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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第二天,晓曼起了个大早,便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商场,各种衣服名牌,首饰提包,怎么时尚潮流,怎么搭配。
拿着苏启邦的卡付账时,她鼻尖轻哼,从小到大,这个男人也就对她大方了这么一次,给了她一张无限透支的信用卡,只可惜,那个她该称之为爸爸的男人,之所以这么舍得,也只是为了不让她进了大公司以后,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给他们苏家丢人!
既然别人都不心疼了,她又为何要为了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节省?该怎么刷就怎么刷,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难怪那些当着小三,拿着金卡的女人,宁愿背负着骂名,也要享受着这般奢侈的人生。
呵……多好啊!人家赚钱,你只用拼命地烧钱!
只是,就算满足了当时那一瞬间的虚荣感,过后又能怎样?依旧是无法温暖心中的失落。
而这便是晓曼此刻的感受,就算用着苏启邦的钱,她也感觉不到半分的父女亲情。
她一直都想不通,为何别人唾手可得的亲情,她却是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到?
看着眼前这一个个见风使舵的女店员,晓曼讥讽地笑了——前一刻还对着她不屑一顾,待她刷完卡之后,却都跟换了张脸一般,变得巴结不已。
这便是现实的人生,永远都是有钱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中层阶级不断妄图向上爬的黑暗与残酷。
当她买好一切,回到家时,苏家还是一片寂静,可想而知,她该是起得有多早,多亏了他们家附近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城,也算是特例独行,满足了他们这连着一片政府高官区的“富二代”那挥金如土的性子了。
回房后,晓曼将以前黑白搭配的衣服都从衣柜里腾了出来,然后塞进了她房间上方的储物柜里。
当她再次将衣柜塞满时,那一排排五颜六色的潮流服装,尽收眼底。
从衣柜里拿出了今年最流行的荧光系波纹及膝长裙,以及无论怎么跟换潮流,都不会落后的黑色丝袜,外加一件纯白色金边西服外套,西服上那黑色带着羽毛的胸针设计,更是别出心裁。
当她将这一身的行头,都穿戴整齐后,这才端坐在梳妆台前,取下了那长年佩戴的黑框眼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勾唇一笑。
若是仔细观察,你便会发觉,这副黑框眼镜的镜片并没有度数,只是晓曼为了低调做人,而习惯性地给自己本就只有巴掌大的小脸上,套上这么一层保护色。
如今,当她完全离开了这副黑框眼镜的遮挡,完美无瑕的五官,瞬间清晰,她那吹弹可破的皮肤,大而黝黑的双眼,小巧高挺的鼻子,娇艳欲滴的红唇,哪还用得上什么化妆品地修饰?
最后,她将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大波浪长发揉开,随意地披散下来,更添几分风情,柔顺地贴合在了她那张精致艳丽的脸上,抿了抿唇角,晓曼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拳头,再一次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默念道:苏晓曼,你可以的,加油!
于是,当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提着今年最新款式的名牌皮包,一身亮丽地出现在柏瑞凯大门前时,连保安也没有认出她是谁,在惊叹于她这绝美长相的同时,也不忘拦住了晓曼,示意她要见付总,必须得有预约才行。
也难怪他们会这么想,这年头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儿,为了见上付谦阳一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比比皆是,保安们确实是被那些如狼似虎,盯着他们付总不放的女人们给弄怕了,才会做出这般的举动——拦住了苏晓曼踏进公司大门的步伐。
“我有工作证。”晓曼轻笑一声,露出了一对可爱的小梨涡,惹得门口的一对保安,不由得有些看呆了,毕竟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你……你是哪个部门的?”
“服装设计部。你不记得了么?我昨日才刚刚在于姐(人事部主任)那边办理了手续后,从金融部调入了服装设计部,那时候,我貌似还问过你,人事部该怎么走。”
保安小李这才拍着脑门,恍然大悟,“你……你就是昨天那个苏……苏什么来着……哦,苏晓曼!”
他昨天只不过是上厕所路过,就被苏晓曼逮住,随意询问了一下人事部该怎么走。
结果,这个昨日还是一副灰头土脸村姑装扮的女人,竟是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美艳逼人的大美人儿,这事搁谁身上,谁不觉得玄乎啊!
“对,这是我的工作证,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好。”保安小李朝着晓曼痴傻地点着头,一直到晓曼踏进电梯,都还能感觉到男人那贪婪的目光,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而这也正是她不愿意多加打扮自己的原因之一,她厌恶男人那贪婪的目光,流转于她的身上,但是为了工作,为了向上爬,为了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她不得不改变一下自己的装扮,忽略掉心中那排山倒海的厌恶感。
因为不习惯这种被众人瞩目的感觉,晓曼从最初地高昂着头颅,变为了低头龟速般地前行,谁又能料想到,就是因为她这般的迟钝行为,让她彻底忽略了迎面而来的那个高大身影,直直地撞入了付谦阳坚实的胸膛里……
第十九章
虐渣宝典第十九式:只要你过得没我好。
钟镇涛有首歌叫做《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歌词高~潮部分是这么说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过得比我好,什么事都难不倒,所有快乐在你身边围绕……
而我想说的是,对待渣类时,这首歌可改编为——只要你过得没我好,死得比我早,每顿饭都吃不饱,所有痛苦烦恼围着跑……
——摘自苏晓曼《虐渣宝典》
***
当付谦阳厌恶地准备推开怀里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时,晓曼亦是猛然抬眸,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皆是一惊……
她不禁有些自嘲,为何每次见到这个男人,都会以这般吃惊的模样,呆愣个数秒,才能恢复正常,脑袋自由运转呢?
