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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蝶,在城郊芦苇塘中,你说芦苇随风而荡,却止於其根,而牵挂於根。”媚骨的声音蕴含了无边的春情魅惑,足以摧毁所有神智,“你现今的模样就好似那在风中荡漾的芦苇,红罗夫君与你紧紧相连的就是止住你,牵挂住你的根喔。”
他抚著爱人儿的背,将尚在呜咽抽搐的花恋蝶小心翼翼地搂抱於怀,脸颊爱恋地在她湿漉漉的耳鬓边摩挲。湿热的舌尖一遍遍舔过她的耳廓、耳垂,在耳洞里轻刺狠钻,“你还对夫君说根者,情也,相思莫不如是。恋蝶,夫君对你的浓情莫不体现在根者之上,这行房姿势是夫君专为疼爱你才想出来的喔。”他轻咬她的耳朵,喷出炙热的桃花魅息,“你看夫君为它起名‘一叶芦苇’可好?”
好,怎麽不好?红罗夫君,你简直是风月中的淫才!性事中的荡葩!不但善於吸收总结经验,还善於开拓创新。姐这个好色之徒此生有幸娶了你,心甘情愿地举双手双脚投降,任君蹂躏采撷。
呜呼哀哉,姐身为一个历经实战的熟女,一个熟知人体结构的医生,在性事上竟然始终比不过一个浸淫风月十几年的古代男人!
花恋蝶迷迷糊糊地在心底悲叹不已,尚沈溺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软软地倚在红罗怀中。强烈的男性桃花魅息将她紧紧裹缠,身体各处的敏感不断地受到撩拨爱抚,耳畔响著**至极的诱惑情话,她只觉得里里外外每一个细胞都酥软沈醉了。一双灰眸不由更是媚丝绵绵,娇腻痴然。
“恋蝶,夫君等你回话呢。”红罗放开她的耳朵,右手捏起她圆润的下巴,桃红薄唇在她水唇上轻轻啄吻。
花恋蝶抬起眼眸,娇嗔地斜横他一眼:“夫君是个中高手,恋蝶早已甘拜下风,一切但凭夫君做主。”
红罗闻言吃吃魅笑不停,指间捻住她的娇点不断地捏揉刮搔,“恋蝶此话当真麽?”轻飘飘地问话背後含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心思。
“当真。”被捏揉得异常舒服的花恋蝶半眯著眼,一时不察随口应了一声,差点将自己亲手送进了男人早已挖好的陷阱中。
“恋蝶,红罗夫君想霸占你身体的每一处地方。”他在她唇边深情低喃,手沿著她的背脊线逐渐滑到臀凹处,暗示性地在那里上下摩挲。
“不!”花恋蝶身体一僵,迷糊的神智瞬间有了几分清醒,口里反射性地先行断然拒绝。红罗夫君该不是想想肛交吧?!她是个学医的,从生理和心理两个角度来说,她都不太赞成也不适应这种另类性行为,所以迄今为止还从来没与任何男人进行过这种後庭性爱。
“恋蝶拒绝得如此之快,是嫌弃红罗不配麽?”红罗半敛了眼,低魅的语气中带上一分苦涩。
她心脏突地一抽,一丝锐痛腾起,连忙亲上男人的唇,解释道:“红罗不准乱想,我才没有嫌弃你!我只是不习惯,我从从未与男人做做过这这种後庭庭”一根温玉指腹在後庭上温柔地绕圈滑动,丝丝酥麻从尾椎传来,令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终至消声。
那根手指滑到花谷沾染上满指蜜液又滑到细嫩的後庭上,抚著褶纹耐心地摩挲,慢慢地徐徐探入一个指节,清浅地抽动起来。
在数次欢爱的前戏中,红罗也曾以指浅插过她的後庭,不过这一次,似乎真的要打破以前的坚持,超越心理障碍吗?花恋蝶间或呻吟著倚在红罗颈窝间,身体没有做出拒绝,心里却还在忐忑中反复挣扎。
还让她奇怪的是红罗为什麽会突然产生了这种异常的霸占女人的念头呢?
