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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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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不对,他他这分明是在妇唱夫随,怂恿他家妻主乘人之危,作奸犯科违法乱纪奸淫良家男子!其心可究,其心必诛!
  淫妇奸夫!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无耻至极!天理难容,该遭五雷轰顶!五马分尸!
  看著对面满脸春情,笑得淫荡的一对倌馆夫妻,他们从彼此的眼中读到了同样的愤懑悲绝。目光移到兀自在床上昏睡得幸福的少主,两双悲屈的眼睛几乎要潸然泪下了。
  那对倌馆夫妻口里谑笑,意图不轨的可怜小羊羔是青锦少主啊!是他们那个朗朗明濯,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似寒霜凝魂的青锦少主啊!就算这对夫妻曾对少主有了两次救命之恩,就算少主一度也客串过倌子,就算是建立在救人的良好出发点之上,也也不能强行辱人清白吧?何况少主好歹也算是救助了红罗倌主一次不是?做人不带这麽阴毒狠辣,寡廉鲜耻的。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不可能带著受伤昏睡的少主悄然出逃,也暂时缺乏抵御各方恶势力的充沛武力。於是乎,在白发女人似笑非笑的认真烟灰瞳眸中,在红罗倌主诚挚洋溢的笑语中,他们只好在暗地里不断地祈求少主能及时苏醒,自动自发自主地避开一场极有可能会随时降临的身体凌辱。
  掰著手指算著时辰,匆匆间已过去了三个昼夜,今儿是少主术後昏睡的第四日凌晨。天亮时分,那个白发女人便会偕同红罗倌主来探望少主,若是少主真个还是不醒她和勾云一思及那女人谑笑中透著坚持的邪恶眼神,身体皆是悚然一抖,头皮发麻,不敢想象最终的结果。
  万幸!盼星星,盼月亮,少主终於赶在天亮前苏醒了。佛祖保佑,老天保佑,青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少主靠著自己的坚强意志及时苏醒了,保住了他自己的清白,也让他们这两个贴身暗卫总算不至於太过窝囊丢脸。
  弦络和勾云相顾对视,眼中竟涌出百味杂陈,交感激动的泪意。
  “弦络,勾云,你们辛苦了。”青锦是不知道两人复杂的内心和背後别有深意的涕零,他微移身体,试图坐起。
  “少主,勿动!”勾云一惊,连忙喝止,几步奔至床榻前,按住他正欲使力的手肘,“您的伤还未尽好,绝不能动!”
  一抹冰冷的幽光从清凌墨黑的杏形长眼中掠过,青锦任由勾云摆弄自己的身体,薄唇讥诮地勾起:“勾云,无需紧张。本少主初醒昏蒙,一时倒忘记现今是想动也不能动了。”
  手脚筋脉俱废呵,比之八年前断裂五根肋骨,腹部受创还要严重得多。如今,他只是一个废物了不是麽?


第043章 辰时好春色(一,微辣)
  对上少主沈黑的眼眸,勾云蠕动嘴唇,喉头一阵哽咽,突然间吐不出话来。举袖在眼上使劲抹了一把,索性低头不语,小心翼翼地解开少主右腕上的白色药布。
  “少主,是弦络和勾云等无用,守护不力,害您八年後再次不幸身受重创。”弦络走近床榻,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埋头沈声自责。
  “起来。这次劫杀与你等能力无关,在後面下手的是所有人永远也猜不到的人。”青锦漠然道,轻飘飘的声音中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和厌恶。他一直知道是谁想要了他的命,他以为八年前自己九死一生的狼狈换来了半丝醒悟。却没想到八年的短暂平静後,那份心思会由恶毒阴狠滑向罪孽疯狂。看来自己还是太过良善了啊,不然也不会招致这满身的屈辱。
