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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独霸皇宠,已成习惯,自己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再也不能容忍他与其他女人有染。
他边搁下笔将眼镜一摘,淡然地道:“想入非非,朕猜想你定又胡思乱想一气,朕脸上花了?”
我忙辩驳道:“哪有,只是觉着皇上近来容光焕发,不会第二春到了吧?”
他无可耐合的咧着嘴,厉声道:“胡说八道,朕有心也没力,被你这只河东狮霸着,朕还哪有机会噢!”
说完从胸口掏出一堆银票,推到我面前笑道:“如今国库丰赢,朕今儿要清债,拿着这是还你的钱,这么多的钱你打算如何处之啊?”
想着不拿回来,也是留给弘历那个败家子挥霍,收起银票边数边嘻笑道:“皇上,亲兄弟明算帐,我得数数清,免得今后有争议!”
他笑骂道:“死丫头,就没有正形的时候,朕还会少你几两,岂有此理!”
片刻点头道:“这难说,人心隔肚皮,这贪财的皇帝又不是没有,当然了,皇上决不是,这是历史证明了的!”
他微瞪着我,我忙拍起马屁。又郑重地道:“这几年定是太平盛世,我又无儿又无女,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赶明儿都分给所需的人,权当我给下一世积点善德!”
他点头赞道:“这个主意好,天下如侬有几人,竟让朕得到了,朕此生足矣!来,扶朕下去走走,朕得腿又麻了!”
我将银票往怀里一塞,小心翼翼地扶他下炕,慢慢往门外移。
夜间虽我一丝凉意,但清辉盈照,树荫朦胧,别是一番景色。
搀扶着他走出了院,他忽回头唤道:“小多子,去备些酒菜来,朕也提前赏月,把酒问青天!”
皇后,终不是友2
小多子应声转身,脑中闪过一丝念头,侧头笑问道:“皇上,咱们种的瓜果都熟了,不如咱们今晚去杏花春馆烤玉米、蕃薯,品尝一下咱们的劳动果实如何?”
他思索了片刻,抬手道:“成,摆驾可花春馆。
朕跟你这丫头过一辈子还真是福气,朕就是郁闷万分,你也能让朕开怀,走,朕都有点心急了,朕被你引得玩兴大起啊!”
太监们按我的吩咐在院里生起了火,火苗越窜越旺,围着火堆赏月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将刚从地里摘来的玉米,连皮堆进了灰烬里。
少许,将它取了出来,外焦里嫩,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雍正尝了口,即刻点头道:“不错,朕还真是头一次吃到这样的人间美味。小时候你烤过?”
我边啃边缓缓地回道:“是啊,爷爷在的时候,常种我喜欢吃的玉米啊,向日葵啊,可惜后来再也没人为我种了,买来的怎么也没有从前的味道,或许这就是亲情付出的甜蜜,对不起,皇上我叨唠了!”
他宠溺地注视着我道:“你比朕幸福,自朕懂事起,从没人为朕做过这些,可叹啊!”
又说了会话,月升中空,转身回了房。
三日后,搬回了紫禁城,如往年,又在御花园摆了中秋赏月宴。
九月皇后突然病了,且日渐严重,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
雍正眉头紧锁,一筹莫展,毕竟那拉氏陪了他近四十年,加上那拉氏处处顺着他,处处以他为重,若是没有爱情也该有亲情了吧!
早膳后雍正又去坤宁宫,随他到了宫殿,那拉氏已气息奄奄,连话也说不整了,苍白的嘴唇不断地颤抖,眼光游离,断断续续地道:“皇上,臣妾不能再陪你了,臣妾终于可以见晖儿了。皇上你要好好保重,臣妾知道皇上只爱容月一人,可是您是皇上,臣妾希望你……妹妹们都是可怜人,可怜一颗牡丹树,泪水冲去片片红……”
皇后,终不是友3
我呆木地僵在一旁,脸色转瞬煞白,她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她这是用最后一口气,为后宫的女人赢得一线生机吗?
