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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免夜长梦多,卢陈树直接断了晓曼所有的后路,将她禁闭在了苏家。
卢玉莲一听,心中舒爽了不少,反正,只要是苏晓曼这个野种不快活了,她心里就是千般愉悦的。
最终,卢玉莲也回房了,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晓曼一人呆坐在原地,她的手机被卢陈树的保镖,按照卢陈树的吩咐夺了过去,所有能与外界联系的东西,全数收回。
她现在无法打电话,无法上网,更无法和任何人联系,就犹如被困入绝境的垂死之人,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开最终的命运……
难道……努力了那么久,真的就要这么妥协了吗?
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这辈子,除非她死,任何人都休想再随意摆布她的人生。
她相信,这样的时刻,总会有个人来拯救自己,很显然,那个人一定会是付谦阳。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吃好喝,等着付谦阳来找她,既然没有办法直面与卢陈树起冲突,那么,她便只能筹划好一切,再给予卢陈树最为沉重的一击。
——
时间过得极慢极慢,晓曼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淡然,如同往常那般,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空余的时间,要么找出几本杂志来打发打发时间,要么就会坐在别墅的后花园里,赖洋洋地晒着太阳,这么一呆,就可以是一整天。
自从卢陈树回来后,就搬进了苏家,和苏启邦整日面对面地相处。
在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苏启邦也不敢再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
卢陈树与苏启邦都很忙,每日回家的时间点都不是很准时,卢玉莲在家闲得无聊时,也会偶尔找找晓曼的茬,但都会以被晓曼气得鼻孔生烟的结局不了了之。
日子就这么平淡如水地过了两天,晓曼终于等来了她低迷时期的转机。
只因,程立白来看她了……
这是两人自悔婚事件过后,难得的独处机会。
程建国在程立白来之前,便已经再三声明,这次两家联姻的事情若是再被程立白给搞砸了,他也不用再继续留在S市了,直接滚出国一了百了,省的程建国看得膈应,而这也间接等于说是被程家给流放到国外了,程立白当然是害怕得要命,才在家歇了几天,就屁颠屁颠地赶到了苏家,妄想继续用花言巧语来换回晓曼的心。
“晓曼,这几天你过得好吗?我听说爷爷把你关起来了,是不是闷坏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晓曼倒不是真的想理会程立白的谄媚,只是因为他后面的那句“我带你出去走走”,而双眸透亮,仿佛她一直等待的机会终于到来了……
“好。”她的浅笑与顺从彻底取悦了程立白,致使他赶忙牵起晓曼的手,将她带出了后花园。
看着两人交握在一块的双手,晓曼只觉恶心到她下一秒就能吐出来,但是为了出这个大门,她只能忍,不过是被只狗碰了一下,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在心底不断麻痹着自己所有的感官,眼看着就快要走出门的那一刻,守在门前的两名保镖却是硬生生地拦住了晓曼的去路。
“苏小姐,对不起,您不能出这个门。”
“为什么?我想和我的……未婚夫一起出门逛逛都不行么?”
这一刻,她也只能将程立白拉出来救急。
程立白一听“未婚夫”这三个字,立即心猿意马,补充道,“是啊!我们只是出门逛逛,你们也用不着看得这么严吧?晓曼她又不是犯人!”
两名保镖面无表情地回复道,“很抱歉,这是卢先生的指示,我们只能照做,希望二位不要让我们为难。”
晓曼藏在袖口的双手紧了又紧,真恨不得直接一个过肩摔,把这两人给撂倒了。
“那么我呢?我来接自己的女朋友,还需先向卢先生请示吗?”
一声低醇浑厚的男声,由远及近,顺着声音的起源处望去,晓曼早已目光呆滞,狠狠地僵在了原地。
这一刻,任何的人物,景色,都成了摆设,她的眼里,只剩下那个踏着晨光而来的男人——付谦阳。
他来了,终于还是来了……
这一瞬间,她激动到恨不得落下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付GG终于来了,哎,最近卡文卡得太销魂,给点动力吧亲们,留言啊!别沉默,都粗来冒个泡啊~~~
第55章
付谦阳脸上的轮廓依旧冷硬;嘴角紧抿着;看不出喜怒;却让人无端生畏,他的眼;就犹如激光般紧盯着晓曼与程立白交握的双手上,眼底里卷起了滔天怒气;几乎想也没想;他的长腿迈开,几步上前;直接从程立白的手中夺过了晓曼,将她整个人牢牢地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程立白还未反应过来;佳人便已转投他人怀抱,只得呆愣在原地;傻傻地开口,“付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女朋友不该是在我怀里,又该在哪里?”付谦阳冷嗤一声,显然并未将程立白放在眼里。
程立白几步迈开,走至晓曼面前,拽住晓曼的右手,就往外扯。
付谦阳一看他又不怕死地握住了晓曼的手,是真的火了,出腿,用力一踢,就踹在了程立白的腿肚子上,疼得他整个人狼狈跪地,“你……你……”
轻蔑的笑意勾起,付谦阳一个转身,便将晓曼带离了苏家大门。
两名保镖见状,当然是半丝不让,“苏小姐,您不能离开!”
付谦阳冷哼一声,完全没有将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放在眼里,“想死的话,尽管拦着我!”
