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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夫君,我有没有说过你的本性其实比我还淫荡?”花恋蝶心跳耳热地听著自家夫君的淫语浪言,身体在句句淫浪话语中渐渐发热酥软,向男人更加全然无备地敞开。
“有。恋蝶一个多月前早已这般说过为夫。”轻言低语间,红罗的龟头已是抵住了媚体内的娇嫩花心,硕柱尚余三分之一在外面,“瞧,恋蝶的宝穴儿真妙,花心一触即到,真是令男人爱狂的极品。”他温润媚丽的调情声越发低魅**,身体却信守诺言,并不狠劲戳刺,以求全根尽没,只轻轻地抵著花心来回抽动。
不过饶是他这般轻动,花恋蝶敏感的身体也是逐渐开始不由自主地扭摆起来,一声声浅浅的媚吟婉转而出。
“恋蝶呵,你这身体真是会让男人死而无憾的。”他低叹,连著又挺动数下之後,清楚地感到爱人儿体内的花心膨胀突起,这才略略使劲捣弄,那绝妙花心口便主动将他吸纳,花心媚肉含住他的硕柱头部颤动旋转,不停地往内吸吮压榨。
低低闷哼一声,浑身止不住地蹿过股股濒死的酥麻痒快。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沈下心压住喷精的欲望,又加了些力度挺动起来。
“恋蝶,这样弄舒服麽?”他哑声询问,气息仍旧明显有些不稳。
“唔嗯嗯”花恋蝶抱住他的脖颈,在他身下妖娆扭动,口里连连发出猫儿般的满足呻吟。这样别具风味的舒缓缠绵无疑是让她享受无比的,迷醉的浅浅娇吟中烟灰眸子里水光一片。
“红罗夫君”她曼声娇软唤道,手指爬上红罗的胸前衣襟,灵蛇般钻进单衣,在他瘦削结实的光裸胸膛上捏揉不已,寻找著最爱的茱萸肉粒。
红罗身体微僵,继而略略抬起上半身,狭长黑眸内润玉华光流转间飞逸出桃花媚骨风流宛转。他双手扶住女人的双肩,下体挺送的节奏变成更为不慌不忙的规律和缓,口里闲聊似的问道:“恋蝶,你今次送出的药膏也滴入了自个的鲜血吗?”
“是啊。”花恋蝶一寻到茱萸,立刻便捏在指间轻揉捻弄,接著道,“其实不用我滴血,青锦的手脚筋脉在缝合後,敷药两个多月也能完全长好的。”
“那恋蝶为何”红罗疑惑地挑起眉峰,下身的挺弄不觉顿住了。
“呵呵,不过若是在药膏中滴入我的鲜血,不出半月,那筋脉就能长得比之前还要强健十分,对习武之人来说可是大有益处呢。”花恋蝶揉著软软硬硬的茱萸,指腹压著珠粒顶端旋转按下,笑得邪味儿十足。
“原来恋蝶是舍不得看到青锦这般绝色男子长期遭受伤病之痛。”红罗笑意涟涟,暗自咬牙忍下她亵玩引出的刺痛酥麻,继续缓慢挺送,漫不经心地笑谑道,“恋蝶,你这般为青锦著想,可真是瞧上了他,想迎他为第二夫君?”
