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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阵静默,旋即哄堂大笑。
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传遍整个行进队伍。
而我,也在那天开始的一段日子里屈辱的被慕容戏称为:“喂!”
那个谁谁谁的由来很简单,无非就是我的心情偶尔阴天,逮住慕容大叫:“那个谁谁谁……”。其实是可以理解的。
莫名其妙成为阶下囚,虽然待遇不错,牢头很风趣很听话,但偶尔想到实际上我是个囚犯这点,任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恼火。我不过不想叫他的名字,随便扒拉了一个称号来称呼他,这个看似大方实则小心眼的家伙就以牙还牙的回应!
会飞的那个………………………
金庸笔下的大虾会飞——我知道。
现代明星吊了威亚会飞——我知道。
超人会飞——地球人都知道。
小白会飞——我知道。
小强会飞——我知道。
竹桑傅会飞——没亲眼见过。
慕容会飞——我知道。
我不会飞——我知道。
慕容手下的士兵会飞——————————士可忍孰不可忍!!!
无意中一次闲聊得知他们大部分人都会飞(也就是所谓轻功)的事实,某女彻底完全根本崩溃!!
不是只有高手才会飞的?????
怎么随便抓一个来都会飞?????
一气之下再叫姓名时会叫:飞的那个……
奸诈狡猾如慕容自然不能放弃这个称号,厚脸皮的夺去略加修改套在我的头上。摆明故意让我心底泣血………………………明明不会飞的说……
打打闹闹并非没有好处。最最明显就是跟慕容关系缓和不少;士兵们对着我已经可以无所顾及的谈论聊天,我可以随意外出而身边不跟人。(我看不到,具体有无就不晓得了。)
有用的情报也套到不少。
比如,为何我们一路行来无人阻拦?好歹我也算当朝贵妃不是?
不得不说老皇上病的不是时候,而史荧迩太心急登上大宝。
如今这个国家好像四粉五裂的一盘散沙。都承认大堡皇朝的名头,却各自为王。
我们一路经过的南方因为距离皇城遥远,历来是地方世家的地盘,很不幸的,这几处世家都归顺了六皇子棋下。
慕容的直属上司明明该是三皇子的心腹啊?????
当我发出这个疑问时,慕容微笑着摸摸我的脑袋说:“你还是太单纯了。”
沉默,再沉默。
其中的错综复杂怎是我能了解?
尘世中如我般微小,只希望疯儿小强小白在身边,我们大家在一起快快乐乐生活下去。
慕容沉吟半晌,方开口:“你该明白——五公子…………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
笑。
我知道啊,他不甘于寂寞。
这么多天,我也想开了。
世上真正甘于寂寞的有几个?无非能力不足野心不够不敢不寂寞罢了。平凡如我尚且有着偶然疯狂一下掌握世界的念头,更何况那人是能力卓越心高气傲的竹桑傅?
无论在现代,还是在这个古代,他从来不会甘于平凡。
注定是要展露头脚的人;注定是个站的比别人高的人;天生该是王者的人,要怎么开口要求他为我平凡?
三皇子,慕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六皇子,他们其实是一类人。
天生王者。
谁会是最后的王者,却是个暂时无解的谜。
第 51 章
天高皇帝远。
总算了解它的定义。
就是朝廷已经四分五裂边外民族已经虎视眈眈,离朝廷很远边关有点近的小镇驿站仍是一片国泰民安的景象。
布置不算华丽,饭菜不算可口,却都属珍品。
边关地区不该出现的鲍鱼燕窝,如果我现在身在江州的大酒楼,出现这些东西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这里,是一个小镇,普通的小镇,就算方圆百里只有一个驿站,它也不应该招待如此豪华而丝毫不见窘态!
慕容大头不发话,我也乖乖装客人。
菜是山珍海味。做法可就……厨师也有点……
还好,还好,我对食物不算太挑…………………经历过磨难之后。
有鸡翅万事足。
小白看我大吃大嚼的样子不可思议:“你还没吃够烤鸡?”
