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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起却突然间外面有人了,那他这些年到底过的是什么,就是有叶飞又能怎么样。那也是叶云起的亲侄子,以血缘关系来说,自己也只是一个外人而己。
“哟,真是好久不见了。”
沈言秋回过神来,顺着声音看了过来,愣了愣才认出来,竟然是梅南,风采完全不减当年,在酒吧这种地方看着就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妖魅。
“不会不认识我了吧。”梅南笑了起来,很自然在沈言秋旁边位子上坐了下来。
“怎么会不认识。”沈言秋也不禁笑了起来,他跟梅南是高中、大学七年同学,以前常混酒吧的时候也经常见面,关系很不错。
“你现在不是全职主夫吗,怎么来酒吧玩了。”梅南笑着,顿了一下却是意所有指的道:“还是你知道了?”
沈言秋脸色瞬间难看了,看向梅南道:“难道你也知道?”话出口,沈言秋就后悔了,连高翔那种男人都知道了,梅南怎么可能还会不知道。
梅南只是笑,又道:“井夕是明星,公众人物,又从来不是会藏着的人,报纸杂志上是不会写出来,但圈子里谁不知道,唯一不知道的估计也就你这个宅男了。”
沈言秋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有点颤抖,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这么两句话却好像一把利刃紧紧插在沈言秋的心口,顿时只觉得鲜血淋漓,只是这样呼吸着就觉得痛。
“你啊……”梅南轻叹口气,也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跟沈言秋是同学,跟叶云起自然也是同学,两人好的时候他是真见过,这个圈子里能有这么一个伴,还能在一起这么久是真的很难得,但是……
“是不是想说我真傻……”沈言秋下意识的接口。
梅南一时间没接话,怎么说傻不傻呢,爱情这东西本身就没任何理智可言。好一会才又道:“你听说李青的事了吧。”
当初他听说过圈里有这么一位“圣父”时,只是觉得很神奇。刚开始沈言秋收养叶飞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同性恋收养小孩的多了,但后来叶飞越长越像叶云起时就是不可思议了,怎么也没有想到沈言秋本质上竟然还是个“圣父”。
“知道的。”沈言秋轻声说了句,梅南特意提起李青有点劝他的意思,就像李青会找他拆苦一样,在外人眼里他们的境况相同,替对方养亲儿。
“那我也不说别的了,你最好早做打算。”梅南说完就拎着杯子起身走开了,其实他说这一句就有点多了,只是看到现在这样子的沈言秋真的有点感概了。回想起来,当年拎着棍子跟人打群架的沈言秋比现在实在可爱太多了。
沈言秋一个人木然坐着,看着人来人往的酒吧,他突然间有点发怵。响着的音乐,来往的人群,他竟然觉得如此的陌生,他跟梅南同岁,念的相同的大学。现在梅南是一家贸易公司的总经理,不管是交际还是工作能力那在A市都是很出名的。
就是现在看梅南,不管是举手投足的气质还是笑着的风情都非常的吸引人,再看看自己,只是坐在酒吧里好像都有点手足无措。
坐了也不知道多久,梅南都转一圈回来了,看到沈言秋就有点惊讶。沈言秋连酒都没点,竟然就这么坐着,抬手叫来侍者叫了两杯酒,一杯放到沈言秋面前,笑着道:“在酒吧里发什么呆,来,喝酒吧。”
沈言秋苦笑着把酒杯端了起来,道:“突然间发现在这里找不到感觉。”
“你把自己关家里太久了。”梅南说着,现在这个社会变化多化,就是他这个常混的有时候都抓不住,更何况是当了七年主夫的沈言秋。
沈言秋举杯一饮而尽,也没吭声,只是一直向服务生要酒。梅南有心想说,这酒烈小心醉了,但再想想,沈言秋不知道多久没有发泄过,多喝几杯就喝吧,反正自己就在旁边,总不会让别人拖了去。
连着喝了七八杯,沈言秋脸色都有点红,醉意很明显了,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梅南却是拦住他了,万一喝进医院就太不好了。
“没事,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沈言秋说着。
梅南看他一眼道:“你还是算了吧,喝醉最多明天头痛也没什么,万一进医院了,谁照顾你。”
沈言秋呆了一下,下意识的把杯子放了下来。是啊,他的胃本来就不太好,现在这个时候再因为喝酒进医院了,谁会照顾他,他母亲己经病故,家里再没有亲人了。而叶云起,上回被自己赶出去去了井夕那里,估计现在也在,还有谁,他生命里头还有谁……
梅南忍不住拍拍沈言秋的肩膀道:“男人满大街都是,这个不行换一个就是了,何必折腾自己。”
听人说李青也是天天买醉,虽然遇上李青那种状况买醉很平常,但让梅南说,有一部分也是自找的。这年头当了“圣母”“圣父”未必会有好下场,不会感激他做的好,只会认为他太软弱可以随便捏。
沈言秋叹了口气。
“走吧,我送你回去。”梅南说着,沈言秋这个样子一个人能不能回去的还不好说。
“我不想回去。”沈言秋说着,回的那个家是他跟叶云起共同居住七年的地方,曾经那是爱的见证,现在回去看着实在太讽刺,尤其想到叶云起也许还在井夕那里,沈言秋更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
“那你总不会打算酒吧里过夜吧,你没有自己的地方吗?”梅南问着,就是有情人了,有个私人空间也很平常。
沈言秋苦笑着摇摇头。
