过一次,一个人的气息转变,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他北堂静完全可以将自己说成了刺客杀了,但,她不会给他机会,就算是皇子,也一样。
“你还要看多久好戏,这个人,你看不看上眼。”
花无心这话让北堂静的眉头皱起,她这是什么意思?
“那么污秽的身体,比起那些人还差的多,不过,还算马马虎虎,就当吃下宵夜好了。”一道懒散的声音从床内响起。
北堂静一怔,转头望去,便见一袭火红衣袍的妖异男人从床里出现,一双诡异的红眸一闪一闪的,看的人的心里莫名的发寒。
他没有想到,房间里,还会多出一名妖异的男子,虽然这男人美的惊心动魄,笑容很是懒散,但,他此刻,却没了欣赏的心思,反而感觉到了阵阵冷意。
自己的一切,竟然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但,那要怎么样?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很好,你们两个竟然敢对本殿下动手,那就别怪本王狠辣。”北堂静的眼一冷,挥起手中的鞭子朝着血天袭去,在他看来,这血天太过危险。
而人对危险的直觉往往很准,对于那些能威胁到他的人他也不会手软,但,就在他准备对血天动手之前,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失败。
血天很是悠闲的躲过了长鞭的横扫,他一脸轻松的握住了长鞭,那神情,那眼神,好像北堂静是他脚底的蚂蚁,无足轻重,对一直高高在上的北堂静来说,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更加的愤怒,想要抽回长鞭,鞭子就像是被定住似的,任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放手。”他气的低声怒吼。
闻言,血天勾了勾嘴角,红眸闪了闪,很是听话的松手,长鞭弹了回去,击的北堂静连连后退。
而这一边,花无心已经拉着雪鸣凰来到了一边椅子上坐着喝茶,边看这出戏,有一个可以利用的自己为什么要亲自去动手,更何况,她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可没有逞强到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雪鸣凰为花无心把了下脉,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柔,他从怀里掏出小瓶子倒出了些药丸递给花无心,声音清冷中带着关切,“服下它,在好好的休息,身体就能痊愈,上次给你的解药为什么没用。”
在这种情况下,如谈论家常般怕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解药已经给澜服用了,雪鸣凰,重新研制解药需要多长时间。”花无心服下药看向雪鸣凰。
雪鸣凰做了下思索,才淡淡的出声,“至少也需要三,四天左右。”毕竟,巫心毒的成分毕竟复杂,自己要重新找药材也是需要时间。
花无心了解的点了点头,耳边听着北堂静的怒吼,看着血天像玩弄老鼠一样的戏弄着北堂静,勾唇冷笑。
门外的侍卫已经被他调离,现在就算真发生什么也没人会来救北堂静,但,今天的事,可是会给他们造成麻烦。
“雪鸣凰,北堂诺如何了?”花无心脸上的神情一整声音认真。
雪鸣凰轻抿手中的茶水,“他也差不多该醒了。”
花无心的眸子里闪过抹狡黠,而雪鸣凰,他挑了挑眉,没有错过花无心眼里闪过的光芒。这个时候的花无心,给人一种很耀眼的感觉,心,跳了起来,他微红了下脸抿了抿茶水,竭力控制自己的心跳。
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无心了。
被血天当猴子耍的北堂静怒了,他喘着粗气,脸色黑如锅盖,他的手愤愤的指着血天,又瞪了眼坐在远远的看戏的花无心,雪鸣凰,气的肺都快炸了。
“很好,你们都给本殿下等着,本殿下一定让侍卫把你们全部抓起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他一定要把他们都抓起来,慢慢折磨。
他的威吓对他们来说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而此刻,天,已经亮了。
门外,传来了侍卫洪亮的禀报声。
花无心俯身在雪鸣凰的耳边嘀咕了几声,没察觉到因为自己的靠近,身边俊美的男人脸上浮起了迷人的晕红。
花无心的轻功一直都是出色的,在北堂静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大殿下,不如,让残心送你一份礼物,一份难忘的见面礼。”
北堂静脸上一怔,还没有明白过来,花无心的脚猛一踢,竟将他踢到了床上。
而就在此刻,床上的人,发出了一声闷哼,但,很是细微,除了耳尖特灵的血天,花无心听到之外,离他最近的北堂静因为吃痛倒是没注意到这微弱的声音。
“走。”花无心朝着血天点了下头,血天了然一笑。
“别跑。”见他们两人在房间里消失,北堂静怔了下一脸愤怒的低吼。
只听啪的一声响。
雪鸣凰突然间朝着地上摔去,刚好倒在了鞭子的旁边,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门外的人在看到房间这一幕,皆是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