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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顾这些,原来怎样,还接着怎 么样,不知道该说他大大咧咧的,还是巍然不动。而***则会很兴奋,才给她脱了衣服,就开始蹬手蹬脚的了,进了澡盆子,就把水蹬得啪啪的响 。好几回,几个奶嬷都发现这祥瑞公主在洗澡的时候笑呢。芳仪理智上虽然知道,这只不过是婴儿在运动面部肌肉罢了,可心里还是认为自己的 小棉袄在高兴呢。
芳仪做鸵鸟,不管那些琐事,可有人却还是要借着这个满月宴做些个题目。纳喇氏有着个让康熙点头的儿子,而她本人又是最早就陪着万岁 爷的,万岁爷又是个念旧情的,再说句不好听的,她还有个能臣哥哥,所以,纳喇氏还是在万岁爷跟前说得上话的。
这一日,康熙去看纳喇氏,说了会话,就觉得这纳喇氏好像有些心事,就随口问了。这纳喇氏像是鼓足的勇气,才对康熙说着:“臣妾有些 个话,虽知道讲了万岁爷要不痛快,可是,若是不说,倒是失了臣妾的本分。自万岁爷将小阿哥让臣妾养着,臣妾就把他视若己出了。这么些天 了,万岁爷每每来臣妾这儿,都没有来得及看上小阿哥一回。臣妾想着,再怎么着,万岁爷已经是留着他了,稚子何辜。再有着,这孩子眼看着 也快满月了,这满月酒也需热闹些才好,虽然是我有私心在里头,可是这也是为了皇后娘娘那边好。不然,那些歪心碎嘴的,怕是又要编排呢。 ”
康熙原本一听到那个孩子,就有点儿冒火,只是想着要给纳喇氏留点儿体面,他本来也不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就没有拔脚就走。只是等着耐 着性子听完了,康熙倒是沉吟了起来,然后就盯着纳喇氏看,只等看着纳喇氏有点儿手足无措了,才笑了笑,道:“你既然这样说了,倒不好不 听你的劝了,是要想着伦常呢。即这么着,那就把孩子抱上来吧。”
纳喇氏听康熙松了口,忙让人把孩子抱了过来,自己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凑到了康熙的跟前。康熙就借着纳喇氏的手,看着这个孩子。要说 ,这孩子确实养得不错,才这么几天,已经是胖乎乎的了。大概是他的生身额娘是个美人,所以这孩子虽然还紧闭着眼睛,但已经看得出,这个 眼线老长老长,睫毛繁茂,看得出,以后会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康熙看了看,面上也不显喜怒,也就挥了挥手,走了。只等声音都离开老远了,纳喇氏才软到在榻子上。这一步是走出去了,可看着万岁爷 的反应,到底是和没和圣意呢?
只是,过了一会儿,就有内务府的人来跟纳喇氏商量满月酒的事情了,这让纳喇氏略略松了口气。这满月酒,也没有很热闹,只是按足了庶 妃所诞皇子的旧例。
这内务府的人才刚要告退,就赶上小纳喇氏过来坐坐,正好赶了个脚碰脚的。因为纳喇氏要在小纳喇氏面前表现姐妹情份,所以一向不在小 纳喇氏面前端着,因而这小纳喇氏跟这个姐姐也很随意。这才刚坐下,这小纳喇氏就问道:“姐姐,这内务府的人来干什么?”
