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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觉得即使梦里,能够清楚自主的做事也是不错的。这梦让她心情很愉快。
前世她上学时候经常做好梦,被毁容前经常做噩梦,后来结婚后连梦都不做了,不知道是安心了还是死心了。现在这个梦显然是好梦,她愿意做下去。
院子里有一块地,很像她家里的菜地。但现在长满了野草,她找了找,在茅屋后面找到了锄头,细致的锄草,然后熟练的平整好地。
这地虽然荒了很久的样子,但是很肥沃,莫卡觉得很适合种点什么。
走进茅屋里指望能翻出什么种子来,结果很有些意外。虽然这茅屋破得让人觉得拉门用力都能把茅屋震塌,但事实上里面还很整洁,一点都不像荒废了很久到处都是灰尘的样子。
靠里一张木床,上面有半旧的铺盖,但显得很干净,仿佛主人刚离开的样子。
对着门是一张桌子,有茶壶茶杯,都是很平常的样子。
两张椅子,椅子上还有绣花垫子,也很平常,莫卡自己就给老爹做过,用碎布缝的,随便绣几朵花那种。
床对面的墙就是一排柜子,莫卡就在柜子的抽屉里找到了种子。一眼认出是白菜种子。不多,但是种那块地还是够了。
旁边抽屉里是一包萝卜种子,这么大柜子,竟然就只有这两只抽屉,再也没有其他,不知道这柜子做什么用的,没有其他的门,这么大柜子,其实是假的吧?就是一面墙吧?
熟练的松完土,因为种子不多,她就很耐心的一个坑一个坑的挖着种,本来还应该事先用水泡一下的,但既然是做梦,也用不着讲究这么多。
她只是喜欢这个梦,可没打算一直在梦里等着发芽生长然后收获。虽然这梦真实的不像梦,但到底还是一个梦,她可是清楚得很。
从轱辘井里打了几桶水浇了地,抬头看天,没有太阳也没有云彩,天空就是蓝蓝一片,不过这是一个梦,也就不用计较这么多了。
做完这些,又回到茅屋里休息一下,既然是梦里,她也不担心忽然冒出一个主人来。
就算冒出来吧,最多道个歉,这地都荒成这样了,看着就不像有人住,虽然这房间干净的古怪,但这不是梦吗?可能是自己也不愿意梦里是一个脏屋子吧。
其实在梦里干活一点也不累,她就是没事做,在茅屋里坐了一会,又出门想出院子看看。
结果看上去是个院子门,可惜推不开,篱笆不高,可是跳不出去,伸手竟然仿佛是一个无形的墙一样,她就有些沮丧了,这梦也太长了点。
转悠到房后,是一个简单搭起的灶台,这种就是在农村也不用了,要不就是用沼气,要不就是煤气罐,这种烧柴的灶台,早就没人用了,没想到她的梦里还会出现,而且旁边还有大捆的柴。
莫卡有些啼笑皆非,那都是她小时候才干的,难道她梦里其实很怀念小时候?
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她打来井水,洗了洗灶台上的炊具,灶台旁边的架子上都是锅碗瓢盆,都很干净,这也和干净的茅屋一样挺诡异的,莫卡忽视这些,归类为这是梦的缘故。
莫卡用找到的火柴引了柴草,然后小心的添木柴,木柴噼啪的烧着,让她真有一种回到从前的感觉,安心宁静,连心情都平和了下来。很快烧好一壶水,熄了火,提着回了茅屋。桌子上有茶叶罐,虽然茶具干净,莫卡还是用开水浇洗了一遍,然后泡茶。
热热的茶水入口,这梦真实得和现实完全不同,手里的温度,喝进去的香甜,莫卡都有一种其实这不是梦,就是真的吧的想法。
喝了一会茶,竟然有了一些困意,莫卡就躺到床上休息,被子上有一种阳光的气息,她很快就睡着了,然后···
她揉揉眼睛醒了,眼前哪里有什么茅屋什么菜地,分明还是飞机上,空姐非常有礼貌的询问是否需要饮料和食物。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五个多小时,肚子确实饿了。
但是离奇的是,她竟然一点也不渴,似乎嘴里还回味着刚才梦里喝的茶香。似乎她真的喝了解渴的茶。
太复杂奇怪的事情,她想不通就不去想,断然将这些归类于这是梦的解释。
要了汉堡和热茶,她埋头吃了起来,汉堡很快就吃完,但热茶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
不仅仅是不渴,也因为这茶比起梦里的,差得太远,连她这个好不懂茶的,都能一口分辨了。
旁边座位是一对夫妻带着孩子,小孩子睡饱了,很容易闹腾,两夫妻在那里哄着,莫卡看着这一家,心里无声的叹口气。一个平凡的家庭,有个普通的丈夫,一个普通的孩子,这些大多数人的生活,她的前世,硬是只剩下了惨淡。
闭上眼不想继续看这一幕,还是继续回到那个梦里吧。
只是这么一想,莫卡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了茅屋里,这时候在自欺欺人的觉得这是梦就不可能了,她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还醒着。
不行,我还在飞机上呢,还是回飞机上安全点。刚这么想着,眼前一变,竟然还是在飞机座位上,这个时候莫卡再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就白读了那些网络文了。
一时间有些发呆,不相信的反复实验,终于确定了,她不但重生了,还获得了传说中的随身庄园。
虽然这庄园完全和小说里没法比。但对于她这种被命运打落尘埃里的人,这种好运,已经是逆天了。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就愣在那里,本来就不聪明的大脑,实在茫然无措。
☆、第 5 章
莫卡一直到下飞机,头脑都是混乱的,虽然平常她也没有多么精明。
回到了家乡L省省城,北方的夏天阳光虽烈,却一派豪爽大气,没有南方那种湿热。
莫卡呼吸着北方热烈的空气,就觉得有一种重生的幸福,哦,其实她也确实是重生了。
也许是近乡情怯,她有些踌躇的坐在飞机场座位上发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想去见父母的心都激烈的有些发疼,可是前世她的父母确实是被她气病而死,他们临死都不肯让人告诉她···不肯见她,她是他们的耻辱。
现在她终于可以真的从头开始了,没有那些后面让他们耻辱的女儿,有的只是一个想努力做一个好女儿的莫卡,那么可以吗?可以回去吗?在黑暗还没有降临前?
