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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出去应酬应酬,一会儿就回来。”皇甫玄月一步三回头的走到房门口,又吩咐浅绿她们服侍霓裳先吃些东西,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等到屋子里安静了下来,霓裳才松了一口气,命浅绿将头上沉重的头饰取下,又除去了厚重的喜服,换上了平日里穿的衣裳,这才在桌子旁坐了下来,在丫鬟们的服侍下,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
“小姐,这桂花糕还是热的,您多吃一些。”初荷负责布菜,挑了些容易消化的吃食到霓裳的碗里。
霓裳也不推辞,折腾了一日,也的确是饿坏了。等到吃了个七八分饱,霓裳才将筷子放下,漱了漱口,端起浅绿端上来的清茶抿了一口。
“你们也都饿了,下去吃些东西吧。”霓裳对下人一向体恤。
丫鬟们先后走了出去,在旁边的抱夏里用膳去了。浅绿和初荷却一直陪在霓裳的身边,哪里都没有去。
“小姐身子乏了吧,不如先去沐浴更衣,小睡一会儿。王爷回来,还要一些时辰呢…”初荷是成过亲的,自然知道这里面的礼节繁琐,便小声的劝道。
霓裳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困顿了。于是吩咐人提了热水进来,梳洗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贴身衣物,便躺在床榻边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屋子里服侍的丫鬟精神一阵,站起身来相迎。“参见王爷!”
皇甫玄月脚步凌乱的推开扶着他的侍卫,朝着丫鬟们挥了挥手,道:“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是…”丫鬟们知趣的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看着床榻上沉睡的人儿,皇甫玄月嘴角不由得向上勾起。想着总算是将霓裳娶进了门,他的心就抑制不住的狂喜。可是想着如今还在国丧期,他拥有着如花美眷,却只能看不能吃,心情顿时跌到了谷底。
“该死的,真会折磨人!”皇甫玄月低低的咒骂着,心有不甘的将视线从霓裳的身上移开,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把她给吃了。
他皇甫玄月虽然称不上一个良善之辈,但对在意的人,却是呵护备至的。为了不让霓裳被人诟病,他拼了命也要忍耐着。
暗骂一声,皇甫玄月起身去了净房,好一会儿才换好衣服出来。将霓裳轻轻地抱起,生怕惊醒了她。皇甫玄月将她往床榻里面挪了挪,软玉温香抱满怀,却是极大的折磨。刚在她身侧躺下不久,霓裳就微微转醒。迷蒙的双眼适应了屋子的光线之后,她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嫁人了,而此刻,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对这样一对新人来说,却是最难的煎熬。皇甫玄月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床顶上的帷帐,咬牙切齿,面目可憎。
“你…你这是怎么了?”霓裳撑起身子,狐疑的问道。他这会儿装什么正人君子?平日里不是很无赖的嘛,今儿个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皇甫玄月长叹一声,面带委屈的拉着霓裳的小手,哭丧着脸说道:“娘子…如今正值国丧,为夫将你娶回来,怕也只能看,不能吃,呜呜…”
霓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却一本正经的说道:“王爷最是端方之人,这规矩可是不能不遵守。嗯,这些日子,就辛苦王爷了。”
皇甫玄月在听完她一席话之后,眼神更加的幽怨起来。“娘子…为夫很难受很难受…娘子…”
“乖…忍一忍就过去了,啊?”霓裳像哄孩子一般的哄着他。其实这会儿的皇甫玄月,的确像是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嘟着小嘴,一脸的不满足。
霓裳因为有两个幼小的弟弟,故而习惯了这样的招数。见他很不高兴,这才想出这个法子来哄着。但皇甫玄月毕竟不是个孩子,而是个年近三十的成年男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经受的了这样的诱惑?
尽管他从未有过女人,但与霓裳同床共枕多时,他体内的某些激情也被点燃了。闻着她身上好闻的体香,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体态,他能不动心才怪!
“娘子…”皇甫玄月撅着嘴,眼看就要哭了。
霓裳无奈,只得慢慢的凑上前去,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嘴角,算是奖励。以前,只要她吻吻他,让他吃到点儿甜头就会乖乖地了。可今日是洞房花烛夜啊,皇甫玄月哪里肯这样轻易的满足?
就算不能圆房,但只要不越过那一步,应该都是无碍的。皇甫玄月的眼眸越来越深沉,整个人就像是捕捉猎物的野狼一样,充满了威胁性。
霓裳心惊不已,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想要拉开一些距离。然而,皇甫玄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长臂一伸,就将霓裳拉了回来,困在了自己的身下。“娘子…虽然不能圆房,但还是其他的办法解决的吧?”
