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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别逼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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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一笑低头不语,索性躺了下来,累死我了。

容德虽是十四岁的少年,听说也是老小,稚气未脱,依样躺在身侧。

迷糊中听到一阵脚步声,容德警觉的想起身,我忙将他拉下,示意他别出声。

“王忠,明日忌品都准备好了吗?”

“回皇上,都准备好了。”

乾隆叹息了声,脚步越走越远。

我不解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容德在我耳际轻声道:“明日是先帝的忌日,我们走吧,偷听皇上说话,可是一大罪状。”

这一世给你26

原来如此,心一下落到谷底,我还真是一白痴,还有心情跟一毛孩子说话,脚底似踩在棉絮上,软软地往前走着。

容德担忧地道:“慧儿,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惨笑着摇头,突又抓住容德的手臂,肯求道:“容德,你能帮我传个话吗?让我哥来接我回家。”

容德若有所思地道:“我知道了,你也想起傅大人的忌日了吧!我送你回房,我就去找福大人,你放心吧!”

回到燕誉堂,喜鹊大松了口气道:“二小姐,你去哪儿了?可把娘娘给急的。”

我跟容德进了厅,给令妃请安。

令妃倒没有数落,笑问道:“你们两个一起出去了?”

我忙道:“回娘娘,在路上碰到的,慧儿请娘娘恕罪,让娘娘担心了!”

令妃柔和的摆手道:“不打紧,那有不贪玩的孩子。呆会儿就开饭了,你们两个先坐坐。”

令妃的祖上是汉人,姓魏,后来抬得旗,赐魏佳氏。

至从第二任皇后被废后,就由令妃掌管后宫。

许是她对汉文化的喜爱,才住进了狮子林。

我端坐一旁,任凭容德挤眉弄眼,我佯装不见。

我可不想被令妃误以为二小无猜,来个指婚什么的?那可真要晕死了。

片刻传报十五阿哥回来了,永琰一进门就朝我道:“慧儿,今儿想去哪儿玩?”

这几日这个小皇子,带着我没少转地方,整个长春园都转遍了。

我施礼笑道:“谢十五阿哥,一早我去圆明园了,午后就不出去了。”

永琰似失望地点点头,令妃笑道:“你们几个,倒是挺投缘的,用膳去吧!十五阿哥,你的功课可不能落下,不然你皇阿玛这关可不好过。”

我在心里轻笑,你们就偷着乐吧,若是换了雍正,哪有这轻松日子过。

说句良心话,做臣子要做乾隆朝,若是雍正朝,像和坤这样的贪官,早就被扼杀在萌芽状态了,还有机会让他为所欲为?

这一世给你27

闲坐在湖心亭里,突听得小太监叫唤道:“慧小姐,福大人来接你了!”

我兴奋地立了起来,奔向大厅。

原来是长安来接我了,跟令妃谢了恩,就随着长安出了门。

长安戏笑道:“无趣了?我就知道你呆不了多久。”

我耸耸肩道:“让你说着了,规矩对我来就,就是套大脖子上的枷锁,我没闯祸,就算为你们立功了。”

长安爽朗的笑道:“额娘担心着呢?所以让我来接你来了!”

刚一出宫门,忽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我条件反射性的愣住脚。

后一想,能吹笛子的人多了去了。

回到傅府已是灯笼高挂,一群人正在用晚膳,老福晋忙招呼着我上前,问长问短的,听说游园受了赏,夸赞声此起彼浮。

真是服了她们了,好似我为福家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夜色丛容,我如果不想早死,又要报深仇大恨,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

我就不信找不到漏洞给我钻。

人太小了,真没人当回事,连府门都不让我出。

气得我快吐血,也难得听到宫里的一些信息,天气转寒,漫天的雪花向大地俯视而来。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打着看望福淑的旗号,出了门。

长安将我送到贝勒府,福淑听说我来了,在房门口仰脖子探望着。

我踩着积雪,笑逐颜开地上前抱着她道:“姐姐,又见到你了,新婚很甜蜜吧!”