第050章 “一叶芦苇”(二,辣)
“恋蝶,别担心,我不会勉强你的。”红罗突然抽出手指,对她露出宽慰温软的淡笑,吻了吻她的眉心,轻声道,“今日你为青锦彻底打通驳接好筋脉,又解开了他身上禁制的内力。我估计不出二日,他定会向恋蝶提出一同离去助他的请求,恋蝶也定会点头同意的。”
原来是这样啊!花恋蝶放下心,微开唇角,渐渐露出一个迷离慵懒的微笑,“红罗夫君分析得没错,然後呢?”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轻含住丰润的霞玉耳珠,以唇瓣厮磨著,下身也若有似无地紧含著男人的硕柱微微扭晃。
“恋蝶!”红罗倏地将她紧紧抱住,魅音越发低哑缠绵,那一分苦涩中缓缓融入一丝濒临绝望的紧张,“我不是吃醋,我只是舍不得与你分开,想让你我二人的身体全部融合在一起,想在你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我的印迹。”
“傻红罗。”她在他耳珠上重重咬下,“你可知为何我见青锦时总会带著你吗?你可知为何我从不避讳在青锦面前与你亲密吗?”
红罗也轻轻回咬她的耳垂,悄声道,“因夫君承诺过恋蝶,你之所爱就必是我之所爱,你之所想就必是我之所需,恋蝶希望我帮你求娶青锦?”
“不对!”她又在他的耳珠上重重一咬,“那是因为我最爱红罗夫君,我要让我所求的每个男人在一开始便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今後无论会出现哪种男人,若最终爱上我,决定做我夫君,就必须懂得并做到尊你、敬你、爱你、护你,否则,即使花恋蝶爱他,也永远只会选择放弃。”红罗爱她,她也爱红罗。她虽做不到专一,却逐渐意识到为红罗她可以随时忍痛放弃很多东西。
红罗的身体在花恋蝶温柔雅致的轻语中微微颤抖起来,一颗颗泪珠大滴大滴地洒落於爱人儿粉玉无暇的肩背上,在摇曳的烛光中折射出璀璨的晶莹与美丽。
“恋蝶!”他哑声泣唤,手臂收得更紧。他是个倌子,以绝丽之姿受世人追捧,以贱民之身受世人轻贱。二十五年来,他冰冷麻木地游走红尘糜烂,放浪不羁地翻滚浊世淫乱。只以为最终将落得个黄泉枯骨,身死魂碎,入那十八层地狱洗炼一身污浊的结果。却真的不曾想到过,此生会遇上一个这般美好的女人倾心以待。
“嗯?”花恋蝶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分腿跨骑在他身上软绵绵地哼应,慢慢地上下起伏起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即便立即死了,我也甘愿!妖精!”他狠狠咬牙,手臂下移,捧著怀里爱人儿的臀部帮她出力摇晃,上下刺插起来。
“讨厌,我可舍不得红罗夫君死呢。”花恋蝶不悦地嗔道,亲昵地与他交颈接吻。
“是啊,夫君说胡话了,怎能舍得离开恋蝶死去呢?”红罗低魅轻笑,浓翘的眼睫上还沾染著点点碎光,宛似带露的初绽豔桃,越发绝丽勾魂,撩人情欲。调笑间,下身已浅浅挺弄数十下,遽然使力往上重重破开花心,连续狠刺七次,如此深浅往复数次後,又捧著爱人儿的臀在硕柱上一顿摇摆磨旋,直将怀里那可爱到极点的女人弄得媚声连连,莹泪串串,娇喘阵阵。
“夫君红罗夫君”婉约娇媚的连绵吟唤含著丝丝承欢过度的轻泣与对蚀骨欢情的战栗不舍,一点点将他吞噬。
“恋蝶,我的恋蝶,你会扔下红罗夫君和青锦一起走吗?”他吻著花恋蝶的唇瓣,下身使劲研磨著爱人儿膨胀颤动的花心,就是不急於给予她最渴盼地狠插狂刺。
“不会。我会带著红罗夫君一起走,我离不开红罗夫君”花恋蝶娇喘微微,想自己上下狠动,臀部却被男人禁锢,身酥体麻地无法反抗。
