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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跟着马车的婆子是杨家的下人,杨氏的奶嫂子,及奶娘的儿媳妇,听了自家姑奶奶的吩咐自然不会怠慢,答应了一声慢下了脚步,悄悄跟上了那辆拉着方氏和方孝耘的农家牛车。
柳明澈和杨素琴刚到杨家不多会儿的功夫,杨氏的奶嫂便回来了。柳明澈看见她进门后给杨博云夫妇请了安便去杨素琴耳边悄声的回了几句话,杨氏只微笑点头便让她下去,心里很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无奈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此时杨博云夫妇正在同自己说家常话,柳明澈心里再着急也只好忍着。好不容易偷了个空儿,杨素琴说天热穿的太多,进去换件衣裳。柳明澈便跟杨博云笑了笑,说了声‘要更衣’便出了花厅,先去院子里走了一圈儿后,便沿着游廊转到后院去了杨素琴在娘家时的屋子。
杨素琴的贴身丫头见柳明澈心急的找了来,便悄声笑着带了小丫头们都下去,屋子里一时便只剩下了新婚夫妇二人。柳明澈便上前去搂住杨素琴低声笑问:“娘子,事情怎么样了?”
杨素琴便悄声笑道:“说了不让你管,还偏生问的紧。一个大老爷们儿就这么没耐性?”
新婚夫妇正是鱼水欢好的时候,素琴新娘子原本长得就很是标致,此时又是娇言酣语,温香软玉在怀,柳明澈这个热血男儿又如何把持的住?于是便双臂一收把她控进怀里,在她粉腮上啄了一口,低声急促的问道:“说不说,嗯?”
柳明澈不动声色的收紧手臂,让她饱满丰润的胸乳和他的胸膛紧紧相贴,尽情享受着胸膛上那种绵软、柔若无骨所带来的销魂感。低头又啄了她一下,白嫩的脸蛋上正燃着一层淡淡红晕,显得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素琴不过是二八芳华的女孩子,从小阳仔深闺人未识,纵然昨夜洞房花烛已过,此时也耐不住被自己心仪的男子如此亲热的搂在怀里问话,一时间羞红了脸,低头躲着柳明澈,嗔道:“像什么样子,好好说话!”
话音刚落,她的耳垂上迅速染上一片瑰红,有些不安的动了下娇躯。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祟,总觉得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有意无意的拂过她颊上的肌肤,灼热的气息喷再她修长的粉颈上,一股说不出是麻,是痒的感觉在颈后蔓延,令她的心脏几乎漏跳了几拍。
柳明澈原本已经心猿意马,此时又被她轻声娇斥,便更加把持不住,索性低头稳住了她娇嫩的耳垂,然后便是一阵细细的舔舐吸吮,把素琴给弄得娇喘吁吁靠在他怀里软成一汪春水恨不得化到他的骨头里去。他想着昨夜醉人的缠绵越发的神情迷乱,盯着怀中的可人儿,大手悄悄游移到她圆翘诱人的翘臀上,放肆的揉抚起来。
却依然没忘了自己想要的得到的答案,低声问道:“还不说,嗯?”
“早就听说柳家二公子爱妹如命,今日一见果然了得。为了你妹妹,你居然……唔……”素琴惊慌的扭动着娇躯,师徒避开他越揉越重的大手,却不知她的蠕动反而更撩拨起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欲火。
“嗯……现在就算你肯说,也来不及了……”不似往日的沉着冷静,他粗噶低沉的语调标示着他累积的渴望已跃升至顶点。他忍不住扳起她的媚脸儿,慢慢的俯下了头。
“你,你干嘛?放开我!放开我啦!”她羞怒道,四肢开始拼命挣扎。
柳明澈黑眸一暗,有力的臂弯箍牢了某人蠢蠢欲动的腰肢,“别动!”他警告道,不断扭动娇软馨香的身体简直是对他定力的最大考验,他甚至尴尬的发现,那个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宝贝,已经有往前所未有地体积和硬度涨大的趋势。
“你、你凭什么叫我不要动!”知道挣脱不掉,她越发挣扎的厉害,并抬手掐住他胸口的肌肉,恨恨的说道:“这儿可是我的闺房!你再胡闹……我就喊了!”