“呃,这个麽红罗夫君说得有些突兀呢。我可能会想再次迎夫,但并不表示青锦可能也想为夫啊。”花恋蝶唇角往右斜斜一勾,指间轻微用力,“怎麽?我的红罗夫君莫不是打翻了醋坛子?妻主好像闻到了一股子酸味。”
“恋蝶,你不乖喔。”红罗对她弯了弯眼眸,下身突地狠命往里一挺,深深捣开花心,刺入花房,在花房宫壁上好一顿激狂的磨蹭刮搔。
花恋蝶全无防备,不由失魂连连尖叫,手指狠狠拧住男人已被捻玩得有些红肿的珠粒。身体随即一阵猛烈剧颤,被遽然抛至高潮云端,股股蜜液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得红罗也是浑身发麻舒畅,轻微颤动不已。
“呜呜红罗夫君坏,言而无信”待夹带著无比酸痛的涨麻快慰波波涌过,强劲痉挛略松之後,她方能回神呜咽地向男人忿然控诉。
面对她愤然委屈的指责,红罗只是微微一笑,狂厉的抽送又温柔起来,“恋蝶,你无需顾虑我,红罗夫君早就认命认定地吊在了你这棵歪脖子树上。你高兴,夫君就高兴;你喜欢的,夫君就尽力帮你得到收好。”他低头轻舔女人丰润媚红的下唇,诱惑地呢喃轻语,“咱们用救命之恩勒令青锦就范吧。要不就像你昨儿个对弦络勾云他们说的,辱他清白将之唤醒,令他对你铭感於心。”
花恋蝶一怔,继而囧了,真的是大囧狂囧了。
这个那个红罗夫君,首先吧,这挟救命之恩逼人以身相许的行为是很不道德的;其次吧,靠做爱唤醒昏睡之人的方法虽然在二十一世纪的医学史上确有案例,但姐对美男皮相再爱也是有一定原则的。姐怎麽说也是个有轻微洁癖的女人,当时只是随口逗逗弦络勾云的神经而已,做不得真的。至少除了扎银针外,身为名医的姐还有十五种做爱以外的方法用来尝试唤醒还未来得及酝酿感情的睡美男。
另外──
姐是想过追男人,但绝对没想过还要姐家的夫君出主意帮著追男人。
以红罗夫君你的态度来推测,姐今後追男人似乎不但毫无阻碍,搞不好你还会在一旁敲锣打鼓以资鼓励。姐是不是该感谢自己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才会娶到一个如此贤惠大度的第一夫君?不过欣慰归欣慰,甜蜜归甜蜜,对红罗夫君你的某些错误认知姐还是要进行严肃纠正的。
“红罗夫君,你认为你家妻主是那麽卑鄙下流无耻的女人麽?”她张臂抱住红罗的腰臀,下身主动往上用力一挺,咬牙颤抖著将他的硕柱尽数包容,“姐追求男人历来都是以光明正大的手段认真追求的,追求中只会付出,不求回报。得之我幸,不得之我命,从来不耍阴谋诡计,也从来不强压著牛头喝水。”
红罗闻言粲然笑开,加快加重了挺弄的速度和力道,也变换了戳刺的角度,柔声笑言,“我知道,一如当初恋蝶对我的求取,坦白而磊落,柔情而诚挚,我相信青锦也一定会看见你的好的。”
“那可不一定,你以为这世上的绝色男人都像你一般好求麽?”花恋蝶不敢苟同地轻笑摇头,粉豔身体在心爱男人的抽动中再次扭动成一条妖娆丽蛇。
对男人的本性她太有经验和心得了。越是卓绝的男人越像是一座高山,当她历经千辛万苦终於站在这座高山之上时,气还没喘平,风景还没了望够,这座高山就异变成了一座活火山,会时不时地在外界诱惑的牵引下骚动喷发,熏得她涕泪纵流,震得她东倒西歪,不得不狠心远离火山,重新寻找一座新的高山来征服。若非如此,穿越前的她怎麽可能直到三十三岁了都还处在单身状态的孜孜追求中,重婚罪早犯了不知几百次了。
不过麽,红罗的话好似也有一定的可信性。
也不知是不是环境因素和人文风俗,抑或是道德人品所致,这九州古代的男人在某些观念行为上似乎与二十一世纪现实功利的卓绝男人略有不同。比如她家的红罗夫君与她两情相悦後,就成为了一座绝对死火山,稳妥得很,也贴心得很。
“恋蝶言下之意是说我傻麽?”红罗倏地停下抽送,双手隔衣握住她胸前两方秀挺,偏头斜斜睨她,眸中含著危险的亮光和媚入骨髓的挑逗。
“不,你家妻主言下之意是说红罗夫君是世间最纯粹的男人。”花恋蝶笑得多情妩媚,双腿从圈椅上突然抽回,一个旋身与男人在圈椅上掉了个位置。