  少主,已是知晓这次劫杀他们的背後主使者了麽?弦络和勾云心头俱是一震,惊愕地抬眼看向青锦。
  青锦轻轻低笑数声,眼眸半垂,似已无力,声音淡漠中透出几分讥诮:“知晓了又如何?本少主目前手脚俱废,难不成还能立刻亲自复仇去?弦络,你还是起来罢,跪在床榻边本少主看著碍眼。”
  “不,少主,您无需沮丧,您只是暂时不能行动而已。”弦络听命半蹲身体,连忙道,“您被挑断的手脚筋脉已尽数接好,只需安心静养数日便可痊愈。”
  浓翘长睫一扬,黑眸现出愕然,眼波流动,瞥到勾云抬到他眼前的右腕上。原本鲜血淋漓,皮肉翻卷的创伤不见了踪影,象牙色的光滑肌肤上布著一道淡淡的玫瑰印子,隐隐可见缝合的痕迹。
  初醒时,他并未感受到蚀骨剧痛,原以为是身体痛得麻木了,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是他以为的那般,而是得到了良好的救治之故。只是,这世间的名医纵然医术高明,也欠缺妙手回春之力,手脚筋脉终是无法完全复原。
  “痊愈麽?”他嘴角噙著浅笑,再度敛下眼,叹息似的轻扬重复。那人挑断他手脚筋脉时用的刀可是一把绝世宝刀,只因那人从未想过要让他完完好好地活在世上。
  “是,红罗倌主的妻主向我们亲口保证能让少主的筋脉完好如初,甚至更为强健。”勾云垂了眼,少主此次遭劫醒来,整个人似乎又是一场大变,那眼睛越发地让人看不清楚也看不懂了,“她以羊肠线为少主接筋,敷伤的药膏为她家世代祖传的养筋药膏。少主身上的鞭伤也亏得她配置的药膏,三天中已好了大半,属下相信她所言定非虚妄,少主之伤必无大碍。”
  他一边温言宽慰道,一边手脚麻利地为青锦四肢重新上药包扎。他虽对那个白发女人厚颜无耻的糟糕性子鄙弃不已,但对她的那身医术却也深信不疑。
  待到勾云换完药膏後,久久无声到均以为再次沈睡的青锦忽而抬起半阖的眼眸,向端著药碗重回床边的弦络轻声问道:“是红罗嫁与的那个乞丐白发女人医治的麽?”
  “青锦少主一言中的,正是姐救治了你。”随著啪啪的拍掌声,一道雅致柔和笑语在屏风外接口应道,带著雌雄莫辨的磁性,听著很是悦耳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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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罗刚行功完毕张开眼,便听到勾云取药离去的轻微掩门声,桃红薄唇不由浅浅弯出个绝丽的弧度。近四月来,恋蝶费尽心思为他疏导筋脉,强筑气基。如今他已对吐纳之术深入领会贯通了,他能清晰地感到小腹处有一柔和的气团悬浮。每当他行功时,气团便会吐出一股柔和的劲流沿著体内的奇经八脉游走,循环不休,直至收功为止。
  他的血肉筋骨在气流的游走中不断强健,整日里精气神都充沛无比,步履变得沈稳轻盈,连著耳目也灵敏了许多。身体比之以往未受伤之时还要结实,整个人从内而外都脱胎换骨了似的。
  眼波流转,床榻内侧已没有了恋蝶躺卧的娇躯,大红蚕丝锦被正凌乱地堆成一团,带著几分春意暧昧。伸手探入锦被,里面尚有一丝余温。他忍不住俯身以颊轻轻摩挲,深嗅著上面独属恋蝶的暖阳馨香。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下到榻板,脚套水红锦履,随手拢了拢襟口大敞的单衣。低头的不经意间看到了胸膛上两颗桃红茱萸边的淡淡齿印,唇角的弧度弯得更高。手指不自主地下滑,隔著衣物抚上小腹,那里的桃花贞纹上同样留著恋蝶的齿印。指尖转圈摩挲间,眸光也逐渐地灼热起来。