福淑温和的笑容隐藏着一丝苦涩,我打量着房间,还是红艳艳喜庆的场面。

我叫嚷道:“海棠快加个火盆,冻死了。”

海棠看向了福淑,一副为难的神色,我惊笑道:“不会吧,堂堂贝勒爷的福晋,加了火盆都不可以吗?”

福淑拉着我在软榻上坐好,忙嘱咐道:“海棠快去啊,还愣着干什么?”

海棠苦笑着出门,我心里嗝噔一下,怎么者也是乾隆的儿子吧,穷到揭不开祸了?

这一世给你28

海棠苦笑着出门,我心里嗝噔一下,怎么者也是乾隆的儿子吧,穷到揭不开祸了?

不会吧,乾隆就是牙齿缝里挤出一点,也够他挥霍几天的。

听说永星还是好以权术驭人,逢迎权要的人。

再则他文彩精华,特别是他的字,与翁方纲、刘墉、铁保告称清代四大书法家,别人得片纸只字视若珍宝,就是润笔费也可以成为富翁吧?

我打量着福淑的房间,又看出明堂,轻问道:“姐姐,贝勒爷没欺侮你吧?”

福淑两颊红润,羞红着脸道:“怎么会呢?他对我挺好的,来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她既说没事,我也懒得问,将问题转向了过年,闲聊片刻就到了午饭时间。

仆人们将饭端到了房里,我端坐在炕上,想着换换口胃,贝勒府里的大厨应该也是一流的。

端上来二素一荤,二碗饭,心想难不成这三个菜,像红楼梦里描写的做法精致?

提筷一尝,菜咸的跟盐似的。

皱眉道:“这是谁做的?盐不用钱买啊?”

海棠的眼眶微红,扁着嘴道:“二小姐,今儿还将素的改成荤的呢?

您就别挑剔了,换成平日里,小姐大多时日都吃素喝粥呢?”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道:“什么?真是欺人太甚,我只听说朱门酒肉臭,没想到皇子福晋一贫如洗,对了,出嫁时不是抬了十几木箱的嫁妆吗?他不顾你,你可以自己买来吃啊?”

福淑拧着帕子,低头羞愧道:“爷说要勤俭执家,全……全让他收到库房里去了,我……我身边只有几两银子,才嫁过来,那有脸回家说去。

慧儿,你可别告诉额娘,额娘会担心的。

再说爷他自己在家也是这等伙食,夫妻同甘共苦也是应该的。”

我更加不明所以了,抬头惊问道:“你是说贝勒爷也是这伙食?他理佛呢还是没钱?”

福淑的脸又涨得通红,微微摇头。海棠插嘴道:“那有理佛,贝勒爷是爱财如命,不舍得花才是真的。”

这一世给你29

福淑的脸又涨得通红,微微摇头。

海棠插嘴道:“那有理佛,贝勒爷是爱财如命,不舍得花才是真的。”

福淑侧头瞪了海棠一眼,怪她多事。

我先是噗哧一声,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天大的笑话,原是葛朗台光临大清了,可怜的欧也妮姐姐!”

福淑满脸通红,不解地道:“那个姓葛的也这样?”

这是我来大清最乐的一天,总算被我抓住一件羞死乾隆的事。

忍住笑道:“那个姓葛的人是一个家财万万贯的人,他一见金子两眼就会闪闪发光,像是黑夜里狼的眼睛,而金子就像羊群。

可是他却只把小钱换大钱,大钱再存大钱,一分钱也不舍得花,宁可布匹在仓库里烂料也不舍得穿,一日三餐,定时定量。”

海棠脱口道:“二小姐说的可不就是爷吗?”

福淑的脸有点挂不住了,黯淡了几分,这年头的女儿心里除了丈夫就是孩子,无论丈夫好坏自然不喜别人议论,低头吃着饭,缄默不语。

海棠忙跪请道:“福晋,奴婢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福淑斜睨了海棠一眼,淡淡地道:“起来吧,若是让爷听到了,我可救不了你!”