去的路上主食:烤鸡。
副食:烤野兔。
零食:烤小鸟。
下午茶:烤鸡。
虽然她什么都不说,但太明显的,自从跟慕容混在一处后,她是打死不吃烤的任何食物,尤其飞禽走兽类。
这点令我非常欣慰——我们家小白终于学会挑食了。终于不会面不改色说自己出任务都吃生食了。
至于我嘛……
嚼着鸡肉口齿不清的回答:“不一样,这个人家有撒各种调料,比你的手艺强百倍不止。”
呃……………………………………………………
老实低下头装作忙碌的样子。
小白脾气见长,越来越有管家婆母老虎的气势。
慕容在对面呵呵的笑,被我在桌下暗踢一脚仍不老实。
“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小白是怎样?”
小白持筷夹菜的手在空中一顿,随即收回,若无其事的扒拉米饭。
狠瞪他。慕容也自觉失口,忙拿话错开。
吃过饭后不给小白喘息瞎想的时间,我命令她上街为我买这个那个一大堆清单。
也想陪她去,但我扭脚了,禁止外出中。
深深看我,笑的令人汗毛直竖:“斩无痕早就不存在——你说的。”一口白牙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她走后我不得不反思是否做了太多坏榜样,曾经纯真可爱动不动就脸红的小白去哪儿了?难不成真是近墨者黑?
呸呸呸,小白可不是跟我染黑的,纯粹是竹桑傅带坏的!!
正郁闷中,慕容逃难般逃来,端起杯中残茶一气灌下。什么战神潇洒,也经不起没日没夜的相处。
这个家伙,爱玩爱笑爱闹。
开朗纯真一如小童。
心机深沉却从不介意被我知道。
摆明算计我,明确告知,不带隐瞒。
这样的人,令我很难讨厌。却不容易喜欢。
人家讲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而慕容,他对我太过坦荡,反而激不起对他神秘感。好像容易相处的朋友,跟他在一起没有压力,不会复杂,他明确的告诉你:我在算计你,我对你不怀好意!笑的一脸爽朗大方的好像问你:你准备怎么对付我?
不讨厌,不爱。
明知道他的情意,我也只能日日装傻。
幸好慕容于这方面极为聪明。他的关心全部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不会令我别扭不适。表达情意的方式于无形中。
好像已经笃定我飞不出去,终究有天会乖乖投降。
竹桑傅在前,三皇子在后,他在中间。
竹桑傅傲的厉害霸道的可爱。我想我是那种需要有人管又不能太管的人。处事方式实在令自己都觉的挑剔。
引不起我的好奇心,不行。对我够不成威胁,不行。温柔不够,不行。霸道不足,不行。
也曾想过,三皇子无论在哪个方面来说比竹桑傅都只强不弱(除去他不是现代人这点),为什么我不能接受他?
想来想去,大概因为他逼我太紧。让我喘不过气。他的强势令我感到,在他的羽翼下我不会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只能依附于他,在幸福中失去自我。
慕容……
他是个很好的朋友。
非常适合做很好的朋友!
那种开心时拉着一起疯玩难过时可以借你一个肩头哭泣的朋友。
太过坦荡反而令人无所适从。
小白骂我:他坦荡?他如何习得一身绝世武艺;为何成为军中高层,这些,他对你坦荡过?
我只是摇头。
不是这方面的坦荡。
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过去,藏在心中的秘密。我好奇,却并不想听。
那可能是一段极为难堪的过去,我怕听到会心痛,而女人一旦开始为一个男人心痛,对他产生怜悯之心,那离爱上他也不远了。
他的坦荡,在于性格。
天生的性格是无从改变的。
我喜欢他——基于朋友立场。
对竹桑傅,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夹杂了感激,感动,好奇,温情,依附,种种情感。他的霸道恰到好处,能管的住我,对我产生威慑力却不会令我窒息。给我相当空间去发展,又懂的适时给我一棒子。
未完!!!!!!
