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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掌将那狗崽子打飞出去,转身就将陆靳扑倒在了石床上,调笑道:“我今夜就宰了你,用本大爷的这里……”
“哐啷”一声,陆靳抓在手内的长剑坠落在地,被秦青死死按倒在了床上。
被打飞到洞角的狗崽子,只呜咽了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过来,却是头一歪,晕过去了。
晕过去之前,它的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一丝念头:大势去矣!
这一夜,陆靳睡得极不安稳。似乎自己在梦中变成了一团面泥,被人搓来揉去,又是啃又是舔,痛楚中夹杂着微妙的快感。被醉意抽干了力气的身体,连反抗也显得软绵绵,嘴里模糊地说着:“住手……”但是很快就被堵住了嘴唇。
双腿被强势的分开了,硬邦邦的东西抵了上来。陆靳退缩了一下,然而身子被死死的压住了,细长的,类似于手指的东西伸进了他那个难以启齿的隐秘之所,略带急切的□起来。陆靳烂泥般的脑子里尚不及分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究竟想作甚,下一瞬,下身传来的撕裂感使得他瞬间清醒了片刻。
“你……唔……”
怒斥声尚未出口,嘴唇又被狠狠的咬住了。体内又是一阵猛烈的波动,所有的言语尽数化成了一片破碎的呻吟。
他感觉到汗液滴落在自己脸颊旁边,秦青松开了唇,亲昵的贴着他的脸,伸出舌头舔掉了他脸上的汗珠,声音喘息着,却带了几分笑意,“还有力气说话啊……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是不是,嗯?”
微拖着长音的调子,慵懒而恶劣。
陆靳用力挣扎起来,却被秦青使劲一顶,他只来得及一把捂住自己即将呻吟出声的嘴,感觉到敏感的内壁一下子绞紧了秦青,秦青粗喘一声,一把握住他的腰身,将他翻转过来,从背后覆盖上他的身体。
被侵略的部分疼痛的收缩,将秦青导引得更深入,仿佛永不餍足,只期待着更深、更深的侵犯。羞耻与快感双重搅动着陆靳的身体,然后他感觉到秦青重重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手指滑向自己双腿之间,执拗黏腻的爱抚着,那个色情又潮湿的声音都仿佛是一种爱抚:“……叫出来……陆靳,我想听。”
想听,想要这人发出更多的声音,哪怕只是破碎着断断续续的怒骂,或者死命压抑住的喘息和呻吟,对秦青来说,都无疑是上等的媚药。他忍耐着不对陆靳出手,已经忍了太久了,奇Qīsūu。сom书骨子里潜藏着的兽性被完全的挑起,于是这一夜,翻来覆去,直到洞口透入一丝曙光,秦青才意犹未尽的收手。
陆靳已经连掀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青满意的咂咂嘴,忍不住又扑在陆靳身上舔咬亲吻了一阵,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睡了。
陆靳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上下恍如被拆散了又重新拼凑起来一般,从腰以下都涩痛不堪。
一扭头,吓一大跳,那搂着自己睡得正香甜的男人是谁?
一把将还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的头发揪住,陆靳翻身而起,厉声道:“你是谁……秦,秦青?!”后面那句话因为太过惊讶,已经有些结巴了。
咕哝着呼了一声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男人,对着他露齿一笑:“你醒了?”
陆靳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这一夜间从少年版秦青蜕变为成年版秦青的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青贴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开始舔起他胸前的小小突粒。
酥麻的怪异感又从体内蹿了出来,陆靳下意识的低头一看,瞬间被刺激到了,自己这满身红红紫紫的痕迹……都是些什么!
“你……你……”做梦也没想到竟会与被自己一手给养大的毛团行下如此羞耻之事,陆靳勃然大怒,顾不得身子的不适,一掌将秦青挥开,伸手便去摸掉在地上的长剑,“你这妖孽,竟敢毁我清白!”
