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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士瀚点头,便忙从后门走出,奔岔道一溜小跑,来到庄子外装作卖剑的,等鄂里司上套。果然,工夫不大,这小子来了。两人一搭上话,杨上瀚托剑走了过来。鄂里司向:“你是哪儿的?怎么跑到这儿来卖剑?”
杨士瀚长叹了一声:“唉,我是中原幽州的人,是一个买卖马匹的客商。日前在野牛川买了一沟马,想赶到中原去卖,可是正逢两国交兵,我的一沟马全让匪徒给抢走了。我孤身一人,想回家回不去,因为腰里没有路费,得糊口,眼看就要身受其苦,现在我别无长物,只有这么一口宝剑了,没有办法,只好把它卖掉糊口。可宝剑一般老百姓不买,只能卖给会武的和作官为宦的人。我看您来啦,带着腰刀,是位王官的打扮,所以,我喊了两声卖宝剑。您想买吗?”
“啊,你把宝剑拿来,我瞧瞧。”杨士瀚把宝剑递了过去。
鄂里司把宝剑接过来一看:绿鳖鱼皮稍,银吞口,金雁翅,装绣讲究,不由地说了声:“嗯,看外表就是把好剑。”他一按绷簧,“咔巴”; “呛啷啷…… ”宝剑一亮,寒光耀人双目,把这小子吓了一跳:“好宝剑!”他翻过来调过去,好一顿端详,见剑匹子上铸有“青钢剑”三个字,哎呀,这是一件宝物,听人传说,青钢剑削铁如泥,万金难买,这人怎么会有?“我说,卖剑的,这宝剑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啊,这宝剑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你,你叫什么名?”
“这个……”杨士瀚一愣,这我也不能报真名实姓啊,叫什么好呢?鄂里司见杨士瀚没回答,又说了一声:“哎,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呢?”
“啊,你问我叫什么名?”杨士瀚忙中生计,“我.我叫岳立功。”
“岳立功!这个名不错。我说,岳立功,你知道这宝剑叫什么剑吗?”
“哈,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口剑,我焉能不知道。它叫青钢剑!削铁如泥,利刃双锋!”
“对,那如此好剑,你卖了不心疼吗?”“没法子,我没吃没喝,腰里分文没有,不卖不行啊。”“那你这口剑,我听听,你要多少钱?”“我的这口剑,价值连城。”
“价值连城?”鄂里司脑袋摇得像个拨楞鼓似的,“这,这可买不起。我知道,价值十二连城灼东西,只有御玺,宝剑再好,也不能这样贵!”
杨士瀚说:“哎,不能这样说,这口剑也是价俏十二连城,不过我不能那样卖,你说的对,那样卖,谁能买得起。”
鄂里司说:“那你要多少钱?”“不多,”杨士瀚一伸手:“我要五千两银子!”“五千两银子?要说值也真值,不过,这价码太高啦,我鄂里司作不了主。因为我不是给自己买剑,是为公主买剑。这样吧,我领你进城去见公主,你当面和她说价,如果她愿意买,你就卖给她,如果她不愿意买,那就拉倒。你看如何?”杨士瀚故作悠态地说:“啊,王官老爷,你让我进城去见公主,我着就算了吧。你可以回去禀报公主一声,如果他乐意买这宝剑,你再回来找我嘛,不想买,就算作罢。我另卖他人。”
鄂里司忙说:“哎,那不行。这口剑卖给别人怪可惜的。我说岳立功,你跟我进城去一趟得啦,这口剑买成买不成,我还把你送回来。”
杨士瀚一再表示不想去,其实心里想去。不过为了不让鄂里司起疑心,不得不装装相,鄂里司哪能看透这一点,还坚持让他进城见公主。杨士瀚暗想,好,让我跟铁金娥见面,我就用这宝剑要她的命,然后得取烈焰幡,再解救孟九环母子,你小子等着哭去吧。想到这,说:“好吧,王官老爷要如此,我就跟你去一趟,还真是卖东西不容易啊!”口里这样说,实际上他恨不得一步迈进城去才乐呢。
鄂里司说:“好,好,跟我走。”鄂里司骑马在前边行,杨士瀚步行,在后边跟着;不多时,来到城门这儿。
守门的军兵一看是王官,都认识:“嗯,王官老爷您回来啦。”“嗯,回来啦。”“您后边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了”“后边这个你甭管。”
“王爷可有旨?最近生人没有令箭,一般不准出入。您把这人带进城去,可不好。”
“哎,有事找我,你们再敢多嘴,我可要割你们的鼻子啦。”这帮番兵不敢言语啦。
鄂里司看了看杨士瀚:“走!你跟我走没事,谁也不敢阻拦。”杨士瀚心中暗笑,点了点头,说:“我既然跟你来啦,就听你的,那就走吧。”
鄂里司带马把杨士瀚领进西番城。他俩没奔银安殿的前门,来到王府的后门。鄂里司下了马,从后门进去,他俩又来到后宫。
宫门外旁边有一个梆子,鄂里司一敲梆子,“梆梆”就见里边走出来一个宫女。“谁啊?”“是我。”“啊,你有什么事?”