纳喇氏也不瞒她,笑着说:“前头万岁爷过来,我同万岁爷提了提小阿哥的事情。这不,万岁爷就念上了,派人来说满月酒的安排呢。”
小纳喇氏一听,大吃一惊,“姐姐,您这是怎么了?这卫氏,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贱/婢,这莫名其妙的成了您安排给万岁爷的了,您不是说 ,这里头肯定是有皇后的算计的吗?而且,那个孩子,看着就是不讨万岁爷喜欢的,您怎么还在万岁爷跟前替他谋划?这要是惹怒了圣上,那怎 么是好?这回,亏得万岁爷没计较这个。姐姐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纳喇氏看着小纳喇氏,心说道,就这点成算,就在暗地里伸爪子了?指望我不知道?脸上却笑着说了一通话。
(最后八百字,好茶码了四遍,码得我都吐了,因为,这中间,本本跳了三次,每次恢复,还恢复出错,不能恢复,立即删除什么的,气得 吐血。本本又开始犯轴了,小黑,已经报废了,我的钱包阿~~
国庆又看了台本本,看来我就不能看,这才看,还没拿下呢,这本就愤怒错别字什么的,先将就下,好茶先去散散气。)
正文 253 所谓的推心置腹
纳喇氏笑着说道:“万岁爷把这孩子给了我,我就是他的额娘了,总是要为他着想些的。”然后看了眼她那个族妹,果不其然,看见这族妹 脸上一闪而过的不以为然。纳喇氏会在康熙面前手足无措,可在小纳喇氏面前,却会让小纳喇氏手足无措的。
她就笑着看着这个族妹,看得这个族妹坐立不安起来,才接着说道:“你以为我是说笑话呢?我若是不管他,保不准有什么人会在万岁爷跟 前说我不慈善,不能善待养子。就是现在万岁爷不说,可那终究是万岁爷的血脉,谁知道什么时候万岁爷会细想着这些,若让他也认为我是个狠 心的,就不好了。”
看着小纳喇氏猛地睁大的眼睛,接着说道:“即那样,不若索性我就做全了,虽然可能让万岁爷一时上头不舒服,但细想想,却能明白我的 心。”
不,不仅如此呢。只是那些,没有必要让这个族妹知道。那一夜的事情,自己是受害者,也是少数知情者之一。那个贱/种,自己知道万岁爷 为什么不想提及,这可不仅仅是因为那个生母出身低下的事情,可万岁爷最后留着那个贱/种,这就让自己细细揣摩了。自己也不知道,万岁爷最 后有没有把这都告诉了皇后,可万岁爷偏偏把那贱/婢搁在自己身边了,这不得不让自己深思。
照理,自己因该是顺着万岁爷的意思,只把那个贱/种养着就好。可那样,不是换了种方式告诉万岁爷,自己记着那天的事情,自己不能忘怀 。那个贱/种的存在,时时提醒着那一个混乱的夜晚。而万岁爷,在那一晚上,也是深深的吃了亏的。那万岁爷每次看着自己,是不是也会想起那 些?对于自己来说,这可不是个好事,而且,对于自己的儿子,也是大大的不妙。怪不得,万岁爷只是常来看看,再也没有翻过自己的牌子呢。
那贱/种也是自己的心头刺,所以,自己冷着,也是应该的。可自己偏偏不,自己要好好的带他,其实也是想告诉万岁爷,自己可以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一夜,也就是不记得帝王曾经受辱。而那个,应该是帝王所要的粉饰吧?所以,其实没有那一夜,那个贱/种,也是万岁爷偶尔临幸一 个宫奴而得,面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小纳喇氏听着纳喇氏这话,抽声连叹,“果然是姐姐,就是不同凡响。这些个想头,我是怎么都想不到的。现在看来,万岁爷派了这内务府 的过来了,许是明白的姐姐的心意,妹妹在这儿给姐姐道喜呢。”
“这也不值什么,哪儿说的上个喜字。只不过万岁爷念着旧时的情分,体谅到了我的苦心罢了。”纳喇氏像是无意的点了一句,旧时的情分 啊,那是后来的怎么都拍马追不上的,所以,有些妄想,还是看看清楚才好。
也不知道小纳喇氏听没听得懂,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很好的。闲聊了一会儿,虽然屋子里没有其他的人,可小纳喇氏还是把头凑到了纳喇氏 耳边,压低声音问道:“那个,真的是伴着春雷降生的?”