他的视线依旧逼人,与他做人做事的风格一般,看似泰然处之,实则就是一只蛰伏的鹰,轻而易举地攻克了你的领地,让人防不胜防,带着霸气而又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势,穿透了你的心与灵魂。
付谦阳淡淡的目光扫过晓曼全身后,眉宇微微一皱,“苏晓曼,你确定你是来上班的吗?”
晓曼不明就里地点头,却引来付谦阳一声轻哼,“我们柏瑞凯需要的不是那种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将自己装扮成一棵圣诞树般推销的员工。”
圣诞树?还有比这更不恰当的比喻么?
握紧双拳,她咬着牙,猛吸了一口气,“付总,您忘了吗?我已经调入了服装设计部,自然是要注重外貌仪容的。”
“注重外貌仪容?呵……如果你所指的就是像你这样,把一年四季的颜色都穿在身上,然后妄图利用这一身打扮去勾引男人,让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来购买你所设计出来的衣服,那么,我建议你还是换回你那一身的村姑打扮,起码那个样子让我看着没这么膈应!”
他说话向来毒舌,完全不给底下员工半分的面子。
“付总,您说我将一年四季的颜色穿在了身上,那么,请问您,每日黑白灰的搭配,就是你所谓的有品味了吗?”晓曼挑衅地微抬下颚,眼眸轻瞥,放在了付谦阳今日一身黑的西服套装上。
“……”
她并不是什么任人揉圆戳扁的女孩,虽说付谦阳是公司里的老总,他说出的话,他吩咐她去做的事,即使她再怎么不乐意,她都得忍,但这并不代表付谦阳能够侮辱她的人格,认为她是靠着爬上男人的床,去推销自己所设计出来的衣服。
这是她的底线!
于是,她仍旧觉得不解恨地继续道,“今年时下最流行的款式,被付总批斗成圣诞树,看来,付总还真是与时尚潮流沾不上半点的边,也难怪,你一心都扑在了事业上,又怎么会关注时下最流行的是什么呢?再说了,我估计以您这每天黑白灰的搭配,也不一定会懂什么服装设计吧?还是当老总好,什么都可以不会,只用指挥底下的人认真工作,今天说说这个,明天骂骂那个,一天也就这么过完了。”
“你——”
其实,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为何每次遇见了苏晓曼,他都想将之前的那些“耻辱”给讨回来,但是最终,却还是被她给弄得更为狼狈。
这一生,若是说真有什么人,能让他瞬间之内脸色大变,不知道究竟该用什么言语来反驳的话,苏晓曼绝对算是这当中的第一人。
“付总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她完全无视了付谦阳此刻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直接高昂着头颅,径自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他手中泛起的青筋,与他那随时都保持的淡漠态度,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又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彻底无视,外加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
当晓曼踏进服装设计部时,邵缕淡淡抬眸的瞬间,溢满了惊艳。
不得不说,她得重新审视一下这个新来的“新锐设计奖”得主——苏晓曼了。
拍着手,邵缕唤来了服装设计部的所有员工,对着大家高声宣布着,“昨天忘了向你们介绍,这位是从金融部新调来的苏晓曼,以后,你们这些资历深厚的老员工,也多带着她一点。”
服装设计部女多男少,当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是极其之多。
就好比这一刻,那些女人们惊讶地发觉,昨日还是个村姑模样的苏晓曼,今日竟是脱胎换骨了般,变了副模样,多多少少都会对于晓曼这个新来的大美女,有所抵触。
女人嘛,比来比去,不外乎是比谁长得好看,穿得漂亮,找的男人更有钞票与地位。
那些能力啊,才华啊,在这一群柏瑞凯女员工的眼里,完全就是浮云,谁爬得高,谁又与哪个高管春风一度了,这才是她们真正关注的对象。
“哦。”冷冷清清的一声回应,这就代表了柏瑞凯服装设计部二十多名女员工,对于晓曼的态度。
倒是服装设计部仅剩的五名男员工殷勤不已,“好啊,以后我们会好好带着你的,晓曼,你别担心。”
仿佛早已料想到今日的这种结果,晓曼也并没有太大的失落与不满,反而极为平常地对着众人微微颔首,“以后还请大家多多指教,我是新人,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大家尽管可以提出来。”
“切,真虚伪。”
说话的是柏瑞凯服装设计部的金牌设计师林清,她一向自视甚高,见不惯哪个女人打扮得比自己漂亮,更何况是她亲眼目睹了那一场记者发布会,看到了苏晓曼在发布会上所展示的那一本画册,心中的危机感更是不由地加深了。
人们往往会对于突然间出现,致使他存在一定危机感的生物,都抱有一种敌对的态度,而晓曼之于林清便是这种感受。
每每多看上晓曼一眼,林清内心中那深深的敌对感,就更强烈一分。
“林设计师你好,以前我就在各大杂志上看到过你所发表的作品,我也一直都以你作为我奋斗的目标。”
熟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