“恋蝶是最乖的妻主。”红罗眉眼间飞逸出淫亵的浪笑,嘉奖地咬了咬她的唇,突然拔出硕柱,将她放倒在床榻上,握住她的双腿屈膝高高推至胸前秀峰,让粉玉膝盖抵著那两点高翘涨大的娇红。接著身体覆跪上去,高翘滚烫的硕柱在花谷中上下抽磨,龟头顶端或轻或重地不断刺戟拨弄花核。
“不不”花恋蝶被突来的淫乱姿势弄得有些怔愣羞涩,但俄尔,下身便被那**的挑逗厮磨引爆出一阵阵难耐的空虚,阵阵温热濡湿不断泌出,花径深处叫嚣著要被狠狠填满,“红罗红罗要我要”
“要什麽?恋蝶不说来,红罗怎会知道?”红罗邪媚地不断以舌舔弄著她潮红汗湿的颊、鼻尖、眉眼和润漉漉的唇瓣。手掌握著她的膝骨,故意以她的粉玉膝盖按压她的峰上娇点,竭尽所能地点燃她身体每一寸的情欲之火。
“爱我!爱我!”花恋蝶急喘著,压抑地泣喊。
“夫君正在爱你啊。”他体贴地温软答著,柔韧的舌沿著爱人儿颈侧的筋脉慢条斯理地蜿蜒移动,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光。
“呜唔进来!我要你进来!”她伸手扯下红罗头上的簪子,拽住他流泻到肩膀上的滑润长发,有些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进来?”红罗斜斜挑眉,浪荡邪肆的眉眼间凝出几分疑惑,“恋蝶,进到哪儿去?用何物进去?夫君一概不知呢,可否说得明了些?”口里吐著疑惑,下身的硕柱顶端却移到了春水汩汩的狭窄玉门边轻轻地碰撞浅刺起来。
无耻的男人!不要脸的淫荡男人!花恋蝶心里狠狠诅咒著,身体却更加酥软成了面团儿,憋不过那不断呈上升趋势的情欲渴望,终颤声明示道:“恋蝶要红罗夫君的芦苇根插进宝穴儿里面,恋蝶想做那一叶芦苇!”
死了!人不要脸鬼都怕。既然你不要脸,那我也不要脸,咱们这对倌馆夫妻干脆一起不要脸到马里亚纳海沟!
芦苇根?做那一叶芦苇?
红罗愕了一下,接著媚笑连连,“恋蝶呵恋蝶,你果真是个有趣可爱的妙人儿呢,夫君就如你所愿。”硕柱毫不犹豫地猛地使劲挺刺进入,直捣花心深处。
“啊──”花恋蝶被突来的狠插刺得浑身一颤,小腹深处腾起一股强烈的酸痛软麻,身子哆嗦著瞬间攀上一个小高潮。
“恋蝶乖乖地做好承欢准备呵。夫君的芦苇根会捣弄得很深很深,让你这叶芦苇一直晃动不休的。”红罗拉开一个邪恶无比的佞笑,“不会给你半点後悔的机会。”言罢,深埋的硕柱便像疯了的野马似的开始狂猛驰骋起来。
强悍的冲刺不停地凌虐著娇媚柔嫩的花心,一阵阵含著酸痛涨麻的电流在深处引爆,酥麻快慰至极中又带著丝丝火辣软痛。**的水声在抽动中滋滋作响,伴随著女人娇酥的媚泣哼吟和男人略沈的媚骨喘息,交织出片片情糜。
花恋蝶唔唔呻吟著奋力摆著头,欲仙欲死中只觉有一种更大的快慰浪潮慢慢袭来。她想宣泄这份快感,全身却为男人所束缚,双腿又被紧推至前胸,身体只好无奈地左右摇摆不停。
“恋蝶摇晃得真美真好,连带著夫君也跟著左右胜翻不已呢。”红罗轻喘著,浑身舒畅得犹如处在腾云驾雾中,性器更是凶戾地随著她的摇晃在媚体内左突右往,狠命抽插,寻求著更多更大的癫狂快感。
“啊──”花恋蝶突地高叫一声,全身僵直片刻,继而再度痉挛哆嗦起来。
“恋蝶又到极致了麽?”他狠声低笑,吻住她半开的水唇,舌强硬地顶入,在里面翻搅吸吮,硕柱毫不留情地冲破那层层挤压,继续狂悍地挺进捣弄,嘴里半真半假地埋怨道,“真是不乖呢,每次都只顾自己,不等夫君。夫君今晚惩罚你伺候一夜,可好?”
“唔”被弄得死去活来,神思昏沈的花恋蝶在延长持续的可怕高潮中含含混混地应了一声,把自个轻轻松松地送给了大灰狼继续吞吃。
事後,花恋蝶只余声声哀叹,原来她并不是全能型女人,红罗夫君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天赋异禀,得天独厚,比她强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