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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从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郡主,区公子来了。”
花无心微怔了下,她本以为柳宣早把消息告诉他,以他的性子也早该到了,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了吧。
当青竹领着区陌白来到花无心的院子中,三年不见,他们却没有生疏的感觉。
区陌白这三年来容貌变的越发出色,身形如竹般的挺拔,而且,还是很爱鲜艳的颜色,一袭紫金袍,袖口绣着牡丹,既优雅也高贵。
他们两人各站一处,谁也没有动。
“你还好吗?”花无心声音柔柔的开口,就像为思念打开了一个口。
区陌白再也顾不上男人的矜持冲了上前死死的搂住了花无心,若不是怕眼泪将他脸上的妆容弄花,他现在早就忍不住哭了。
“你这没良心的女人,一走三年,连信都没写上几封,可恶,可恶。”区陌白一边骂着,一边用手捶打着她的肩膀却不敢用力。
这点力道就像是在为花无心捶背似的。
花无心任由他发泄,脸上满是温柔,“我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让一个男人等了自己三年,若是不让他发泄一下怒气,以后就更加难缠了。
“哼,你还舍得回来呀,本公子还以为你都不敢回来了。”区陌白微嘟起唇,一脸骄横,眸子里的泪珠还是透露出他的情绪。
“你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会舍得一去不回。”
明明不是什么动人的情话,可是,听着心就是很暖。
她离开了三年,在这三年里,虽然对她有气,有怨,但,更多的,是对她的担忧。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男人的青春有限,而自己也都二十四岁出头,娘跟爹没少为自己的婚事操心,若不是自己之前有过擂台比武而花无心胜出弄的曼陀罗人皆知,花莫冰她早就硬娶了自己。
花无心心下一怔,没想到他会提起,一时间没有开口,而她的沉默,让区陌白以为她不愿意,心下满是失望。
“花无心,你不愿意娶我吗?”区陌白一脸的委屈,那神情好像她只要应一声就会哭出来似的。
花无心轻轻叹了口气,“陌白,这样的事情,男人怎么能随便说出口呢?”有点感觉像是逼婚。
“你不愿意吗?”他知道这样的事情男人是不适合说的,会让人觉得恨嫁,可是,他年纪也大了,也不能拖了,更何况,她喜欢自己,而自己也喜欢她,那不就够了吗?
“也不是。”她现在的处境也不适合娶夫呀。
“那你就是愿意,我会跟娘提我们的婚事,娘也都说我不能再拖下去。”
见他一脸的认真,花无心想要开口的拒绝,也说不出口,此时,只听一道软绵绵的声音传来。
“娘。”
花无尘小小的身影朝着花无心的方向小跑而来,身后,还跟着水千澜,江承雨。
“尘儿,跑慢点,小心摔到。”
水千澜的叮嘱才刚落,花无尘小小的身影就朝前倒去,好在,区陌白刚好在他的面前,一俯下身就搂住了他。
“这是,你们的孩子?”区陌白看着怀里漂亮精致的小男孩,疑惑的目光朝着花无心望去,见她点头,心一刺,他早就该知道的不是吗?
水千澜,江承雨走来一见是区陌白朝他微微点头,水千澜伸手接过花无尘,满脸的慈爱。
这孩子,应该是他跟无心生的吧。
区陌白心思转了转,脸上扬起抹笑,自己应该明白的,以她的年纪,也该有孩子了。
“无心,知道你还没用午膳,所以我都做了些。”江承雨手里端着些精致的菜肴朝着花无心笑的温柔。
江承雨这一提起,花无心才记起自己还没有用过午膳,肚子也开始打起鼓来。
“你们也都吃一点吧。”
来到一旁的石桌旁坐下,花无心吃着江承雨做的菜,看着花无尘在院子里蹦蹦跳跳,嘴角微勾。
阳光,暖暖的,金色的光芒洒遍了大地,院子里的气氛,有着难得的温馨。
区陌白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水千澜,他能有无心的孩子真好。他也想要孩子了。
“无心,我们的婚事也该跟娘提起。”
花无心还没用完午膳区陌白就忍不住的提起,在看到水千澜的孩子之后,深觉婚事不能拖了。
江承雨脸上的神情微僵了下,眼底闪过抹落寞,他们要成亲,可是,自己呢,他跟无心也相处了那么久,却连开口提成亲的勇气都没有。
花无心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朝着一旁的江承雨望去,也将他眼底的情绪收尽心底,她一脸认真的点头,“也好,到时候,跟雨一起进门吧。”
这话一落,在场的三人皆是一怔。
江承雨一脸怔愣的看向了花无心,有些回不了神,她,她说什么?
花无心像是没看到他们惊讶的目光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开口,“陌白,你同意吗?”
区陌白怔了怔望向了江承雨,没想到,他们还没有成亲?
“这,我倒是没意见。”只要能嫁给花无心,他也不介意做小。
而江承雨,更是不用提,他此刻的心情,复杂的很,这惊喜来的太过突然,反而让他没了反应。
第12章 幕后黑手又见毒
商议婚事,需双方父母,而朝廷官员子女的婚事,更要上报女皇,以示尊重。
花无心三年后归来将迎娶区尚书之子区陌白,这在曼陀罗里很快就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浪。
毕竟,曼陀罗里的众百姓对花无心的印象仍然是停留在一个傻子的阶段,而一个傻子要娶尚书之子,消息还没有具体下达,便传的人尽皆知。
皇宫,御书房
花弄情烦躁的看了眼奏折便扔到一边,宫人适时的将杯参茶递上。
花无心,花无心。怎么要是她?