柳明澈指掌捏着素琴精致的小下巴,慎重的问道:“娘子,如果你喊的话,千万别喊‘来人’否则真的有人进来,恐怕与你的闺誉有碍。”
“啊——”素琴哀嚎一声把脸埋进柳明澈的胸膛, 这个男人可不可以别这么不要脸!
外边,刚进门传杨夫人话请姑奶奶和姑爷一起到前面用饭的大丫头猛然听见自家姑娘哀叫一声,吓得顿时止住了脚步,瞪着门口素琴的贴身丫头骂道:“银心,你是死人呢!没听见姑娘叫人么?还不进去瞧瞧姑娘怎么了?小心我回头告诉夫人,叫管家拿藤条抽你!”
银心捂着嘴巴笑道:“萍儿姐姐,你要去你去,这会子我可不敢进去,姑爷只用眼神就能把我杀死!我宁可挨藤条更好些……”
外边俩丫头的对话被里面的素琴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她咬牙切齿的推着柳明澈的胸膛,低声骂道:“还不放开人家!大白天的被丫头们瞧见了,可有的笑话说了!”
柳明澈知道此事果然不是时候,于是苦笑着松开了手臂,低头看着自己被某物撑起来的紫红色箭袖长衫,叹道:“娘子,你做了坏事一走了之,为夫可怎么办呢?”
杨素琴低头一看脸色便如着火一样的滚烫滚烫,甩手啐道:“你爱咋办咋办!”说着便匆忙转身出去,连被柳明澈揉的凌乱的发丝都没来得及收拾一下。
外边俩大丫头见她如此狼狈的出来,一个莫名其妙,一个掩嘴偷笑。
萍儿奇怪的问道:“难不成里面有老虎不成?怎么三姑娘竟如此匆忙的跑出来,连头发都没好生梳一下?”说着,她径自挑起门帘往里面看去,恰好看见新姑爷在里面整理衣衫,一时便明白了几分,也羞红了脸慌张的放下帘子,只骂着银心:“促狭鬼儿弄的,也不知道说明白,竟这样害人!”说着,这丫头竟头也不回的跑了。
柳明澈自己在屋里调整了一会情绪,才慢慢恢复了挑帘子出来,外边素琴也重新整理了发髻,斜着眼睛撇他,银心躲在她身后偷偷的笑,又对着柳明澈杀鸡抹脖子似的使眼色。柳明澈却没事人一样淡淡的笑道:“怎么了?竟然动这么大的气,不说就不说罢了。”
素琴又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方转身出门往前面杨博云夫妇跟前用饭。
午饭后,柳明澈又催着素琴早些回家,说岳父岳母大人忙了数日,也该好生休息一下了。
素琴知道他心里有事,少不得依他。
夫妇二人作别杨博云夫妇,坐了车出了杨府的门原路返回。到了半路上素琴却吩咐家人:“到前面路口拐弯儿,咱们趁着天色早去城外走一圈儿。”
柳明澈忙道:“是了,去城外,我还有点儿事情要办。”
赶车的家人听了少爷和少夫人都这样吩咐,便知得听话的牵动马缰绳,调转方向往城外走去。
柳明澈又吩咐随身的小厮先回家跟父亲说一声,只说自己外边有点小事儿,晚一些回家,请他老人家不必记挂。然后便抬手搂住素琴,又伏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娘子,这回你可得告诉为夫咱们要去什么地方儿了。若不然为夫没有准备,万一有贱人可不能护你周全。”
杨氏素琴便低声啐道:“相公身为朝廷命官,挺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往人家身上靠,成什么体统!”