晓曼眼见情况不妙,忙是冲到保镖与付谦阳两人的中间,“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关我一辈子吗?”
“卢先生如何吩咐,我们便如何照办,苏小姐若是不想惹卢先生不开心,还请您自觉回房,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付谦阳本就满腔的怒火,正嫌没地方发泄,一听到这两名保镖目中无人的对话,三步并作两步,就欲出手,晓曼见势不妙,忙是拦住了他的动作,抢在付谦阳的前面说道,“这么说,除了外公的话,你们谁也不听?”
她拳头握起,眉宇上挑,笑得轻蔑至极,
“是。”
“好!很好!”晓曼轻嗤一声,右腿抬起,尖细的高跟,不偏不移地钉入了其中一名男人的手中,疼得他浑身痉挛,哀嚎不断,“我听话的呆在家里,只是因为我对外公的尊重,如果我的退让,令你们这两只看门狗也认为可以在我面前狐假虎威,不把我这个苏家大小姐放在眼里,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
这是晓曼头一次在程立白与付谦阳面前出手,惜望生曾不止一次教过她,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定让对方一辈子都记住这种惹毛她所要付出的惨痛代价。
“我说了,我只是出门逛逛,你们可以在外公那里告我的状,但是,今天,这个门,我出定了!”
说着,她完全无视程立白,扯住付谦阳的胳膊,就长腿迈开,钻进了付谦阳的车内,扬长而去。
两名保镖,一个弯腰握着被高跟鞋刺穿的双手疼得龇牙咧嘴,另一个早已被晓曼那狠厉的出手动作给吓得呆愣在了当场。程立白当然也不例外,他虽然听过晓曼是各项武术大赛的冠军得主,但因为她向来性格温顺,从未展现过如此暴戾的一面,更是让他一时半刻有些回不过神来。
光凭她的身手,早已具备了逃离苏家的本领,可她却乖巧得在家呆了两天,没有选择与卢陈树公然对抗,若不是在门口时,两名保镖那盛气凌人的态度惹怒了她,她也不会那么贸然出手,更重要的是因为付谦阳来了,她不想付谦阳也被牵涉其中,她深知,若是她不出手,以付谦阳的手腕作风,绝对会挡在她的前面,将这两名保镖直接处理掉,到时候,也就不只是卢陈树禁闭她的小事了,而是会延伸到整个卢家与付家之间的战争,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卢陈树那般专|制的人,又岂能容忍有人在他的地盘上,对他的人出手?
车上,晓曼眉心微蹙,双眼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开始有些茫然了。
她从来不是什么冲动用事的人,刚刚,却因为付谦阳的缘故,出了手,很显然,她的这一举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她几乎不用去想,便能猜到一二。
卢陈树又怎么可能容忍得了她这般忤逆的行为?
她的脑子很乱很乱,以至于并未注意到从她一上车后,付谦阳那双复杂难辨的眼,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
“到底出了什么事?”
其实,他想问的又何止这一个!他想问晓曼,为什么你会被关在苏家,不让出门?为什么程立白会出现在苏家,还与你手牵手,甚至由你亲口说出他是你未婚夫的那句话?
可最终,他还是斟酌了许久,只问出了这么个窝囊的问题。
这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以他这过人的智商,又怎么会猜不到事情的始末?
低垂着眼眸,晓曼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淡淡瞥了付谦阳一眼,在心中组织了许久的语言,最终却还是变成了一句,“没什么,我没事,你别管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别管了?”付谦阳冷哼一声,猛地一个刹车。
此刻,他额上的青筋直冒,显示了他无尽的怒气。
他本以为自己全心全意地付出,总会换来晓曼一丁点的信任与依赖,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是不想让他插手一丁点她家里的事情。
他的双手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双肩,一字一顿道,“苏晓曼,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反倒是程立白那个男人能够自由出入你们苏家,我他妈的算什么?”
他很少暴怒成这样,她也从未听过他爆粗口,此刻的他,就如同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暴戾到不似真人。
“我的手机被没收了,所有能够与外界联系的东西都没办法使用,程立白是自己来苏家的,而且,刚刚那种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只能利用他出门,不然……我可能会被一直关到与他完婚的那一天,才能出门。”
她当然明白付谦阳心里的担忧,他们两人何其相似,她只是害怕告诉了付谦阳整件事情的始末,他会因此而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就像她方才宁愿自己忤逆卢陈树,也不愿让付谦阳替她出手,就是为了让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受到任何牵连。
她的家庭本就已经浑浊到无一丝亲情可言,处处充满了利用与谎言,她不希望,就连唯一的爱情,也变得复杂不堪,就像她仅仅只是因为爱而与他在一起,和其他任何都没有半丝的关系。
她虽然城府极深,必须每时每刻提防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但她的心中,仍旧保留着一丝净土,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只愿与她深爱的人共同分享的一方净土……
但看着付谦阳如此暴怒的脸,她才明白,或许自己的强硬,与自以为是地对他好,早已伤透了他的心,于是,她决定解释清楚,决定不要为了这点小事而影响两人这才刚开始的感情。
付谦阳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愕然,他没有想到,卢陈树之所以会关着晓曼,竟是为了逼迫她与程立白照常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