“太后到——”
花弄情连忙站起身朝着太后拱手抱拳,“儿臣见过父后。”
太后明月微微一笑的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桌子上被她扔到一边的奏折,“皇儿,这是怎么了?”
花弄情眸光微闪了下,“这是郡王请婚书。”
太后眉头一挑,疑惑的看了花弄情一眼,“既然是郡王的请婚书,皇儿为何如此烦恼?难道是因为郡王看上了那位公子了。”这花无月也算是痴情种,都那么多年了也只娶了一个夫,难道,她现在想开了要多纳夫妾。
“那倒不是。”若是花无月有那个念头,她现在都不知有多少夫了。
闻言,太后明月更加的疑惑,见她朝着自己示意,太后伸手将奏折拿起,展开一看,一个熟悉的无法忘怀的名字闯入了眼帘,花无心。
他的心神微怔,抬眸看向了花弄情,难怪她会如此神情,原来,是她回来了。
“这孩子离家三年,没想到,一回来就要举行婚礼,而且,还是前夫的兄长,难得皇儿如此烦忧。”太后将奏折整齐的放在了桌上,温和一笑的开口。
“父后,这倒不是皇儿烦恼的原因。”
“那皇儿是在烦恼什么?”太后微垂下眼帘,眸光一闪,微微一笑的看向花弄情。
花弄情轻叹了声,语气颇似无奈,“还不是因为奇儿的婚事。”
“他也不小了,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太后沉吟了下点了点头。
“奇儿的性子父后也不是不清楚,什么女人他都瞧不上,别人比他大都要嫁了,可是他呢?”说到这,花弄情就一脸的烦躁。花落尘三年前远嫁朱雀,如今,更是夫凭女贵,待朱雀女皇一退位,太女蓝海正雪一朝成皇,那花落尘便是一国之后,可这花子奇,被国后宠坏,性子骄纵任性,哪个女人能忍受的了他。
“再过不了多久,便是皇儿的生辰,到那时候,会有不少官员女子参加。”
花弄情听言怔了下看向太后,了然的点了下头,若他有看上的女子自己可以为其赐婚,就怕他看不上。
“皇儿,父后也许久不见尘儿这孩子,甚是想念,若他能抱着孩子来为皇儿祝寿那该是多喜庆。”
“父后,儿臣知道该怎么做。”
太后微微一笑的点头,“哀家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皇儿也不要太过辛苦。”
“送父后。”花弄情朝着太后拱手一脸恭敬。
离开了御书房,太后明月回到了慈宁宫,他看了眼身旁的喜奴,一脸威严的朝着身边人吩咐了一声,“没有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
“是。”喜奴恭敬的应了声关上房门退到了一边。
太后朝着内室一处角落走去,移动起一旁的琉璃灯,只听轰隆的一声响,墙壁缓缓的向上移,太后弯起身子朝着密室内走去。
女皇的旨意一下,花无心,区陌白的婚事也已经敲定了下来,这本该是喜事,花无月却是一脸的心事重重。
她看着手心中的瓶子,眉头紧皱,她该怎么办?这药,真要让无心喝下吗?
听着房门敲响,花无月应了声,便见花无心走进了书房。
“娘,你有事找心儿。”刚用过晚膳,她便让自己来书房,她想做什么?
花无月眸光有些闪烁,不太敢直视花无心清澈的眸子,她迟疑的应了声,“的确是有一事。”
见她的眼神不太对,花无心想到那时候她要让自己喝下毒药便是这种神情,“娘,可是因为藏宝图。”
花无月怔了下点了下头,一声叹息,“心儿,娘,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想起那天自己所见所闻,花无心的眼里闪过抹冰冷,声音淡漠,“娘,那就不妨实话实说。”
花无月咬了咬下唇,犹犹豫豫的将手中的瓶子放到了桌子上,微别过脸不敢去面对花无心。
在看到那瓶药,花无心的眼神越发的冷冽,她微笑,装作不知的伸手拿起,“娘,这是什么?”在来时,自己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她将药瓶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真的很寒心。
“心儿,这药,你喝下吧。”花无月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声音强硬了些。
“娘,这是那黑衣人给你的,为什么?难道娘你很怕她?”
书房里,温度直线下降。
花无月的双眼瞪的大大,一脸惊愕的看着花无心,她,她怎么会知道?
花无心像是没有看到她震惊的眼神,将手中的药瓶打开,手一转倒在了地毯上,看着它发出了兹兹的声响,一脸的淡漠。
“心儿,你,你都知道了。”花无月看着被她倒掉的毒药,瞳孔一缩,身体微微一软,口气也松了下来。还是被她发现了吗?
将手中的空瓶子扔到了地上,花无心紧抿唇瓣,星眸幽暗的盯着花无月,等着她给自己的解释。
“她说这药只会让人的神智一时间不清醒。”被花无心的眼神盯的很不自在,花无月的声音有些无力的解释,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那她是不是还说会给你解药。”
见她点头,花无心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冰冷,那时候她就说会给自己解药,结果呢,她险些毁了,而如今,花无月还是信那个人,想要再次毁了她吗?
“娘,你将心儿抚养长大,虽然心儿不是你亲生,可是,多年的感情,却比亲生母女还要亲,难道,娘真的忍心为一个陌生人而伤害心儿不成。”花无心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