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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上痒痒的,霓裳迫不得已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某人泛着幽光的眸子。意识到他正在做什么,霓裳惊呼一声,差点儿惊动外间的丫鬟。
“裳儿…睡饱了么?”他轻笑一声,然后继续埋头。
霓裳羞愤的想要摆脱他的纠缠,却比不过他的力气,最终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跌落床榻,霓裳不自觉的羞红了脸。
在床笫之间,霓裳永远都是被动的那一个。而自打圆房之后,某人就食髓知味,在房事上显得格外的热衷。由此,霓裳也相信了他以前从未有过女人的事实。明明都而立之年的人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霓裳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一番折腾之后,霓裳早已累得昏昏欲睡。可某人似乎还精神奕奕,一点儿都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皇甫玄月…”霓裳不依的推拒着。
被娇妻娇嗔的瞪着,皇甫玄月却只是嘿嘿一笑,继而又附身上来,将某人的嗔怨给吞到了肚腹中。
就在霓裳快要精疲力尽晕过去的时候,皇甫玄月忽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裳儿…给我生个娃吧?”
霓裳微闭的眼眸忽然睁开,愣了许久。来到这异世,她尚未考虑过这回事。他忽然开口,的确是让她有些许惊讶。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该是什么样子?霓裳也曾经幻想过,可是想到真的要生孩子的时候,她还是觉得不怎么真实。
“怎么傻了…”他轻抚她的发丝,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
霓裳双手揪着身上的被子,被迫与他对视着,脸上渐渐浮起红晕。他们身无寸缕的依偎在一起,又提到如此暧昧的话题,她如何能吃得消?不过,皇甫玄月倒是很享受,看着娇妻面红耳赤的模样,他心里就非常有成就感。
“怎么突然想起这事儿来…”霓裳小声的问道,声音略显得嘶哑。
皇甫玄月将她勾进自己的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说道:“唔…爷已经而立之年,也该有个子嗣了…”
霓裳想到老牛吃嫩草这个事实,不由得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可我才十六,生孩子也太早了些吧。”
在这个年代,医疗条件不发达,女子生孩子可是九死一生,根本就是在鬼门关走一趟。身子弱一些的,严重的还会一尸两命。她附身的这具身子才十五六岁,虽不至于羸弱,但也依旧稚嫩。为了降低生育的风险,她还打算再过两年再怀孩子呢。
“不早了…你管家的表姐也大不了你多少,都要做娘了…”皇甫玄月也不知道从何时起,突然期盼起他们的孩子来。
以他们的美貌和智慧,想必一定能够生出一个更优秀的孩子出来吧?他歪着脑袋幻想着。
霓裳见他脸上充满了期待,心里忽然有些不忍。
他们的孩子,想必是这世上最漂亮最聪明的。不知道为何,霓裳就是有这种认知。她夫君那样出色的容貌,又狡诈如狐狸,他们的孩子想必也会像他多一些。
“那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她忽然开口问道。
皇甫玄月在她的唇上轻啄,笑着答道:“不管男孩儿女孩儿,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而且,我连他们的名字都想好了。若是个儿子,就叫皇甫博彦,女儿的话,就叫皇甫妙颜,如何?”
霓裳仔细斟酌着这两个名字,嘴角也忍不住泛起笑意。“嗯,只要是相公你起的名字,自然是好的。”
“那就这么决定了!裳儿…”他的手掌覆上她平坦紧实的小腹,轻柔的说道:“希望这里很快便能有宝宝了…”
霓裳俏脸低垂,将头埋得更深了。
翌日,霓裳醒来的时候,已经未时末了。而皇甫玄月早已不在屋子里,想必是去了练武房。
拖着又酸又软的身子从被子里爬坐起来,墨香将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裳拿过来,服侍她换上,然后搀扶着她去净房洗漱。
穿了件湖蓝色的拽地裙,梳了个简单的坠马髻,霓裳歪在窗子前的贵妃榻上,慵懒的翻看着手里的书页,显得十分惬意。
在鸟笼里来回走个不停的将军见到女主子那副神情,忍不住嚷嚷起来。“小主子,小主子…将军要有小主子了…嗷嗷嗷…”
霓裳抬眸,扫了那兀自兴奋的鹦鹉一眼,嘴角微微翘起。
“将军说什么呢,什么小主子?”月香端着茶盏进来,一脸好奇的望着那五彩斑斓的鹦鹉,不解的问道。
墨香抿嘴轻笑,脸色微微泛红。
昨儿个主子们在屋子里的动静可不小,她就算捂着耳朵,但还是有些只言片语传进了她的耳朵。听王爷那口气,像是想王妃为他生个孩子呢!
“我看它是关在笼子里太过无聊了…”霓裳有些不好意思,面色绯红的嘀咕着。
月香轻轻地将茶盏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然后将窗子上挂着的鸟笼子取下来,往里面添了一些食物和水。“王妃,将军是否是太过孤独了?”
将军睨了月香一眼,高昂着头颅道:“你才思春了…”
月香面色一红,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那鹦鹉一眼。这还是只鸟么?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太胆大了!
霓裳唔了一声,瞟了那趾高气扬的小家伙一眼,附和道:“嗯…想必将军是缺了个伴儿,觉得寂寞了…月香,回头你去问问,看能否再弄到一只母的鹦鹉…”
将军被霓裳这么一挤兑,脑袋瞬间耷拉了下来,看起来十分的委屈。“不要…不要…一山难容二虎…”
它这是怕有别的宠物跟踏争宠么?霓裳放下手里的书册,仔细盯着那鹦鹉打量着。将军被她瞧得有些心虚,背过身子去,留给霓裳一个光滑的五颜六色的背脊。
“王妃,瞧将军那模样,是害羞了么?”月香觉得不可思议,惊呼起来。
它真的是鸟类么?!那神态,分明与人一般无二!
