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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在乎,那只能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
如果是装得,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柳雪涛一时拿不准卢峻熙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把柳明澈和夏侯瑜的约定说出来,而如今不说,万一他将来听别人说起来时又会怎么想自己?
卢峻熙明显的感觉到怀里这个小女人的矛盾和沉思一时也不说话。马车里两个人都沉默着,气氛便有些尴尬。
一声轻轻的叹息,卢峻熙换了个姿势把怀里的女人搂的更紧,然后在她耳边无奈的说道:“你这女人,真是个磨人精。好吧,我想听,你说吧。不过我先提醒你,尽量别说你们情深意浓的那些事情,我可是会吃醋的,我这人可没夏侯瑜那么宽广的心胸,可以爱你爱到不计较你是否已经嫁作人妇的事实。还愿意搭上千两银子求着朋友上赶着来我们家为你做事。”
这次柳雪涛是真的惊讶了。她挣扎着从卢峻熙的怀里坐起来,扭头看着他。
那车里光线黑暗,二人虽然近在咫尺却只能隐约看清他脸部的轮廓,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任何眼神。
但柳雪涛从他平稳悠长的呼吸里,却听出了他内心深处波澜壮阔的东西。一个人应该有怎样的爱,才会让他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的收啊也包容自己的妻子到这种程度?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甚至连夏侯瑜为了帮自己做出这种橡胶轮胎而白白搭上多少银子都了如指掌。却一直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还偶尔发发小脾气表示他在吃醋,让自己这个自以为很聪明的女人一直沉浸在这种自以为是之中,傻傻的幸福着。
忽然间,她感觉到自己竟是在肆意的践踏着。是的,这分明就是对一种深沉爱情的践踏。
在拥有了双重记忆之后,她甚至想过和夏侯瑜做个暗中相恋的情人,此时此刻,一想到这个她便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过分到连她自己都不能容忍。
于是她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缓缓地凑上去,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唇。轻轻地辗转之后,她的身子略微后退,然而卢峻熙并未给她离开的机会,他微凉的手轻轻地抬起来扶住她后颈,微微一使劲,既温柔又蛮横的固定住她的脸。
暗邃魅黑的眸心,明亮得离谱,墨幽幽的瞳孔幽若一泓深潭,没有止境,召唤她的神魂跌入其中,泅游不出他的魔网。。。。。。
往日的少年已经成熟起来,他已经学会了用眼睛取代言语。一个眼神便足以表达他内心的一切。
。
“不够专心,你这女人就是这样讨好相公的么?看来,我得提醒你一下才行。”喃语的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她的唇上。
灼烫得吻,攻占了她心头最后一处柔软的隅角。他们的身体靠的很近,马车内空间本就不宽敞,此时她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辐散发的成熟男人气息。
一只手臂来到柳雪涛背后,完整地将她揽进怀里。他的体温热暖,他的力量强悍,他的吻轻缓而诱惑。
一阵不可歇止的抖颤窜下她背脊。他的吻并不霸道,甚至带着挑情勾逗的意,一点一滴的想掀翻她灵魂深处的光与热。她从不意外卢峻熙会在这种状况下回吻她,她甚至预期了他今晚将会忍受不住自己的主动,或者会在马车上就有所行动。然而,被吻的反应却远比她事先预想的更加强烈。
这是为什么?或者自己的心防其实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坚强?
