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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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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皇上的唤朕。花恋蝶,看年纪你比朕稍长,无人时,朕唤你一声蝶姐姐可
  好?”
  “我会减寿的。”花恋蝶毫不考虑地一口拒绝。试想你敢让条一口一个朕的帝王龙唤姐姐吗?她又不是嫌命长。
  “罢了,朕唤你卿卿也可省了人前人後的麻烦。”越帝闷笑两声,指尖点上她娇俏似玉的鼻头,“朕名为越昊昕,来,唤朕一声昕儿听听。”
  “昕你个头!你他爷爷的到底要姐干啥事,劳请给个痛快!”
  士可忍孰不可忍!花恋蝶再也没耐心和闲心卑躬蘑菇了。暴躁因子勃然爆发,抬手将压在身上的越帝掀翻在床,一把揪起他敞开的绣龙衣襟,恶狠狠地问道。
  “宫中御医都不是朕的人,朕不想再以身服毒。你夫妻二人伴驾回宫,直至朕铲除所有敌人,稳坐大宝。”少年不惊不诧,不恼不气,依旧笑语澹澹,只温和的凤眼倏地凝结成两道冷锐的剑光,睥
  睨尊威之姿的森然流露。
  “你就这麽信我?不怕我与敌人勾结,反咬一口,或是将你直接毒杀?”灰眸危险地眯起,口吻轻忽飘扬。
  “朕这条命本就是卿卿所救,卿卿若想,随时都可拿去。”少年抬眉淡淡一笑,雍容尊贵。
  “坐稳大宝,便放我夫妻离去?”花恋蝶明知这问等同於痴人说梦,但问问总有一线希望不是。
  “卿卿,你怎麽犯糊涂了,太过长久的事,朕如何能予以答复?”少年伸手拍拍她揪住衣襟的粉玉手背,凤眸中是一片同情。
  她的手一松,任由他重重地倒在床榻上,伸指在太阳穴处揉按数下,叹息道:“皇上,您直接一条威胁命令发下,草民莫敢不从,实在无需您用冰清玉洁的身体来诱惑草民听您行事。”
  少年半撑起身体,无辜地眨眨眼,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听闻依君馆二倌主痞懒好色,朕为招揽人才,舍去这区区皮囊又有何不可?”在花恋蝶发飙之前,他又立刻补充道,“再者朕
  早已说过,卿卿对朕有救命之恩,朕只望能以身相许报答恩情,又何来诱惑行事之说?”
  花恋蝶一张粉玉脸颊白了红,红了白,最後绽开阴森森的冷笑。
  “越昊昕,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要用身体报答姐的救命之恩。”她欺身而上,抓住少年的手压到头顶,淡唇若有似无地摩擦著少年光滑的脸颊,“不过,在你未正式满十八岁以前,姐是不会动你的
  。十八岁以後麽──”她顿住,发出一阵阴冷邪恶的低笑。真当姐是面团,任由你一个小鬼搓圆揉扁麽?仇有时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作家的话:新的一月,希望童鞋亲亲们也能大力支持,赐予偶
  码字的动力!(^o^)/
  3 13:30:00


第119章 谁压了谁?
  “啊──啊啊──”密室内突然传出惊诧万分的尖细嚎叫。
  微风从室内拂过,紧接著一柄利剑如毒蛇般悄无声息地亲密贴上了正在龙榻上兀自邪恶低笑的某个白发女人的脖颈,剑身冰凉刺骨,带著森寒杀意。
  再来便是接踵而至的细微足音,珠光柔亮的密室内突然间又多出了几道身影。
  “贱人,你狗胆包天,竟敢对皇上欲行不轨!”宫女鸾鸣冰冷清丽的嗓音背後含著几分不容置辩的气急败坏。
  花恋蝶的笑声在利剑贴上脖颈之时戛然而止,黑灰色长眉斜斜一挑,凑在越昊昕面颊上的头颅顶著脖颈上杀机四溢的利剑缓缓抬起。淡色唇角再度轻勾,露出痞懒的笑容,扬声疑惑地反问道:“喔
  ?狗胆包天,敢对皇上欲行不轨的贱人说谁呢?”