霓裳咯咯的笑了一阵,这才收敛了一些,命人将鸟笼子提到院子里去了。将军整日每日这个时辰都要放出来溜两圈的,她从未忘记这个小的细节。
墨香静静地站在霓裳的身后,替她拿捏着肩膀。霓裳舒服的低吟一声,眼睛微微闭着,放佛要睡着了一般。
“启禀王妃,影国的女侯女前来拜访。”一个穿着绿色衫子的丫鬟从门外进来,恭敬的俯身禀报道。
霓裳微闭的眼睛渐渐掀开来,一时之间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她来做什么…”呢喃了一句,霓裳便坐起身来,开始打理起仪容,吩咐道:“将贵客请到隔壁的花厅,我一会儿就过去。”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霓裳还是想见一见那位传闻中的女侯爷的。而且,对于她的来历,她也有几分兴趣。说不定,她们真的会是老乡也说不定呢。
格敏进了王府之后,就一直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王府的一草一木。越是往王府后院走,就越觉得心境。她虽然对五行八卦不算精通,可也看得出王府的每一个摆设都有它的深意在,若是居心不轨的人闯了进来,怕是要迷失在这些阵法当中。
“侯爷请。”带路的丫鬟倒没发现这位女侯爷的异样,只不过觉得她太过冷漠了一些。将她带到花厅里之后,丫鬟便安静的退了出去。
格敏这一次到王府来,并没有带任何人,那个随侍在身边的丫鬟也不见了踪影,可见她这一次前来拜访,是多么的谨慎。
“女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了…”霓裳款款的迈着步子从与主屋相连的门帘处进来,客气的说道。
格敏从椅子里站起身来,拱手道:“王妃客气了!格敏冒昧前来打扰,希望没给王妃娘娘带来困扰!”
“侯爷说笑了…墨香,上茶。”两人客套了一番,霓裳便走到主位坐下。
格敏不似普通的女子,说话做事都喜欢直来直往。在仔细打量了霓裳一番之后,便直截了当的开口道:“上回在皇宫里,格敏一直有句话想要问王妃,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不知今日,王妃能否为在下解惑?”
霓裳故作不知的抬眸,惊讶的问道:“不知道侯爷所为何事?”
将她的一举一动捕捉在眼里,格敏忽然又有些不确定起来。但沉吟了片刻,她还是继续追问道:“当初,王妃对在下所出的那道题似乎有自己的见解,莫非王妃知道那物件是何物,作何用?”
霓裳不想这么早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淡笑着应付道:“侯爷说笑了…霓裳一介闺阁妇人,哪里知道那些。不过是觉得奇怪,才多问了一句而已。至于那东西究竟是何物,我也很想知道呢。不知道侯爷能否为霓裳解惑?”
被她这么一反问,格敏的心忽然乱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
原本,她在打听了关于霓裳的一切之后,才想着上门来试探的。毕竟,一个人性子的转变,可不是朝夕之间的事情。根据她的情报,这位麒麟王妃小时候头部受过一次伤,后来突然就变得厉害了起来。她不得不怀疑,她是否跟她一样,也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若真是如此,那她至少也多个朋友。
可是看霓裳的表现,她又觉得有些失望。是她太会做戏,还是真的不知道那东西,她忽然变得很茫然。
“侯爷…”霓裳见她陷入了沉思,不由得开口唤道。
“在下失态了,王妃见谅。”格敏自觉失礼,轻咳一声,忙急着赔礼道歉。
“侯爷似乎有心事?”
格敏抬起头来,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望着霓裳,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让王妃见笑了…格敏虽说有着女侯爷的头衔,身边却两个说得上话的朋友都没有。”
“侯爷志在四方,怎会同于一般闺阁女子?霓裳倒是很欣赏侯爷的这种个性,颇有巾帼之风范呢!”
格敏眼眸微眯,脑子里千万个念头闪过,却失踪不敢轻易相信霓裳所说的话。毕竟是头一次相见,她不可能完全交心。
“王妃谬赞了…”
霓裳对于她这般的虚以委蛇早已习惯,彼此之间的试探,她也拿捏得到分寸。兴许是格敏觉得这般的试探毫无意义,便放弃了继续追寻真相。就算麒麟王妃是跟她来自同一个世界又如何?她们毕竟身在不同的国家,所表现的立场不同,若是有一天两国关系破裂,她还不好处理这些麻烦呢。
似乎想通了这一点,格敏没有多作停留,便匆匆离去了。
皇甫玄月听说了这事,眉头忍不住频频皱起。“她来做什么?”
“想必是为了上回在宫里宴会上给她难堪了吧…”霓裳撇了撇嘴,并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见那女侯爷并没有对霓裳造成伤害,皇甫玄月总算是放下心来。不过随后他也下了令,以后若是不熟悉的人,一律不准放进府来,免得多生事端。
霓裳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他的神色才有所缓和。两个人正打算回主屋,却看见裴峰急急忙忙的从屋檐下一跃而下,一把接住快要摔倒的浅绿,一脸着急的抱起她没头苍蝇的四处乱跑。
“怎么了,这是?”霓裳见他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这才正视起来。
初荷原来与浅绿在一块儿说话,忽然见她晕倒,也很是奇怪,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被裴峰给抢了先。所以对于霓裳的问话,她也不太清楚。“回王妃的话,浅绿忽然晕倒,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在霓裳的示意下,皇甫玄月将四处乱闯的裴峰给喝住,说道:“没慌个什么?先将她抱到花厅的榻上躺下,初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