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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虐渣宝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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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谦阳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晓曼,仿佛只要她下一秒承认了自己曾经说过那么一段非程立白不嫁的话,就会硬生生地掐死她那般的可怕。

    梗着脖子,她还是直言不讳了,“是,我曾经是说过,但那也只是年少无知,一时傻气,随口说说罢了,哪儿能当真?难道外公就从来没有天真过,幼稚过吗?”

    一听晓曼这么说了,付谦阳越来越沉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不少。

    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化为乌有,一秒之内从平淡无波,变为溢满怒气,又能从满腔怒火,化为愉悦至极,她总有着自己的本事,影响着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这么说,你是已经决定了要与我对抗到底?”卢陈树也不扭捏,冷哼一声,问得极为直白。

    晓曼深吸口气,上前几步,唇角微勾,“除了婚姻大事,我什么都可以听外公的。”

    “除了婚姻大事?呵……你的利用价值也不过如此,除了联姻以外,你还能为卢家贡献些什么?我卢陈树就算是养条狗,也知道报恩,你呢?”

    晓曼低垂着脑袋,紧握的拳头青筋泛起,狠狠地咬着下唇,她不断催眠着自己:苏晓曼,别在意,别难过,你早该明白在他们那些畜生的眼里,根本就不知道亲情为何物不是么?

    “狗?呵……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称自己的外孙女为狗的,果然是畜生,连说的话也如此粗俗不堪!”

    付谦阳努力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了想要一拳挥过去的冲动,要不是看在这个老头子是晓曼的外公,他真的很想直接把卢陈树丢到他家后院的那间狗窝里去喂饱他的藏獒。

    这个该死的老头,竟然把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比作为狗!简直就是找死!

    “很好,我们走着瞧!”卢陈树面无表情地瞪了晓曼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苏晓曼,你会死的很惨!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得罪我的下场!

    卢陈树走了,晓曼猛地松了口气,就跟刚刚打了一场群架那般,真的有些虚脱了。

    付谦阳的眉心微皱,脸上的表情沉了又沉,显然是被卢陈树那嚣张的态度给气得不轻,但他不知道的是,卢陈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辱骂,和畜生相提并论,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他甚至在心中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付谦阳加诸在他身上的这些屈辱,他都会加倍地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没动力,赶脚已经木有人在看瓦的文了,哎,就酱紫,也不求什么了,希望能不烂尾,不弃坑地把这篇文给写完了,真心受伤。。。

 第58章

    和付谦阳一起同居后;晓曼才终于领教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洁癖。

    他的每件衣服;都要分颜色深浅;依次排序,在前一晚;他会选好要穿的套装;然后吩咐佣人熨烫整齐;如若不然,用家中佣人的话来说;那会影响付谦阳一整天的心情;都连带着乌云密布。

    接着;他的牙刷,从来都是三天一换;多一天都不会再用,用付谦阳的话来说,东西放多了会有细菌,更何况牙刷这种东西,是直接接触口腔的,更是不能掉以轻心,晓曼早已忘了当她听到付谦阳的这句解释时,她是以什么样的表情来做出的回应,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只有一个感受,那便是——土豪就是土豪,简直就是烧钱啊!

    再来,他的枕头被套,每天都需高温杀毒,通俗来说,也就是晒日光浴。

    对于晴天来说,或许他的这个要求,很容易满足,但是对于阴雨天来说,家里的帮佣就开始犯愁了。

    最终,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付谦阳指定的品牌,指定的地点,购买指定类型的被褥,全部换新。

    对此,晓曼曾一度嗤之以鼻,也试图改变过付谦阳这洁癖到让人以为他患上了强迫症的怪癖,可结果却是,付谦阳回家随意一闻,就发觉了问题,朝着佣人们挨个训话过后,任凭晓曼日后怎么担保,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听从她的话,打乱付谦阳的习惯了。

    更可怕的是,付谦阳基本上一天至少要沐浴三遍以上,有一次,晓曼实在是忍不住了,哭笑不得地反问他,“付谦阳,你是身上长了虱子还是怎么?一天用得着洗那么多次吗?”

    但搞笑的是,付谦阳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大问题,反而异常平静地反问了苏晓曼一句,“你不觉得若是到了身上真的长了虱子再来洗澡的地步,就已经晚了吗?”

    好吧,她给这人跪了,当她什么也没说。

    当然,在付谦阳的生活中,这样洁癖的例子,简直就是数不胜数,有时候,晓曼甚至会怀疑,为何付谦阳不是女儿身,却比她这个正宗的女性同胞还要讲究,真是糟蹋了他那铁铮铮的男子气概。

    除了太有洁癖以外,付谦阳其他的生活习惯还是极为健康的。

    比如,他每日的作息时间都很准,早上六点起床晨跑,一个小时候后,会回来吃早餐,半个小时内搞定早餐,然后在七点半左右的时候,就会穿戴整齐地出门上班。

    晚上若是没加班,他也会很准时地回家,然后看会儿财经新闻,大概是八点左右的时候,他会进书房批阅文件,或是处理一些公司里的事,再然后,他会准点在九点半前上床睡觉。

    在没有认识付谦阳之前,苏晓曼一直都认为,凡是商场上那些叱咤风云的主儿,哪一个不是今天这个饭局,明天那个饭局,喝的醉醺醺,今夕不知是何年的回家,有时候甚至会夜不归宿,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了解了付谦阳的生活习性之后,她才猛然发觉,她从前的那些个猜想全都是错误的认知。

    眼前的这个男人,完全是拥有着标准时间观念,饭局能少则少,严于律己的大好青年。

    他们两人的相处很平淡,也很和谐,明明从未一起生活过,却自然得犹如老夫老妻,已经就这么生活了几辈子似的,不存在半点的违和感。

    有时候,晓曼也会想,或许是老天爷看到了她上辈子那般悲惨的命运,赐予了她这么一个全能的男友,不仅头脑好,本事高,连厨艺也好得令人称赞。

    在付谦阳家里住了两个月后,她足足涨了两斤肉,称体重时,她吓得直接从称上跳了下来,指着付谦阳哇哇大叫,“付谦阳,你这个祸害!我要是真成了个大胖子,你得负全责!”