紧密的交合处在旋转中引发出阵阵滔天欢愉,让二人齐齐倒抽数口冷气,身体俱是一阵麻颤。
“红罗夫君,牢牢记住喔。不管恋蝶今後会迎多少个夫君,你在恋蝶心中永远是最爱的那一个。”她覆上红罗的手,领著他在胸乳上揉弄,身体主动在他身上起伏摇摆起来,冲他笑得邪魅轻佻,“夫君,该由恋蝶妻主来好好疼爱你了。”不断摇摆顿坐间也报复似地浪声娇赞道,“唔唔,红罗夫君的宝贝命根子黑翘粗长,头大灵动,滚烫坚挺,也是让天下女人趋之若惊爱之欲狂的罕见名器喔。”
“天下妖美女人如今在红罗夫君眼里都如粪土一般不堪入目。”红罗伸手揽住她扭动的水蛇蛮腰,挑眉魅声回应,“夫君承诺这根名器今後只供恋蝶妻主一个女人享用。”他在女人那越发温暖缠绵的笑容中力气渐失,浑身甜软如绵糖,只缱绻了温润风流桃花眼,媚喘著任由身上的女人肆意疼爱。
烛光,熄灭;天色,泛白;厢房,呻吟出一片春色
第045章 光明磊落的求娶宣言
待到云收雨散,梳洗打理完毕出门时,天色已经大亮,这一天的整个辰时差不多快要尽数消磨在鸳鸯缠绵的无边春色中了。
花恋蝶与红罗二人虽才经了一场酣畅欢爱,却并未露出丝毫疲倦怠色,反倒神采奕奕,肤色莹润,一番翩翩好气色。
“红罗,你瞧,我们的双修之道又一次体现出超凡的卓越性了。”花恋蝶牵著红罗的手,边走便轻声调笑,“夫君从为妻体内采气调阳,定能早登求仙飞升之途。”
“只有恋蝶舍得放手,红罗才会飞升仙途。”红罗指尖屈起,轻轻搔著她的粉玉掌心,欢爱过後的眉眼中温润媚丽更胜,一股淡淡的莹华风流从发尖流溢到脚下,婉转酥媚,眩惑心神。
牵著这样一个绝色夫君的手,花恋蝶浑身洋溢著说不出的满足和骄傲。唇角得意地一勾,下巴微微一抬,斜横著自家红罗夫君,道:“你想得倒美,那是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红罗敛眉浅笑,反手紧握住她的手,他真是爱极了妻主对他的霸道和占有。
“那恋蝶可千万要把我的手握紧抓稳喔。”
“嘻嘻,傻子都会握紧的。”
二人低笑打趣著,慢慢走进了右侧院的暗室。
刚跨进暗室小门,便听得隔著床榻的屏风里传出一个男子的问询声,轻低的男中音像是寒冬积雪融化的溪泉酿成的美酒,醇冽中带著沁骨的冰寒。
“青锦少主一言中的,正是姐救治了你。”花恋蝶浑身一个激灵,觉得从头到脚清醒了许多。心里不由暗赞,还不错,这声音很有提神醒脑的薄荷功效。携红罗转过屏风,一眼便看见斜靠在床档的盖被男子。
苍白的面颊上遗留著两三道粉色细浅伤痕,浓密的黑发如丝如云,尽数泼洒月白单衣和粉色鸳鸯锦被,黯沈的憔悴掩不住一身的高华清贵。而男人一双张开的眼睛则令她有了须臾的窒息,烟灰眸子再一次放射出惊豔的光彩。
那是一双杏形长眼,微蓝的眼白奇异地没有一线憔悴血丝,浸润其中的瞳眸清凌墨黑,带著幽冷疏淡的柔光,与红罗夫君温润莹华,风流媚骨的桃花狭长眼眸完全不同,却同样绝丽得撼动心魂。
“朗朗明濯,色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魂凝霜之寒魄。”她拉开一抹痞气十足的慵懒笑意,抚掌轻吟寻欢客们口口传送的赞誉,慨然轻叹道,“真是耳闻不如见面啊,不愧是依君馆的青锦倌魁,虽已落魄到此种地步,却依然当得起世人奉送的誉评佳言呢。”
床上的男人对她的调笑置若罔闻,眉峰不抬半分,清凌墨黑的疏淡杏眼只冰漠地从她脸上一扫而过,便已将面前的女人形貌尽纳眼底。
此女约莫双十年华,身材高挑修长,里著三醉芙蓉素衣,外罩黑色绣金纱縠,粉颊白发灰眸淡唇,容颜说不上清丽,也谈不上绝豔,只是清朗端正而已。不过,那双看似澄透纯净无垢的烟灰眸子此刻灼放著惊豔的光芒,微勾的淡唇略往右斜,带著几分邪气,几分慵懒,还有著几分痞赖,白白糟蹋了一身清漠柔和的好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