  “说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鸾鸣银牙磨咬,若不是并未接到杀的指令,她早已将这颗敢冒犯皇上的女人头颅砍下了。
  “切,姐就算不知廉耻,也比你这种狗胆包天,敢对皇上欲行不轨的贱人好上百倍。”粉颊微侧,斜睨的灰眸略弯,充满了嘲讽和轻蔑,“竟然以下犯上,恩将仇报,在皇上面前拿剑威胁姐这个救
  了皇上性命的郎中,你是嫉恨成狂呢?还是妒火攻心?”
  “你胡说!”鸾鸣怒然冷喝之後,才猛省自己跳进了这白发女人的言语陷阱。顿时羞恼万分,杀机更是暴涨,手上当即便要发力,却在两道突如其来的冷绝幽光中瞬间偃旗息鼓。红唇一抿,本要往
  下压的宝剑倏地撤回腰间的剑鞘中。迅速下榻板,连续後退三步,身子一矮,匍匐跪地,惶恐道,“皇上,奴婢知罪。”
  “呦,咋这麽乖巧?姐说了几句话你就知罪了。”花恋蝶咧嘴轻笑,故作讶异。
  “她知罪,是知身为宫侍,竟在皇上面前连续犯下怒戒,冲撞了龙颜。”一道身形移过来,低沈的声音不怒不喜,充满了恭敬。光影微闪,已与鸾鸣并排而跪,“臣尉迟德见过皇上,臣误以为内室
  情势险恶,贸然闯入救驾却惊扰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尉迟忠於职守,何罪之有?快快请起。”龙榻上传来越帝晨锺般清越悠扬的温和笑言和自我调侃,“何况这室内情势虽不是极恶,倒也称得上颇为险恶。尉迟速替朕请花大夫起身,朕大病未愈的
  身体有些不堪重荷了。”
  “谢皇上,臣遵旨。”尉迟德後背冷汗连连,遵命起身。眼角余光在偷偷瞥见龙床上的情况时,面上肌肉忍不住狠狠抽了抽,隐在衣袍下的冷汗浸得更凶。这他这算不算是窥到了皇上的床榻秘事?
  “花大夫,皇上病体未痊,此时甚是虚弱,还请你放开皇上。”他硬著头皮,始终不敢抬头正视床榻。
  “尉迟将军,草民知道皇上病体虚弱,这不是正在给皇上治病麽?”花恋蝶睁大眼睛,神情无比严肃,“放心,皇上不堪重荷只是身体暂时出现的错觉,待草民医治完毕後,这种错觉就会消失不见
  。还请你劝皇上再忍忍,千万不能因为觉著失了帝王颜面就讳疾忌医。”Y的狗皇帝,轻薄她时咋不虚弱,威胁她时咋不虚弱?还敢暗示她体重超标!她偏要狠狠地压,当著他的手下狠狠地压,不压他个
  半死,也要压得他丢光皇帝的面子。
  尉迟德额头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却不得不尽职尽责地继续完成皇令:“请问花大夫治病需要这般──”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吞下了後面的话。不能说,说了他就是对皇上不敬之臣;说了,
  皇上必会对他心生不满,指不定会在某一天变成除而後快的杀意。
  “治病需要这般什麽?”花恋蝶严肃的神情忽地一变,笑眯眯地接口问道,灰眸澄透一片,透著丝丝不解。
  “治病需要这般贴压住皇上,将皇上宽衣解带,一副霸王硬上弓,欲行不轨的模样麽?”温润媚丽的磁音带著谐谑毫无顾忌地在密室内响起,室门外厚重的幔帐轻掀,踏进一个手提漆盒的绝丽男子
  。
  入了密室,也不见他屈膝跪拜,闲适地绕过跪在帐幔边的暗卫和宦人,在莹莹珠光中迤逦而行。端方如玉,优雅风流,袍角轻缓游移间洒落满身的绝代风华,如仙似妖,媚惑心神。
  “红罗夫君,我哪有?明明是这条帝王龙轻薄威胁我好不好?”一见红罗,花恋蝶腻缠的撒娇特性立马爆发,悦耳的雅致磁音变成了激发世人满身鸡皮疙瘩的催化剂。
  “是吗?恋蝶,依你目前的姿态来说,你的说词无法取信於人呢。”红罗在离床榻三步远的距离站定,微偏螓首,笑吟吟的眸光扫过她时,跃上一抹不解。接著,眸光继续扫过床榻,浓密的长睫突
  然半垂,无法看清的狭长桃花黑眸中仿佛染进了一抹黯然。