淡月:谢谢你的批评指正。因为这两章都是在公司偷空写完的;根本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连检查的时间都没有;所以难免会有错误。
冲上总分排行榜还是字数排行???呵呵;带鱼我现在都不想。
我慢慢写;大家慢慢看就好。只要还有人在关心这篇文我就一定会写下去。
如果没有人在看了;那就停下好了;呵呵。
第 52 章
他放下茶杯,看看因为气闷而敞开的窗:“怎么不关好窗?这种鬼天很容易伤寒。”自然的走到窗边要伸手关好。
我也跟着来到窗边。出声阻止:“别关。”
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看我,又看看窗,再使劲抽抽鼻子:“屋子打扫的很干净嘛,好像没有异味。是我鼻子不好用?”
逗的我一阵笑。
窗外,一直望过去是驿站的围墙,围墙外面是冬天有些萧索的天空。空中几乎没有云彩,都被连日大风吹走。
坐在我刚才的位置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外面远处的天空。北方风沙大,虽然还不比现代的沙尘暴。
几近吟语的喃喃:“沙尘暴。”
练武之人听力都特别好吧,居然也被他听到:“边疆地带偶而会有沙尘暴,但都不厉害,你没见过沙漠里刮起风暴才叫怕人!”
我曾经经历过二十一世纪最厉害的沙尘暴。
那年还在上高中。周日下午骑自行车返校。快要到达学校的时候不过五点,而天却几近全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下车走路,刚刚进到教室,外面居然刮起大风,夹杂着风沙的风呼啸着卷入教室,令我们这些早到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完全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那时候沙尘暴的概念只在书上学过,完全没有类似经历。也从没想过距离沙漠地区甚远的我们经历!后来看新闻,说这是有史记载以来华北地区最大规模的一次沙尘暴。
也在那个时候,第一次感觉到自然的可怕。
摇摇头,暗笑自己的脱节——怎么就突然想到那边去?
身边的慕容并未觉察我的闪神,他的思绪也沉浸在了回忆中。
胳膊肘捣捣他:“想什么呢?”
回神的慕容笑了:“你在皇城拥有两只飞凤鸡对不对?”
哑然。连这个都知道?
他打趣着:“那么爱吃鸡翅膀的人怎么不挟下一只尝尝?”
更加哑然。
我倒是想呢。就怕疯儿会念到我卸下两只臂膀赔给它们。
据说很贵很贵,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而慕容接下来的讲述却让我得知了一个从未听过的故事。或者不该叫故事,因为它关联着我。
飞凤鸡的珍贵我很清楚。
它生活在遥远的大漠地带(第一次听说);毛色艳丽,飞行速度极快(到底是鸟还是鸡?),更加奇怪的是这鸡在未被人驯服之前凶猛无比,驯服之后却温驯可人(变态鸡!!)。观赏作用大,实际作用却不大,只偶尔用鸡骨入药或者取其毛发做饰品。
半年前大漠中突然来了一群陌生人。他们四处追逐飞凤鸡。
飞凤鸡算群居动物,有王与王后(神经病鸡。)。王与王后的毛色最为艳丽耀眼,也更加难以捕捉。
这群人看上了王与王后,苦苦追逐。而同时,大漠民族的王室成员也在找寻这两只飞凤鸡。
无法避免的是一场恶战。幸运的,陌生人赢到两只珍宝,带回中原皇城,送给了一个其实并不了解它珍贵之处的女人。
说到这里慕容深深的看着我。
而我脸色早已煞白。
“有个人,大病一场。在边关养了很长时间才养好伤,然后迫不及待的离开。将军留他多住一段时间,把伤势巩固再走。知道那人说什么吗?”
我已经无法讲话。
“如果再不走,有人怕要被孤单淹死了。”慕容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
不能说话,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