柳雪涛轻颤着吸了口气,吐纳的频率比往常急切。当这个吻终于停止,她仍星眸微闭,无法立即从极度的高热中回返到人间。
“还说么?”卢峻熙的手指在她微尖的下巴上轻轻地捻动,说话时吐出的淡淡酒气在她的鼻息之间萦绕。
“不说了。。。。。反正,你也不想听。”柳雪涛低头,然后她的额头便很自然的贴在他的唇上。
一声低沉的叹息,修长的身影陡然欺近。她只来得及轻呼一声,唇舌齿牙已落入另一双唇的覆没。
脑中眩起天旋地转,心神有点迷糊,心思也散乱了。直至天地重又回复正常的上下位置,她的背也贴躺柔软的靠枕半躺了下来,而按个原本在她身下的人此时却正压着她,在她的上方低沉的呼吸。
她敏感的察觉身上半压下来的体重,双腿因方才的迁徙而缠在他腰间。
暧昧的姿势,火一般烫着了她。她忙不迭地拧握着粉拳,强抵在两幅躯体中间,试图隔开一丝丝距离,即使只有几寸也好。
他无视与任何反抗,执意锁住她的唇。虽然他不是经验丰富的男人,但也不再是那种不知情事的少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任何来自于女人的抗拒都会被视为挑战。征服的念头倏然激昂起来。。。。。。他放缓力道,改重吻为吮舔,鲜活的逗引着她的情挑。
直到她酥胸泛起微凉,方意识到自己酸胀难耐的胸脯已经被一双热烫烫的手掌温暖着包裹住。
他的手指纤活灵巧,抚弄着新雪般细白的胸脯,她的粉躯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不顾主人的意愿,自动展现女体受到催引时的美妙反应。
他往前蠕动,更分开她的腿,让她紧紧贴住自己,体验一种纯男性的生理变化。
两双唇终于分开,两张脸各自潮红,强自压抑着体内的风起云涌。
盘旋在她鼻端脑际的,净是他尔雅的淡淡墨香的味道。柳雪涛忽然想起原来这个对香料十分讲究的家伙已经很久没有再香炉里燃放香饼了。为了她的身体或者说为了他的孩子?
她的脑袋昏沉沉的,一道幽暗的耳语提醒着,此处并非家中,也不是睡房,而是………在车上啊!莫不是自己要在千年之前用着古老的木轮马车搞一次车震?还是在怀有四个月身孕的时候?
靠,这也太扯了!
柳雪涛皱了皱眉毛,借着喘息的机会轻声提醒道:“峻熙,别。。。。。。别压着孩子。。。。。。”
卢峻熙方猛的停住,低头看着她,她裹紧了披风缩在他怀里,剧烈喘息松了些,却仍偶尔深呼吸一下来搅乱他的心。他不由得叹口气,搂紧了她,与她细嫩的肌肤摩擦着,感受到她细滑如婴儿般的肌肤带给他纯然的享受。身体某处仍是蠢蠢欲动,没有得到发泄纾解的欲望在闻到她发间的芳香,再一次勃出,可他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欺负她。
马车一直驶到卢家大院的穿堂里在旭日斋小院的外边停下,卢峻熙从车里跳下来,回身牵着她的手,待她从车厢里出来,方伸出手臂把她包下来,一直抱进了屋子里方才放下。
这晚,他终究是忍耐不住要了她。
起初他只是固执的抱着她不放开,之后又无赖的钻到她的怀里去不停地亲吻她的肌肤。
因为怀孕的缘故,柳雪涛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轻轻地碰触便能让她全身颤栗,胸脯更是比之前丰满了许多。这让卢峻熙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狂乱驾驭了他的理智,他捏住浑圆的酥胸,低头隔着衣裳吻上她的丰盈,然后他还不满足,咬住凸出的乳尖吸吮起来。
“峻熙,不能这样,会伤到孩子的。。。。。。”
“不会,我问过白老三了,他说过了四个月就可以了。”
“可是。。。。。。我怎么觉得。。。。。。”还想抗议的她,被他一个吻堵住嘴巴。
他陶醉地吻着怀中的可人儿,修长温润的手掌迅速摸上她的翘臀及大腿,来回地轻抚着。
终于软磨硬泡之后,从她背后缓缓地滑了进去。
温软的嫩肉一层层的叠着涌上来,一口一口咬住了他肿胀的热烫,他耐心的前戏让她高潮过一次,所以她现在汁水充沛,他进入的不算困难。只是她实在是紧致,而他又叫经过了太久的渴望,此刻他越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紧紧咬住他的欲望,而柔软的内壁却像丝绒,温柔的包裹住他。感受到温热紧致的包裹的那一刹那,他不由得感叹出声:“娘子。。。。。。你多久没让我进去了?”