可是,黑暗还是会来的吧?那个女人会放过她吗?也许甚至会连父母都加害吧?
可是,她都已经到了几千里外的地方了,难道还会被那个女人祸害吗?
可是,就算是前世,她都知道法律没有用,政府没有用,警察没有用···谁都救不了她的,她早都不天真了,那么现在,她要相信那女人会放过她吗?
前世的她如同一只蝼蚁,被轻轻一踩就万劫不复,今生她依旧是蝼蚁,没有半点区别。
她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那个女人为何对她那么狠毒,为何连她被抛弃了都不肯放过她,因为不知道不了解,就越加显得可怕,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女人就会出现,将她打进最黑暗的世界。
她那时候的每一个噩梦里,都有那个女人的影子,天知道她只见过那女人一次,就把她记得那么牢,是因为那是她悲惨命运的黑手。
脸色惨淡的坐在那里,无神的看着来来去去的人,沉浸在自己的心情中的莫卡,没有发现有人看了她好几眼,迟疑了一下,向她走来。
仿佛心有所感,她抬起头来,就看到那个让她牢牢记住的男人从容不迫的走来,不紧不慢,就这么来到她面前:“怎么在这里发呆?”
莫卡恍惚的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住进心里却完全陌生的男人,然后就晕晕乎乎的跟着他向前走去去。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迷药或者被下了蛊了,就因为这男人一句:“那你跟我来。”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跟着他走,一点抗拒都没有,让那两个保镖都很诧异,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
莫卡看懂了那眼神,觉得羞惭得无地自容。
这个男人他平时一定有很多女人自动投怀送抱吧?所以她这样就和那些女人没有区别吧?
在别人眼里,自己甚至其实就和酒店里提供特殊服务的女人一样吧?
就算投怀送抱的女人,都还会装转矜持的,而她就一句话,就跟着走了,显得那么迫不及待的。
她心里在一遍遍的要离开,但腿脚就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跟着,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中了蛊了。
坐进车里的时候,莫卡终于认命了死心了,她确确实实内心渴望着靠近这个男人,哪怕理智再清楚也没有用,她的内心固执得已经入了魔,这也许是两世沉睡的心一旦爆发,无可抵御。
外人看她就是一个投怀送抱攀附男人的虚荣女子,她的内心里已经一片泥泞。
垂头坐在他身边,听他轻轻一笑:“还没问美女的芳名呢,不方便说可以不说,我姓郑,郑玉成,玉成好事的玉成,来北方办点公务。”
莫卡垂头:“莫卡,我叫莫卡。”原来他叫郑玉成,很好的名字。
郑玉成顿了顿:“那么,我想问一下,莫卡小姐你是没有地方可去,还是?”
莫卡摇摇头,又点点头:“我,我还是回去吧···”
他们是两世界的人,本就不该认识。能知道姓名,已经很好了,难道还想谈场恋爱,然后再次被抛弃,连回忆都被破坏?
莫卡觉得自己清醒了,抬起头来看着这个虽然一脸病容,但清俊无比的男人,用目光默默的描摹他的样子,郑玉成怔了一下,任她看。
莫卡随即垂头:“就在这里停下吧,我,我其实家就在这边。”
郑玉成微笑一下:“那样正好,既然是朋友,到了你家这边,你可以尽主之谊,能带我到处看看吗?”
他诚诚恳恳的说,莫卡一时有些发愣,随即就更无措了:“哦,我其实,我其实也不熟悉这里···我家是农村的,在鸡西镇的莫家村···我也不熟悉这里。”
郑玉成笑了起来:“那可正好,现在天晚了,还是住酒店吧,这几天一起逛逛这里,有美女陪伴总好过应酬,我这样的身体,没法喝酒,正好有理由推了。”
然后他打趣:“你不会怕我有什么企图吧?我记得你朋友还说过我,恩,肾功能不全什么的···”莫卡脸涨红了,一时羞愧万分:“莫西···莫西说笑的···对不起。”
郑玉成懒懒一笑:“没什么,我也习惯了,你都说是说笑了,还道歉干嘛?”然后闭上眼,靠在靠椅上,有些疲惫的样子,不再说话。
莫卡看他不像生气的样子,松了一口气,也不说话了。
车子平稳的往前,莫卡觉得有一种似乎幸福的感觉弥漫在心口,只希望这车子永远不停,永远不用到地点。
心里也不是不沮丧的,这一串事情都糟糕透了,她好像把事情弄成了乱七八糟,虽然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好,但就像莫西说的,她确实是个蠢的。哪个女人都不会像她这样蠢。
刚重生不久,正卡在被人抛弃的时间上,还有一个对她下黑手的狠毒女人随时出现,未来也许黑暗无比,下决心要去见久别的父母,然后就跟着一个刚知道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