海棠苦着脸道:“奴婢吃错了,只是替小姐担忧,在家锦衣玉食的,如此下去,身体弄坏了,可怎么好?”

我摆摆手道:“这倒是没什么,粗茶淡饭反而有益,不过这菜太咸了,倒是对身体不好,再说也食之无味,以后让厨子少放点盐。”

福淑好奇地打量道:“慧儿,你说话越来越似大人,这些都哪听来的?”

我微微扯了扯嘴角,要命,好像说太多了。

好多西吃多了,还真没味口,索性放下碗筷道:“书上看的呗,姐姐没看到过吗?”

福淑又加惊讶:“可是你从前最不喜读书识字?怎么转性了?”

我也没说什么呀?真够霉的,难道出门,没吃到好的,还死掉一堆脑西胞,撅嘴道:“人是可以变得嘛,我想起阿玛曾经对我说,要勤奋好学,不耻下问,为了让阿玛放心,所以我要从新为人啊!”

这一世给你30

福淑叹息道:“阿玛泉下有知,一定会高兴的。”

原本想在贝勒府呆上几天,换换空气,这等状况,我跑都来不及。

又少留了片刻,就让人送我回福府。

车至安定门一代,我觉着道眼熟了许多,拉开了帘子,原来到了雍和宫了,早被乾隆改成寺院了。

红色的宫门慢慢地消失在视线里,再不远就是我的花房了吧?

我让小太监放慢车速,高墙人在,只是残破不堪。

从门口而过,不由得流水盈眶,仿佛昨日的笑声,还在高墙内回荡。

回到福府,心里还是低落的不想说一句话。

福晋以为我跟福淑吵架了,这么快就跑回来,缠着我问长问短,我心烦气躁地道:

“没有,我怎么可能跟姐姐吵架?只是觉着没劲就回来了,外面哪及自己家舒坦。”

福晋将小暖炉递给了我,笑睨道:

“吓了我一跳,死丫头,大冷天的还跑来跑去,看把小脸给冻得,快坐到碳火边暖暖。”

心想你要是看到实况,养尊处优的女儿喝着清粥,不是图口味,而是用来充饥的,不吓一跳才怪呢?


好不容易忍到春暖花开,缠着长安教我骑马,我下了狠心一定要学会,想着哪天逃跑也多一成胜算。

三月的京城,到处绿意盎然,长安带着我到了郊外的马场。

地里刚长出嫩绿色的小草,还真舍不得去踏。

长安牵着马,把我抱上马背,教我拉缰,矫正我的姿势,帮我拉着缰神,溜达了片刻,让我自己慢慢练着。

这马好歹也骑过几回,慢慢就熟韧了些。

长安又骑上另一匹马,带着我开始小跑,我一得意,夹了夹马肚,马儿前蹄上扬,幸亏长安眼明手快,

下得我一身冷汗,尖叫声冲破长空。

长安叹气道:“你还有脸叫,把我们福家的脸都丢光了,咱家哪个不是纵横驰骋的,别看福淑柔柔弱弱的,也是行家里手,哪像你?”

我没脸没皮地道:“没有我衬着你们,你们哪来的纵横驰骋啊?”

这一世给你31

长安无耐摇头道:“真是服了你了,阿玛从前不是也有教过你吗?怎么过了几个月全忘了?”

从前会吗?天,哪我得加紧速度啊,忙接口道:“我也奇怪啊,阿玛教我的时候,我骑得挺好啊,怎么今儿就不会了呢?”

长安笑骂道:“好啊,你个死丫头,还嫌我教得不好,不管你了,自己练吧!”

长安加快了马速,飞奔向前,急得我在后面急叫唤。

忽听得身后一阵马蹄声,我就更紧张了,赶紧拉住缰绳。

几匹马跑至我前头,其中一人回头,突笑嚷道:“慧儿,怎么是你啊?”

其他几人也缓缓停下,我端起身架,似其自然的,摆着优雅的姿态道:“容德,好久不见。”

容德跟其他三人低语了一声,骑在我侧旁,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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