霓裳面上一红,想起成婚之前,侯夫人派去指导她男女之事的嬷嬷拿出来的那一本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心跳就起伏不定。
对于男女之事,她还是十分的陌生的。即使在那个信息发达的时代,霓裳也是个比较正派的人。也曾经有同宿舍的姐妹偷偷的找来所谓的岛国动作片观摩,她却总是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避开了。所以,当皇甫玄月提出这样的暧昧要求时,霓裳的脸便涨的通红,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了。
见她害羞成这个模样,皇甫玄月的心里边更加的得意起来。霓裳平日里总给人端庄得体的感觉,似乎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如今,在他面前羞红脸的模样,当真是娇艳无比,比起那怒放的花儿还要动人。
看着他那双幽幽的眼睛,霓裳的身子就忍不住发抖。将头侧向一边,霓裳羞涩的撇开脸去,不敢与他对视。
“娘子…”皇甫玄月在她耳边低喃,一双火热的唇黏上了她珠圆玉润的耳垂。
霓裳一阵哆嗦,轻轻地闭上了眼。
两人厮磨了一阵,直到气喘吁吁才停下。感觉到某处的炙热,霓裳脸色更加的羞红。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霓裳就算再单纯,死人死体还是见过不少的,知道那是什么构造。
“娘子,帮我…”皇甫玄月轻声的呢喃着,诱导着她的小手伸向某处。
霓裳想要缩回手,却是没挣脱。皇甫玄月无赖起来,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一阵窸窸窣窣的撕扯衣物的声响过后,霓裳惊呼一声,继而被堵住了嘴。床架子咯吱咯吱一阵响动之后,总算是恢复了平静。霓裳都要羞死了,整个人埋在被窝里,只觉得手臂酸麻不已,心里早已将皇甫玄月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遍。
皇甫玄月满足的咂了咂嘴,搂着霓裳便沉沉的睡去。
☆、95 极品亲戚
翌日清晨,霓裳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刚翻了个身,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腰腹上传来真实的沉重感令她飞快的睁开眼,浅色的锦被下,她仅着一件肚兜和亵裤,浑身光溜溜的,顿时了无睡意。
“时辰还早,再睡会儿…昨晚辛苦娘子了…”耳畔传来某人低沉而又迷糊的嗓音,显然是尚未清醒。
霓裳侧过身去,看见他那张熟悉而又美得过分的脸庞,她忍不住瞪大双眼,继而转过头去,看向满是红色的屋子,这才想起此处是哪里。
虽然已经是三月,但晨间还是有些微冷。皇甫玄月见霓裳愣在那里,于是心疼的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说道:“躺下吧,小心着凉。”
霓裳回过神来,脸上顿时爬满了红晕。想到昨夜某人无耻的行为,霓裳便忍不住暗暗咬牙。果然是个无赖!而那个被她称为无赖的男人,则一脸笑意的紧紧拥着怀里的温软躯体,志得意满。
春宵一刻,果然是美妙无比!
皇甫玄月暗自得意着,霓裳却挣脱他的怀抱,兀自坐起身来,将散落在地上的中衣捡起,穿戴好之后,便出声唤来了门外侍候的丫鬟。
听到主子的召唤,守在门口许久的丫鬟们便鱼贯而入。端水的端水,服侍穿衣的穿衣,唯有皇甫玄月不满的撅着嘴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你们都下去,本王有王妃伺候就够了。”皇甫玄月淡淡的瞥了一旁拿着衣物的丫鬟,不耐的说道。
那丫鬟长得有几分姿色,见王爷这般嫌弃,顿时红了眼眶,低下头去。
霓裳见他开始耍赖,也不好搏了他的面子,于是亲自走过去,接过丫鬟手里的衣物,服侍皇甫玄月起身。
霓裳细心周到的服侍,立刻让皇甫玄月的脸色好转了许多,一双狭长的眸子也渐渐地眯了起来。
穿好了衣裳,丫鬟们将面盆端过来,二人净了手之后,霓裳便坐到梳妆镜前,初荷早已等在那里为她梳头。因为已经成婚,霓裳的发髻也要变个样子了。初荷嫁人之后,也学会了不少的妇人髻,为了配合霓裳的身份,便给梳了一个富贵的牡丹髻。
嫁人后的第一日,本该是给长辈敬茶的。但麒麟王的父皇母后早已仙逝,宫里位份最高的太皇太后也只是他的皇嫂,尽管这门亲事是先皇所赐,本该进宫去谢恩,奈何先皇已逝,太后又是个晚辈,故而便免了这些礼节,只需要认认亲便可。
卯时刚过,麒麟王府的会客厅堂里就已经聚集了一大帮子的人。有老有少,好不热闹。
坐在厅堂正中间主位上的一男一女,手里的茶杯早已换过好几遍,见新人迟迟未来见礼,心里头便有气,面色也显得不耐烦起来。
“这都什么时辰了,竟然还不过来给长辈们敬茶,实在是太没规矩了!果然是小家小户出身的,就是没教养!”一个穿着华丽服侍,满头珠翠的妇人将茶盏往旁边的案几上一放,尖细的嗓音吐出这样一番刻薄的话来。
坐在主位上的一对男女倒也没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是暗暗赞同这些话语的。虽说麒麟王身份尊贵,但他们怎么说都是他的长辈。这新娶进门的王妃,如此不知事摆架子,的确是太过分了。
见没有人帮腔,那妇人又忍不住对主位上的男子说道:“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可是王爷的亲舅舅!”
那男子长得有几分粗犷,但却是个粗中有细之人,城府不是一般的深。故而这妇人挑事儿的时候,他还算冷静,没有跟着附和。
他不开口,并不代表有些人也跟他一样的有心机。坐在他旁边,打扮得庄严端庄的妇人就忍不住搭话了,说道:“姑奶奶说的有理。这新媳妇进门第一天,就学会藐视长辈了,日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大嫂说的,正是我所担心的!”见嫂子开了口,最先吭声的妇人背脊就挺得更直了。“这小辈就要有小辈的样子,这般让我们等,像什么话!还有,昨儿个恒儿也不过就是去闹个洞房而已,不知怎的就招惹了这外甥,居然让那些卑贱的奴才,将我儿痛打了一顿,真真不叫话!”
提到自己的儿子,妇人就心疼的不得了。
想起昨儿个儿子被人从粪坑里救出来的时候,那副狼狈的模样,她这个做娘的,可心疼坏了!
可这王府如今是国舅爷一房的长媳当家,她又是个嫁出去的女儿,在府里根本就没有多少的实权。平日里总是要巴结着自己的大哥大嫂,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好处过日子,断然是不敢得罪他们的。
他们霸占了王府多年,心也就大了,甚至忽略了很多的问题。这王府可是姓皇甫的,可不是姓蔡的!
听完姑奶奶的抱怨,端庄沉稳的胡氏眼睛都没有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