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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她能做什么?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入宫。
花无心将自己的决定告诉雪鸣凰,不意外的看到他满脸的不赞同。
“你一个人,太危险了。”皇宫是什么地方,她怕还没见到女皇便已经被当做刺客给抓了,太危险了。
“我有办法,你不用担心,只是,澜他们就麻烦你照顾了。”她还有免死金牌在手,这对她来说,是保命的护身符,她就不相信花弄情还敢对她下手,更何况,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雪鸣凰还想说些什么,见她一脸的坚定,便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只是,心里的担忧,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花无心没有休息,穿上了衣服便去看了水千澜,雪鸣凰告诉自己,澜体内的胎儿很稳没有危险,见他此刻沉睡着,心里也放心了些,而她跟南宫夜的孩子,情况却是令人担忧。
南宫夜的脸色都憔悴了许多,整个人都瘦了下来,床上的孩子,瘦瘦小小,脸色也是极差,就连呼吸,也是若有若无,就像雪鸣凰说的那样,孩子,只有一口气而已,哪天,这口气没了,孩子,也就没了。
对于南宫夜,花无心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的对待,可他,毕竟为自己生下了无缺,有了自己的骨血,而他,也没有再像前世那样的对待自己,就算心里曾经有过怨,有过恨,随着时间,这些,也都没了。
一个能为自己而拼命生下孩子的人,叫她还如何能去恨,去怨。
“无心,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南宫夜知道,花无心不喜欢自己,而孩子,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不能失去无缺,绝对不可以。
南宫夜那双弯弯如月牙般的眼睛,满是凄楚,一贯的笑脸,此刻,如同笼罩在一层忧伤之中,这样的他,令人心疼。
花无心无声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想要安抚的拍着他的肩膀,却在最后,迟疑了起来,而南宫夜眼里的失望,越浓。
他苦涩一笑,果然,她还是讨厌自己的,就连安慰一下自己,她也不肯。
正当他失望不已,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指,南宫夜的眼眶一热,猛的转过身,双手搂着花无心的腰肢,低声抽泣了起来,将他的不安,害怕,通通的宣泄出来。
花无心怔住,任由他搂着,听着他的哭泣,感受他的悲伤,他的担忧害怕,看着床上瘦弱的孩子,这一刻,因为孩子,他们的心,反而朝着彼此靠近。
区陌白很不开心,从那一天回来之后,自己便被父母变相的软禁在家,说好听点是为了陪区陌言,实质上,却是怕自己跟花无心扯上关系。
他根本就不相信花无心的父母会通敌卖国,就算他们真的那样做,跟无心有什么关系?
区陌白在房间里烦躁的来回走着,门口有侍卫守着,每次想要爬窗逃走都会被抓回来,结果,这守卫,更是严实,为此,他绝食,他就不相信爹娘会不在乎自己。
可是,绝食似乎也没有什么效果,他们仍然不肯放自己出去。
可恶,该怎么办才好?
区陌白懊恼的手捶圆桌,眸光闪烁,死咬着下唇,一时间,竟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自己三天没去找花无心,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自己?
正想着,便听到了门外响起了侍卫恭敬的声音。
区陌白气恼的坐到了椅子上,也不理会进来的人。
区陌言一进房间,便看见负气的区陌白,嘴角微微笑了下,走了进去,身后的门,也跟着关上。
“陌言,你去跟娘说说,让我离开好吗?”区陌白从椅上跳起伸手抓住了区陌言的手,一脸的恳求。
区陌言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哥哥,心里有些复杂,没想到,有一天,他们兄弟二人都会喜欢上同一个女人。
见他摇头,区陌白难掩眼底的失望。
“哥哥,你就真的那么喜欢无心,花施主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区陌言连忙换了称呼,而这,区陌白察觉到了,但,他也没有多想。
区陌白一脸认真的点头,俊美出色的脸上,写满着对无心的思念,和忧伤,“陌言,你帮帮我好吗?”他好几天没见到无心,也不知道她怎么样,昨夜,自己竟然做梦,梦到她死了。
这可怕的梦,让他一夜无眠,他也更想见无心,只有得知她的消息,他的心才会好些。
看着他满是恳求的眼眸,区陌言蹙起了眉头,他不是不想帮他,可是,目前的处境,对花无心是不利的,更何况,若是被人发现,就连家族,也会受到牵连。
娘的担忧,他很清楚,而自己哥哥的恳求,他也不能置之不理,他明白思念的痛苦。
区陌言左右为难,半响,他轻轻叹了口气,朝着区陌白温柔一笑,“哥哥,陌言会跟娘说,听下人说,你都两天没有用膳了,先吃些东西好吗?”因为被娘关了起来,他竟然也学会了绝食抗议,若不然,自己还不能来看他。
“吃不下。”娘若不把他放了,他什么都不会吃的。
区陌白固执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见状,区陌言微垂下眼帘,嘴角噙着淡笑,声音认真“哥哥,你若是不吃点东西,那还有力气去找她,更何况,她,也一定不想看着你为她绝食的是不是。”他们,到底进行到了那一步?为什么,一向对女人要求极高的哥哥也会为无心做到了这一步?