  早在十几天前,他便已不用再泡强骨健筋的疗伤药水了。自与恋蝶相悦以来,他们总会热情地在彼此身体上留下印迹。恋蝶的肌肤天赋异禀,每当次日起床时,身上所有印迹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在眼里既安心又有些遗憾。不过,他却并不太愿意使用恋蝶专门为他精心调制疗伤药膏,就算在恋蝶眼皮下敷药时,他也总会悄悄留下些暧昧的浅影,他喜欢在身体上保留著恋蝶弄出的痕迹。
  转过屏风,一眼便看见恋蝶正坐在窗户边的楠木圈椅上阖目养神。窗棂半支,虽已是辰时初刻,窗外天色还是微黑。
  案桌上燃著一盏小巧的青铜鸳鸯莲灯,照得室内半明半暗。晨间的秋风带著微微的沁凉和萧瑟从窗外吹入室内,将恋蝶的长发自後轻轻吹起,丝丝白发悠然飞扬,黑灰长眉温然低卧,粉颊淡唇沈静安宁,衬著摇曳的淡黄灯光,恍然交织出一份游离红尘之外的淡漠清冷。
  心里一紧,他忍不住故意放重了脚步。
  静谧垂落的浓翘黑灰长睫忽地闪动开启,烟灰澄透眸子在一瞬间注入了光亮的水红颜色。淡唇裂开,沈静安宁倏然转为欢欣温柔,“红罗夫君,快过来让我抱抱!”白发女人冲他张开的双臂含满了热情和兴奋。
  发紧的心蓦地松软成一片甜蜜温馨,紧走几步,他毫不客气地分开双腿跨坐在白发女人身上,俯身重重地在她的淡唇上咬了一口。哼,敢吓本倌主,看我咬不死你这痞懒的白发女人。
  花恋蝶只把红罗的啃咬当做是晨间甜吻,自然是从善如流地张口回咬了一口,然後两人的唇舌便热烈交缠在了一起。
  久久,两人才餍足地分开,一缕银丝连在两条唇缝中,闪烁著无边的春情荡意。
  红罗抿唇一笑,在银丝断裂的刹那重又将柔软湿润的唇印上花恋蝶的唇瓣。桃红舌尖沿著她的唇瓣纹理一点点舔舐,再次为她刷上一层**水光,直至满意地看到那张淡唇变成水红。
  “恋蝶,红罗夫君想重温昨夜的鸳鸯旧梦。”他软声诱惑低语,抓起花恋蝶的手来到双腿间,那里已经高高翘起,滚热的气浪透过薄薄的绸布直直熨烫了花恋蝶的粉玉掌心。
  “连续三夜的颠鸾倒凤,红罗还未餍足吗?”花恋蝶心尖一阵酥痒,却面不改色地轻笑,镇定地隔著绸布不轻不重地上下撸起那处硬挺高翘来。红罗身体尽好後,并不用禁欲,他体内的气基源自於她,与她两两交合不但不会伤身,反而是一种变相的双修之道。可以这麽说,越是与她交合频繁,红罗的内力精进得越快。而红罗夫君高超的做爱技巧更是令她这个熟女加色女食髓知味,流连不已。一旦禁制解开,短短三夜又怎能填补她禁欲多时的情渴?
  “对恋蝶,我永远都是不知餍足的饕餮。”红罗轻咬她的耳垂,从她腿上退下,将她的双腿分搭到圈椅扶手上,撩开彼此的水红单衣下摆,硕大滚烫的龟头精准地抵在了狭小的玉门花口,“恋蝶,依了红罗夫君可好?”滚热的黑红龟头在花口绕圈磨蹭,轻轻撞击,一点点撩拨著女人的情欲。
  下身被技巧十足的厮磨浅撞撩起阵阵暖热,甬道内逐渐泌出丝丝温热的黏液,小腹也应运生出点点空虚的渴欲。花恋蝶鼻中软软哼应,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顺势将下身往上凑了凑,做出无言的邀请。


第044章 辰时好春色(二,辣)
  “红罗夫君,晨间时辰较短,今日又还有事,只不许像夜晚一般疯狂无度喔。”她凑到红罗耳边,咬著他的耳廓悄细娇腻道。
  “恋蝶放心,夫君自是晓得,不会大动的。”红罗浪声低笑,右手扶著硕柱缓缓撑开花口,寸寸挺进。
  “恋蝶的宝穴儿玉门娇小可爱,花径紧窒软滑,还兼著飞龙之震颤,夫君若不是身经百战,早已被你这妖精夹颤得精关失守,一泻千里了。”他一边破开挤压的媚肉努力挺进,一边出言调笑,“待夫君捣弄片刻後,里面又蜜水儿直冒,活像是春水做的。每每越是做到兴奋得趣之时,花心便膨胀得越发厉害,绞缠著夫君的命根紧吸旋动不放,似要生吞活剥了一般,贪心得很。”
  “红罗夫君,我有没有说过你的本性其实比我还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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