纳喇氏像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略略远开了一些,接着伸手端了茶抿了一口,借此摆脱了这个族妹,才悠哉的说道:“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自卫氏初发动就守着,可没想到这卫氏也是可怜劲儿的,偏就是生得不容易。我劳心劳力的,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幸好太医就在跟前,就便 给我诊了诊,开了宁神汤剂,不然,保不准姐姐我就倒下了。即便是那个样子,姐姐我也被迫躺着了。那些事情,也是过后人来报的。不过,我 想着,有那些许人在,还能有什么的?”
小纳喇氏撇撇嘴,心道,有那些人在,别人大概是不会作假了,可是自己这个姐姐,没准就是拉着那么多同谋了,这么大个事情,既然上了 船,哪还有中途跳得下来的可能?只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假的那到底是出自自己这个姐姐的手还是那个卫氏做下的?可恨自己这么些 天拐弯抹角的,今天又是直白白的问了,竟然还是没得个准信儿。看来这个姐姐,果真是还防范着自己呢。
纳喇氏把小纳喇氏的这个撇嘴看在了眼里,心里直是冷笑,这些事情,岂是能告诉她的?别说是族妹了,就是亲妹子,也是不能的。难道还 指望自己来说个不是,送个把柄给她?再三想想,自己这个脱身之法,还算是巧妙,真也罢假也好,卫氏也罢自己也好,可偏偏自己那时为了怕 一尸两命,万岁爷迁怒或是疑心,又防着别人扣屎盆子,先就“撑不住”了。那产房里头的事情,自己是摘得清清楚楚的。至于里头的究竟,呵 呵,大家可着劲儿猜吧哪怕是万岁爷,也不尽信,要仔细查查的吧?查吧查吧,就怕万岁爷不查呢。可若万岁爷查来查去,都是那样的一个说法 ,这万岁爷会怎么想?
自己善待那个贱/种,另一个妙处也就在这儿了。纳喇氏越想,心里头越得意。可还不仅仅是这个妙处,以后的好处还是多多的呢。自己要好 好的笼络这个贱/种,把他变成自己儿子的一杆枪,还可以处处打先锋呢。
伴着春雷出生的小阿哥,不知道万岁爷心里怎么想,会不会撼动太子在万岁爷心里的地位?就算不能彻底动摇,可有那么一丝丝的缝儿,也 是好的。总有法子小缝儿变成大缝,最后连根拔起的再说了,还有明珠大人在前朝呼应呢。当然,也不会便宜了那个贱/种的,自己可会牢牢地把 他捏着的。一个奴才秧子,要势力没势力,要母族没母族,除了紧紧依附自己,还能干什么?等撬动了,这竿子,也就没用了。若是听话,继续 为自己这办事,就留着,不然,哼哼又看了看小纳喇氏,这人现在还很有用呢,得安抚一下,也要用上一用,更要敲打上一下,有爪子还算可以 ,可这爪子要抓谁,可得让她想想明白。
所以纳喇氏接着说道:“不过,这个卫氏,我看,也是个能人呢。”
这话一出,见小纳喇氏伸了伸脖子,才继续到:“别看她这几个月来,面上老老实实的,在我跟前也是好象胆子小得很,只是战战兢兢的。 没什么事,就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哪怕是有人欺负到脸上了,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更不要说是反击了,就只是咽着了。看着,就是个下溅罪奴的 样子。其实啊,”纳喇氏说道这儿,摇了摇头,好像是住嘴不说了。
小纳喇氏急于想知道,故作娇憨妹子的样子,忙接口道:“其实如何,姐姐你倒是说啊,现在可是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纳喇氏也配合着,只是说的话颇有深意,“妹妹你也太急了些。我们姐妹,我还能瞒着你不成?有好事,总会想着你的,就是个笑话儿,也 是会想着说给你听听的呢。只是,妹子也要让姐姐歇会儿,喘喘气,喝喝茶才好呢。”
小纳喇氏不知是紧着字面上的,还是在委婉表着决心,端起纳喇氏的茶盏,送到纳喇氏口边,喂着纳喇氏喝了一口,边做还边说道:“姐姐 有其事,妹妹服其劳。姐姐只管歇着,妹妹我给您端茶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