区陌言压下心底的疑惑劝解。
而区陌白也觉得有些道理,便同意吃东西。
第11章 放火烧宅
夜深人静。
房间里,吹进一股冷风,花无心的床头,却飘飘渺渺的站着十几个人,若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任谁见了自己的床边站着一群鬼,这胆还不被吓破。
“小主人。”何雨面含恭敬的朝着花无心跪下。
“你们先起来吧。”花无心抬手一挥,打量起房间里十几道身影,面前站着的是何雨,而站在她身旁的是她的妹妹何莫,何莫生的眉清目秀,跟何雨外表的忠厚很是不同,若不说的话,谁也不会将她们两人联系在一起,其他人表明是她们的夫,实质上却都是身怀武艺的暗卫,当初,若不是被暗害,他们也都不会死的那么冤枉。
“谢主人。”何雨,何莫声音齐齐的响起。
“我是不是跟你们的主人长得很像?”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是想不出其他。
何雨摇了摇头,见花无心满脸的疑惑,一脸认真的开口,“小主人的眼睛跟主人的一模一样。”就一眼,她就认定,花无心便是她们等了十七年的小主人。
花无心怔了下,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
既然已经认定花无心便是她们的小主人,何雨也不多加隐瞒,将她们的真实身份都告诉了花无心,而花无心这才知道,原来,她们都是前朝人,何雨本是前朝丞相,对金凤国女皇也是自己母皇忠心耿耿,谁知道,在母皇身处陷境,她们还来不及行动就被叛徒出卖害死。
她们之所以一直没有去投胎,就是为了等自己的到来,可是,自己前世凄惨的死去,而他们的冤魂却为了母皇的一个命令在这里不断的徘徊,等待,如此忠心耿耿,母皇,要怎么会是世人所说的风流,无为。
“叛徒是谁?”将所有的一切沉淀,花无心危险的咪起双眼,声音低沉。
“宁海,她一直是女皇信任的心腹,没想到。”何雨一脸愤恨的低下头,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死在她们自己人的手里。背叛的痛苦,无时无刻的在折磨着她们,让她们的怨恨久久不散。
花无心在心里默念起这个名字,眸光深沉,锐利,她抬眸看向了一脸恨意难消的何雨,“还记得她的模样吗?”
何雨重重的点头,声音低沉,“记得,死也不会忘记。”
她走上前,恭敬的朝着花无心伸出手,“小主人,请将手放在微臣的手上。”
闻言,花无心迟疑了下,伸出手,一道电光,从脑海里闪过。
透过手指的接触,花无心吸收起何雨的记忆,如星般的眼眸一寸寸化成冰,原来,叛徒是她。
“小主人,有麻烦了。”
花无心微微的咪起眼眸,正在这个时候,房门碰的一声响,江承雨一脸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
房间里,白影消失,花无心连忙的走了上前,一手扶住满脸惊慌之色的江承雨,疑惑的问出声,“发生了什么事?”
江承雨苍白着脸喘着气,一手指着门外,院子里,出现一道火红的身影,花无心微咪起眼眸望向了走来的血天,听着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碰的声音响,似乎有人正用力的撞着门。
听到声响从房间里出来的雪鸣凰,水千澜南宫夜,皆是一脸担忧的望向花无心,花无心安抚了下身旁的江承雨,朝着血天示意了眼,足尖跃起飞上了屋顶,看着漆黑的夜下,举目望去,数十名侍卫打扮的女人手拿着火把伫立在门外。
“花残心,本殿下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
门外,花子然叫嚷的声音响起。
花子然的找来,比她预想的还要慢,而如今,她连门都不敢进,想来,她还是很忌讳这里,除非,是受了花弄情的命令,否则,她一定不会来到这里。
花无心皱起眉头思索,身旁的血天声音诡异的响起,“要不要杀了她们。”
“主人,她们找上门来了。”何雨的声音在耳边轻飘飘的响起。
何雨看着门外的众侍卫,多年来,她们没有离开一直守着这所宅院不让人居住,所以才会有凶宅之称,如今,因为小主人她们搬了进来,被她们发现了吗?
“血天,她们交给你了。”花无心看了眼何雨朝着血天出声。
血天薄唇勾起,如血般的眸子闪过抹嗜血的冷意,“小意思。”
花无心一下地,便看见水千澜他们一脸惊愕的望着门外,顺势望去,看着十几道白影顶在门口,眸光沉了沉,拉着水千澜他们几人进了房间,外面有血天处理,谅她们也进不来。
“无心,刚才那些是什么?”江承雨一脸的害怕紧张,一团团的白影,那都是些什么?
花无心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怕吓坏了他们,“你们先留在房间里,我没喊你们谁都不要出去。”
“无心。”水千澜已经恢复了本性,此刻,他的神情满是担忧。
花无心朝着他们坚定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屋顶上,血天一袭火红的衣袍随风吹起,俊美迷人的脸庞,如血般的眼眸,在淡淡的月色下,妖异邪魅。
花子然没有注意到屋顶上的人,而是一个劲的催促侍卫,“用力把门撞开。”
血天轻轻巧巧的落地,长袖一挥,白色的身影如风般的散去,门,碰的一声,在黑夜里发出了刺耳的声响,随之,落入一片寂静。
“不知各位深夜到访,所为何事?”血天的声音轻轻柔柔,妖妖娆娆,红影翩翩,风儿轻吹,带动墨发,随着他的走动,明明只有几步路的光景,也硬是让他带出了几分光华,涟漪。
在门外的火光照耀下,黑夜如同白昼,一张倾城绝色的容颜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红唇带笑,媚眼如丝。
侍卫们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