我紧紧地盯着雍正,他还能坚守誓言吗?
我心里一片茫然,难道皇帝就不能爱一个人吗?为什么……
雍正面容凄切地拿着那拉氏的手,眼眶渐红,缓缓地道:“皇后,是朕对不起你,这些年你为朕理好家事,让朕在外没有后顾之忧,朕登基后你又默默地为朕管好后宫,朕能取得今日成果,皇后你的功不可没啊!
是朕冷落了你,是朕的错……
皇后,你醒醒,皇后……”
那拉氏满足地微一微一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手也滑落炕沿。
屋里一阵哽咽声,雍正哀切地脸上泪水点点。
心里总觉着愧欠那拉氏,却不知如何自处,轻拭泪痕移至门外。
弘历扶着熹贵妃哭进了门,熹妃怨恨地扫了我一眼,又让我心惊一片。
曾几何时那个受人欺的女人,如今也是顺势而威了。
弘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厌恶,淡淡地瞄了一眼,扶着熹妃进了门。
我愣在当场,不知进退,难道这都是我的错吗?
是我太自私了,我就得把雍正推到人前,推入别人的温柔乡吗?
我不能,我做不到。
这不是我的错,为何他们都恨我?
连未来的皇帝也开始憎恨我?
一阵晕眩,跌倒在了地上,小多子的惊呼声,才让我清醒了几分。
宫里又白晃晃一片,我知趣地避到一边,我想让雍正做出抉择,选择后宫还是我。
一连过去了二个月,我忍着性子等他的论断。
雍正既无召幸别人,也无传话给我,他似要把这些事冷藏起来,好似这才是公平。
皇驾又移回了圆明园,隆冬也至,若不是答应十三好生照顾他,或许我一气之下又逃奔天涯。这段时日他见我皆是默默无言,又召了和尚悟禅,道士修练,仿佛已看破红尘。
皇后,终不是友4
躲在杏花春馆里想着自己的身后事,一片茫然无措。
小多子两眼通红地跑进了门,哽咽道:“主子,公公被辇出宫了,这会儿皇上的寝宫也换了许多新人!”
我惊问道:“好好的,为什么呀?”
小多子在我耳际轻声道:“好像是宝亲王上凑说,宫里相继有人去逝,说是奴才们照顾不周是首要,皇上采纳了宝亲王的建议,来了次大换人!
公公临走时,让我带话给您,今后要事事小心,切不可锋芒毕露了。”
我踉跄了数步,跌坐在了床上,呆若木鸡。
难道雍正老胡涂了吗?
弘历耐不住性子等了吗?
还是这一切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直射我而来。
小多子关切地询问声,让我清醒过来,若是雍正弃我而去,后果不堪设想。
让小多子回去探听消息,我斜靠在床上胡思乱想,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思及往事,又割舍不下,罢了,我等着他弃我,我才走得心安理得。
心事重重,人也受了寒,卧病在床。
只有小多子跑前忙后,对我不离不弃。
“好好的,怎么就病了,你是怎么照料的?”
门外传来了雍正严厉的质问声,心里没来由得一悲,眼泪滑落了下来,翻身向里侧卧,佯装熟睡。
他竟然几个月对我不闻不问,难道他真的后悔了吗?
真的将祸事全堆到我的头上了吗?
脚步声称至床前,他静坐床沿,许久才叹息地道:“月儿,你要明白朕的苦心,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好生养着,朕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脚步声渐远,我哽咽出声,曾几何时两人之间已筑起高墙,既然如此又何必强留呢?
为何不放我出宫?
这一切倒底是为何?
年三十冷冷清清地静卧床上,辗转反辙地将凡事思了个透彻。
心一横,坐了起来,穿戴整齐,让小多子扶着到九州清宴,我要去问个明白,他倒底是何意?
我怕了,再一次被伤1
一到寝宫门口,小太监拦住了我,淡淡地瞄了我一眼,尖声道:“您回吧,刘贵人刚进去呢!”
我怒声道:“那又怎样?”