梅南没言语了。
“送我去酒店吧。”沈言秋说着,离开那个家他能去也只有酒店了。
梅南车子开到“星亚”酒店门口,梅南是看着沈言秋刷了卡付钱然后服务生扶着回了房间这才离开。一是担心沈言秋实在醉的厉害,二是担心他身上没带钱。做为一个宅,再加上又是气急出来的,不带钱很平常。
回到车上正在发动车子的时候,梅南却停了一下把手机拿了出来,看看键盘,手指动了动却到底没按快捷键1。
7薛长亭
服务生把沈言秋领进房间,关上门那瞬间沈言秋却不由的扶住墙。有了叶飞之后沈言秋就很少喝酒,就是喝也是跟叶云起调情的时候喝一点当情趣,像这样照死里灌自己是很久没有过了。
扶着墙走到床边慢慢坐了下来,他现在只觉得头昏的很,这样痛着其实也好,痛到不用思考虑也就不用去想,这大半年来叶云起跟井夕是怎么样。就是现在,弄不好叶云起还在井夕床上翻滚着。
没洗澡也没换衣服,沈言秋合衣躺床上睡了。只是到了半夜沈言秋疼醒了,胃疼,他的胃本来就不是很好,又是气急之时灌了这么多酒,睡下时被子也没盖,一边酒劲,一边是着冷,沈言秋的胃开始发作了。
“云起,云起……”沈言秋连叫两声却没反应,这才想到这不是家里,是酒店,就是家里估叶云起也未必会在。
这样一想,沈言秋只觉得心里更冷,胃却是疼的更厉害。挣扎着爬起来打开灯,打电话给客房,没一会服务生推门进来,看沈言秋捂着肚子蜷在床上都吓了一大跳,左边那个机伶些己经快步跑到床头,先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右边那个也过来叫着道:“先生,你再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来了。”说着,就想着要急救。
“没事,是胃疼。”沈言秋说了一句,虽然疼的狠,但还能撑的住,没有性命之忧。
两个服务生也不由的松了口气,万一是心脏病之类的那就真麻烦了。两个人小心的把沈言秋扶起来,医院是肯定要送的,不过既然没这么严重,那就不如先扶到大堂里去等着。
救护车来的很快,沈言秋从来不委屈自己,要的是高级病房,本来饭店有问沈言秋要不要打电话给家属。沈言秋摇摇头,他是真不知道要打给谁好,住院手续还是跟着过来的一个服务生帮忙办的。
吃了药,输了药,沈言秋终于觉得痛楚有点减轻。服务生看他情况好转也要回去,临走的时候又再问沈言秋要不要帮他打电话给家里人。沈言秋仍然是摇摇头,服务生看看沈言秋的情绪也就没敢再多问,天亮的时候却给梅南打了个电话。
沈言秋当时开房的时候梅南是跟在身边的,虽然没有留下电话,但是梅南却是A市半个公众人物。本来梅南带沈言秋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开房间的,没想到梅南转身走了。但现在沈言秋死不说要找谁,那就只能给梅南打个电话,也免得真有什么事了担责任。
梅南接到电话的时候人正在机场,他的老同学兼大客户薛长亭从LA过来,梅南自然要亲自去接。刚刚接到人,正要开去酒店的时候,那边电话过来了。
刚接到的时候梅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那边提到沈言秋的名字,梅南才惊了一下,道:“沈言秋住院了?”
旁边的薛长亭也怔了一下,他跟梅南是同学,自然跟沈言秋也是同学。好几年没回来,刚回来就听到老同学的名字,而且是住院的消息实在很惊讶。
酒店那边把昨晚的情况一一说完,当然不忘交待沈言秋住哪家医院哪家病房。等挂了电话,薛长亭道:“沈言秋住院了?怎么回事?”
梅南看一眼薛长亭,笑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昨天一起在酒吧喝酒,喝多了,半夜又闹起了胃疼。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你要是能自己去酒店,我现在去医院看看。”
薛长亭皱眉道:“就是喝醉了也该送他回家,怎么会去住酒店。就是太远了要就近开房,半夜生病了也该打电话给他家人,怎么会打电话给你?”
梅南笑得多多少少有点暧昧了,当年大学的时候,薛长亭对沈言秋有点那个意思。不过那时候沈言秋跟叶云起也是关系正好,虽然叶云起现在挺不是东西,但当年对沈言秋还真没话说。后来薛长亭跟沈言秋到底有没有什么,梅南也不知道。
现下一个电话薛长亭还能一下子想到这么多,嗯嗯……还挺有点意思。梅南笑着道:“他跟叶云起估计要分了,自然不好回去住,反正会议在下午,你要还不是很累就跟我一起去看看。”
“好。”
梅南开车把薛长亭带进医院,又问了护士沈言秋住哪间,梅南推门进去的时候,沈言秋己经睡着了。疼了大半夜,到了医院后又是一通折腾,虽然症状减轻,但仍然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沈言秋才合上眼。
梅南和薛长亭都不自觉得把动作放轻了,薛长亭走到床边,仔细看着沈言秋。在薛长亭的记忆里沈言秋一直是个飞扬跋扈的俊秀少年,瓜子脸,凤眼,皮肤白暂,身量高而且瘦的厉害,远远看着就好像画里走出来的。
而现在样貌上与记忆里并没相差太多,随着年龄的增长成熟了,也长大了。只是少年时那股傲慢却是不见,或许也是现在病了,显得气弱。只是这样躺在病床上,竟然显得柔弱了。
看了一会,直到梅南轻轻嗑了一声,薛长亭才回过神来,从病房退出来找来医生细问了沈言秋的情况。
沈言秋的病并不是很严重,是老胃病,酒喝的太多,晚上又着凉,更重要的是心里的气。只要好好休息几天,消消气也就没事了。
医生说的时候,梅南也在旁边听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