“哎,宫女,清你禀报公主一声,就提鄂里司给公主淘换来一把好宝剑,请公主看看中意不?”
“那你等一等。”宫女转身进里边去了。这时候,公主铁金娥正坐在后院凉亭里,寻思近来发生的一些事。
她想,她的哥哥铁雷带兵围困在泥雷城的杨家将,这日子一长,杨怀玉、慈云不降就得全军覆灭。没想到在我们为后方,竟出现了大弯国孟九环娘儿俩勾串南朝之事,多亏我们有所发现,出其不意,我们把孟九环娘儿俩拿住了,把大弯国也平了。不然的话,大弯国在我后方一动手,我哥哥就得首尾难顾,这战局说不定是另外一种样子呢。总算拔掉了这肉中之刺。爹爹说三日之后要把孟九环娘儿俩于十字街上杀掉。然后,我们爷俩带兵到泥雷城去帮助我哥哥捉拿杨怀玉和慈云。听说杨怀玉手下有个锤马非常饶勇的上将,叫杨士瀚,战胜洪飞龙的就是他。不知我哥哥是不是他的对手?虽然说我哥哥铁雷厉害无比,可为汁么,到现在也没有把杨家将降服。不是我夸句海口,如果我到了前敌,凭我的这身武艺和烈焰幡,加上最近我得的刀,要活擒杨怀玉,战败杨士瀚,不说易如反掌,也差不了多少。到那时,我铁金娥,不仅扬名天下,而且还加官受爵。嗯,好!公主越想越高兴。她一高兴,就把前几天从孟九环手中得来的刀提起,在凉亨里耍舞起来。那真是刀走如飞光闪闪,一招一式不等闲。
就在这时,宫女由外边进来了:“启禀公主!〃 公主把刀停住,回头看了看:“什么事啊?”
“公主!”宫女说,“刚才梆子响啦,我到外边一看,敲梆子的是鄂里司。”公主一愣:“他来干什么?”
“他说他给您物色到一口好宝剑,想向向您要不要?他把卖剑的也领来了。”
公主一听,“好宝剑!”心里话,真是好宝剑,多少钱也得买。顺手把刀放在一边,坐下,说:“嗯,你到外边告诉鄂里司,让他把宝剑拿来,我看一看,再说买不买。”
“好吧。”宫女来到宫门!“哎,公上说啦,让你把宝剑拿进去看一看,再说买不买。”
“那好,我去见见公主。”鄂里司说着,冲杨士瀚看了看:“我说,你的宝剑拿来吧。”杨士瀚只好把宝剑递给鄂里司。
鄂里司拿着宝剑往里走,一直来到凉亭,“扑咚,一声跪下,口称:“公主啊,我把宝剑拿来了,请您过目。”
宫女把宝剑接过来,又交给了公主。这铁金娥一看剑,这口宝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哎呀,只看这剑里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宝剑,一按绷簧,“咔嚓”一声,宝剑亮出,“刷”一道寒光,闪亮闪亮,呀!再看宝剑上刻着“青钢剑”三个字,公主一伸手让指甲盖掐了一下剑刃,这剑刃“当——”一响,真如龙吟虎啸一般。公主连说数声。“好剑!好宝剑!”