    每每这时,付谦阳总会轻笑一声,将她搂在怀里,暧昧地凑近她,双唇轻拂过她的耳根,低沉性感地道,“胖子好啊,身上肉多,摸起来多有手感啊!我喜欢!”

    “付谦阳,你这个色鬼!”

    这样的时刻,她也总会窝在他的怀里,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一秒刺穿他那堪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苏晓曼,你每次这么望着我的时候,我都会认为你很饥渴。”

    于是,还没等到晓曼的辩驳,某人便会狼性大发,将她压在了身下,蹂|躏折腾整晚。

    对于性事,付谦阳一向是强悍主动的那一方,他的心中好比勾勒出了上千幅画面,每一种都是不同的姿势,每晚都会挨个换着实践,有时候,晓曼会因为招架不住,似是哭泣,似是难耐地求饶;有时候,晓曼也会咬紧牙关,愣是死死地瞪着付谦阳,不肯松口一步。

    但最终的结果,小绵羊又怎么逃得过大灰狼的手掌心,晓曼亦是化作了一汪春水,娇喘连连地婉转承欢。

    付谦阳爱极了晓曼在他身下绽放的模样,就宛如整个世界,她的眼里,她的心里,只剩下他一人,嘴里念着的是他的名字,心里想着的是他这个人,就连最直接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扩大,让他将快|感与激情,源源不断地填满她的整个灵魂……

    当然,付谦阳一直都无法忘记,他们两人的第一次,那是晓曼搬来后的第三天,不知是谁勾引了谁,两人吻着吻着就滚到了床中央。

    那时,他紧盯着她的眼,全然倒影着他一个人,甚至细微到,连他眼底的渴望与莫名的干渴,也都能够透过她的那双黑眸而一览无余。

    他的舌,长驱直入,窜入她的口腔与之嬉戏,勾动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直到她的舌头因为被他吻得太过用力,而阵阵发麻时,他才放过了她的嘴,改为一步步攻城略地。

    顺着她的唇往下,他的吻落到了她精致而又性感的锁骨处,一下下轻啃着,仿佛放在眼前的,是一道人间珍馐,惹得他整个灵魂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他的手灵巧地探入她宽大的睡意里,顺势而上,终于握住了她胸前的高耸,那一刻,他早已激动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觉,身体的某一处,正在以一种闪电般的速度,爆破开来……

    他喟叹着,大手一下下,或轻或重,将手中的柔软,捏成了各种形态。

    当衣衫褪尽,两人赤|裸相对时,晓曼酡红着脸,无意识地伸手挡了挡,这样的行为引得付谦阳好心情地大笑,“苏晓曼,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掩耳盗铃,不正说的是你现在的这种表现么?”

    语毕,他单手出力,将晓曼的双手举过头顶,俯身,埋在她胸前,细细地吻着,腾出的一只手,也不甘闲着,如同弹奏着世间最美丽的音符,一下下撩拨着晓曼的所有感官。

    她咬着牙,不让那羞人的呻|吟溢出口,可身子却早已瘫软得有些不像话了。

    当两人真正合为了一体,他冲破最后一层阻碍,冲进她身体里时,晓曼疼得小脸泛白,不住地往后退缩,甚至不顾形象地大叫,“付谦阳,你这个混蛋,老娘快疼死了,你快给我滚出来!”

    这一刻,若是晓曼用心观察,便会发觉,不仅是她,就连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表情都有些僵硬了,其实他很想告诉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也疼啊!

    可一想到这句话说出口的后果便是被晓曼铺天盖地的嘲笑,他就愣是给忍住了。

    停在原地,他有些进退两难,再加上晓曼疼得泛白的脸,双腿胡乱蹬着,明明是推拒,却将他无意识地夹得越来越紧。

    被折磨得不行,他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脖颈滑落,竟是有种说不出的美感,许是被他这一刻的美色给诱惑了,晓曼撑大双眼,脚下的动作倒是消停了不少。

    趁着她失神的瞬间,他一咬牙,缓缓动作了起来。

    她的睫毛扑闪,指尖陷入他的后背,蜷起的脚趾,都泛着可爱的淡粉色。

    晓曼完全不知道,此刻的她,该有多么的诱人,只为他一人绽放,妖娆到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性感的喉结来回滚动,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低下头,他凑近她,继续亲吻着她的唇,身下的节奏亦是连带着越来越快……

    于是乎,疼痛,欢愉,快|感,高|潮,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

    ——

    在卢家与付家针锋相对了三个月之久后,卢陈树终究还是找上了门。

    晓曼总记得,那一天,阳光很足,开门的那一瞬间,卢陈树笼罩在一片晨光之中,却宛如一道冷气开关,将整个街道都冰冻如冬,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外公,您来了?”晓曼挤出了一丝笑容,移开了几步,给卢陈树让出了一条过道。

    他的眼神依旧犀利,左右观望了一会儿,鼻尖轻哼,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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