小太监轻视地嘴脸,让我怒火中烧,他抬头轻笑道:“奴才不知是何事,您该知道啊!”
小多子愤怒地抓住他的衣襟,我忙将小多子拉回,顺手给了那太监一巴掌,怒瞪着他冷声道:“死奴才,我花容月还轮不到你来欺侮!”
那太监捂着脸,惊愣地看着我。突听得有人边走边道:“谁在这里散野啊?惊了皇上负得起责任吗?”
我冷笑了声,原来我花容月到了这种被奴才欺凌的地步,还不所知。
这些人真是见风使舵,被雍正一冷落,他们就爬到你头上来了。
掏出当年康熙给的牌子,冷声道:“当年先帝赐容月牌子的时候,许诺容月可实现自己三个愿望,如今容月要用他闯宫了,你们谁敢阻拦,就是对先帝不敬,还不给我滚开!”
新的大内总管王福愣在一旁,挡门的小太监惊颤着移开了步。
我轻推了门,屋里烛火摇动,忙向内室走去。
正欲推门时,里面却传来了刘氏娇淫地呻吟声:“皇上,你慢点了,你弄疼臣妾了……”
我似被当头一捧,浑身不断地颤抖,脑子一片空白,心似停止了跳动。
扶着门框跌坐在了冰冷地上,捂着心口,痛不欲生。
挣扎着起来,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门的,任由小多子扶着,如行尸走肉。
小多子哭喊道:“主子,您别这样,您是神仙,您一定有办法的,皇上不会……”
紧闭着双目在床上躺了片刻,任由泪水顺着两颊流进劲窝处。我彻底的绝望了,心也死了。突想到宫外的子俊他们,惊坐了起来,擦拭了泪痕,朝小多子轻声道:“小多子,快去找个梯子,趁今夜巡视松懈,你跟我出宫去吧!”
我怕了,再一次被伤2
小多子担忧地道:“主子,你身体不适,怎能连夜出走啊?”
我肯求地看着他,他泪眼婆娑地重重点头,迈出了门。
支撑着起床,焦急地等着小多子。
半个时辰后,小多子和气喘吁吁地跑进门,急回道:“主子,都备好了,咱们可从东面的围墙出去,这会儿大家都睡下了,咱们要走就趁机快走!”
两人摸黑往东面移动,这样的寒夜偶尔还有巡逻兵经过,幸亏假山堆石,易于躲藏。
摸到墙角,人都快冻僵了,小多子架好梯子,让我先上墙头,随后他才爬上,再将梯子拉到墙外,顺着梯子下了墙。
为了不至于冻死,两人沿着宫墙慢跑起来。
片刻我实在无力了,扶着墙角喘气,小多子拉过我道:“主子,小多子失礼了,您就依在我身上,我拖着你走。
天亮前一定要走出这片地区!”
使出全身的力气,走了近二个多时辰,才听到郊外一阵鸡打鸣的声音。
我没力的跌坐在草丛中,摸出一百两银票递给小多子道:“快去买辆车来,我不行了,实在走不动了!”
小多子闻声而去,缩在枯草中瑟瑟发抖,脑袋昏昏沉沉。
片刻就听了驴子的叫声,挣扎着起来,小多子扶起我道:“主子,只有毛驴车,咱走吧!”
到京城已是晨曦初露,城门口人群熙熙攘攘,都是赶早进城的人们。
直接去了客栈,秦云与芬儿惊惶失措地扶我道:“小姐,您是怎的了,没有一丝血色,病了吗?皇上呢?”
我接过热水,咽了口水后急速吩咐道:“秦云将客栈与酒楼的所有人员聚集到一起,每人发他们百两纹银,将他们打发了。
你们立刻回庄子,让所有的人都转移各地,隐居求安,切不可露出与我有关的事,快分头行动吧!”
秦云与芬儿惊问道:“小姐,这是怎的了?”
我怕了,再一次被伤3
无力的垂靠在椅上,黯然地道:“我怕因我连累你们,我确与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