鄂里司一看,行啦,看中啦!
公主心里话,别看我是北国人,可中原的五经四书我全念过。中原的兵家传说也听过不少,确实听说过有一口著名的青钢剑。不过,奇怪,怎么会落到此地。于是问道:“鄂里司,这口宝剑是哪里来的?谁卖的?”
“公主啊,我在外边给您淘换宝剑可不是一天了,到今天才遇上这么一口好剑。是我刚才在回城的路上,遇见一个正在喊叫卖剑的中原人,我一眼就看出这剑,不是一般之剑,是一口难得的好剑。虽然他要价很高,要五千两银子,但我想到如此好剑,好不容易遇上,买与不买当由您来定夺才是。所以我没撒手,把这卖剑的就带进宫来了。”
公主听罢,眉头一皱,心中暗想:这口宝剑乃是无价之宝,这中原人为何要把它卖掉?为何在南北交战之际来到此地卖剑?看来这个人来意非同一般,十成占八成是南朝的扦细!嗯,我要如此这般。想到这,说:“鄂里司!你去把那个卖剑的带到凉亭这儿来,待公主我与他当面议价。”
第014回 公主看中卖剑郎 番王不招中原婿
鄂里司遵公主之令转身走下凉亭,奔后门见到杨士瀚,说:“卖剑的,公主叫你进去呐。看样子,公主看上了你的这口剑,你小子算走了财运,要发啦!哎,你小子发了财,可别忘了分给我点喝酒的钱。”
杨士瀚心里话,去见公主正合心意,连说:“好好,那就走吧。”鄂里司领着杨士瀚一直来到后院的凉亭。
铁金峨在凉亭上,两眼正住这边盯着哪。只见来人一身练武的打扮:头上扎巾,身穿软靠,英姿勃勃。此人快走近凉亭时,脑袋低下了,好似有点腼腆。姑娘看罢,不由暗说:“嗯,这小伙长的还真够样儿。”
杨士瀚来到凉亭前边,心想,凭我堂堂的震北侯,见了铁金娥,还得施礼叩拜,真叫人受不了。又一想,为解救老娘,解救兄弟,盗得烈焰幡,没法子,眼下只能忍气吞声。想到这,叠双膝就跪下了,口称:“公主!小民给您叩头!”
公主在上边点了点头,手拿着那青钢宝剑说:“下边来的这个卖剑的人,你抬起头来。”
杨士瀚说。在公主啊,小民在你面前怎敢抬头。”公主说:“咱家不怪,你抬头说话。”杨上瀚这才仰面,起身站在一旁。
公主定睛再看,愣了,呀,这个卖剑的不但个头身量适称,而且面似美玉,白中透粉,粉中透亮,两道剑眉,斜擂入鬓,两只眼睛,大而有神,炯炯放光,鼻似悬胆,唇若涂朱,真是一个十足英俊的小伙子。公主暗自赞赏,不由想起前一阵子发生的事。怎么回事?
原来公主从师学艺回来之后,西番王非常喜欢她。因为她不仅武功高超,而且还带回来一个宝幡。这西番国可以说更加无人敢惹啦。但有一个心事,其父也很操心,那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姑娘大了,当寻夫找主。王爷把这事跟满朝群臣一说,有人说镇东大都督拖得里之子拖烈不错,可招他为驸马。拖烈其人,要论文武才能,在西番国是屈指可数的,但其相貌实在难看,紫不溜丢的脸蛋子,满脸疙疸,三角斜楞眼,大嘴岔子。另外,他还爱喝大酒,说话粗鲁,眼珠子一瞪,六亲不认。西番王看上丁拖烈的文武才能,就把有人提媒之事跟公主说了。公主当时就哭啦,因为公主看见过拖烈,也听说过拖烈的为人,哭得很伤心,并说其父要答应这门亲事,她就远走高飞,出家当尼姑去。西番王一看也未勉强,这事就这样放下了。
今天公主见到卖剑的一表人材,心想,如能把这卖剑的招为驸马,那有多好啊!想到这儿,她就暗自祷告起来:老天啊,我许个愿,如真能让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