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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韧地转动着方向盘,笑而不答,窗外的亮光从他脸上忽闪而过,他的面容忽明忽暗。
车缓缓地行进着,边上的车辆如电闪过,雨丝打在车窗上,像一丝丝菊花瓣。
两人都进入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谁也不想打破这个宁静,心却在加速跳动。
爱昧朦胧的情愫在车里漫延。
“你……”
“你……”
或许心里的承受力度是一样的,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地问出了口。
我抿了抿嘴,轻笑道:“你想问什么?”
他也侧头微笑道:“你不记得今天的日子吧?”
我好奇地道:“什么日子?五一节没到啊!你们这里还有其他民间习俗吗?”
他叹气摇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记得,今天是我们认识五十天的日子,还记得那日面试吗?”
今生有约38
因为心暖而面红,抿着下唇,轻声道:“你向来都这样注意日子的吗?”
他高声反驳道:“我是这样闲的人吗?
难道你一点没察觉到我对你的不同吗?真是伤心。”
竟然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不知如何辩驳,结巴地道:“你骗人吧!”
车子嘎然而止,他侧头扶着我的双肩,认真地清晰地道:“施绪,或许你会觉着一个男人说这种话,有点离谱,甚至有点荒唐,可我今天一定要说。
我回去想了许久,我不能再犹豫不决,错过与你今生的缘份。我想这辈子等的就是你……”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羞容的男人,跟那日判若两人。
今生的缘份?
他在等我?
他是……
我的眸子微热,平了平心绪道:“你从哪里看出我们今生有缘?这话可是小说里骗情窦未开,小女生的甜言,我可不信!”
他打开了车灯,加重了手的力道,几近恳求地道:“施绪,你看着我,难道你看不出一个男人对你心仪的眼神吗?”
我的心开始沸腾,慌乱地闪躲眼神,不敢抬头。
“妈的,宝马了不起啊,停在路当中,还走不走啊?”
一声刺耳的喇叭声,与谩骂声传来,打破了尴尬地气氛。
车又缓缓地开动起来,华明宇的脸上有丝泄气的神情,叹道:“我交过二个女友,只是觉着别人有女朋友了,我也该有,却掀不起浪花,没多久就分手了。
这些年又忙着公事,感情的事就闲搁下来了。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你或许就是我相约今生的人。
当时我为自己的念头大吃一惊,所以把你面试的资料放到偏后一点。
你的自信与你所流露出的不入俗流的言语,更让我刮目相看……”
我撅嘴道:“你说得好听,那为何不录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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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自己所表达的,不愿跟老总有任何其他瓜葛?
你是不想成为别人眼里的小蜜,对吧?”
我点点头道:“你跟我只是初此见面,你又不了解我!”
我想问,你是胤祥吗?
可我问不出来,他一定以为我是疯子!
我的好友曼纤听了我的故事,就笑得跟抽了一样!
他举起一手,郑重地道:“我华明宇发誓行不行?所以考虑了好些天,你的影子总在面前浮现,才想出那个计策,结果哎,被你识破全盘否定了!”
我忍不住轻笑道:“真怀疑你是怎么处理大事的?
我还第一次听到你这样的花言巧语。”
他深叹了口气道:“瞧瞧,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花言巧语也罢,真话也罢,不仿我们视目以待,让事实说话吧,行吗?大小姐?”
我磨搓着手,不知如何答话。他又叹道:“我被蒋文林他们激发出勇气,你就不能学学方晓如,就一分钟,回答我一声好吗?”
车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小区里光线暗淡,看不清他的面容,黑暗有时让人迷乱,我柔声地道:“你喜欢我什么呢?”
他迅速抓住我的左手,很自然地望着前方,柔声道:“我也是俗人,自然第一眼因为你的貌,但现在我却真实喜欢你的人,你不虚荣、独立、重情,不似那些女孩,以钱衡量爱情,这些够了吗?”
他掌心的温度不断传来,我快听自己心跳的声音了。
却没有挣扎,而是喜欢这样被握着,这一次我顺从了自己的心。
手机响了,我才似从梦中醒来。
挣脱了手,掏出来一看,原来是方晓如发来的,问我回寝室没有,说是自己忘了带钥匙,让我等一下开个门。
我打开车门,雨已停了,空间又新清了几分。华明宇也下了车,坚决地道:“这次我一定要送你到门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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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驻步地道:“不用了,我早就熟门熟路了!”
他拉起我的手边走边道:“原来恋爱的感觉是这样的,我从前都白活了,原来心跳的感觉这样美妙,谢谢老天,让我们相遇!”
我甩开他的手撅嘴道:“谁说要跟你谈恋爱了?”
他明显一愣,神情淡然了几分,缄默不语。
我的心一时乱了几分,甚至于有少许的后悔,为何就不能顺着他的意呢?
楼梯口就要到了,终于忍不住微笑道:“你就不怕我欲擒故纵,也是个贪图虚荣的女人?你对我的过去,可是毫无所知。”
他又露出了笑容,在昏黄的路灯下,凝视着我缓缓地道:“我相信你,更相信自己的感觉。你是不是曾经被人伤过,所以将自己深藏?”
我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我觉着自己有点白痴,自暴内幕,眼眶微红,低头不语。
他轻柔地将我揽进怀里,怜惜地道:“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第一次我就从你的眼睛里读到的悲伤,牵动我的心。
施绪,相信我,我决不是伤你的人。”
珠泪一颗颗滴落在他的肩上,不知是感动的泪,还是忆往昔的心酸的泪。
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心,仿佛飘飞的落叶终于回到大地的怀抱。
轻声道:“我是一个把感情看得高于一切的人,你确定能接受这样的人吗?”