柳明澈不服:“我哪有往别人的身上靠?我是搂着我自己家的娘子说话,这事儿天王老子也管不着啊。”
素琴又瞪他,无奈柳明澈摆明了就是这样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她又比不过他,于是只好叹道:“好了,我说我说还不成?你乖乖坐正了我就告诉你。”
柳明澈索性亲下来,说道:“快说,不然爷在车里就办了你……”
“混……唔,蛋……”素琴哼哼唧唧勉强骂出声来,却又被某人给堵住了呼吸。
又是一通浑天昏地的热吻,柳明澈终于满足的放开怀中的佳人,笑道:“好了,可以说了。”
素琴气咻咻的伸手在他上臂内侧掐了一把,心中的火气出了几分,方说道:“去无色庵!”
无色庵?
柳明澈心中一动。无色庵乃京城南郊有名的庵堂,坐落再上京城南有名的牟尼山上,据说无色庵内曾经出过三位比丘尼,乃佛门宝地。柳明澈不得不重新认识自家的大管家。
这个方孝耘还真是有本事,居然能把一个作恶多端罪孽深重的女人给送进无色庵?
素琴见柳明澈脸色的惫赖模样渐渐地收了,却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色,于是问道:“怎么了?果然有什么难题不成?”
柳明澈叹道:“无色庵不是寻常的庵堂,咱们这次去了可不能任意妄为。”
素琴忒儿的一声笑了:“谁说咱们是任意妄为去了?妾身新婚,正要去庵内的菩萨面前上一炷香,求菩萨早些给妾身送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儿来,不行么?”
柳明澈便笑了,又搂着她悄声说道:“这事儿求菩萨没用,想要孩儿你得多求求你相公我……”
“去!”素琴又推他,且低声骂道:“不许胡说八道对菩萨不敬。”
柳明澈忙点头应道:“好,好,好!娘子言之有理。待会儿娘子虔心上香,好好地求菩萨,求她老人家今晚就给咱们送一个大胖小子来,啊!”
“你又胡说……”
柳明澈夫妇二人在车里说笑,倒也不觉得路长。本来嘛,牟尼山本就是上京城南的一座小山,密林遍布,放眼望去一片苍翠。山低庙小,里面的菩萨却是极其灵验的,这春深日暖,庵堂后面的一树梨花开的正好。
因为是下午,香客们少了许多,大多数都是从庵内返回的人,络绎不绝的沿着山路往下走。
山路崎岖,马车不便上去,柳明澈便牵着素琴的手顺着山路往上爬。
左不过几十米的路程,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庵堂门口,素琴便叮嘱柳明澈:“庵堂里不许男人进,你只在门口等我,我和银心及周嫂子三个人进去就好。”
柳明澈一听这话急了,不进去?不进去怎么惩处那个恶妇呢?
素琴悄声笑道:“你且安心的在这里等,妾身保证你不虚此行就是了。”说着,便带着银心周氏进了庵堂的大门。
方孝耘虽然花银子托了熟人把方氏送到了无色庵,但这无色庵内却不是等闲人可以入得门的。方氏上午到了庵内,便被庵内掌管日常杂物的师傅给安排到后院去劈柴担水,做些杂活。说是要磨练她的心性,看她有没有慧根,能不能皈依佛祖,从此后不问世间俗事,安心的修行。
方氏跟着柳裴元一向作威作福,哪里做过这种粗活?自然是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到了后院看着那一大堆木柴,几乎没愁死。幸好方孝耘给了她一些散碎银子,俗话说有钱便能使鬼推磨,她把身上的银子拿出来分给后院一起做杂活的小尼姑几两,哄着那小尼姑替她劈柴担水,自己却躲进柴房里去歇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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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琴一进无色庵的院子,便对迎上来的师傅说道:“师傅,我是来找人的。”
那老尼姑便问:“不知施主所寻何人?”
素琴回道:“寻一个妇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听说今儿上午被她家人送来的。俗家姓方。”
那老尼姑便叹道:“贫尼就说她是个六根不净的人,今日刚来便有俗家之事上门。偏生送她来的那人还说她俗世之中已经再无牵挂,务必要剃度出家。真是对佛祖不敬啊,罪过,罪过!”
素琴忙笑道:“师傅,她原是我们家的仆人,因犯了错误,家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