“没多久啊。。。。。。上次。。。。。。好像是中秋节吧?”忍耐只限于前十秒,柳雪涛双腿在他精瘦两侧乱踢乱蹬,咬着他的柔软花瓣不断的蠕动着,他再也受不了,紧紧的抱住身下的女人,深深的顶着她,快速短促的耸动起来。
她足够湿润,没有那种难熬的痛,可是还是被他猛力的动作弄得很是不适,两只手不断的挠他坚实的背,试图推开他。卢峻熙正在兴头上,红着眼怎么也停不下来,拱在她颈边又亲又舔的哄,甜言蜜语的求她忍一下。
“哼,中秋节?那次你不是说你身上不干净,不能行房么。。。。。。”卢峻熙顿时来了气,腰上一用力,便如愿的听见一声娇哼,“再好好想想,多久了?嗯。。。。。。”
“唔。。。。。。想不起来了。。。。。。”
“三个多月了。。。。。。我想,就是那次让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吧。。。。。。”
“哪有,孩子都四个多月了。。。。。。”
“你也知道,你也知道。。。。。。你这女人就,居然撒谎骗我。。。。。。骗了我那么久,你说,你说。。。。。该怎么罚你。。。。。。”他语气里的急切和热烈让柳雪涛慢慢慢慢的停下了反抗,努力缩着自己,哼哼唧唧的低声娇哼,无力的抱着他任由他冲撞。
最后他含着她白嫩的肩头,顶得她直往床里侧的小橱柜上耸。她在他的爆发里同时的抽搐了起来,她的小腹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入了一团火热的震荡,揪着她温热的肉,不停的在颤。她只有尽力缩起自己才能抵御那种白光一道一道闪过的无力失重感。
此时正是,月上竹梢,人声寂寞。
楼院无声,回廊悄悄,闩门关窗,红烛高烧。
情话绵绵柔似水,春心盈盈逐浪高。
春心荡,魂飘渺,香汗涔涔,青丝乱绕。
悠悠忽忽云里飘。。。。。。
卢峻熙终于吃饱喝足,最终安静下来搂着怀中的佳人躺在云朵一样柔软的锦被里,那神情像足了一只慵懒的狐狸。柳雪涛则已经已经睡熟,这一天下来她体力早就透支,如何耐得住这小屁孩的一再纠缠。
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若是论漂亮,她似乎也不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哪一种;论贤淑,她似乎也不符合那些大家闺秀的标准。
论听话?切!她哪里知道什么是三从?她在家里是父兄都听她的,出嫁后,丈夫也听她的,就是还不知道将来是不是把孩子也教训的也听她的。。。。。。所谓三从,恐怕是都从了她吧?
更可恨的是,她的心里明明还装着另一个男人,而那个可恶的家伙到此时还是蠢蠢欲动的样子,这更加不符合卢家女主人的规矩!
卢峻熙暗暗地叹了口气,可就是这样一个如此嚣张如此任性甚至是刁蛮的小女人,却一举一动都牵着他的心。
魔障!卢峻熙暗暗地咬牙,这女人就是自己这辈子的魔障!一边念叨着魔障两个字,卢峻熙方渐渐地睡去。梦中,他似乎还在跟怀里的小女人纠缠,嘴角亦带着淡淡的笑意。
。
小妻大妾by沧海明珠(144…146)
小妻大妾 卷四 椒花柳絮自奇才 第144章 辗转情又怯
柳雪涛终于没有把之前的那段往事说给卢峻熙,不是不敢,而是她忽然觉得没什么必要了。之前的柳雪涛的魂魄已经不在,现在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