他自封神后,虽只是个法力低微的小小土地,但好歹也是齐县的乡社之主,恪守本职,从不敢有半分懈怠,风月之事更是百余年来未曾沾染,别说沾染,便是想也不敢去想。
这狐精,竟敢趁他酒醉,强行与他一度春风,岂不是污了他的修为!
秦青懒洋洋的看着他,见他提剑来势汹汹,也不过是伸手在他手腕上一弹,那柄长剑便“哐啷”一声从陆靳手内飞落出去了。
“你宿醉方醒,身子又不适,拿得稳那剑么?”嘻嘻的笑着,秦青一把将陆靳又拖了回来,强行按住了他用力挣扎的身子,“醒来就不认账了啊……昨晚分明是,你求我的啊。”
“什么?”陆靳一愣。
秦青趁机又在他唇边偷了一记香,无视于陆靳愈发铁青的脸色,用略带着委屈的声音开始颠倒黑白:“你喝醉了,不知是将我当作了哪个老相好,什么宛玉姑娘的,缠着要与我欢好。你也知道,我是狐,又不是什么圣人,自然忍不住就……”
陆靳脑子“轰”的一声,险些炸了。
宛玉……秦青怎会知道这名字?难道真是昨晚他烂醉如泥,将秦青误当做了当年相好过的宛玉姑娘,一朝失足,铸成了这荒唐大错?
“那你……那你……”陆靳颤抖着开口,“怎么会突然间就……长大了?”
“你仙家精元入了我体内,抵得上我几十年修行,我自然得益匪浅,便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秦青毫不在乎的瞎扯,还邪笑着靠向陆靳,“怎样,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陆靳疑惑的看了他半晌……自己精元入了他体内?这,这……难道昨晚上,自己才是在上面的那个?
他是仙家体质,不比凡人,不会受伤也不会流血。昨晚那些淫靡旖旎的片段,虽模糊记得些,但也不甚分明,毕竟是喝得烂醉,醒来后只有那份酸涩的不适感还残留在体内,具体过程都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又认定了狐精擅长媚人,采阴补阳,没准真是自己……
陆靳的背后冒出涔涔的冷汗,如今他倒成了那借酒行凶之徒,这,这可如何是好?
秦青见陆靳忽然间没了动静,呆坐在原处,只是僵硬的望着自己的脸。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心内猛然一喜,心道自己这般容貌,便是在狐族中,也是个万里挑一的。又通晓风月之事,花样百般,昨晚定是教陆靳尝到了从未曾有过的销魂滋味。一开始喊打喊杀的,那都不过是他害羞罢了,如今回味过来,自然舍不得动手了。
这么一想,便忍不住笑弯了眼,又伸手撩了一下头发,含情脉脉的向着陆靳望去。这一看,只见秦青半坐在床上,被子恰恰的遮到胯骨处,衬着一身青紫的欢爱痕迹,一头乌发散乱在颊边,落在秦青眼内,竟是一副说不出的□撩人。不由得下腹一紧,荡笑着便又压了上去,手指熟门熟路的去摸陆靳的□,嘴里说着:“事到如今,还害甚么羞,本大爷昨晚可是让你享受得紧吧?不如再来一次……”
话音未落,冷不防面上忽然挨了一掌,紧接着身子腾空而起,竟是被陆靳一脚踹下了床。
秦青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陆靳满面铁青的看着他,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我还以为是自己酒后失德……你竟敢骗我?”
他差点就被秦青一番颠倒黑白的花言巧语给懵住了,还在疑惑自己即便是喝醉了,也不至于如此荒唐,不分青红皂白便将秦青误认为是宛玉,强行一度春风。百余年来恪守着仙家的规矩,清心寡欲,何至于几杯米酒下去便色心顿起,行下如此禽兽之事?直至秦青来摸他的□之处,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这哪里是他强要了秦青……分明是自己被强行压了去!