  花恋蝶看红罗微垂了眸子,心里咯!一跳,开始隐隐纠痛慌乱起来。视线不由自主地朝身下看去,粉玉无暇的右手捉住越昊昕的两只手腕压在了他的头顶上,左手还抚在越昊昕的脸颊上。她的上半
  身虽然抬起了,但下半身还压在越昊昕身上,更要命的是越昊昕长发凌乱披散,身上的单衣大敞,精致的锁骨,淡蜜色的光滑胸膛,粉豔的茱萸一览无余。这姿势怎麽看怎麽暧昧,怎麽看怎麽像正在行
  不轨之事。
  对上她的目光,那个看样子正惨遭霸王硬上弓的少年帝王凤眼闪了闪,居然於深邃中闪出几缕羞涩,脸颊上也突然浮起一层浅浅的红晕。唇角翘出几许多情,侧了脸颊,轻蹭她的左掌心,“花大夫
  ,花卿,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怜惜朕吗?”清越声微哑,透著一丝委屈,端是诱人无比。
  “咦,花卿?”红罗诧异地轻抬眉峰。
  尉迟德也猛地抬起头,突然间勇气倍增地看向了床榻。卿,是帝王对亲密臣子的称呼,难不成皇上有招贤纳才的想法。可是他惊愕之後又纠结了,皇上是个罕见的英明帝王,用人御人在越国堪称无
  人能出其右。若非如此,也不会得到他数十年如一日的衷心拥护。但招纳这个白发女人,有必要用上这种招数麽?
  花恋蝶在听到红罗的讶然声後,有些迷惘的眼神刹那清明。像是摸到了烫手山芋,忽地缩回双手。也顾不得会不会暴露皇帝光裸的下半身了,身体自少年帝王身上蓦地弹开,半蹲在床榻一边,投降
  一般举著双手在空中连连摆晃:“红罗夫君,我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做啥不轨的事。他威胁我,我就威胁他,我百分之百只是单纯地压他,绝对没有起啥不良的龌龊心思。”就算起,也至少是越明年
  。
  呵──
  密室内出现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尉迟德又赶紧低下头,一直忐忑的心更是七上八下地狂颠起来。他实在不知道龙榻上那个白发女人是啥人种?帝王威胁你很正常,你吃了豹子胆地奋起反抗威胁帝
  王也勉强接受,但有必要解了帝王的衣服,压在帝王身上行威胁之事麽?还是说,这女人的威胁其实就是那方面的威胁?!
  “恋蝶,为夫记得你在芦苇荡中曾经发誓,以後威胁男人时绝不再出现猥亵的行径。”半阖的桃花黑眸轻轻抬起,静静地注视著她,里面没有一丝情绪。
  花恋蝶一愣,粉脸唰地垮下。没错,当初在芦苇荡中她确实发过誓,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她一边发誓,一边在心里嘀咕绝对不会再在夫君的势力范围内行有调戏嫌疑的蠢事了。但这里不是皇帝的专
  属养伤密室吗?不是夫君的势力范围啊,为毛为毛她还是会不幸地被抓包?她的人品真有那麽差,那麽不受老天爷待见?
  “红罗夫君,我我”秀长的眉蹙成两个大大的结,嘴唇嗫嚅半天还是在“我”字上徘徊。
  “恋蝶,你腰上系的是皇上的绣龙束带,你的亵裤和束带正挂在床榻尾角边。”温润媚丽的声音很是平缓,像一条小河在悠慢流动。
  花恋蝶悚然一惊,猛地朝床尾看去:她淡粉色的极品丝绸亵裤和滚金黑纱束带正彼此裹缠著,一半挂在床榻上,一般伸出床榻,悬空晃荡。
  “恋蝶,从今天开始,此後半月都不──”
  “呜哇,红罗夫君,我真的冤枉,我真的没有背著你偷吃。”泫然欲泣的哀嚎打断了红罗的话,四爪章鱼从床榻上弹跳到他的身上,“是这条帝王龙趁我睡著了偷袭我才对。你看你看──”她对室
  内的一干闲杂人等视若未见,大刺刺地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上斑驳的草莓红印,“这就是他欺负我的证据。”她再回指床上那个正由尉迟德扶著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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