他收缩了手,将我紧紧地抱住,郑重地道:“能,将你抱在怀里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幸福,也好自然,我真怕你挣脱,谢谢你!”
被他一宣染,我的心怦然直跳,脸像是洗过辣椒的手,热辣辣的感觉。挣脱了他的怀抱,娇嗔道:“今天不算,漆黑黑的,像是在做梦,你肯定会赖掉。”
他侧头轻笑,片刻才转头道:“原来你这么可爱,呵呵,好明天要是出太阳了,重新再来,只要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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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头微皱,撇撇嘴道:“看你表现吧,还有在公司里要装作不认识,可以吗?”
他滑稽地敬了个礼,毕恭毕敬地道:“遵命,还有什么要求?”
我侧头思索地道:“还有嘛,就是我申明在先,谈恋爱期间我是决不越那道坎的,从前不要,现在也不要。”
他不解地追问道:“哪道坎啊?”
我羞红着脸结巴地道:“啊呀,就是就是……
不说了,你自己想吧!
我回去了,要是让方晓如看见了,她一定又要调侃我五十步笑百步了。”
他又轻笑道:“原来你平日里的坚强,都是一层纸,强装的。
不过我喜欢你现在的娇柔,你的坚强由我负责。
我明白你所说,慢慢培养的感情,才能稳稳扎根,上去吧,我听到关门声就回去。”
我取出包里的钥匙,点点头,迅速冲上了楼道。
早忘了疲惫,轻快而欢跃。
打开了房门,重重一关,直到听到车发动的声音,才移步到自己的房里。
躺在床上,合不拢笑口,傻傻地笑着。
昨日的一切一切都已远去,剩下只有今日的美好。
不管了,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明白,顺其自然,顺着心走吧!
哼着音乐,边刷牙边望着镜中,快乐的面容又痴痴地笑了。
从没感受到这样的快乐,仿佛自己挥动翅膀,在空中自由飞舞。
或许自己从前总在付出,所以得到快乐也是有限的,最后才感觉到绝望。
钟指向凌晨一点,方晓如还未回来。
我昏昏欲睡,发了条短信给她,结果她又说不回来了,去看通宵电影了。
感觉才刚刚入梦,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头沉沉地,不情不愿地起了床,迷迷糊糊地道:“谁啊?”
“施绪,快开门,我小如!”
门外传来方晓如的笑嚷声,总算回来了,幸亏我不是她妈妈,不然定好好的教育一二。我慵懒地打开了门,方晓如跳到我跟前,举了举手里的塑料袋,笑道:“施绪,一起吃早餐吧,我帮你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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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哈欠道:“我还要去睡会儿,你自己吃吧!”
她依在我的后背,撒娇道:“施绪,一起吃嘛,昨天让你好等,对不起了!”
闻言我转身,凝视着她道:“小如,你跟蒋文林来真的,还是纯粹玩玩?”
她眨了眨晶晶亮的大眼睛,兴致勃勃地道:“当然是真的,我现在才明白,男朋友就是要找比自己大的,我觉着自己就像个公主。”
我一脸黑线,认真地道:“小如,你还是多了解了解才是,男人的话不一定都是真的,你们才认识一天,你了解他的为人吗?”
方晓如不耐烦地道:“施绪,你还这么封建啊,这年头好聚好散,男女平等,他未婚,我未嫁,我们现在两情相悦,这就够了。谁能担包以后,不是结了婚还离了的吗?”
她大概已中了情花毒,劝对她来说,或许变成了妒忌。
我是很老土,我还去过封建社会呢!
好在,我的心还活着,还流着年轻的血液!
我淡笑道:“我去睡了,别让自己吃大亏就是了。”
她嬉笑道:“你以为我傻啊,我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亏,放心吧,你比我老妈还老妈,不过谢了。”
我拍了拍脑门,头还真是晕,我跟她也就相差三岁,竟有这么深的代沟,还真不明白是自己太老土,还是她太时髦。
又去补了个觉,直到正午,才从床上拉了起来。
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才发现手机里竟有五六条短信,全是华明宇发来的,平平淡淡地问候语,心里却暖暖地,顺手给他回了一条。
吃好中饭后,又将房子收拾一遍,顺便烧了点饭,慰劳一下肚子。
手机又响了,打开短信一看:“施绪,我晚上来接你下班,记得吃饭,宇。”
我真是服了他了,脑中闪过主意,回道:“为了做好保秘工作,请把我的名改成水水,以后这就是我的代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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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发过去,我又愣了愣。
想起了与胤祥的纸条传信。
他会是胤祥吗?
可是胤祥会这样油嘴滑舌头吗?
呵……转世他长记性了……
片刻铃声又响了:“你小名是水水吗?好名字,佳人如水,柔目神飞。”
我轻笑了声,立刻回道:“你真能想像,我可没你那样的诗情画意,因为你是条鱼,我才是水。”
“呵呵,我如鱼得水,聪明。
不过也是,楚楚可怜的人,泪水一定很多,只有鱼才永远不会被水淹死!”
“去,谁楚楚可怜了,我是楚楚动人,不跟你说了,今天我心情好,我去西湖转转。你一老总,怎这么闲啊?”
“哎,我从没有这样想过一个人,不说了,下午有个会,晚上见!”
“好,你忙吧!”
心里的阴霾全被短信一扫而空,哼着小调,打着伞出了门。
马上要过五一节了,杭州的街头巷尾都盆花似锦,特别是西湖一带,树木苍翠,整洁有序。
我坐车到曲院风荷一带下了车,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