也怨不得陆靳在这事情上的糊涂,他为人时性子便严肃拘谨,日子过得又清贫,偶尔去看看宛玉姑娘,一年到头也难得有几次——毕竟宛玉姑娘的身价不低,对他一个小小的捕快而言,也不是一笔随便就能拿得出来的花销。他于这风月二字上,实在是驽钝得很。陡然发觉自己竟然与秦青上了床,一时惊吓过度,便慌了神。
险些秦青说什么,他便信了什么。
而如今,对着秦青一副仿佛偷了鸡吃得心满意足般的狐狸脸,他再木讷,再不解风情,也该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了。
难怪……当初晏止淮一心劝他及早将秦青打发出去。他还道秦青年纪尚幼,又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便是发情,也总该不会对自己如何。如今看来,果然是狐性本淫,竟然“吃”到了他的头上!
愈想便愈是怒火滔天,秦青一见他面色不善,便忙跳了起来,急急的嚷道:“你好歹也是个神仙,做完了便想不认账了么?”
陆靳勃然大怒:“你说什么?昨晚分明是你……是你……”
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狠狠的盯住秦青。
秦青半垂着眼帘,委委屈屈的道:“昨晚若不是你喝醉了,先来缠我,我也不会迷了心窍,与你欢爱一夜。我又不是雌狐,难道还会乖乖被你压么?”又嘟哝了一句,“本大爷……也已经很小心了,又没有弄痛你。”
只一句话,陆靳立即变得面红耳赤。他之所以稀里糊涂还以为自己对秦青如何了,也是因为身子虽酸软不堪,但那里……确实不觉疼痛。他也没想到自己已不是凡人体质,便是刀砍剑刺,也不会伤到分毫,更不会留下痛感。如今秦青这么一说,倒好象真是对他如何小心翼翼,委屈万分。
“真的……真的是我喝醉了后……”
“不然本大爷怎么会知道什么宛玉姑娘?还不是你喝醉了后强拉着本大爷,嘴里却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秦青理直气壮,“你不记得了,便赖我!陆靳,你好不讲理!”
秦青这番话说得酸味十足,陆靳却没听出来,只当他是真受了委屈,如同小时候一般又在撒赖耍性子。
秦青见他变得犹豫起来,趁机忙又爬上床,也不敢造次,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抱他,低声下气的道:“其实,我心里是喜欢你的……便是你将我当作了不知什么女人,才与我两厢欢好,我……却也觉得欢喜。你好好看我一眼,陆靳,你当真,一点也不喜欢我么?”
陆靳对上那双深情款款的眸子,心头猛的一跳,慌忙转开了视线:“胡闹!我,我可不是山里那些与你厮混惯了的妖精,我……”
“你是陆大仙,我知道。”秦青笑着轻吻他的唇,“只是你不觉得无趣么?做神仙做成你这样子,比个凡人还乏味,有我陪你不好吗?便是神仙中也有神仙眷侣,别处的土地老儿还有个土地婆婆呢。你就当我是你的土地婆婆……”
说到后面便又不正经起来,不怀好意的去啃咬陆靳的脖子。
陆靳伸手推开他,正色道:“秦青,且不说你是妖,我是仙。单单只说你我同为男子,此事便已是荒唐之极。既然是我酒醉失错在先,此事便休再提起了。”
秦青竟然说喜欢他……这实在是他始料未及的。之前还道是秦青胡乱发情,连自己是谁都顾不得了,只当是平日里和他厮混惯了的妖精,压倒了便行事,心内实在是又怒又气。如今竟然是自己酒后失常在先,而秦青又对着自己吐露了爱意……如今一来,倒叫他不好再对秦青动怒。
只是秦青这不该有的念头,该是要及早除去才是!
秦青却嗤笑了一声,道:“都是男子又如何?我喜欢你,你是女子也罢,男子也罢,我都是一样的心思。你若当真对我没有一丝心意,又怎会任由我留在你身边?又怎会对我那样好?陆靳,分明是你先撩动了我的心思,如今却要来装无事人吗?”
陆靳一时间心慌起来,只是不住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